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影 初 迅
3月1日在達拉斯《歲月甘泉》的演唱中,讓我認識幾個新歌友,你看,我們唱男低音的第一排人中,有個紅臉的中國漢子,他左邊是個白臉,白胡子的西洋人士,他們倆可是不一般。《歲月甘泉》在海外的11場演出中,他們倆都參加了9場。紅臉者是來自印地安那州的 黃河藝術團的團長張XX ,白臉漢來自威斯康星,他叫達爾文。自第一場唱起,就能把中文歌詞背得爛熟,脫譜唱,而且唱的準,音調好,他們倆都是極棒的低音音箱!像他們倆這樣的《歲月甘泉》歌唱者肯定還有,就像馬拉鬆長跑者一樣,一英裏一英裏的去征服,一個比賽一個比賽去完成一樣。
在漫長的馬拉鬆途中,看著望不到邊的奔跑的人群,五顏六色的運動服,跳躍的人頭,突然有種感覺,Runner就像五線譜上的音符,他們不是無序的排列,而是有著自己神奇的位置。我聽到了,聽到的不僅僅是我的心跳聲,還有更感人的馬拉鬆之歌。你看,明媚的陽光,清澈的天空,靜靜的湖水,在這樣的背景中的成千上萬的Runner在跑動。這不是一首很美的音樂嗎?每一次馬拉鬆我都在enjoy這種音樂,每一次enjoy,我都想起 《歲月甘泉》 ,那是我永遠唱不完的青春之歌。
STEVE BOONE
Bert Jablinski
我要說,《歲月甘泉》與我,必定與跑馬拉鬆之間有什麽關係!我在想,為什麽一周之間的兩個周末,上天把四個人帶到我的麵前,有什麽用意?閉上眼睛,一會兒,白臉漢子和STEVE展現出來了,在我麵前又唱又跑,一會兒,紅臉漢子和70歲老者交替上場,讓我睡不著,也追不上。睜開眼睛,總覺得有什麽東西我該領悟,是什麽東西讓我神神忽忽?
首先我被這四個美國人共同的執著精神所折服,為了自己的理想,信念如此的投入。想想看,一個人跑個馬拉鬆不難,難得是跑了558次了,堅持了26年,還在跑!而作為《歲月甘泉》的演唱者,唱一場也不難,難得是堅持唱了 9場之多,從2011年的2月11日到現在已經達三年之久了。我還遠未做到,不能不讓我眼前一亮,榜樣就在身邊,伸手可得,就看你做不做了。
其次,我感歎他們身上所體現的民族精神。美國是由一群不那麽愛祖國的愛國者所組成的移民國家,幾百年前當“五月花”來到這片土地上的時候,就形成了一種新的美國民族精神,不同文化背景的人一旦融入這個美國民族,就立刻神奇起來。不論你融入的,或早或晚,都能表現出新的什麽力,古老的變得年輕,脆弱的轉為剛強,蒙昧的文明向上,驕傲的謙卑下來,自以為是的從此理智升華。真是近朱者赤!我能跟著他倆一起跑馬拉鬆,也能和他倆並排站唱《歲月甘泉》,不正說明,我融入其中了嗎?當然還有差距,這就是讓你追呀!
這種精神在馬拉鬆起跑之前的國歌聲中,體現的最為鮮明。當每個人都左手悟著胸前,讓自己的心跳伴隨國歌在唱,感到的是,這就是我的國家,我不是外人,是主人。國歌聲在繼續,我的眼前浮現出了四位美國總統的巨大岩石雕像,這時,我新結識那四個朋友的麵目輪廓和總統的雕像融為一體。啊,美國是如此的年輕,蓬勃向上,這樣熟悉的麵孔就在我的身邊,我就站在這個隊伍的行列之中。
歌聲沒有停止,從美國的國歌,我想到到了黃河大合唱。接下來的就是《歲月甘泉》。那遙遠的黃河之水從天上而來,奔騰咆哮不可阻擋,那紅臉漢子的鋼鐵鑄造般的麵孔,會你我想起了黃河渡船船夫的粗曠。今天,不論你是祖先從歐羅巴坐五月花號來的移民的後代,還是來自黃河長江之濱的來的華夏子孫,我們都站在一條線上唱 《歲月甘泉》,在唱“….. 走過了千山和萬水,我們不再年輕”。當我們唱著 “感念人生 感念土地 感念鄉親父老 情係青山 心連鄉土”的時候,是歌聲抹去了我和他們之間的距離,本來互不相識的人,有了見麵的機會, 是歌聲給我帶來新的朋友。《歲月甘泉》真是個大熔爐啊!
最讓我感慨的是,這四個美國人,不論是跑馬拉鬆的,還是唱《歲月甘泉》的,不都是在用自己的行動,頌揚生命的偉大,歌頌青春的美好嗎?偉大的生命經曆了苦難,戰勝了困苦,才更好的體驗著生命。 而有生命才有這一切。我不能不想到生命從何而來?力量是誰給的?
是誰給了他們力量,去跑比558次更多的馬拉鬆?又是誰讓他們跟蹤 《歲月甘泉》 的足跡,一直不斷地唱下去?我感到了冥冥之中的存在,是他創造了宇宙萬物,日月星辰,包括你和我。是他給了蘇煒霍東齡神來之筆,寫下不可思議的天籟之聲。我終於明白了,是他給了我新的朋友和榜樣。
我願繼續奔跑在馬拉鬆的征程中,去跟隨新榜樣,去實踐新的夢想;我更願追尋著《歲月甘泉》演唱者的足跡,在下一個演唱的城市和我的新戰友站在一條線上,不斷地獻上我們的感恩和愛心。榜樣就是一麵鏡子,即敦促你的行動,帶給你新的力量,也省察你的內心。誰說跑步和唱歌之間沒有關係?就看你有沒有找鏡子和照鏡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