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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耶魯教授傅新元比錢學森還難的問題

(2025-10-23 10:18:37) 下一個

 

針對我的題為“《紅都女皇》美國女作者談江青”的文章以及柴靜講江青的視頻,耶魯前教授和海歸大佬傅新元留言:

 

“Andrew N 是我的好朋友 接了我的班 七八年前我去紐約 他請我晚餐 有機會再去Columbia 見他 也老了吧 是不是退休了也未知。我認為江青為中國婦女“翻身” 還是有功勞的。我們這一代 did our due [合十] 就看下一代了 但是有社會責任感 的優秀人才 我還沒有發現[捂臉] 也是現實政治使然吧。我們那一代 理想主義的能人還是有的 現在大部分現實主義者 也好吧 平穩發展 可能更好”。

 

我的回複:“中國從來不缺在各領域的傑出人才,缺的是勇氣或courage, 缺的是在隻有幾十個日本兵執行任務處決成千的中國人時出來反抗的人,那些“忍無可忍我會挺身而出”的人。貓兒能夠那樣在疫情期間施展滛威,讓我們看不到希望。”

 

老傅稱的“Andrew N”指的哥大著名中國問題專家黎安友(Andrew Nathan)教授,他的弟弟Carl Nathan是發現iNOS的康乃爾大學的著名免疫學家,他們的猶太母親生了兩個優秀的兒子。

 

耶魯前教授和海歸大佬傅新元:“中國文化的特征 兩千年的馴化 洗腦 epigenetically programmed[捂臉]。這是我第二次和華大基因合作的的項目[Worship] 上一次是十幾年前和華大研究院 徐迅開始的合作 用當時單細胞技術 研究肝髒的起源和發育。感謝華大基因 他們都承擔的大部分費用 [Worship][ThumbsUp]”。

 

“epigenetically programmed”(“epigenetically” 指表觀遺傳層麵(如 DNA 甲基化、組蛋白修飾等),“programmed” 表示被預先決定或調控。老傅這裏泛指中國文化基因受外在力量的強大影響)。

 

老傅在90年代初與WashU醫學院校友和洛克菲勒教授James Darnell共同發現了JAK-STAT Pathway, 這個領域現在論文超過萬篇,使他是中國生物圈裏最接近諾貝爾獎的人。老傅不應該為STAT5參與調控Treg沒有授予諾獎而傷心,其實這是分子生物學家不懂免疫耐受的表現。

 

控製淋巴細胞的轉錄因子很多,這也是我為什麽說都可以不授予發現Foxp3諾貝爾獎的原因,因為它隻是一種對Treg細胞重要的轉錄因子。大家可以看前天日本著名免疫學家Ichiro Taniuchi來WashU做的報告,題目裏的Runx/Cbfß和Roryt就是三種對免疫耐受重要的轉錄因子,他在報告中重點談及同濟美國二代Shitong Wu和Marco Colonna近期關於食物免疫耐受的Cell論文。

Ichiro Taniuchi是WashU日裔教授Takeshi Egawa邀請的,他們都在NYU的Dan Littman(WashU的MD/PhD)實驗室受訓。反向麵對鏡頭的是華大美國院士和最暢銷Immunolobiology教科書的作者,這家夥是得羅屁股坐不住。

 

耶魯前教授和海歸大佬傅新元:“我現在團隊都是業餘的 專業製作需要資金 因此去找了尹燁 他還是努力的 此視頻把吳瑞的貢獻 放到生命科學史的高度來表彰 。實現人類基因組解析 吳瑞的開創性工作是關鍵的第一步! 這曆史必須銘記 [ThumbsUp][ThumbsUp] 再說一句 我們新一代華人科學家 不僅要do Good Work 也需要發聲 爭取國際學術界的話語權  謝謝理解和支持[Worship][Worship][Fist] 我在研究怎樣著重發揮對關鍵人物的影響 雖然大眾也需要。這需要在歐美學術界轉發 [Worship] 這是關鍵 ”

 

