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澄宇：毛主席問文革的目的是什麽，為什麽人們回答不上來？
毛主席問文革的目的是什麽，為什麽人們回答不上來？
澄宇
這裏選了毛主席在文革中的兩篇談話。有趣的是，毛主席在問，文化大革命的目的是什麽？有人回答：整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毛主席糾正說，整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是文化大革命的主要任務，絕不是目的，目的是解決人們的世界觀問題，挖掉修正主義的根子。
筆者看到此，回想文革當時自己的思想狀況，也會做出這樣似是而非的回答。因為當時運動還未觸及自己的靈魂，沒有把改造世界觀提到日程上。相反，自認為不到18歲就加入共產黨，一直在"紅色保險箱"裏成長，又在黨的市委機關工作，出問題的都是別人，自己出不了大問題。自己給自己打了保票，實際上是自己陷入了改造世界觀的"盲區"。隨著運動的深入，毛主席在這裏講的："在我看來，知識分子包括仍在學校接受教育的青年知識分子，從黨內到黨外，世界觀基本上還是資產階級的。"第一次觸動了我的思想。後來，"清隊"中把我錯打成現行反革命，開除黨籍，下放北京郊區農村勞動，我才利用這次機會，自覺接受貧下中農的"再教育"，世界觀得到一次認真的改造。我講這個曆程，就是說，不改造世界觀，是絕然過不了文革這一關的。如果說文革那時，毛主席的論斷還看不清的話，那麽現在這個論斷就十分清楚了。那些至今把文革視若"危區"，不願過關的人，說到底，就是世界觀問題。
譬如，毛主席在講話裏 ，對走資派（修正主義者）作了入木三分的分析，指出："這些人有些是鑽進黨內竊取領導地位，他們是一切牛鬼蛇神的支持者和包庇者。這些人都是剝削階級的野心家、陰謀家、偽君子，他們陽奉陰違，兩麵三刀，當麵說人話，背後說鬼話，常以馬克思列寧主義的詞句當幌子，在'但是'後麵大作文章，那些打著紅旗的人更加陰險得多。"還說：從政治上、思想上、理論上打倒走資派，"這是國家大事，世界大事。不打倒修正主義，它就要複辟。這是一個偉大的曆史任務。"可是至今我們有些同誌對走資派、修正主義者還是溫情脈脈，仇不起來，恨不起來。在這個大是大非問題上，他們開始提出什麽"八字方針"，即舉毛、擁（用）鄧、批江、挺胡；現在又"發展"為"十字方針"，即舉毛、揭鄧、批江、牽胡、引習。可見，在他們眼裏，"揭"、"批"也是有分寸的；"牽"呀"引"呀，更是一廂情願。可以看出，這些同誌雙眼還是圍著統治集團的為首者轉，根本不願意把眼睛移向人民群眾。至於他們"舉"什麽，那就很難說了。他們對鄧之流這份感情，也很難讓他們接受毛主席這兩個講話。
不過，事情還是在起變化。甲乙城市兩位老人的電話對話，說明這個問題。甲老者：我們不主張批鄧，是為了團結大多數。乙老者：△老，恕我直言，你說的團結大多數，不過是"擁鄧"的既得利益者一些幹部和知識分子，而丟掉的是廣大的工農群眾，因為工農群眾早就罵上鄧了。甲老者：（長時間不語）。最近，這位老者竟然讀起了批鄧的文章。
再譬如，毛主席根據革命形勢的發展，深刻地指出世界觀改造的必要性。他說："大家不是主張滅資興無嗎？在社會主義條件下有很多有利條件，所以資產階級思想是能夠被消滅的，所以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是能夠被打倒的，資產階級世界觀是能夠被改造的，打倒有利於改造。今後老幹部會遇到更多的新問題，要想保證堅決走社會主義，就必須在思想上來個徹底的無產階級革命化。做為革命左派，更應滅資興無。否則資產階級思想長期不清理，也要走向事物的反麵，你不信嗎？我問大家，你們說究竟怎樣具體的由社會主義走向共產主義？你仔細考慮過嗎？這是一個國家的大事，也是世界的大事。所以今後要不犯走資本主義道路的錯誤，真正關心國家大事，就要在世界觀的改造上狠下功夫。"毛主席總是把對敵鬥爭和革命者的自我改造緊緊地結合在一起，提出"鬥私批修"的綱領。我們卻往往把兩者分開，在批修的過程中忘掉鬥私；而私心作祟，又往往導致我們對修的錯誤看法，使批修也不堅決徹底。
筆者讀到毛主席對老幹部變修（走資）的分析，深深感到民主革命和社會主義革命對革命者思想起步的要求很不一樣。有些人往往因為家庭問題或婚姻問題就參加了民主革命，而社會主義革命則不同，革命者必須出以公心，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因此，我們提出，甘當革命的鋪路石。有些人看不起"鋪路石"，要爭做小領袖。試想，抱著這樣的思想，能參加了社會主義革命嗎？
總之，毛主席這兩篇講話，是直接講文革的，對於我們認識文革很有指導意義。它像一麵鏡子，照著我們的現在。隻要我們認真學習，敢把自己的思想擺進去，定會有收獲的。
重讀這兩次談話 ，感覺現在解決世界問題和中國問題的唯一辦法還是在毛主席的這兩個談話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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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澤東在1967年接見阿爾巴尼亞軍事代表團時關於文革的策略和目的的部分談話節選
