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熊

白熊,達拉斯人。幹科研的,是個愛運動的基督徒,也愛唱歌,熱愛生活,願我的博客能交很多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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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出的話

(2014-02-14 07:13:22) 下一個

演出的話

                                      --- 唱《歲月甘泉》所想起的 …

  Sugarland Baptist Church  Houston TX . 5-18-

St.Andrew Methodist Church Plano TX. 3-1-2014

 公元2014年三月一日,一群旅居北美的華人在達拉斯的一座教堂的演唱大廳裏,將演唱《中國知青組歌 ---歲月甘泉》。對演唱者來說,很多是第一次參加演唱,有的則是第二次演唱了,有的是第三次,….,甚至是第九次!在看看這些演唱者,他們如秋風中的勁鬆,傲然挺立;歲月已經把滄桑留在了他們的臉上。然而,一種難以言表的豪情顯露出來。此刻,豪情與歌聲齊飛 歲月拌記憶流淌!他們永遠年輕。歌唱者們不僅來自大陸,也包括港,台以及海外的華人;他們是曾經的知青,和知青的同齡人,知青的後代,以及所有被《歲月甘泉》感動的人。

 
  一.沒有怨恨
 從20世紀生活過來的中國人,他們中很多是相當於美國戰後“嬰兒潮”的一代人。給他們留下不可磨滅印記的,當然是自己生活的歲月了,是一次次接連不斷的政治運動和動蕩。最讓他們難忘的就是文化大革命和上山下鄉的經曆了吧。那會兒的豐華正茂的小樹,如今歲月已給他們留下可觀的年輪。從這些年輪中,你可以讀出的是人生的跌宕起伏,辛酸苦辣,你能夠看到的是五色斑斕的朝霞,晚霞和豔陽天,或是慘不忍睹淒風冷雨;你能體驗的是《歲月甘泉》,或是《歲月苦泉》。而我看到的,聽到的,體驗到的是《歲月甘泉》。為什麽同樣經曆《歲月》,卻有著甘泉和苦泉不同的感受呢?我無意評論他人的苦泉心理,隻想說說個人的甘泉情懷。那就要從我的個人經曆說起吧。

 我出生,成長的國度,在20世紀經曆了巨變。我目睹了他曆經滄桑和苦難,從一個贏弱的大國向一個世界強國的蛻變。曾經是紅領巾,紅衛兵,和下鄉知青,與我有相同經曆的人是整整的一代人。我們體會到什麽是和平年代的動蕩和不太平,那是一個“革命年代”,這個不太平的“革命年代”持續很多年,很多年,直到革命結束。我們更體會到改革開放後的的蓬蓬勃 蒸蒸日上。正是借著這國運升騰之機,有幸跨出國門,走向世界。有這樣幸運的普通的知青,不僅僅是一個人,而是一大批人,雖然他們相對於知青總體來說是很小的一個百分比,但他們仍是一大批人。我身處在這樣一批人中,個人的經曆一直踏著國家命運和時代的變遷的拍節,叫我怎能不心懷感激?再看看我的國家。

 今天的中國,已經今非昔比。貧窮落後的畫麵,早已沉澱在年輪的溝回裏,已經沒有人懷疑中國什麽時候成為世界第一大經濟體,什麽時候也隻是個時間問題。鑄造了中國今天輝煌的幾代中國人中有知青一代人。這是一個無可爭辯的事實吧?知青一代人是一些怎樣的人呢?

 據我的觀察和親身體驗,在文革期間,有大約1700多萬年輕人從城鎮,流向農村,邊疆,帶著他們的熱情,理想,知識和幹勁兒去的。那會兒的中國農村社會是什麽樣呢?落後,封閉,一潭靜水,生產力十分原始。知青去了,攪動了這潭水。知青在農村, 在邊疆在軍墾都幹什麽呢?不僅僅是勞動力,是軍墾戰士,還幹小學,中學教員,赤腳醫生,會計,當廣播員,唱歌演戲當宣傳隊,他們修水庫水電,建沼氣池,當汽車司機,他們科學種田科學育種。凡是需要文化人幹的事,以前沒人幹,他們來了,有人幹了。更有本事大的當上農場,農村幹部,參與管理,規劃農村的長遠建設。當時還看不出來有什麽變化。然而,知青帶去的東西在發酵,在沉默中等待著爆發!
 

