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重的業務和生活的重擔壓垮了陸文婷孱弱的身軀。就在她病倒的當天上午,她還連續做了三個手術,其中一個是焦成思副部長的白內障摘除手術。部長夫人秦波對既不是主任級大夫又不是主治醫生更不是黨員的陸文婷很不放心,卻不知道“十年動亂”中正是陸文婷不畏紅衛兵的威脅,為焦部長的另一隻眼睛做的白內障摘除手術。待看完病人趕到托兒所時,床上隻剩下發著高燒的小女兒了。在醫務人員的搶救下,陸文婷從昏迷中醒來。她深感不堪生活的重負,為不能給丈夫傅家傑創造寫作論文的良好環境,沒有時間為兒子買白球鞋和為女兒紮小辮而感到內疚,認為自己是個不稱職的妻子和母親。她懺悔自己沒有盡到妻子和母親的責任,囑咐丈夫照顧好孩子。傅家傑聽了心如刀割。
這時,曾經對中年人的作用和甘苦大發感慨、對黨中央落實知識分子政策缺乏信心的劉學堯、薑亞芬夫婦終於取得了出國護照,前來醫院向陸文婷告別。臨上飛機前,二人卻又給她寫來一封充滿對祖國依戀之情的信,希望她相信他們一定會回來。不久,經過醫院的精心治療,陸文婷病體漸愈。在傅家傑的攙扶下,她迎著朝陽和寒風走出了醫院。
該片屬於反省“文化大革命”的第一批電影,片中表現了當時人民對沉悶生活的批判和對美好未來的追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