今天，貴國是以軍事代表團來了解我國文化大革命的，我首先就這個問題談談看法。
我國的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應該從一九六五年冬姚文元同誌對《海瑞罷官》的批判開始。
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從政策策略上講，大致可分為四個階段，從姚文元同誌文章發表到八屆十一中全會，這可算做第一階段，這主要是發動階段。八屆十一中全會到一月風暴，這算做第二階段，這主要是扭轉方向階段。自一月風暴奪權大聯合三結合，這可算做第三階段。自戚本禹的《愛國主義還是賣國主義》及《修養的要害是背叛無產階級專政》以後，這可算做第四階段。第三、第四階段都是奪權問題。第四階段是在思想上奪修正主義的權，奪資產階級的權。所以這是兩個階級、兩條道路、兩條路線鬥爭決戰的關鍵階段，是主題，是正題。本來在一月風暴以後，中央就一再著急大聯合的問題。但未得奏效。後來發現這個主觀願望是不符合階級鬥爭客觀發展規律的，因為各個階級、各派政治勢力都還要頑強地表現自己，資產階級、小資產階級思想沒有任何阻力的泛濫出來了，因此破壞了大聯合。大聯合捏是捏不成一個大聯合的，捏合了還是要分，所以中央現在的態度是隻是促，不再捏了，拔苗助長的辦法是不成的。這個階級鬥爭的規律不以任何人的主觀意誌為轉移，在這個問題上是有很多例子說明的，××市的工代會、紅代會，農代會，除了農代會彼此打得好一點外，工代會，紅代會，彼此打得都熱鬧。
本來想在知識分子中培養一些接班人，現在看來很不理想。在我看來，知識分子包括仍在學校接受教育的青年知識分子，從黨內到黨外，世界觀基本上還是資產階級的。因為解放十七年來，文化教育是修正主義把持了，所謂資產階級思想溶化在他們的血液中。所以要革命的知識分子，必須在兩個階級、兩條道路、兩條路線鬥爭的關鍵階段，很好地改造世界觀，否則就走向革命的反麵。在這我問大家一個問題，你們說：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目的是什麽？（當場有人答是鬥爭黨內走資本主義道路當權派。）鬥爭黨內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這是主要任務，絕不是目的，目的是解決世界觀問題，挖掉修正主義根子問題。
中央一再強調要群眾自己教育自己，自己解放自己。因為世界觀是不能強加的，改造思想也必須是外因通過內因去起作用，內因是主要的。世界觀不改造，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怎麽能叫勝利呢？世界觀不改造，這次出現了兩千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下次可能出四千。這次文化大革命代價是很大的。雖然解決兩個階級、兩條道路鬥爭問題，不是一、二次，三、四次文化大革命所能解決的，但這次文化大革命後，起碼要鞏固它十年。一個世紀內至多搞上它兩、三次，所以必須從挖修正主義根子著眼，增強隨時防修、反修的能力。在這裏我問大家另外一個問題，你們說什麽叫做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眾不語）所謂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就是這些當權派走了資本主義道路吧！就是說這些人在民主革命時期，對反對三座大山是積極參加的，但到全國解放後，反對資產階級了，他們就不那麽讚成了。打土豪分田地時，他們是積極讚成並參加的，但到全國解放後，農村要實行集體化時，他們就不那麽讚成了。他不走社會主義道路，他現在又當權，那可不就叫走資本主義道路當權派嗎？就算是老幹部遇到新問題吧！這都叫老幹部遇到新問題，但具有無產階級世界觀的人，就堅定的走社會主義道路，具有資產階級世界觀的人，就要走資本主義道路。這就叫資產階級要按照資產階級世界觀改造世界，無產階級要按照無產階級世界觀改造世界。有人在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中犯了方向路線錯誤時，也說這是老幹部遇到新問題，但既然叫犯了錯誤，這就說明你這個老幹部資產階級世界觀還未得到徹底改造。大家不是主張滅資興無嗎？在社會主義條件下有很多有利條件，所以資產階級思想是能夠被消滅的，所以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是能夠被打倒的，資產階級世界觀是能夠被改造的，打倒有利於改造。今後老幹部會遇到更多的新問題，要想保證堅決走社會主義，就必須在思想上來個徹底的無產階級革命化。做為革命左派，更應滅資興無。否則資產階級思想長期不清理，也要走向事物的反麵，你不信嗎？我問大家，你們說究竟怎樣具體的由社會主義走向共產主義？你仔細考慮過嗎？這是一個國家的大事，也是世界的大事。所以今後要不犯走資本主義道路的錯誤，真正關心國家大事，就要在世界觀的改造上狠下功夫。
