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athyrine的兩個男人 8 ---- 第一次挨打

Carl對女人的要求很簡單：聽話。

除了醉酒以外，Carl很少打Kathyrine。 他打女人不是為了從中取樂，或發泄憤怒，他是為了調教她，讓他聽話。 崇尚體力的他認為女人不該與男人平起平坐，這並不是說他瞧不起女人，他隻是認為女人是弱小的東西，象花兒一樣嬌嫩，男人要嗬護他們，同時還要管教他們。女人與孩子沒有太大的區別。

Carl第一次打Kathyrine就是出於這樣的考慮。

婚後，Kathyrine和Carl的日子過得很平和，可以說是相親相愛。

一天，Kathyrine在屋子裏發現了小老鼠，不害怕粗野男人的她，卻被小老鼠嚇得又跳又叫。她不明白小老鼠是怎樣進到屋裏的，隻要門窗關得好好的，老鼠是進不來的，她想。

Carl回到家，把沾滿泥土的工作鞋放到門邊，脫下工裝，從冰箱裏拿出一瓶啤酒，用另一隻胳膊摟住Kathyrine的腰，在她的額頭上親了一下，然後推門走到patio上，一屁股坐到椅子上，一掄雙腿，兩隻腳就搭到玻璃圓桌上。Kathyrine不喜歡Carl的這個毛病，桌子是用來放食品，飲料的，不是用來放腳的。她皺起眉頭。更叫她惱火的是Carl把通向patio的門用木塊頂住，不讓它關上。農場裏長大的Carl喜歡新鮮空氣，習慣於開門開窗戶。

“Now I know why we have rats in the house.” Kathyrine麵帶怒色地說。

”Why？“Carl喝了一口啤酒，等她的回答。

“It’s you. You never shut the patio door, or the front door.”

“What does my not shutting the door have anything to do with the rats?” Carl轉過身，看著Kathyrine.

”The rats came in from the open door.” Kathyrine跺著腳。

Carl笑起來。“Kathy，kathy，kathy，what am I going to do with you? Come here!” Carl示意讓Kathyrine走過去。他很想抱抱這個可愛的小傻瓜。Kathyrine沒動地方。

”Listen, Kathy,” Carl往前探了探身子。“the freaking rats can come in from anywhere,chimney, basement and other fucking places.”

“No！” Kathyrine堅持道。“It's the door, it’s all your fault.” 見Carl不吱聲，她又說，”Would you please shut the door from now on? For me, please!”

Carl的臉陰了下來。“Did you hear what I said? It’s not the fucking door.” 他不喜歡與他強嘴的女人。

”It is the door!” 害怕小老鼠的Kathyrine希望Carl能明白不關門的嚴重性。

Carl站了起來，走到Kathyrine麵前。“Let me tell you again: It is not the fucking door!” Carl一字一頓地說。

”Yes，it is.” Kathyrine的聲音變低，眼睛看著地麵。

Carl抓起Kathyrine的一條胳膊，把她推到沙發前，將她按倒在地，一隻手把她的頭壓在坐墊上，另一隻手抽打她的屁股。“Rat，rat, rat!” 說一聲Rat，打一下屁股。Kathyrine的臉悶在軟軟的坐墊上，喘不過氣來，她的兩隻胳膊胡亂地拍打著沙發。

Carl又問，”Is it the door, is it the fucking door?” 他又打了一巴掌，“Answer me!” Kathyrine說不出話來，隻能嗚嗚地叫著，想點頭，頭卻動不了。Carl鬆開手，轉身走出門去。

Kathyrine癱到地上，半天才穿過氣來。一隻小老鼠從她麵前跑過，小眼睛看了她一眼，不見了。

半夜，Carl回來了，見Kathyrine蹲在牆角，臉埋在雙膝間。看了一會兒，Carl把Kathyrine抱了起來。Kathyrine伸出雙臂，摟住Carl的脖子，臉靠在Carl的肩膀上。Carl把Kathyrine輕輕地放到床上。一會兒，床就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響，還有他們兩人喘粗氣的聲音。”

“Is it the door?” Carl問。

”No, it isn’t.” Kathyrine柔聲回道。

咯吱咯吱的聲音更響，喘氣聲更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