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t 查看: 703|回複: 2 愚子:神話的力量
(2013-07-18 21: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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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話的力量
愚子
神話的力量,在中國變成了現實;而且,這種變換,至今不斷,因為它有勝過神的毛澤東。
神話,是原始人對世界起源、自然現象、社會生活的原始理解和想象的故事、傳說。中國,是神話故事傳說豐富多彩的一個國家。著名的神話有女媧煉五色石以補蒼天、共工怒觸不周山、誇父逐日、精衛填海、後羿射日、愚公移山等。
神話的力量大都是超自然力的。女媧補天,說的是遠古之時,天崩地裂,水火之災不斷,猛獸鷙鳥害民,於是,“女媧煉五色石以補蒼天”。她采取的辦法是“斷螯足以立四極,殺黑龍以濟冀州,積蘆灰以止淫水”。於是,“蒼天補,四極正,淫水涸,冀州平,狡蟲死,顓民生”。顯然,這是一位開天辟地的女神。
共工怒觸,說的是傳說中的部族首領共工和顓頊爭做帝王,一怒之下觸倒不周山,天柱子折斷了,地繩子絕斷了,於是,“天傾西北,故日月星辰移焉;地不滿東南,故水潦塵埃歸焉。”毛主席在《漁家傲﹒反第一次大“圍剿”》詞裏自注說共工“他死了沒有呢?沒有說。看來是沒有死,共工是確實勝利了。”把共工比喻成敢於造反的紅軍英雄。
誇父逐日和後羿射日講的是遠古人和日災的鬥爭。神人誇父和太陽賽跑,太陽落山的時候,他跑渴了,把黃河和渭水都喝幹了,還沒有喝夠,又想到北方的大湖裏去喝,可是還沒有跑到,在路上就渴死了。他扔掉的手杖化為一片樹林。後羿是位射箭高手。傳說堯時十日並出,植物枯死,猛獸長蛇為害。後羿射掉九日,留一日為民造福;射殺猛獸長蛇,為民除害。
精衛填海,說的是炎帝少女名女娃淹死東海,化為精衛鳥,每天銜西山木、石來填東海。陶淵明作詩說:“精衛銜微木,將以填滄海。”就是讚揚這種“銜微木,填滄海”的精神。愚公移山,同樣是說人和自然界的鬥爭。有趣的是當智叟老頭諷刺愚公移山的舉動是愚蠢的時,愚公的回答充滿哲理。他說:“雖我之死,有子存焉;子又生孫,孫又生子;子又有子,子又有孫。子子孫孫,無窮匱也,而山不加增,何苦而不平?”駁得智叟啞口無言。茅盾在《神話研究》裏說,《愚公移山》最早是神話,後經文人修飾,則變成了寓言。毛澤東同誌在中國共產黨第七次代表大會上所作的閉幕詞《愚公移山》,就稱它是寓言。
從這些神話裏我們可以看出,遠古時代,人們的主要精力是和自然界的鬥爭;至於部族之間的戰爭,則是在原始社會的末期發生的。現代人們利用這些神話,為自己的生活而鬥爭,無不打上階級的烙印。毛澤東同誌的《愚公移山》,在中國革命和建設中所形成的愚公精神,就是神話故事神奇力量,在現代社會裏的再現。
毛主席在第七次黨代會上提出:“我們宣傳大會的路線,就是要使全黨和全國人民建立起一個信心,即革命一定要勝利。首先要使先鋒隊覺悟,下定決心,不怕犧牲,排除萬難,去爭取勝利。”隨後就講了愚公移山的故事。故事裏講,愚公移山的事感動了上帝,他就派了兩個神仙下凡,把兩座山背走了。毛主席說:“我們也會感動上帝的。這個上帝不是別人,就是全中國的人民大眾。”出席大會的代表們覺悟起來,很快帶動了全黨的覺悟;全黨的覺悟,又帶動起全國人民的覺悟。於是形成了“打倒蔣介石,解放全中國”的曆史潮流,中華人民共和國就應運而生了。