我說革命小將革命精神很強烈，這很好，但你們現在不能上台，你們現在上台，明天就會被人趕下台。但這話被一位副總理以自己的話說出來了，這很不對。對革命小將是一個培養問題，不應在他們犯有錯誤的時候，用這話給他們潑冷水。有人說選舉很好，很民主，我看選舉是個文明字句，我就不承認有真正的選舉。我是北京區選我做人民代表的，北京市有幾個真正了解我？我認為周恩來當總理，就是中央派的。也有人說中國是酷愛和平的，我看就不那麽達到酷愛的程度，我看中國人民還是好鬥的。
對幹部必須首先建立一個相信百分之九十五以上的人是好的或比較好的信念，不能離開這個階級觀點。現在這個"革命無罪，造反有理"就不能亂用。"革"與"保"全是有強烈的階級性的，對革命的領導幹部，就是要保，要理直氣壯的保，要從錯誤中把他們解放出來。就是走了資本主義道路，經過長期教育，改正了錯誤，還是允許他們革命的。寧左勿右，形左實右，從表麵上看來，永遠比實事求是更革命些，但永遠是我們所不提倡的，這是資產階級範疇的東西。真正的壞人並不多。在群眾中最多百分之五。黨團內部隻是百分之一至百分之二，頑固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隻是一小撮。但這一小提黨內走資本主義道路當權派，我們必須做主要對象打，因為他們的影響及流毒是很深遠巨大的，所以也是我們這次文化大革命的主要任務。群眾中的壞人最多隻是百分之五，但他們是分散的沒有力量的。以百分之五、三千五百萬算，如果他們組成一個軍隊有組織的反我們，那確實是值得我們考慮的問題。但他們分散在各地沒有力量，所以不應做為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主要對象，但要提高警惕，尤其在鬥爭的關鍵階段，要防止壞人鑽空子。所以大聯合應有兩個前提：一是破私立公，一是必須經過鬥爭，不經過鬥爭的大聯合是不能奏效的。這次文化大革命的第四個階段是兩個階級、兩條道路、兩條路線鬥爭的關鍵階段，所以安排大批判的時間應比較長。中央文革還在討論，有人認為今年年底為宜，有人認為明年五月份為宜，但時間還得服從階級鬥爭的規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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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澤東在一次座談會上的講話 （大約１９６７年８月）
一、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四個階段
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第一年是布局，第二年是爭取勝利，把臨時權力機構建立起來，搞思想革命化，第三年是收尾。當前主要是搞大批判，實行大聯合，三結合。
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在策略問題上講，可分為四個階段。
姚文元文章的發表，這是個訊號，這個訊號一出來後遇到彭真等的堅決反對，連我提議印小冊子的意見也完全否決了。所以我隻好主持起草五·一六通知，在這個通知中，已明顯的提出路線的問題，也提出了兩條道路的問題。當時大部分人認為我的認識過時了，有時隻有我自己同意我的意見。後來將此精神帶到八屆十一中全會上去，我得到了半數多一點的支持，但許多同誌是不通的，李井泉不通，劉瀾濤也不通，那隻好走著看吧！由姚文元同誌文章發表到八屆十一中全會，這是文化大革命的第一階段。
中央工作會議以後，重點在六六年十月、十一、十二月份批判資產階級反動路線。由於對這條路線的批判啟發了許多革命派的革命激情，這裏麵革命知識分子，青年學生起了先覺的作用，這是符合革命發展規律的，今年一月份上海工人起來了，全國工人起來了，農民也起來了，一月風暴席卷全國。運動的發展證明了主力還是工農，兵隻是穿軍衣的工農，工農兵到底還是工農，廣大的工農起來才徹底的衝垮了資產階級那一套，革命的知識分子及青年學生不得不退居到從屬的地位。
不是嗎？工人一起來，就衝垮了反革命經濟主義，奪了走資本主義道路當權派的權，促進了革命的大聯合，三結合。這樣一個革命運動的發展規律，民主革命是如此，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也是如此。民主革命的五四運動，是革命知識分子先覺，而首先發起的，但很快北伐，而後有長征，這些革命風暴全是工農為主力軍。
從八屆十一中全會到一月風暴，這可算第二階段。從一月風暴、奪權、大聯合、三結合，這可算是第三階段。一月風暴以後，廣大工農兵雖然促進了一下大聯合，當時中央也想迅速大聯合，但無產階級要按照無產階級世界觀改造世界。資產階級要按照資產階級世界觀改造世界。知識分子、青年學生中泛濫出來的小資產階級、資產階級思想卻破壞這個形勢。各個階級還要頑強地表現自己，既然階級鬥爭規律不依人的主觀意誌為轉移，所以捏不成個聯合的，捏成的聯合很快就會分裂，不再捏了，步子不得不放慢些。
自戚本禹的《愛國主義還是賣國主義》及《"修養"的要害是背叛無產階級的專政》發表以後，運動是屬於第四個階段了。這是一個兩條路線，兩個階級鬥爭的關鍵時刻。這裏不能不順便談一下受蒙蔽的看法問題，受蒙蔽的人大部分是工農及黨團骨幹，但我們是要相信百分之九十五以上的群眾和幹部，所以對一時受了蒙蔽的人也要相信，這個問題很值得大家考慮。