我的回複:“比以前的更全麵了,北方人尹燁的普通話還是比老傅你這江蘇人的普通話更給力,但是中國是一旦落入北方人統治就會遭殃。上海交大畢業的嶽父就是江蘇宜興人。真是沒有想到美國NAS不給吳瑞院士,中科院也不給,他們都是見紳士的吳瑞好欺負,隻有水得不行的中國工程院評吳瑞院士。視頻裏從細胞分裂,半保留複製再到達爾文進化論的大廈全被同濟美國牛人顛覆了,共軍四野的後代實在是牛啊”。

 

耶魯前教授和海歸大佬傅新元:“中國學術界 不論科學和文科 在歐美學術界實際上影響很小  主要是封閉社會 也是文化傳統問題。 就是民國時期 或者現在的台灣,幾乎沒有出現在歐美學術界的領袖人物[Facepalm]。如何改變? ”

 

錢學森在2005年7月29日,時任國務院總理溫家寶前往醫院探望他時,提出了一個深刻的問題:“現在中國沒有完全發展起來,一個重要原因是沒有一所大學能夠按照培養科學技術發明創造人才的模式去辦學,沒有自己獨特的創新的東西,老是‘冒’不出傑出人才。” 

 

我覺得老傅提出的這個問題是錢學森問題的繼續,而且更廣泛和更難回答,既問了原因也在尋找改變的方法。錢學森問中國人才培養,傅新元還關心中國與西方文學的互動,涉及為什麽世界的先進文明始終不太接受中國。如何改變應該先從為什麽會這樣談起,其實這個問題可以從幾個方麵來試圖回答。

 

首先,從曆史的角度來看,歐洲社會曾經對中國充滿好奇和仰慕,人家現在看不上中國不能怪別人。

 

我這些年幾乎每年都去歐洲開會,加上以前的頻繁旅行使我們幾乎走遍了歐洲各國。我觀察到在英國和法國,那裏的皇室與上流社會,在十八和十九世紀時都非常崇尚中國風格:他們用中國瓷器,喝中國茶,甚至連家具的樣式都模仿中國的。幾次去德國,我也可以從他們的有些古典建築中找到中國元素的痕跡,比如琉璃瓦之類的造型。這說明在那個時期歐洲人並不是排斥中國的,反而對東方世界懷著一種“exotic”的幻想與神往。哥倫布當年起航時,也正是懷著這種信念將目標定在東方的“印度”。

 

這種浪漫的幻想在鴉片戰爭之後被徹底擊碎,現實非常直白和殘酷。當中國的大門被歐洲強國打開後,東西方之間的真實交流開啟,歐洲人猛然發現,他們心目中的“神秘東方”其實極度落後。他們看到的是裹著小腳的婦女和紮著長辮的男人,他們是些麵色蒼白和無精打采的百姓,那種衰敗和麻木的社會氣息讓他們震驚。學生一天到晚背著古書,對外麵的大自然幾乎沒有興趣,更別談什麽科學了。

 

愛因斯坦在上世紀初首次訪問中國時,對上海周圍的中國人的印象和描述也非常不好,可以說相當負麵。他的評論常被中國人批評為“種族歧視”,但是我認為那其實是一個外來者的公正觀察。一個落後的民族,如果連別人如實的評價都無法接受,那才是更深層的悲哀。

 

據說李鴻章從紐約回國後,一路上心情極其沉重,回到中國後便病倒了。他在西方親眼見識到的差距,讓他感到徹底的絕望。那不僅是科技或軍事實力的落後,更是文明氣質與社會精神上的差距。

 

哥倫布當年擁有尋找財富和開拓疆土的夢想,我在哥倫布起航的西班牙城市就感歎,西班牙兩皇居然能夠相信一個意大利人,還在1492年耗巨資去資助哥倫布。更有那麽多西班牙人,在毫無生命保障時跳上帆船,駛向生死未卜的陌生疆土。中國古代和現代的年輕人缺乏的,就是這樣的courage。我們應該鼓勵年輕人多參加球隊的運動,中國武術不是夾天下嗎?