毛澤東親自倡導的愚公精神,通過《愚公移山》,在中華大地上生根,成為一種共產主義不可或缺的精神力量。在中國人民的實踐中,不斷地把毛澤東的論斷,由神話一般不可信,變成了活生生的現實,變成了人民心中的實話,變成了“超自然力”的人間奇跡。這種奇跡曾在中國出現過;更大的奇跡正在醞釀中。
為了說明這種人間奇跡,我們把愚公精神的三個時期的表現,在這裏簡述一番。
第一個時期——解放戰爭時期。
毛澤東在七大的號召,經過重慶談判的曲折,以勢如破竹之勢,在解放戰爭的戰場上,迅即形成了愚公移山的壯烈場麵。以淮海戰役為例:當時我軍以60萬人去殲滅80萬國民黨反動軍。除了全軍指戰員的英雄主義和犧牲精神,就是人民的大力支援。其間,江蘇、山東、安徽、河南等地,共出動民工543萬人,其中隨軍常備民工22萬人,二線民工130萬人,後防臨時民工391萬人;擔架20.6萬副,大小車輛88萬輛,挑子39.5萬副,牲畜76.7萬頭,船隻8539艘;籌集糧食9.6億斤,運送到前線的糧食4.34億斤。參戰兵力於支前民工的比例高達1:9。強大的後勤補給,是戰役勝利的根本保證。
這一勝利,為解放戰爭的最後勝利鋪平了道路,也震驚了蘇聯友人。他們感到非常驚訝,曾派一個專門調查團,來中國了解情況。蘇聯專家找鄧小平想問清淮海戰役的始末時,鄧小平不讓去找“第一功”的粟裕大將,卻讓他去找陳毅。1951年2月11日,會見蘇聯駐華大使尤金介紹淮海戰役情況時,陳毅強調說:五百萬支前民工,遍地都是運糧食、運彈藥、抬傷員的群眾,這才是我們真正的優勢。最後說了一句詩人的語言:“淮海戰役的勝利是人民群眾用小車推出來的。”
三大戰役即遼沈戰役、平津戰役、淮海戰役就是中國人民愚公精神的集中表現。這是人類現代戰爭史上的奇跡,是震驚世界的大事件。敵人聞風喪膽,朋友驚喜不已。其實,它的內涵深深地烙印在中華人民共和國的慶典上:當站起來的人民在天安門廣場盡情地高呼:“毛主席萬歲!”時,天安門城樓上的毛澤東應聲說:“人民萬歲!”領袖與人民的一致,從而,揭開了愚公精神的新篇章。
第二個時期——社會主義革命和建設時期。
這一時期,領袖和人民一致,愚公精神遍地開花,人間奇跡唯我神州。抗美援朝戰爭,繼續發揚著人民戰爭的威力,中朝人民攜手打敗美帝國主義不敗的神話,帝修反蠢蠢欲動,奈我若何?社會主義三大改造,在資本家的鑼鼓聲中宣告完成;末代皇帝、蔣家戰犯改造成自食其力的勞動者。愚公精神成為改造自然、改造社會的耀眼力量。
這股力量在神州大地湧動,出現了令全世界一時目瞪口呆的大躍進熱潮。人們在剝削製度下生活,雖有蘇聯的展示,眼界曾經為之一亮,但確實沒有見過這樣“鼓足幹勁,力爭上遊,多快好省地建設社會主義”的全民族力量。其實,凡有良知的中國人,在那個年代都會明白,那是必會出現的高潮。三大改造的社會主義性質,從根本上解放了生產力,人們對自己的共產黨、自己的領袖信賴更上一層;社會主義陣營“任憑風浪起,穩坐釣魚船”的神州大地,則是“兩類矛盾論”定乾坤。
迎著躍進春風,毛主席揮手:“窮則思變,要幹,要革命。一張白紙,沒有負擔,要寫最新最美的文字,要畫最新最美的畫圖。”於是,人民就喊出:“天上沒有玉皇,地上沒有龍王。我就是玉皇!我就是龍王!喝令三山五嶽開道,我來了!”人民和領袖在躍進風中融為一體,各條戰線的愚公相繼湧現:大寨陳永貴,在虎頭山下繪製出中國農業的典範;大慶王進喜,在茫茫草原“寧可少活二十年,拚命也要拿下大油田”,把石油落後的帽子扔到太平洋;威武雄壯的人民解放軍,出現了一大批“讀毛主席的書,聽毛主席的話,照毛主席的指示辦事,做毛主席的好戰士”雷鋒式的戰士;縣委書記的隊伍裏出現了“一不怕苦,二不怕死”的焦裕祿式的領導幹部;兩彈一星的爆響和升空,享譽世界的科技隊伍以“無名英雄”為人民所記憶。徐悲鴻的油畫《愚公移山》不是被這樣新時代的畫圖所演繹嗎?請翻翻這些人的傳記,難道不是最新最美的文字麽?他們戰天鬥地的業績,不是最新最美的畫圖麽?