工農兵對反革命修正主義分子沒有直接接觸，又加上這個反革命修正主義分子，都是打著紅旗反紅旗的，是打著中央指示旗號下去的，加之廣大工農兵及黨團骨幹又有強烈的無產階級感情，所以他們容易受蒙蔽，受了蒙蔽改了就是了。現在階級鬥爭蓋子既已揭開了，真正用馬列主義武裝了廣大工農，這個物質力量是強大的。向來知識分子比工農先知，他們也顯得靈活善變一些，但往往有一定的投機性。革命的知識分子要想革命到底，則必須在勞動中不斷地改造自己，因為包括青年學生在內，幾十年來受的教育基本是屬於資產階級的，資產階級的思想，已溶化在他們的血液中，不努力改造世界觀，事物要走向它的反麵。現在仍認為從黨內到黨外的大部分知識分子基本上還是資產階級的，這種看法是否過時了，請大家研究。所以在這個階級鬥爭的關鍵時刻，要強調自己的世界觀的改造。
二、在革命的大批判中實現革命的大聯合、三結合，是當前偉大的戰略部署。
現在的文化大革命不是快結束，而是更深入、更大規模的開展起來。更集中力量批判黨內最大的一小撮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要宣傳十一中全會，要好好講成績，講方向，把最大的一小撮走資本主（此處不清--編者）而且要從政治上、思想上、理論上把他們打倒。這是國家大事，世界大事。不打倒修正主義，它就要複辟。這是一個偉大的曆史任務。要向前看，這個任務還遠遠沒有完成。
在這場偉大的鬥爭中，一定要把鬥爭的矛頭指向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指向修正主義分子。這些人有些是鑽進黨內竊取領導地位，他們是一切牛鬼蛇神的支持者和包庇者。這些人都是剝削階級的野心家、陰謀家、偽君子，他們陽奉陰違，兩麵三刀，當麵說人話，背後說鬼話，常以馬克思列寧主義的詞句當幌子，在"但是"後麵大作文章，那些打著紅旗的人更加陰險得多。這一點不能不引起我們高度警惕。
我個人認為目前存在這樣一個苗頭，就是放棄對敵的鬥爭、對最大的黨內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的鬥爭。上次在這兒座談的時候，曾經提出這個問題，我也談過應該上綱，這個綱要針對黨內的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現在這個矛盾不集中，很分散。這樣很難批臭黨內最大的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
一年來，發生天翻地覆的變化，當然各地很亂，這裏亂，那裏也亂，沒有什麽關係，像武鬥也是很好的事，矛盾暴露了，就好解決。這次文化大革命，損失是最小最小的，成績是最大最大的。
軍隊支左有很大好處，就是使軍隊本身受到教育，他們從實際鬥爭中體會到這個問題，支持革命群眾，支持左派組織，不但看到社會各方麵存在兩條路線的鬥爭，看到階級鬥爭，軍隊裏也存在兩條路線的鬥爭，存在階級鬥爭。軍隊通過支左，也同樣把問題暴露出來，從而加強軍隊，提高我們軍隊的思想水準。
不要怕鬧，鬧的越大越好，七鬧八鬧一定會鬧出個名堂來，可以鬧清，不管怎樣鬧，不要怕，越怕鬼越來，但不要開槍，什麽時候開槍都是不好的，全國大鬧，那裏有膿包，有細菌，總是要爆發的。特別是反對資產階級權威思想，這就是破，如果沒有破，社會主義就立不起來，要做到一鬥二批三改也是不可能的。
開快車要翻車，要聽打招呼，當前主要是大聯合，三結合。把壞人挖出來，牛鬼蛇神挖出來，黨組織的恢複，各級黨代表大會要召開，九次全國代表大會的召開，我看大體上要明年這個時候，大家不要有疲勞的感覺，不要想脫身。
當前大聯合的阻力來自二個方麵：一個是黨內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另一個是造反派內部的山頭主義、風頭主義、不願搞大聯合。成立了革命委員會的，要很好的領導小資產階級革命派。關於解放軍，還是要擁軍愛民的口號。武鬥問題，各地報來情況很具體，一查沒有那麽多。武鬥是有的，但有的虛報，好比報災情似的，想多要些"救濟糧"，幹部問題，還是要批判"打擊一大片，保護一小撮"。各地還是有站出來的，大聯合，三結合、支左是堅定不移的原則。奪權、軍隊、幹部是當前三大問題。已經奪權的，掌權的是當前大問題。抓住這個問題就能體現大方向，否則大方向就落空了。大批判要抓，要抓出有質量的東西，《紅旗》已發表了一批有質量的文章。
目前要把大批判推向一個新的高潮，成為壓倒一切的中心任務，把批判黨內最大的一小撮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與批判本地區、本部門的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結合起來。整個報刊的重點是劉、鄧、陶、彭、羅、陸、楊。在軍內批判重點是劉少奇、彭德懷、賀龍、羅瑞卿。
三、革命造反派要在世界觀的改造上狠下工夫
在這個階級鬥爭的關鍵時刻，要強調自己的世界觀的改造。作為革命左派更應滅資興無，否則資產階級思想長期不清理，也要走向事物的反麵，你不信嗎？我問一問大家：你說由社會主義到底如何走向共產主義？你仔細考慮過嗎？所以要保證今後不犯走資本主義道路的錯誤，真正關心國家大事，就要在世界觀的改造上狠下工夫。
