看到子女壇還在為上藤校花7萬一年值不值爭論,忽然想起了俺以前的日本老板佐川。
他是我在美工作後的第三個老板,在某領域學術界算一大 牛,因為貪圖原始股(他自己這樣講的),被公司挖來做SENIOR SCIENTIST。 他是性情中人,看不慣公司裏一些表麵文章,在會上就會頂撞大頭,公司也把他奈何不得,他是權威,公司要靠他。他對手下中國人出奇好,我才做了一個數據就在 麵向全公司的PRESENTATION裏表揚我。 我後來換工作讓他做REFRENCE,順利得到新工作,我離開公司前,他語重心長地對我說,'江湖險惡,以後千萬不能讓現任上司做換工作REFRENCE 的,切記切記。"
他吹噓過買自住房如何大賺,又講如何利用每個周末修度假屋,又大賺,讓我對他的理財手段佩服不已,也猜測他出生貧困,所 以才對賺錢如此興趣。 想不到他卻是個富二代。 他是家中獨子,日本大學畢業後,理所當然要繼承父業並發揚光大。為了逃脫父母的控製(他自己這樣講的),就不惜遠渡大洋來到美國,獨自闖蕩,以圖一個自由 的不受父母控製的人生。
他對權威有天生的排斥心理,竟然連累到他女兒。 他女兒應該是極其優秀,他對女兒說,若上BERKLEY,費用全部老爸負責, 若選STANFORD,自己負責一切花費。 這女孩子沒有其父當年的勇氣,隻好去了BERKLEY。
今天想起這些,分外懷念佐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