 

再就是從文化角度找原因,文化當然存在優劣之分,中國與西方在文化上十分不同。他們的名在前,姓在後,我們則恰恰相反。從此出發看社會現象,東西方很不一樣的。

在中國古代,中國人見麵的寒暄是握自己的雙手作揖。西方人是將他們的手伸過來,誰更熱情在尼克鬆下飛機去握周恩來的手就體現無遺。他們的手是伸出來的,臉上是擁有笑容的,代表著自信心,這也可以解釋為在未來的侵略性,這種東西方的對比真是非常的強烈。

 

在中美談判時也是這樣,美國人非常直率,中國方麵可以在隨後經過研究全盤推翻以前的承諾,可以讓美國人發懵。

 

中國的問題,從來不是缺乏各個領域的人才,而是缺乏勇氣。在曆史上,當幾十個日本士兵屠殺成千上萬中國人的時候,幾乎沒有人敢反抗。到了今天,在疫情期間,貓兒仍能恣意濫施淫威,讓人們看不到希望。這種缺乏勇氣的文化,是深層的問題。

 

這彰顯的就是西方鼓勵個人標新立意,中國人始終講究家族或國家的集體利益。

 

在科研體製裏,這種文化表現得尤為明顯。中國學術界崇尚的是集體主義,不是個體的貢獻。當年楊振寧就上海生化所提名胰島素的蛋白質合成提名競爭諾貝獎時,竟然連一個具體科學家的名字都提不出來,因為中國的製度根本無法體現個人貢獻。

 

假如屠呦呦當年的青蒿素成果交由饒伯伯或類似的國內機製評審,恐怕也會被否決,結果就是“完蛋”,幸虧WashU醫學院校友Louis Miller和他在NIH的同事蘇新專提名了屠呦呦。後來屠呦呦獲得了諾貝爾獎與阿斯克獎後,她的老同事中卻有多少人出來“抹黑”?這種內鬥、這種“內殘”的科研文化,是極其殘酷的。

 

這種殘酷不僅存在於科學界,更是整個中國政治文化的縮影。無論共產黨還是國民黨,對不同意見者的打壓都極端嚴厲。中國文化內部的殘酷,往往比外敵還厲害。曆史上英國的王室爭鬥固然血腥,但中國的宮廷文化更甚一籌。

 

這也是為什麽,西方世界始終難以真正接納中國,因為那種“人治”“派係”和“鬥狠”落後文化的傳統根深蒂固,誰在拿了中國一帶一路的大撒幣後願意實施中國的落後製度,我想應該很少。

 

當然,中國改革開放以來確實有很大變化,現在的年輕人比過去更有誌氣,更開放,也更自信。從中國頂尖大學和研究機構到WashU讀研究生和做科研的博士後,整體素質確實比上一代高出一大截,他們在大會上也相當outspoken,這次日本免疫學家的報告,也有中國來的研究生提出好的問題。

 

從更深層來看,中國仍未真正融入現代文明社會。鄧小平在“六四”之後仍堅持開放,這是非常重要的轉折,使中國確實有了顯著進步。

 

中國依然缺乏西方那種製度性的約束與契約精神。美國《獨立宣言》中關於權力限製與公民權利的理念,那是令人歎為觀止的創新理念,甚至成為突破了歐洲做法的現代文明的核心。相比之下,中國人在思想上對這種文明即使現在都始終缺乏興趣,依舊維持著一種集權與獨裁的結構,從貓兒的故鄉秦國到現在的幾千年不變。

 

我這次去台灣,非常觸動。回來看曆史,舊中國從明清開始的“海禁”政策就是一個深刻象征。中國是長期封閉,不與外界交流。明朝和清朝的是多階段和反複實施的海禁,以國家安全為由禁止公民出海和反對外貿,其實這反映了對外界的恐懼和排斥。與之相反的是哥倫布在航海成功後的行動,他到達多米尼加後就代表著一種極具侵略性、占領性、掠奪性的文明。

 

讀去年諾貝爾經濟學獎得主的書,部分回答了我長期問的為什麽美洲殖民世界隻有美國和加拿大成功。因為良好的政治製度奠定了美國和加拿大的先進文明,書中顯示西班牙和葡萄牙殖民者對黑奴的態度比英國與法國對北美黑奴要殘酷得多。