看來大聯合必須要兩個前題，一個必須經過鬥爭產生的聯合，才是鞏固的，因為鬥爭是絕對的，統一是相對的。有人說中國人民是酷愛和平的。我看不是那麽酷愛吧！中國人還是好鬥的。
現在這個革命無罪，造反有理，就不能那麽亂用。革與保是有其強烈的階級性，對革命的幹部就是要保，要理直氣壯的保，寧左勿右，形"左"實右從表麵上看來永遠比實事求是顯得更革命一些，但不是我們所提倡的，這是資產階級範疇的東西，小團體主義的東西。
五四時代的風流人物，有影響的人物，五四運動的右翼如胡適，後來他成為美帝的走狗。五四運動有名的陳獨秀也成為反革命，當時李大釗的文章並不多，但他埋頭工作，反成為革命左派。還有魯迅，當時他重視社會調查，獨立思考，後來成為偉大的馬克思主義者。我們從曆史中吸取教訓，不要做曇花一現的人物，要埋頭苦幹、善於思考，密切聯係群眾，必須善於把我們隊伍中的小資產階級思想指引到無產階級革命的軌道，這是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取得勝利的一個關鍵問題。
四、中國要成為世界革命的兵工廠
新武器、導彈、原子彈搞得很快，二年零八個月出氫彈，我們的發展速度超過了美國、英國、法國，現在世界上是第四位。導彈、原子彈有很大成績。這是赫魯曉夫"幫忙"的結果，撤走專家迫著我們走自己的道路，要給他一噸重的勳章。
美帝國主義更加孤立，全世界人民都知道美帝國主義是戰爭禍首，全世界人民，美國人民都反對它。蘇聯修正主義也更加暴露。特別是這次中東事件，蘇修也要采取赫魯曉夫那一套，本來他派往阿聯的軍事專家兩千多人，先是采用冒險主義，把軍艦開去了，說服阿聯不要先出兵，同時用熱線告訴了約翰遜（赫魯曉夫那時還沒有熱線），後來約翰遜很快告訴以色列實行了突然出擊，把阿聯百分之六十的飛機都消滅在地麵上。蘇聯援助阿聯一共二十三億，最後阿聯投降了，停了戰。這是出賣民族國家的又一大暴露。
目前許多地方反華，形式上好像我們孤立，實際上，它反華是害怕中國的影響，怕毛澤東思想的影響，（這句話不像是毛主席說的--編者）怕文化大革命的影響。反華是為鎮壓國內的人民，轉移人民對它統治的不滿。這個反華是美帝、蘇修共同策劃的。這不表示我們孤立，是我們在全世界影響的大大提高，它越反華越促進人民的革命，這些國家的人民認識到中國的道路是解放的唯一道路。我們中國不僅是世界革命的政治中心，而且在軍事上、技術上也要成為世界革命的中心，要給他們武器，現在可以公開給他們武器，就是刻了字的中國武器（除特殊地區），就是要公開的支持，要成為世界革命的兵工廠。
澄宇：毛主席問文革的目的是什麽，為什麽人們回答不上來？
毛主席問文革的目的是什麽，為什麽人們回答不上來？
澄宇
這裏選了毛主席在文革中的兩篇談話。有趣的是，毛主席在問，文化大革命的目的是什麽？有人回答：整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毛主席糾正說，整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是文化大革命的主要任務，絕不是目的，目的是解決人們的世界觀問題，挖掉修正主義的根子。
筆者看到此，回想文革當時自己的思想狀況，也會做出這樣似是而非的回答。因為當時運動還未觸及自己的靈魂，沒有把改造世界觀提到日程上。相反，自認為不到18歲就加入共產黨，一直在"紅色保險箱"裏成長，又在黨的市委機關工作，出問題的都是別人，自己出不了大問題。自己給自己打了保票，實際上是自己陷入了改造世界觀的"盲區"。隨著運動的深入，毛主席在這裏講的："在我看來，知識分子包括仍在學校接受教育的青年知識分子，從黨內到黨外，世界觀基本上還是資產階級的。"第一次觸動了我的思想。後來，"清隊"中把我錯打成現行反革命，開除黨籍，下放北京郊區農村勞動，我才利用這次機會，自覺接受貧下中農的"再教育"，世界觀得到一次認真的改造。我講這個曆程，就是說，不改造世界觀，是絕然過不了文革這一關的。如果說文革那時，毛主席的論斷還看不清的話，那麽現在這個論斷就十分清楚了。那些至今把文革視若"危區"，不願過關的人，說到底，就是世界觀問題。
譬如，毛主席在講話裏 ，對走資派（修正主義者）作了入木三分的分析，指出："這些人有些是鑽進黨內竊取領導地位，他們是一切牛鬼蛇神的支持者和包庇者。這些人都是剝削階級的野心家、陰謀家、偽君子，他們陽奉陰違，兩麵三刀，當麵說人話，背後說鬼話，常以馬克思列寧主義的詞句當幌子，在'但是'後麵大作文章，那些打著紅旗的人更加陰險得多。"還說：從政治上、思想上、理論上打倒走資派，"這是國家大事，世界大事。不打倒修正主義，它就要複辟。這是一個偉大的曆史任務。"可是至今我們有些同誌對走資派、修正主義者還是溫情脈脈，仇不起來，恨不起來。在這個大是大非問題上，他們開始提出什麽"八字方針"，即舉毛、擁（用）鄧、批江、挺胡；現在又"發展"為"十字方針"，即舉毛、揭鄧、批江、牽胡、引習。可見，在他們眼裏，"揭"、"批"也是有分寸的；"牽"呀"引"呀，更是一廂情願。可以看出，這些同誌雙眼還是圍著統治集團的為首者轉，根本不願意把眼睛移向人民群眾。至於他們"舉"什麽，那就很難說了。他們對鄧之流這份感情，也很難讓他們接受毛主席這兩個講話。
不過，事情還是在起變化。甲乙城市兩位老人的電話對話，說明這個問題。甲老者：我們不主張批鄧，是為了團結大多數。乙老者：△老，恕我直言，你說的團結大多數，不過是"擁鄧"的既得利益者一些幹部和知識分子，而丟掉的是廣大的工農群眾，因為工農群眾早就罵上鄧了。甲老者：（長時間不語）。最近，這位老者竟然讀起了批鄧的文章。