現在,人們已經看清,毛澤東利用蘇東風波,乘三大改造和反右鬥爭的強勢,掀起的大躍進,就是要破除對蘇聯的迷信,堂堂正正地走中國人自己的建設道路。可是,劉少奇為代表的黨內資產階級,在共和國成立前後,就已經從愚公變成了智叟。他們在三大改造的勝利徹底打破“新民主主義秩序”的資本主義夢囈後,竟不思改悔,以“左”的毒箭連連射向毛主席的革命路線。其中,對大躍進的破壞最為惡毒。他們利用群眾沒有經驗、急於改造落後麵貌的心情,鼓起了“五風”,尤以“共產風”為害最深。要知道,他們這般破壞,不僅是對開國後他們右的失敗的反撲,更是對赫魯曉夫叛徒集團攻擊我國大躍進的內應。毛澤東為保護群眾,主動承擔責任,多次在黨內作自我批評。劉鄧一夥不但不作一個字的自我檢討,還諉過於人,嫁禍毛主席。大躍進的曆史,至今被右派顛倒著,汙蔑著,完全是劉鄧壞根子。劉鄧自然就成為中國人民要搬走的一座新的大山。
第三個時期——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時期。
1964年3月24日,在聽取匯報插話時,毛主席講了“真理,一切真理,開始的時候,總是在少數人手裏,總是要受到多數人的壓力”。最後講到了愚公。他說:“愚公移山,是有道理的。在一百萬年或者幾百萬年以內,山是可以平的。愚公說得對,他死後有他的兒子,他的兒子再生兒子,孫子也再生兒子,子子孫孫一直發展下去,而山不增高,總有被鏟平的一天。”
這時,毛主席為什麽要講愚公?因為七千人大會,徹底暴露了劉鄧一夥黨內資產階級的本來麵目,毛主席當然要思謀怎麽辦的問題。這座山,人民還不認識。他們披著共產黨的外衣,是有極大的迷惑性。加上人民的主要精力是向自然開戰,階級鬥爭的觀念淡漠了。1962年10月北戴河會議,重提階級鬥爭,就是撥動人們的心弦;城鄉四清、五反,就是組織工農階級隊伍,準備階級鬥爭的總決戰。毛主席就是以愚公的精神,帶領人民移這座山的;隨著這場鬥爭的艱巨複雜,毛主席的愚公精神是貫徹到底的。
最近網上流傳著一位南斯拉夫駐中國記者寫的一篇文章:《劉少奇曾決定召開緊急中央全會罷免毛澤東》,說的是1966年7月間,劉少奇想學勃列日涅夫罷免赫魯曉夫的辦法,策劃召開緊急中央全會罷免毛澤東。文章寫得有鼻子有眼,驚心動魄。我請教一位老同誌,他告我,很可能是記者根據當時的一些傳聞寫出來的,不足信。我一想是這樣。劉鄧長期都想架空毛主席,眼看文革的大火就要燒起來,當然想用這種辦法搞掉毛主席。但是,毛主席畢竟不是赫魯曉夫,他和人民的一致性,畢竟不是劉鄧敢動的一條紅線。所以,在《五﹒一六通知》之後的五十多天裏,他們的瘋狂反撲,就為他們的最終垮台製造了條件。毛主席《炮打司令部——我的一張大字報》,就宣判了劉鄧資產階級司令部的死刑。
問題是文革一開始,毛澤東就莊嚴宣告:這次文化大革命是向黨內資產階級特別是小資產階級世界觀的全麵較量。這個至高無上的文革標準,就把林彪這樣極紅一時的大人物也給過濾出來。毛澤東說到做到,決不妥協。正像他說的:“什麽偉大謙虛,在原則性問題上,從來沒有客氣過。”
這個較量在林彪事件之後,變得空前艱巨和複雜起來。艱巨複雜性就在於文革的中派人物利用接班人的突然夭折,對左派采取了明顯的戒備心態,而對右派采取微妙的寬容和信任的態度。毛澤東以“我還不至於馬上去見馬克思”為由,采取了令左右兩派都沒有想到的戰略退卻步驟:為“二月逆流”平反,起用鄧小平,解放被審查的領導人員。毛澤東的戰略退卻,毫無疑義地得到中派人物的擁護。這是毛澤東改造社會改造人的無產階級偉大胸懷的體現。