 

中國文化卻沒有這種外向的力量,鄭成功登外島或陸地後,甚至連現成的土地都不願據為己有,這說明文化氣質完全不同。如今中國與西方的融合仍在繼續,但又出現了新的倒退。中國的情況是這樣的,一旦好一些,中國人就開始“得瑟”起來。他們就開始出現饒伯伯的那種自我鼓吹和誇大其辭的言論,他們在公共舞台上“鼓舞人心、迷惑青年”,其實是在製造一種思想混亂。這在某種程度上是有害的,甚至是罪惡的。

 

中國今天的科研數據看起來光鮮:經費世界第一,博士數量世界第一,論文發表世界第一。甚至浙大的計算機專業排名超過 MIT,這幾乎就是笑話。中國擁有的很多是虛假的繁榮,是作假堆出來的。

 

深究中華大地,真正有國際影響力的科研成果少之又少。在科學上,中國的“影響力”極為有限。邵峰也隻是與美國科學家共同發現了apoptosis的一種亞型,雖然是中國近期最傑出的成就。

 

相比之下,美國真的是“高手如雲”。隻要你有機會走進WashU的報告廳或與這裏的實驗室人員討論,就會感歎那種思維的深度和科學的誠實。

 

最後中國與西方難以交流和欣賞的更深層的原因在哲學範疇,我們可以把古希臘哲學家所創立的邏輯體係與孔子的中庸之道相比較。邏輯是西方科學的基礎,他們首先去確認一個事實或客觀存在的東西,然後根據這個東西去做邏輯推理或判斷真偽。孔子哲學裏麵就是中庸的和稀泥,不講對錯,隻要心裏舒服就行。

 

這些我們經常在微信群裏看到,他們可以在基本事實都錯的情況下,然後在上麵建理論和學說,並且是永遠辯不過他們。也就是我稱之為的循環辯論,遇到這種情況時,我馬上走開。

 

中國的整體科學水平依然相當落後,如果是不服氣的中國人,請舉出超過這些貢獻的中國大陸工作,我隻是說的30年以前的成績:“中國現代實驗室對整個生物學的貢獻,還趕不上我們華大醫學院CSRB十樓的HHMI的幾個實驗室的工作。不信我說的老憤青或小粉紅們,你們可以比較中國生物醫學成果與這華大一層樓做出的成就:Dennis Loh的淋巴細胞的Positive and negative selections; Stanley Korsmeyer的Apoptosis相關分子Bcl-2, BAD 和BID; John Atkinson的Complement regulatory proteins,Wayne Yokoyama的NK細胞的激活與抑製受體以及Evan Sadler的凝血機製。”

 

附錄:愛因斯坦在1922–1923年訪問中國(主要是上海)時,在私人日記中寫下的英語原文和中文譯文。

 

“Chinese don’t sit on benches while eating but squat like Europeans do when they relieve themselves out in the leafy woods. All this occurs quietly and demurely. Even the children are spiritless and look obtuse.”)(“中國人吃飯的時候不坐在凳子上,而是像歐洲人在樹林裏方便那樣蹲著。所有這些都悄無聲息、拘謹地進行著。連孩子們都沒有精神,顯得遲鈍。”)

 

“It would be a pity if these Chinese supplant all other races. For the likes of us, the mere thought is unspeakably dreary.”(“要是這些中國人取代了所有其他民族,那真是件令人悲哀的事。對我們這些人來說,光是想到這種情形就令人難以言表地憂鬱。”)。

 

“…becoming ever narrower. Swarming with pedestrians, rickshaws, caked with dirt of every kind, in the air there is a stench of never-ending manifold variety. Impression of ghastly fight for survival by meek and mostly lethargic-looking, mostly neglected people …”(“街道越來越狹窄,擠滿了行人和人力車,沾滿各種汙垢,空氣中彌漫著無盡而多樣的臭味。給人的印象是溫順卻又麻木的人們,在進行一場可怕的生存掙紮”)。

 