再譬如，毛主席根據革命形勢的發展，深刻地指出世界觀改造的必要性。他說："大家不是主張滅資興無嗎？在社會主義條件下有很多有利條件，所以資產階級思想是能夠被消滅的，所以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是能夠被打倒的，資產階級世界觀是能夠被改造的，打倒有利於改造。今後老幹部會遇到更多的新問題，要想保證堅決走社會主義，就必須在思想上來個徹底的無產階級革命化。做為革命左派，更應滅資興無。否則資產階級思想長期不清理，也要走向事物的反麵，你不信嗎？我問大家，你們說究竟怎樣具體的由社會主義走向共產主義？你仔細考慮過嗎？這是一個國家的大事，也是世界的大事。所以今後要不犯走資本主義道路的錯誤，真正關心國家大事，就要在世界觀的改造上狠下功夫。"毛主席總是把對敵鬥爭和革命者的自我改造緊緊地結合在一起，提出"鬥私批修"的綱領。我們卻往往把兩者分開，在批修的過程中忘掉鬥私；而私心作祟，又往往導致我們對修的錯誤看法，使批修也不堅決徹底。
筆者讀到毛主席對老幹部變修（走資）的分析，深深感到民主革命和社會主義革命對革命者思想起步的要求很不一樣。有些人往往因為家庭問題或婚姻問題就參加了民主革命，而社會主義革命則不同，革命者必須出以公心，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因此，我們提出，甘當革命的鋪路石。有些人看不起"鋪路石"，要爭做小領袖。試想，抱著這樣的思想，能參加了社會主義革命嗎？
總之，毛主席這兩篇講話，是直接講文革的，對於我們認識文革很有指導意義。它像一麵鏡子，照著我們的現在。隻要我們認真學習，敢把自己的思想擺進去，定會有收獲的。
重讀這兩次談話 ，感覺現在解決世界問題和中國問題的唯一辦法還是在毛主席的這兩個談話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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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澤東在1967年接見阿爾巴尼亞軍事代表團時關於文革的策略和目的的部分談話節選
今天，貴國是以軍事代表團來了解我國文化大革命的，我首先就這個問題談談看法。
我國的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應該從一九六五年冬姚文元同誌對《海瑞罷官》的批判開始。
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從政策策略上講，大致可分為四個階段，從姚文元同誌文章發表到八屆十一中全會，這可算做第一階段，這主要是發動階段。八屆十一中全會到一月風暴，這算做第二階段，這主要是扭轉方向階段。自一月風暴奪權大聯合三結合，這可算做第三階段。自戚本禹的《愛國主義還是賣國主義》及《修養的要害是背叛無產階級專政》以後，這可算做第四階段。第三、第四階段都是奪權問題。第四階段是在思想上奪修正主義的權，奪資產階級的權。所以這是兩個階級、兩條道路、兩條路線鬥爭決戰的關鍵階段，是主題，是正題。本來在一月風暴以後，中央就一再著急大聯合的問題。但未得奏效。後來發現這個主觀願望是不符合階級鬥爭客觀發展規律的，因為各個階級、各派政治勢力都還要頑強地表現自己，資產階級、小資產階級思想沒有任何阻力的泛濫出來了，因此破壞了大聯合。大聯合捏是捏不成一個大聯合的，捏合了還是要分，所以中央現在的態度是隻是促，不再捏了，拔苗助長的辦法是不成的。這個階級鬥爭的規律不以任何人的主觀意誌為轉移，在這個問題上是有很多例子說明的，××市的工代會、紅代會，農代會，除了農代會彼此打得好一點外，工代會，紅代會，彼此打得都熱鬧。
本來想在知識分子中培養一些接班人，現在看來很不理想。在我看來，知識分子包括仍在學校接受教育的青年知識分子，從黨內到黨外，世界觀基本上還是資產階級的。因為解放十七年來，文化教育是修正主義把持了，所謂資產階級思想溶化在他們的血液中。所以要革命的知識分子，必須在兩個階級、兩條道路、兩條路線鬥爭的關鍵階段，很好地改造世界觀，否則就走向革命的反麵。在這我問大家一個問題，你們說：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目的是什麽？（當場有人答是鬥爭黨內走資本主義道路當權派。）鬥爭黨內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這是主要任務，絕不是目的，目的是解決世界觀問題，挖掉修正主義根子問題。