問題在於中派人物不是接受毛主席的這份信任,觸及自己的世界觀,理解文革的真正意義,向革命派靠攏。相反,他們視革命派為危險人物,視右派為“自己人”。這就從根上埋下葬送革命的危險種子。毛澤東雖愚公精神永駐於身,但怎能一下移動這座中派向右派靠攏的世界觀的大山呢;晚年,毛澤東又遇到病魔和高齡的困繞,以致他多次誦讀《枯樹賦》,發出“樹猶如此,人何以堪”的慨歎!
中派人物這種政治傾向是很隱蔽的。隨著毛澤東生命的臨近,右派中的一些人急不可耐,想乘著毛澤東病體日危之機,把革命派趕下台。中派人物深知毛澤東和人民的一致性這根紅線是任何人也難以觸動的,誰觸動誰遭滅頂之災,因此始終不肯點頭。右派中的軍師,從中悟出一個策略,就用“一切都在毛身後”來安撫那些要兵諫毛澤東、上山打遊擊、想帶頭鬧事的將軍們。
周恩來薦鄧出山,以至接班,說明這時他的身份也變了,由挖山的組織者變成了死山的扶持者。中國人民經受鄧小平這座山的新壓迫,跟他晚年這一敗筆關係甚大。這說明對於正確路線,光有組織上的忍辱負重,委曲求全是不夠的,沒有思想上的高屋建瓴,融會貫通,到了關節處,組織上總是要掉鏈子的。周恩來的敗筆,非一人也,它是一代人和毛澤東在世界觀上的差距。後人明白了這一點,就可以獲得毛澤東完整的共產主義世界觀。這是革命的無價之寶!
毛澤東看透了這一切,他既沒有讓林彪的野心得逞,也決不會讓周恩來攪亂視線。他采取了更為策略、更為巧妙對策,讓周恩來回歸自己的曆史定位;而對右派的翻案預演,則給以堅決的揭露和批判。毛澤東就是在生命的盡頭,麵對這些複雜微妙的局麵,日夜思念著他的人民,在資本主義複辟真地到來以後怎麽辦?毛澤東晚年的思謀,滲透了他一生的膽略和智慧。那個我們今天看來,是一個劃時代的論斷,就是這樣得出來的。
“搞社會主義革命,不知道資產階級在哪裏,就在共產黨內,黨內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走資派還在走。”
毛主席這個論斷,當時中國人沒有幾個會相信的,它像神話一般給人以謎團。說黨內有走資派,走資派還在走,不難理解;說黨內有個資產階級,沒有不搖頭的。
筆者就有這樣一段經曆:文化大革命高潮時期,傳來一段語錄:“舊社會包括我們自己培養的知識分子,他們的世界觀基本上都是資產階級的。要給他們以再教育。”我當時工作的單位,年輕的幹部大都是首都高校的優秀畢業生,且又都是中共黨員。大家討論時,沒有一個人會承認語錄的估計。相反,有人極力反對,說要這麽估計,我們這十幾年的黨員白當了。我雖然沒有這樣明確反對,但也存疑在腦子裏。
清隊的時候,把我錯打成反革命,我知道錯了,就在清理思想的過程中,回憶起1957年上大學進校門我產生的第一個念頭:這下可擺脫了繁重的體力勞動。因為我是農民家庭出身的學生,初高中寒暑假都要回家鄉參加農業勞動。進了大學門,以為就再也不會有這樣受苦的經曆了。這還不是“勞心者治人,勞力者治於人”的剝削階級思想嗎?這時,隻有在這時,第一次承認自己的世界觀有改造的必要。於是,心中的冤氣、怨氣、不服氣就被自願改造的心情所代替。
