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花下 557-父女夜話《金瓶梅》

瑤瑤想說服自己，讓幹爹為自己搓背、擦拭奶子和陰部，也屬於“夫妻關係或者現狀都不正常”範疇，才走到這一步。雖然是事後諸葛亮，但是也要蒙混自己、蒙混別人。發現自己從抵觸，變得有點隨波逐流。爸爸為自己淋浴時，不顧熱水飛濺到浴池外地板上和他一身，滑過自己的豐乳、陰阜、陰唇和會陰區，自己隻是雙臂攬住幹爹的脖子，閉上雙眼，屏住呼吸，好像一場夢，總會有醒的時候。

睡在幹爹懷裏，好像暈機的感覺又回來，瑤瑤覺得待著不動很難受，開始在幹爹懷裏動來動去，讓睡得迷迷糊糊的董九很快醒來。

“寶貝，頭又暈嗎？”董九關切地問道，“讓爸爸給你按摩一下吧？”瑤瑤知道這是自己心理作怪，每次想跟老公行夫妻之禮的時候，如果老公不主動，自己就有躺立不安、手不知道放哪裏好的感受。奇怪的是，這種症狀莫名其妙地降臨了，難道自己想要幹爹主動求歡嗎？

“沒有用的，爸爸！”瑤瑤雙臂摟著幹爹的脖子呢喃道，“爸爸，您還給哪個女兒錢了，都給多少？”瑤瑤想通過說說話，驅散這種心理需求，爭取不跟幹爹走到這一步，因為劉兵知道，會氣死的。雖然現在自己處於生理周期的月經來潮前安全期，也難保不出意外，萬一懷上幹爹的孩子，自己就像妹妹餘春蘭和鄭曉婉一樣了。

“給你妹妹郝秀麗5000元，韓紅5000元和帕裏黛10000元。幫你妹妹帕裏黛買禮物花費4000元多點，大概情況就是這樣。爸爸之所以給你——”董九答道，想不到被女兒捂住大嘴不讓他說下去。

瑤瑤插話道：“女兒知道爸爸對女兒更大方。爸爸，您怎麽帶這麽多現金在身邊？您的工資也不是月薪萬元，哪裏有這麽多錢？”董九嘿嘿笑了兩聲，接著答道：“爸爸是財神轉世，所以總有些莫名其妙的外財。而女兒是命帶貴人的命格，而這個貴人就是爸爸。”

“爸爸，您說幫女兒在黃浦江市安頓下來，那女兒住哪兒啊？”瑤瑤接著問。董九想了想，覺得可以把冰雙雙的老宅買下來，因為她住在那裏，無法生育，無論是房子的風水，還是冰雙雙個人的命數格局，以及後院水井裏的冤親債主，都對冰雙雙的生育造成鉗製性的破壞作用。要生育，就不能住在老宅裏。而女兒瑤瑤是大富大貴的命格，老宅反而會催旺她的命運。人與人命不同、運迥異，不得不信服三世因果。做人真要諸惡莫作，眾善奉行。

“寶貝，爸爸早已為女兒想好了一處佳宅！爸爸掐指算來，寶貝一旦入住此處，將來命運會發生翻天覆地的改變，會貴為三品夫人。不過女兒——”董九不敢往下說，因為女兒婚姻不定，說不準跟劉兵不是離婚，就是再嫁一位高官。

瑤瑤見幹爹不往下說，知道自己的婚姻之路一定會出現變數，爬到幹爹的身上，雙手扯著他的肥耳嬌嗔道：“不過女兒怎麽啦？快說、快說呀！”