中央一再強調要群眾自己教育自己，自己解放自己。因為世界觀是不能強加的，改造思想也必須是外因通過內因去起作用，內因是主要的。世界觀不改造，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怎麽能叫勝利呢？世界觀不改造，這次出現了兩千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下次可能出四千。這次文化大革命代價是很大的。雖然解決兩個階級、兩條道路鬥爭問題，不是一、二次，三、四次文化大革命所能解決的，但這次文化大革命後，起碼要鞏固它十年。一個世紀內至多搞上它兩、三次，所以必須從挖修正主義根子著眼，增強隨時防修、反修的能力。在這裏我問大家另外一個問題，你們說什麽叫做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眾不語）所謂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就是這些當權派走了資本主義道路吧！就是說這些人在民主革命時期，對反對三座大山是積極參加的，但到全國解放後，反對資產階級了，他們就不那麽讚成了。打土豪分田地時，他們是積極讚成並參加的，但到全國解放後，農村要實行集體化時，他們就不那麽讚成了。他不走社會主義道路，他現在又當權，那可不就叫走資本主義道路當權派嗎？就算是老幹部遇到新問題吧！這都叫老幹部遇到新問題，但具有無產階級世界觀的人，就堅定的走社會主義道路，具有資產階級世界觀的人，就要走資本主義道路。這就叫資產階級要按照資產階級世界觀改造世界，無產階級要按照無產階級世界觀改造世界。有人在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中犯了方向路線錯誤時，也說這是老幹部遇到新問題，但既然叫犯了錯誤，這就說明你這個老幹部資產階級世界觀還未得到徹底改造。大家不是主張滅資興無嗎？在社會主義條件下有很多有利條件，所以資產階級思想是能夠被消滅的，所以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是能夠被打倒的，資產階級世界觀是能夠被改造的，打倒有利於改造。今後老幹部會遇到更多的新問題，要想保證堅決走社會主義，就必須在思想上來個徹底的無產階級革命化。做為革命左派，更應滅資興無。否則資產階級思想長期不清理，也要走向事物的反麵，你不信嗎？我問大家，你們說究竟怎樣具體的由社會主義走向共產主義？你仔細考慮過嗎？這是一個國家的大事，也是世界的大事。所以今後要不犯走資本主義道路的錯誤，真正關心國家大事，就要在世界觀的改造上狠下功夫。
我說革命小將革命精神很強烈，這很好，但你們現在不能上台，你們現在上台，明天就會被人趕下台。但這話被一位副總理以自己的話說出來了，這很不對。對革命小將是一個培養問題，不應在他們犯有錯誤的時候，用這話給他們潑冷水。有人說選舉很好，很民主，我看選舉是個文明字句，我就不承認有真正的選舉。我是北京區選我做人民代表的，北京市有幾個真正了解我？我認為周恩來當總理，就是中央派的。也有人說中國是酷愛和平的，我看就不那麽達到酷愛的程度，我看中國人民還是好鬥的。
對幹部必須首先建立一個相信百分之九十五以上的人是好的或比較好的信念，不能離開這個階級觀點。現在這個"革命無罪，造反有理"就不能亂用。"革"與"保"全是有強烈的階級性的，對革命的領導幹部，就是要保，要理直氣壯的保，要從錯誤中把他們解放出來。就是走了資本主義道路，經過長期教育，改正了錯誤，還是允許他們革命的。寧左勿右，形左實右，從表麵上看來，永遠比實事求是更革命些，但永遠是我們所不提倡的，這是資產階級範疇的東西。真正的壞人並不多。在群眾中最多百分之五。黨團內部隻是百分之一至百分之二，頑固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隻是一小撮。但這一小提黨內走資本主義道路當權派，我們必須做主要對象打，因為他們的影響及流毒是很深遠巨大的，所以也是我們這次文化大革命的主要任務。群眾中的壞人最多隻是百分之五，但他們是分散的沒有力量的。以百分之五、三千五百萬算，如果他們組成一個軍隊有組織的反我們，那確實是值得我們考慮的問題。但他們分散在各地沒有力量，所以不應做為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主要對象，但要提高警惕，尤其在鬥爭的關鍵階段，要防止壞人鑽空子。所以大聯合應有兩個前提：一是破私立公，一是必須經過鬥爭，不經過鬥爭的大聯合是不能奏效的。這次文化大革命的第四個階段是兩個階級、兩條道路、兩條路線鬥爭的關鍵階段，所以安排大批判的時間應比較長。中央文革還在討論，有人認為今年年底為宜，有人認為明年五月份為宜，但時間還得服從階級鬥爭的規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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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澤東在一次座談會上的講話 （大約１９６７年８月）
一、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四個階段
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第一年是布局，第二年是爭取勝利，把臨時權力機構建立起來，搞思想革命化，第三年是收尾。當前主要是搞大批判，實行大聯合，三結合。
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在策略問題上講，可分為四個階段。