《紅都女皇》美國女作者談江青

 雅美之途寫於2023年12年22日

 

美國仍然遵循著開國元勳所向往的傳統,他們當年冒死打仗的目的是為了自己未來的兒子或孫子能夠做文學、學建築或談政治。當我們審查美國人文領域的著名人物,或者那些中國問題專家,我們發現他們多半是成長於美國家境優越的社會階層。

他們包括這位風情萬種的哥大教授黎安友的前妻,Roxane Witke。她在中國文革正濃的1972年,在基辛格和尼克鬆訪華後不久,對中國女皇江青進行了長時間的訪談。

 

這裏有個數量級的區別與概念,因為社會需求和大學養活他們的成本,在美國成為人文領域的教授比當醫學院的教授要難很多。

 

讓我先說些整理後的感言:

 

中國政治的最大問題是,至今為止仍然沒有找到最高權力的平穩過渡機製。每次高層權力的轉換幾乎都是黑箱操作,總是伴隨著將對手投入監獄的血腥行動。

 

江青在自己的丈夫毛澤東去世七周後被捕,她最終以77歲的高齡上吊自殺身亡。她見Roxane Witke的1972年處於權力的頂峰,年僅58歲。但是她已經預感自己的權力不會長久,所以急於將她的人生故事通過美國人傳遞出去。

 

四人幫倒台後,華國鋒作為過渡讓所謂的“好皇帝”鄧小平上台。鄧小平扶持過胡耀邦和趙紫陽作為接班人,但是都因各種原因失敗,即使作為好皇帝的鄧小平也在任內出現了64流血事件。

 

貓兒上台後將薄熙來和周永康整肅,以及將可能高達百萬級別的對手投入監獄。現在澳門特首見貓兒就像兒子見到嚴父似的,在貓兒會見軍中人士的視頻,他們鼓掌的場景已經與北韓的金三胖視察時相似。貓兒至今沒有接班人浮出水麵,他已經70歲,麵容的浮腫以及虛胖讓人懷疑他的健康。我們不知道在他這個壞皇帝之後,中國何時會出現一個好皇帝。

中國的曆史就是在福山所說的好皇帝與壞皇帝之間循環,如今的美國人已經從理論、立法和行動上都徹底看穿了中國,最近美國又通過國防授權立法將中國和香港與澳門定為“海外敵對勢力”。

 

最後我想說的是江青的傳奇人生,我們需要以客觀的角度去評價曆史人物。中共最差勁的就是非黑即白,這樣利於他們的統治。

 

作為山東工匠的女兒,她在家鄉就加入共產黨。她去上海當演員謀生,同時在基督教與共產主義文化中做選擇。她最終決定拋棄十裏洋場的奢靡演藝生活,去延安投奔革命。隨後與共黨頭目戀愛,為他生女兒李納傳基因。

 

在藝術上的天份使她在資深年齡開始學習西洋音樂,還嚐試做交響曲,寫小說故事。我們可以從她創作的中西合壁的樣板戲和芭蕾舞體會到,如果她有留學背景那會更了不起。

 

在任何開放的社會,江青本來是才女一枚,她擁有極高的天份和領悟力。但是在共產體製內的貪婪控製人的權欲,使她走火入魔地迫害人,最後將自己也玩完了。

耶魯前教授和海歸大佬傅新元與尹燁製作的視頻還真把CUSBEA(吳瑞項目)的所有名單都列上了,我在WashU的室友在第五期的名單上。以我的個人的有限了解,在生物醫學領域做到世界聞名的吳瑞項目學者包括這些:傅新元、付向東、施揚、王曉東、韓瑉、林海帆、管坤良、熊躍、帥克、駱利群和袁鈞瑛。為了吸取楊振寧死爭排名的教訓,我必須聲明,這裏排名不分先後,也有可能被遺漏的知名人物。裏麵的顏寧應該是同名同姓人,施一公和饒伯伯都不是CUSBEA學者。確實大部分不成氣候,講個真實的笑話,聚會中遇到一位CUSPEA學者,他對我說:“你千萬別寫我,我就是一個盧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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