雖然,經過了很多年,下鄉生活的艱苦磨難,使很多知青心灰意冷,熱情消退,理想破滅。文革結束後,他們終於像潮水似的退去了,回城了。這時的農村還是原來的樣子嗎?農村人看在眼裏,記在心中!農村的媽媽再苦也要讓自己的孩子讀書,因為他們看到了城裏來的孩子的樣子,堅信有文化才能有出息!要做文化人,要做城裏人。知青的到來,知青的貢獻是有形的,看得見的,為幾十年後中國的經濟騰飛奠定了基礎。又過了很多年,大批的中國學子奔向海外留學。留學生不僅出自大城市,也出自偏遠的地區和農村。這時,透過來自農村孩子的媽媽的眼淚,一定閃爍著對那群知青孩子們的記憶。

        幾億農民工流向城市,特區和工廠。 中國和平年代最大的人口流動

起初是1700多萬城鎮知識青年到農村,邊疆去,而以後的中國曆史記載了,幾億中國青年農民從農村,從邊遠地區流入城市,流向沿海地區,成為創造了中國經濟奇跡的農民工。這是人類曆史上最大的人力資源的流動,不隻是一個簡單的流向轉變吧?顯然不是!

 若你想了解當代中國,你想認識創造了今天中國經濟奇跡的中國人,你就不能不了解,不知道這群人。

這群人中的代表不僅有習近平,王岐山,他們在台上,他們的表演,天天可見,你可以平頭論足。還有蘇煒和霍東齡,以及他們的作品《歲月甘泉》。而《歲月甘泉》更貼近我們,聽《歲月甘泉》演唱會,讓你能走進知青一代人的心靈。

 2007年,當年的海南知青蘇煒和霍東齡結伴重返下鄉的山村,尋根,訪親,采風,為了創作《歲月甘泉》搜集素材,醞釀感情。當時他們有很多的感慨,唯獨沒有怨恨。可是今天《歲月甘泉》問世了,卻有人說什麽,《歲月甘泉》是為文革翻案?是歌頌知青上山下鄉運動?偏偏要把那個年代,知青的經曆,以及知青們對青春的美好回憶和什麽怨恨連接起來。

啊,問題找到了。唯獨沒有怨恨!有怨恨必有苦毒,就心理黑暗,怎能不怨天尤人。沒有怨恨,就能看到五色斑斕的朝霞,晚霞和豔陽天,而心中滿是怨恨的眼裏除了淒風冷雨,還會有什麽?沒有怨恨,當年的磨難,於今回味,怎能不變得甘甜呢?

 毋庸置疑,《歲月甘泉》是有爭論的。就是某些參加《歲月甘泉》演唱的人都說,我們能有60-80%讚同就不錯了,但是我們仍積極地參加了演唱!2013年5月18日,《歲月甘泉》在休斯頓的演出時,一位親臨現場的聽眾說,“ 起初,我也不看好《歲月甘泉》,認為是粉飾文革的作品,隻是抱著去聽聽的心態,來看了。誰知音樂跌宕起伏,一下子把我卷進來,令我回憶起自己的難忘歲月,盡管有很多苦難和淚水,盡管也是滿腹的怨恨,我流淚了,《歲月》寫的是我的生活,是我的青春,我不能不承認。”可以想見,1700萬人卷入的上山下鄉運動,曆時十幾年,從天南到海北,情況和經曆差異巨大!《歲月》記述的海南島的軍墾生活,而我經曆的是山西雁北的插隊生活。但共同點是,那個年代是我們最美好的青春歲月!在政治上,可以否定文革,否定上山下鄉運動,但無法否定我們自己,我們自己的經曆。這個經曆就是我的生活,我的青春,我的生命!

