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疆,老解放軍的一點回憶:
(2013-07-14 22:43:24)
下一個
Zt 電梯直達樓主
發表於 昨天 15:31 |隻看該作者 |倒序瀏覽
當年的共產黨人與新疆人民心貼心
發布者: 新德 大地微微網
革命老人武光同誌,1912年生於河北省深澤縣一個農民家庭,1930年參加革命,1931年加入中國共產黨,是老北平地下黨的主要骨幹成員。
新中國成立後,武光按照黨的安排,南下湖南、廣東開展土改工作,期間曾任中共湖南省委委員、長沙地委書記、長沙軍分區政委、中共華南分局委員兼粵西區黨委第一書記、粵西軍區政委。1954年,武光調到新建的北京航空學院任第一任院長。1963年調到新疆任自治區人民政府第一副主席。武光同誌離休前曾任中國社科院副院長、北京市人大常委會副主任。
年屆100歲的武光同誌
1963年初夏,武光被調到新疆任維吾爾自治區人民政府第一副主席兼中共新疆自治區黨委書記處書記。
武光一行抵達烏魯木齊車站時,受到了新疆自治區黨委秘書長楊克和兩位維族、哈族的自治區人民政府副主席的熱情歡迎。
中共新疆自治區黨委書記王恩茂和自治區人民政府主席賽福鼎召開自治區黨委會議,對武光到新疆來工作表示熱烈歡迎。並分工由武光主管政府工作。
武光一到新疆,就覺得自治區一級的領導同誌中的少數民族與漢族分開居住,各住一個大院而且距離較遠,除開會外,平時相互來往很少,他認為這樣會影響領導同誌之間的感情交流和民族之間的親密團結,於是他從到新疆開始,就和自治區級少數民族的領導同誌同住一個大院,每到星期天或節假日,他總要抽出時間到少數民族領導同誌的家裏串門聊天。星期天和節假日又常深入到市內街巷少數民族的困難戶家中訪貧問苦,傾聽他們的呼聲,為他們出主意想辦法,盡可能幫助他們解決可能解決的困難,如為維族聚居區解決文化生活修劇院,為少數民族修居民點,免征全自治區自行車牌照稅,建立農村合作醫療製度。
他認為信訪工作,是涉及到群眾利益的大事,必須認真做好。他給秘書閻國忠作了一條規定,群眾來信來訪凡是要求見領導同誌當麵談的,任何人不得阻攔,由他親自接見。如南疆一個維族女青年同一個漢族青年戀愛,遭到家庭反對,那對男女青年來到自治區政府上訪,說“如不解決便雙雙尋死”,武光親自派人做通了他們家長的思想工作,後來那對青年成了婚。
武光指示信訪部門,凡是到自治區政府上訪的群眾,都要熱情接待,特別是對工、農、知識分子更要倍加熱情,並盡最大可能幫助來訪者解決問題。
一個支邊的四川某大學畢業生本來是學工的,他到新疆後因工作安排不當,不能人盡其才,他到自治區政府上訪,要求調回四川工作,經武光批示,重新安排了能發揮他的才能的工作。
1964年,武光同誌在南疆下鄉時,到維吾爾族群眾家裏,親切看望五保戶老人
1962—1964年,武光在蹲點搞社教運動中,他始終以身作則,嚴格要求自己,做出表率。他的妻子曾從家裏往社教工作隊給他送去半斤榆皮豆,他掛在牆上未吃一粒,一個月後又將榆皮豆帶回家去,這就影響了社教幹部。因為是實行“三同”,有的同誌肚子餓了,衣袋裏有錢也不敢買點吃的,怕貧下中農看見影響不好。
武光本有政府配的專車,到另一個村子去參加貧協會議,他不僅不坐汽車,連自行車也不騎,他不光是靠兩條腿走路,而且還揹著糞筐,一邊走路,一邊沿路拾糞,為貧農積肥。這裏有他當時作的一首詩《赴會》即可說明:
糞滿筐,筐挎肩,渾身發熱頭冒汗,白霜掛眉間。
白雪厚,行路艱,步行緩慢腿發軟,糞筐壓背彎。
放糞筐,進堂前,貧協會員擠滿滿,鬥誌氣衝天。
1964年,武光除參加新疆社教工作團的一些會議外,多數時間是深入到基層,在縣、公社、大隊蹲點。當時,他針對一些社教工作隊隊員不願做艱苦細致的思想發動工作,甚至出現了包辦代替的現象,於是他撰寫了《是群眾運動還是運動群眾》。文中指出:社教運動的基礎工作是放手發動群眾,如果領導不放手發動群眾,不相信群眾,就會形成運動群眾,而不是群眾運動。沒有群眾運動,也就不會湧現出貧協骨幹和群眾領袖。
武光為了了解全自治區社教運動的情況,他深入到南疆的喀什專區和克孜勒蘇自治州幾個縣,不讓當地幹部跟隨,自己專找窮村窮戶,訪貧問苦,也找社隊幹部談話,召開社員座談會,聽工作隊幹部匯報等,把南疆一些縣的社教和群眾的生活、生產情況摸得清清楚楚。他認為農村階級鬥爭形勢說明,毛主席為了反修防修搞社教運動的決策是正確的。新疆地處祖國邊疆,國內外反動勢力活動猖狂,必須通過社教運動,在全疆築起一道堅固的反修防修陣地。在這裏既要通過社教化解大量的人民內部矛盾,促進民族團結,搞好生產,又要打擊國內外反動勢力的活動,鞏固國防前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