“不過女兒要答應爸爸一件事情，女兒才能入住佳宅！”董九突然找到破解辦法，讓女兒郭馥，戶口本上改名為董雅芝，跟她姐姐住一塊兒，不但可以讓瑤瑤早生貴子，還因為相生相克的五行定數，小雅芝的命運脫胎換骨，隻是瑤瑤的孩子，有一個會時乖運舛，命薄緣慳。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又雲：“禍兮福之所倚，福兮禍之所伏。孰知其極？其無正。正複為奇，善複為妖。人之迷，其日固久。是以聖人方而不割，廉而不劌，直而不肆，光而不耀”。好事入家門，附帶的壞事也難免。人既要坦然接受現實，又要主動進取，發現規律、順應潮流、做出改變、外圓內方，人生才能幸福！

“說呀，女兒聽著呢！再不說，女兒就——”瑤瑤說到這裏，俯身趴在幹爹的耳旁說：“女兒就揪您的胸毛！女兒生氣的時候，也揪劉兵的胸毛，嘻嘻嘻——壞爸爸，都把女兒帶壞了！跟那麽多女兒亂來，女兒心裏好擔心啊！”

“壓死爸爸了，下來爸爸跟你說！”董九被女兒一百多斤壓在身上，有點受不了，依然緊緊摟著女兒的腰身說道，“你都成了三歲寶寶了！頭還暈嗎？”

雖然女兒回到幹爹的懷裏，但是一邊婆娑著他的胸毛，一邊注視著他的反應，讓董九感到一絲絲的興奮，人也覺得唇焦舌幹，喉嚨裏好像有火苗在往外躥。

“說說話，分散注意力就好多了！爸爸，以後女兒不再跟爸爸這樣一起睡了。時間久了，會出事的！爸爸眼裏都是火，女兒知道爸爸此時心裏怎麽想的！您都跟妹妹帕裏黛在一起那麽久了，心裏的火還沒燃燒完嗎？女兒也不像妹妹那樣人高馬大，切合爸爸的天賦異稟啊！嘻嘻嘻——壞爸爸，惹得人家也不像一個良家婦女了！”瑤瑤見幹爹像一條狼似的，心裏好害怕，趕緊縮手，不再刺激幹爹在女人方麵毫無控製能力的性情，又情不自禁地說著挑逗幹爹的話，“爸爸跟小說《水滸傳》裏的西門官人似的，嘻嘻嘻——色色的爸爸！”

“寶貝聽說過《金瓶梅》這部書嗎？”董九突然問道。見瑤瑤搖頭，正想解釋，女兒答道：“這是毒草啊，反動淫書、黃色小說，爸爸怎麽會想起它來呢？爸爸是解放前的過來人，那時的知識分子都看這本書嗎？誰這麽缺德，生個孩子沒屁眼，淨寫些不堪入目的場景和手段，勾引未經世事的小姑娘小夥子，幹出令他們父母傷心難過的壞事！”

董九聞聽女兒的問題，也不知道如何回答，想了想才說道：“作者用的是筆名，後來這個筆名沒有再出現，所以不知道作者的真實身份。一本書能傳下來，讓後人閱讀，說明此書還有可取之處。

“《金瓶梅》是一本奇書，采用極端暴露人的本性——食色的筆法，揭示明朝後葉社會的百相——處心積慮地建立官商勾結的保護網、不擇手段地攫取榮華富貴，變著花樣沉浸在濫淫之歡中，滿足個人的獸欲。因為是寫人的本性，所以涉及的場景，並不高大上，而是擇典型的生活日常進行寫實，大體上包括商業買賣與人性交易過程和細節、飯碗酒盅裏的盤桓和吆喝、妻妾爭風吃醋的各種手腕和算計、婚喪嫁娶偷情養漢的瑣碎場景，通過世俗內容的鮮活和通俗語言的生動，把西門慶這個人物刻畫得非常成功，折射出社會官商勾結的官場黑暗、社會秩序和倫理價值體係的崩壞，警示朝代末世光景不可避免的到來。結合寶貝的人生經曆，對這本書有啥想法？”