下放插隊前,我親手穿針引線,繡了一幅《毛主席揮手我前進》的繡像,像下用紅絲線繡出毛體“下定決心,不怕犧牲,排除萬難,去爭取勝利”17個字,以這樣的愚公精神激勵自己。在下放插隊勞動期間,我給群眾紮針,突然覺悟到知識分子為名為利的思想,就是毛主席在《紀念白求恩》批判的“低級趣味”。這個覺悟顯然是同為人民服務的對比中產生的。孰高孰下,第一次分辨出來。因此,在組織上給我平反時,我給老伴寫信說,不要向組織提任何要求。我有了這個立足點的轉變,對毛主席晚年的戰略部署是滿心眼緊跟的。
即使如此,我對毛主席的這個論斷也是認識不上去,隻承認它的未來性,不認識它的現實性;隻承認它的啟示性,不認識它的科學性。隻是在鄧小平一夥把我們的黨演變成資產階級政黨以後,我才認識到這是毛主席晚年思想最經典、最光輝的論斷,而且是劃時代的。
網上傳出新任大領導講他青年時代就把《愚公移山》“倒背如流”,說明他也是一個愚公精神的推崇者。可是,這話剛一出口,他就來了否定,說什麽“愚公移山的故事,其實不是愚公移山,應該說是天帝移山。因為故事裏原文講的,最後是愚公感動了天帝,天帝派大力士把山一夜間就移走了。這就是唯心論、有神論了。”一個充滿哲學神話故事,在他眼裏倒成了“唯心論、有神論”的破爛貨。醉翁之意不在酒。他這樣否定愚公精神,是在為非毛、反毛塔橋。他說:“毛主席當年是作為一個這樣的人世間的救世主的身分的。現在我們不提倡搞個人崇拜了。怎麽辦?這說明我們的理論本身是有矛盾的。我們一方麵唱國際歌,世上從來沒有救世主,一方麵又說毛主席是大救星。”
要反毛主席,又不得不裝著擁毛的樣子,這就是我國修正主義頭子的兩副嘴臉。他直說了:“我的父親一輩子不用左的運動整人,我也不會的。但黨內、國內還很多人崇拜毛主席,我就需要照顧這些群體的情緒。”他是黨內資產階級推上台的,當然要用父輩的一貫右向黨內資產階級作保證、作安撫。所以,他在打毛主席旗號時,也不忘攻擊毛主席。毛主席何曾以救世主的身份出現在中國革命中;大救星恰恰是人民群眾對自己心愛的領袖的讚頌。把揭露唯心論的詞匯和表述唯物論的詞匯混同起來,是為“個人崇拜”的大帽子作裝飾。何其毒也。否定毛主席對上帝的正解,恰恰暴露了可恥的唯心史觀,暴露了這個新頭子的狂妄、無知和愚蠢。麵對這樣一個新頭子,人民隻有一個形象:狂犬吠日;或一犬吠形,百犬吠聲。修正主義頭子真是九斤老太,一代不如一代。
毛澤東倡導的愚公精神是任何人也歪曲不了的。他不但對愚公精神作了曆史唯物主義的大解,武裝了全黨和全國人民,創造了人間一個又一個奇跡;而且,在挖修正主義這座大山的鬥爭中,戰鬥到最後一口氣,還把愚公精神流傳給他的人民。他說:“如果我們的兒子一代搞修正主義,走向反麵,雖然名為社會主義,實際是資本主義,我們的孫子肯定會起來暴動的,推翻他們的老子,因為群眾不滿意。”(《在八屆十中全會上的講話》1962年9月24日)
人民正在覺醒。就在修正主義新頭子歪曲和否定愚公精神的同時,人民卻在高揚愚公精神,和修正主義罪惡展開了殊死的鬥爭。蘆山大地震,竟然首先“震”出蘆山所在地——雅安市委書記徐孟加是隻貪腐大老虎。人稱他是“徐三多”:錢多——與其弟弟徐步加官商勾結,結黨營私,通過買官賣官、出售國有土地、工程承包等手段,瘋狂斂財,數額高達數億之巨。房多——在雅安、攀枝花、宜賓、成都、常州、北京等地有23套房產(住房18套、商鋪5間)。女人多——長期秘密養情人、包二奶,與其有染的女人不下30人。就是這樣一個禍害人民的大老虎,變了質的共產黨不但不打,還讓他在當地“指揮”救災。他在電視裏,不講災情,專講各級領導的功勞。群眾揶揄他“太盡職了!報領導官位名字比說相聲的報菜名還熟練”;指責他“大難來臨,不忘拍馬和自保”。