 
 昨天,今天,明天

 就我個人而言,在下鄉插隊時的經曆,和全國千千萬萬的知青一樣。我既不會誇大它,更不會粉飾它。那個日子很苦,苦的刻骨銘心!插隊時,我受過凍,挨過餓,親眼見過鄰村的知青因病死去。

 

但是,我體驗到的苦不就是中國人民的苦嗎?感謝人生給我機會,讓我知道了中國農民的苦,讓我接了“地氣”,認識到真正的中國。知青的經曆與體驗是書本中不可能得到的。我曾問過插隊所在村子裏的青年,你們覺得苦嗎?得到的回答是,苦個啥?吃飽了就不覺得苦!就你們城裏來的娃會問這個問題!是呀,和北京的生活相比,山西雁北農村的生活苦,可人家農村人世世代代生活在那裏,我一個北京來的就比人家優越嗎?苦不苦是相對的,隻看你的感覺。那會兒,知青們個個年輕,身強力壯,好勝心強,沒過多久就適應了。還有一個不能不提到的時代因素,就是“榜樣”的力量。那個年代,是有“英雄”,有“理想”的年代,別人能做到,我為什麽不能?盡管,後來理想不複存在,我們不得不麵對眼前的現實。

 

我們經曆過的一切,無非是人所能受的 。現實與生活,沒有讓苦難過於我們所能忍受的  在忍受艱難困苦的時候 ,還總要給我們開一條出路 ,叫我們能忍受得住 。正是這種體驗和心理,讓我心存希望,總有希望。很多年後,我讀到一本書,哥林多前書,在書中的1013 有著幾乎相同的論述。

     

把知青經曆和生活“妖魔化”,是妖魔化中國的一種表現。    

                                   

知青年代是我的昨天。我的今天如何呢?     

 

今天,當年的知青都已經不在年輕了,看看你自己,你身邊的美國“嬰兒潮”一代的同齡人,是不是已經處在晚霞若金的情景?就像來到了“金色的池塘”邊

今天我是一個馬拉鬆愛好者。而人生何嚐不是一場馬拉鬆呢?“走過了千山和萬水 我們不再年輕 …., 是《歲月甘泉》的歌聲激勵著我,跑了一個又一個的馬拉鬆。迄今我已跑了十幾個半程馬拉鬆,和5個全程馬拉鬆了,我的目標是要跑50個或更多的馬拉鬆!我要一直跑下去!當我置身在馬拉鬆的人流之中時,是怎麽想的呢?

 我一邊跑,一邊想,馬拉鬆的艱難還少嗎?我有怨恨嗎?我能埋怨途中坡陡,路長,天氣有風有雨,氣候變化無常嗎?為什麽馬拉鬆這麽艱難卻讓那麽多人趨之若鶩樂此不疲 ?為什麽今天的馬拉鬆熱風靡全球?在跑2014年WACO馬拉鬆的途中,看看我見到了什麽?一塊尼采語錄牌:

   

        To live is To Suffer, to Survive , to Survive is to find some   

        meaning in the suffering.   Fridrich Nietsche 

 

我們也就在suffer 馬拉鬆的痛苦中,在尋找著這痛苦的意義!尼采說的好,我們要從體驗苦難中找到苦難的意義。

 我相信,這一切都是上帝的安排,有他的美意。盡管我們可能一時不理解他。他的美意是,不論經曆什麽苦難,讓我最終找到他!

 對於今天,《歲月甘泉》第六章 “山的壯想”中的話,最好的表述了我的心情:“ …. 品嚐過崢嶸歲月千般甘苦,最知道什麽是幸福滋味!”

正是因為有了昨天受苦的經曆和思考,我對今天的幸福體驗得特別真切。我們赤身出於母腹,又將赤身離去,人生一世,生帶不來什麽,死帶不走。若不把對今天的認識告訴世界,留給後人,那真是白來一趟了。那麽我對今天的認識是什麽呢?這一切都是上帝的安排,在你不知道的時候,你就已經在他的計劃中了。

明天,我們的明天將如何呢?我知道人人都會變老,都會化煙,煙氣騰空!當構成我們軀體元素的碳,氫,氧,氮又回到大自然的循環之中,為新的生命所利用時,那個新的生命應感覺榮幸,因為他/她攝取的元素曾經為一個樂觀的生命服務,這個樂觀的生命曾經唱《歲月甘泉》感念人生,像劃過夜空的流星,留下光輝。可以想見,我曾經攝取過樂觀的元素,那麽就讓我們也貢獻出樂觀的元素吧?