瑤瑤聞聽爸爸的要求，欣然答道：“爸爸，女兒雖然沒有高中畢業，但是好學不倦，讀過《水滸》、《三國》和《西遊記》。毛主席不是說過嗎，中國古代文學裏，有三本書值得一讀，幫助我們了解中國社會曆史，一是《紅樓夢》、一是《聊齋誌異》，還有一本就是爸爸說的《金瓶梅》。經過爸爸這麽一解釋，女兒轉變想法了，不再認為《金瓶梅》隻是一本黃書了。可惜這三本書女兒都沒讀過。

“爸爸，一個社會或者朝代，出現好人沒好報、壞人活千年的現象，就到了改朝換代的時候了，是嗎？西門慶這麽壞，卻成了小說的男主角；潘金蓮既淫又妒，也成了女主角，那這個朝代也該日落西山了！

“爸爸，聯係到今天的中國，軍隊與官位掛鉤、軍人權力欲望膨脹、上麵縱情享受運動帶來的個人欲望的滿足，跟西門慶的時代好像哦，是吧爸爸？女兒的說法好反動，爸爸不會去告發女兒吧？嘻嘻嘻——西門慶爸爸！”

董九聽完女兒分析，大驚失色，覺得女兒雖然文化程度不高，但是社會是一所最好的大學。女兒在社會上跌倒滾爬，眼光如炬，把中國目前的現狀，巧妙地跟《金瓶梅》描寫的社會現實類比起來，真是令人拍案叫絕。

董九非答反問道：“爸爸是西門慶，哪誰是潘金蓮啊寶貝？”瑤瑤吃吃地笑道：“反正不是您的寶貝女兒！爸爸，都說西門慶怎麽壞怎麽黑怎麽色，跟狗和驢一樣，不分場合和對象，奸淫她人老婆女兒，他有爸爸的天賦異稟嗎？嘻嘻嘻——壞爸爸，不許笑話女兒！”

董九也是噗哧一笑，覺得女兒既有深刻的人生感悟，又有情竇初開的好奇純潔，不禁莞爾答道：“五個字——潘驢鄧小閑！說破落戶西門慶，貌若潘安、天賦異稟、財神轉世、憐香惜玉、閑情逸致！”

瑤瑤聽完，不停地拍打幹爹道：“這不就是在說爸爸您嗎？您高大帥氣、天神下凡、點石成金、沒有底線、陪吃陪睡。西門慶、西門慶，大壞蛋、大壞蛋，女兒走了，不要把女兒變成潘金蓮了，嘻嘻嘻——壞爸爸！”

“寶貝，想做爸爸的潘金蓮嗎？”董九被女兒的嬌憨惹得心火跳躍、欲星閃爍，有點失聲地問道。“等女兒搬進爸爸給的新宅子，再做爸爸的金蓮，好嗎？”瑤瑤害怕地問道，因為剛剛才到黃浦江市，以後的日子長著呢，一下子讓爸爸飽嚐女兒身子，太冒失。其他跟幹爹發生肉體關係的姐妹，無一不是性饑渴或求孕，而自己跟劉兵的魚水之歡非常頻繁和酣暢。雖然兩人不是時時刻刻在一起，但是每個星期都會過幾次夫妻生活；雖然求孕，但是並沒有壓力，也沒有懷別人孩子的訴求。

董九聞聽，頓時驚醒過來，感歎而言：“爸爸的好女兒，有你做爸爸的鎮心之寶，爸爸會少犯很多人性之錯。謝謝女兒陪爸爸一席小樓夜話，趕緊讓爸爸摟著睡，時間不早了！”

瑤瑤見幹爹這麽乖，又有點失望，怎麽也得經曆一番互動，讓幹爹占些女兒的便宜，最後落了下風，在迷迷糊糊、渾渾噩噩中，不得不放棄才好玩嘛！看來幹爹不是色狼而是多情爸爸、欲望夫子。女兒不主動，他從來止步於陪吃陪睡、動口不動手。想到這裏，瑤瑤才開始對幹爹放下心來。想到明天的安排，心裏充滿希望，很快在幹爹的懷裏，吐納輕而緩慢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