就在西邊群眾抗震救災的日子裏,我國東邊江蘇省泰州市濱江工業園區管委會在其招待中心舉行晚宴吃豪華大餐(喝高檔名酒、吃刀魚和河豚等高級菜肴),遭到近千民眾圍堵。為首的書記被嚇得跪在酒桌上端起喇叭筒喊話求饒,他說:“我今晚錯了,請求原諒,做兒子、做孫子都行,請放我走。”一個敢在群眾麵前耀武揚威、不拿群眾放眼裏的官員,為什麽一下就威風掃地呢?就是因為群眾自發組織起來敢向官員的惡行開炮。群眾的力量展示出來,什麽事都會發生,官員害怕了。
就在抗震之地,天天發生著民眾的抗議行動。有的災民圍著縣政府、縣公安局要飯吃、要帳篷住,顯然是抗議政府不作為。滎經縣有個楊胖子麵館,趁火打劫發國難財,將原本5元的噠噠麵20元賣給救援人員,激起民憤,遭數千人圍攻打砸;另有一家漲價的東門包子店也被打砸。大批民警出動戒備,勸導群眾散退,群眾不幹,強烈要求把麵館的招牌拆除。看見群眾越聚越多,政府害怕了,隨後派了一輛吊車把招牌拆掉;每拆一個字,群眾一陣歡呼聲。這就是群眾對恢複私有製、搞市場經濟的回答。
群眾對各級官員抗震救災的作秀行為恨透了。一則有關“汶川地震後建8級抗震建築不抵雅安7級地震”的新聞引網絡沸騰。有民眾微博表示:“這條新聞信息量超大,大到可以震驚全世界。”該微博16小時內被轉發27.700餘次, 評論超8.400條,居熱門排行榜第六位。另一個對比數字更能說明群眾的情緒:新任大領導帶領政治局向死難民眾默哀的新聞在微博上轉發不過400多,而網友一個新聞跟貼:“忍無可忍了:每次地震,網絡世界一片黑白,全國人民一起哀悼,各種煽情,各種你堅強他挺住,就沒有人出來問問,為啥日本七級地震啥事兒沒有跟玩兒一樣的,中國為啥就跟炒脆角一樣的震碎了呢?而且兩次還是栽到一個坑裏了……點那麽多蠟燭有屁用,不如去多壘幾塊磚造結實的房子來得實在。”就被轉發50000多次,一萬多人點讚。
全國人民看著災區那一片片倒塌的房屋,原來都是那麽破舊,再對比那些“房姐”,那些官員幾套幾十套房產,修正主義當局把房地產當支柱產業發展,是為誰謀福利還不清楚嗎?如果全國人民都知道修正主義當局多次扣押民間人士關於地震的準確預報,那修正主義叫喊的“生命貴於一切”,不是最大的謊言嗎?他們心中的怒火能不熊熊燃燒嗎?
作為黨內資產階級的代表人物,看著人民心中怒火中燒,惶恐之餘竟然不擇手段地曲解、否定毛主席的愚公精神,這不是火上澆油嗎?毛主席關於“資產階級就在共產黨內”的科學論斷,已為中國人民指明了方向;毛主席的生前關於修正主義的一切預言,都將化作人民新的愚公精神,“每天挖山不止”。黨內資產階級這座大山,已經搖搖欲墜。七大的曆史正在重演,農民的小車正在出手,神話的力量正在地下運行。可以想見,一切黨內資產階級的代表人物,其命運不會比末代皇帝能好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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