 

三.第三隻眼看《歲月甘泉》
 

將近三年前的2011年2月11日,《歲月甘泉》在北美的首次演出,是在耶魯大學的烏斯理大廳。那時的《歲月甘泉》合唱團就有很多洋麵孔!洋麵孔肯定沒有《歲月甘泉》的知青經曆啦,那麽是什麽原因讓他們也卷入《歲月甘泉》的排練和演唱呢?難道僅僅是藝術的魅力嗎?

 耶魯大學作曲家兼指揮家湯姆多菲先生

 

原來在藝術的魅力之外,人類心靈的溝通,還有著其他的途徑。那就是生活本身!你可以生活在不同國度和環境,但青春的美麗是共同的。讓我們看看幾個和知青的故事發生在同樣年代的人,那時,他們在幹什麽?而我在幹什麽?以及他們的感言吧!


1966-68年,當大陸的文化革命如火如荼的時刻,我是一個紅衛兵,後來的知青。那時,湯姆·多菲Thomas Duffy)先生,是美國的一個在讀的大學生。幾十年後,他成了經常拋頭露麵的耶魯銅管樂隊的指揮。他說,“《歲月甘泉》讓我想到了自己曾經投身的反越戰、爭民權的那個年代的音樂。” 說到那時代的音樂,使我想起了嬉皮士--- 1970年代美國反抗習俗和當時政治的年輕人。一個是中國的紅衛兵,一個是美國的嬉皮士。雖然中美兩國間隻隔著一個太平洋,這兩個人卻似乎是在兩個星球上,毫無關係。

                                         

《歲月甘泉》對湯姆多菲先生來說,這完全是另一個時代、另一個世界的旋律和歌唱,為什麽她還是能那樣打動湯姆多菲先生?” 

 

回答這個為什麽的是另一個耶魯人。耶魯大學指揮係主任,耶魯愛樂樂團的指揮,鹹信益。他是一個韓裔美國人,永遠精力超群、號稱踢足球比當指揮更是他的專業夢想,2008年他曾帶過耶魯愛樂團為北京奧運演出。

 

他說,“這樣的旋律,這樣的情緒氣氛,讓我想到我自己早年在韓國服兵役的年代。”“那個年代就是上個世紀的七十年代。” 正是《歲月甘泉》描述的知青時代。《歲月甘泉》的作者蘇煒問鹹信益 “ 按說,這是純粹的中國調子,中國的故事,與你在韓國當兵的生活,扯不上關係呀!”  “就因為這個——青春。青春,不管放在哪裏,在什麽樣的環境下,都是一樣美麗的。”鹹斬釘截鐵地說。


而甘誌剛,一個台灣青年,1967年從亞熱帶的台灣來到寒冷的威斯康星留學。1968年,我去了山西雁北農村插隊。而他開始了第二年的留學生涯。1969年,當我在雁北農村,與牛一起用力,耕耘著農村的土地時,阿姆斯特朗的腳印留在了月麵上。我是從VOA的廣播裏得知的,而甘誌剛卻有幸觀看了人類登月的電視轉播。當我在插隊知青的土屋裏,用電唱機播放《梁祝》小提琴曲時,他也在威斯康星唱片商店的櫥窗裏發現了《梁祝》的唱片。

 40幾年後,在休斯頓和達拉斯的舞台上,他和我站在一起演唱《歲月甘泉》。經曆截然不同的兩個中國人,同樣對《歲月甘泉》如醉如癡!他說,2013518日和達拉斯四十多位歌友參加了休士頓《歲月甘泉》大合唱, 讓我產生極大地震憾,原來在文革發生後的十幾年中, 中國大陸有一千多萬的中學生被送到了農村, 受到了極其嚴酷的訓練, 甚至許多寶貴的生命犧牲在西北的黃土中, 或北大荒的凍原, 或海南的蠻荒叢林裏。 承蒙過來人不棄容我混雜其中做一個冒牌知青, 讓我也夾在裏麵一起高唱「不再年輕」 ,讓我在分享知青的喜怒哀愁,和參與演唱霍東齡和蘇煒兩位所作的好聽的歌。音樂沒有國界、省界;也沒有時光的界限,好歌是永恆的。

 你看,湯姆·多菲先生,一個當年的嬉皮士;鹹信益指揮,70年代的韓國士兵;以及甘誌剛,來自台灣的留學生,他們三人,在茫茫的人海中和我不會有交集,本來沒有關係的,就是因為《歲月甘泉》,我們的心靈相通了!

 像貝多芬的《命運》交響曲,一開始就以簡單的急促的似叩門聲的  3  3  3  1 ∣ 2 2 2 ∣把所有人的心靈震撼一樣,《歲月甘泉》也讓頌讚青春之美的人們有了共同語言!這裏沒有了民族,膚色,國度的差別。有的隻是共同的心聲—— 青春的美麗。青春,不管放在哪裏,在什麽樣的環境下,都是一樣美麗的。

 
 .   時代的責任

 我自豪地是,我們德克薩斯州,群賢畢至 少長鹹集,人傑地靈,讓《中華旋律  歲月甘泉》,從修斯頓唱起,一直唱到達拉斯。我們沒有別出心裁,而是站在巨人的肩膀上,為我們德州的華人爭光添彩。這期間,王微 蕭楫 甘誌剛 陳建等做了推動性的工作,集合了德州的資源和人氣,創造了德州版的《歲月甘泉》演唱會。在北美的《歲月甘泉》九場演唱中,有我們德州的兩場。

 我們今天的工作將寫進曆史 ,因為演唱者們擔負著時代的責任。

 我們這一代人將親眼看到海峽兩岸的堅冰融化,親手鑄造中華民族的統一。幾年前,黃河大合唱在台灣公演了。黃河是中華民族的象征,最初唱《黃河》的年代,麵臨民族的危難,那時天不分南北,人不分左右,守家保國人人有責。我們華夏子孫團結像一人,才有了抗戰的勝利。今天海內外華人同唱《歲月甘泉》,感悟曾經的苦難讓我們華人的心更貼近。盼望著,有一天把《歲月甘泉》唱到台灣去。可見好的文藝作品是我們的民族靈魂!像發源於巴彥可拉山脈的長江,黃河之水,孕育了我們中華民族一樣。我們的中華旋律也滋潤著華夏子孫的心田 ,那麽,每一個《歲月甘泉》的演唱者都是在為我們國家和民族的統一做貢獻。

  
 五.不要忘記我們的約定

  2013年休斯頓《歲月甘泉》演唱會之後,參加演唱的達拉斯歌友仍然充滿激情,意猶未盡,心底憋著一股勁,我們要揚帆遠航,在達拉斯演唱再唱一次。到如今,這不再是夢想,而是現實,近在咫尺!真是夢想成真!還記得嗎?我們曾有約定,在有生之年再聚會。盡管那時廉頗老矣!

 雖然,我們沒有成文的規定,隻有心靈的約定,在14年之後,在知青上山下鄉60周年之際,再唱《歲月甘泉》。到那時候,穿好你的演出服,再拿起你的歌譜,站在台上,隨著指揮棒的起伏,“朝---霞,朝霞似錦…..”的歌聲,將再次響起。我們期待著那一天!

 

 

 

參考

1)蘇煒:《歲月甘泉》耶魯緣

http://www.sygqchorus.org/Pages/TheCantataAndYale.aspx

 

2)甘智岡  介紹《梁祝小提琴協奏曲The Butterfly Lovers》  2/08/2014 B9

http://www.agdct.com/News_DCT_Sat/DCT_Sat_B.html

 

3)甘智岡  哲學家帝王  2/12/2014 B4

  http://www.agdct.com/News_AG_Wed/Ag_Wed_B.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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