姚文元文章的發表，這是個訊號，這個訊號一出來後遇到彭真等的堅決反對，連我提議印小冊子的意見也完全否決了。所以我隻好主持起草五·一六通知，在這個通知中，已明顯的提出路線的問題，也提出了兩條道路的問題。當時大部分人認為我的認識過時了，有時隻有我自己同意我的意見。後來將此精神帶到八屆十一中全會上去，我得到了半數多一點的支持，但許多同誌是不通的，李井泉不通，劉瀾濤也不通，那隻好走著看吧！由姚文元同誌文章發表到八屆十一中全會，這是文化大革命的第一階段。
中央工作會議以後，重點在六六年十月、十一、十二月份批判資產階級反動路線。由於對這條路線的批判啟發了許多革命派的革命激情，這裏麵革命知識分子，青年學生起了先覺的作用，這是符合革命發展規律的，今年一月份上海工人起來了，全國工人起來了，農民也起來了，一月風暴席卷全國。運動的發展證明了主力還是工農，兵隻是穿軍衣的工農，工農兵到底還是工農，廣大的工農起來才徹底的衝垮了資產階級那一套，革命的知識分子及青年學生不得不退居到從屬的地位。
不是嗎？工人一起來，就衝垮了反革命經濟主義，奪了走資本主義道路當權派的權，促進了革命的大聯合，三結合。這樣一個革命運動的發展規律，民主革命是如此，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也是如此。民主革命的五四運動，是革命知識分子先覺，而首先發起的，但很快北伐，而後有長征，這些革命風暴全是工農為主力軍。
從八屆十一中全會到一月風暴，這可算第二階段。從一月風暴、奪權、大聯合、三結合，這可算是第三階段。一月風暴以後，廣大工農兵雖然促進了一下大聯合，當時中央也想迅速大聯合，但無產階級要按照無產階級世界觀改造世界。資產階級要按照資產階級世界觀改造世界。知識分子、青年學生中泛濫出來的小資產階級、資產階級思想卻破壞這個形勢。各個階級還要頑強地表現自己，既然階級鬥爭規律不依人的主觀意誌為轉移，所以捏不成個聯合的，捏成的聯合很快就會分裂，不再捏了，步子不得不放慢些。
自戚本禹的《愛國主義還是賣國主義》及《"修養"的要害是背叛無產階級的專政》發表以後，運動是屬於第四個階段了。這是一個兩條路線，兩個階級鬥爭的關鍵時刻。這裏不能不順便談一下受蒙蔽的看法問題，受蒙蔽的人大部分是工農及黨團骨幹，但我們是要相信百分之九十五以上的群眾和幹部，所以對一時受了蒙蔽的人也要相信，這個問題很值得大家考慮。
工農兵對反革命修正主義分子沒有直接接觸，又加上這個反革命修正主義分子，都是打著紅旗反紅旗的，是打著中央指示旗號下去的，加之廣大工農兵及黨團骨幹又有強烈的無產階級感情，所以他們容易受蒙蔽，受了蒙蔽改了就是了。現在階級鬥爭蓋子既已揭開了，真正用馬列主義武裝了廣大工農，這個物質力量是強大的。向來知識分子比工農先知，他們也顯得靈活善變一些，但往往有一定的投機性。革命的知識分子要想革命到底，則必須在勞動中不斷地改造自己，因為包括青年學生在內，幾十年來受的教育基本是屬於資產階級的，資產階級的思想，已溶化在他們的血液中，不努力改造世界觀，事物要走向它的反麵。現在仍認為從黨內到黨外的大部分知識分子基本上還是資產階級的，這種看法是否過時了，請大家研究。所以在這個階級鬥爭的關鍵時刻，要強調自己的世界觀的改造。
二、在革命的大批判中實現革命的大聯合、三結合，是當前偉大的戰略部署。
現在的文化大革命不是快結束，而是更深入、更大規模的開展起來。更集中力量批判黨內最大的一小撮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要宣傳十一中全會，要好好講成績，講方向，把最大的一小撮走資本主（此處不清--編者）而且要從政治上、思想上、理論上把他們打倒。這是國家大事，世界大事。不打倒修正主義，它就要複辟。這是一個偉大的曆史任務。要向前看，這個任務還遠遠沒有完成。
在這場偉大的鬥爭中，一定要把鬥爭的矛頭指向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指向修正主義分子。這些人有些是鑽進黨內竊取領導地位，他們是一切牛鬼蛇神的支持者和包庇者。這些人都是剝削階級的野心家、陰謀家、偽君子，他們陽奉陰違，兩麵三刀，當麵說人話，背後說鬼話，常以馬克思列寧主義的詞句當幌子，在"但是"後麵大作文章，那些打著紅旗的人更加陰險得多。這一點不能不引起我們高度警惕。
我個人認為目前存在這樣一個苗頭，就是放棄對敵的鬥爭、對最大的黨內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的鬥爭。上次在這兒座談的時候，曾經提出這個問題，我也談過應該上綱，這個綱要針對黨內的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現在這個矛盾不集中，很分散。這樣很難批臭黨內最大的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
一年來，發生天翻地覆的變化，當然各地很亂，這裏亂，那裏也亂，沒有什麽關係，像武鬥也是很好的事，矛盾暴露了，就好解決。這次文化大革命，損失是最小最小的，成績是最大最大的。
軍隊支左有很大好處，就是使軍隊本身受到教育，他們從實際鬥爭中體會到這個問題，支持革命群眾，支持左派組織，不但看到社會各方麵存在兩條路線的鬥爭，看到階級鬥爭，軍隊裏也存在兩條路線的鬥爭，存在階級鬥爭。軍隊通過支左，也同樣把問題暴露出來，從而加強軍隊，提高我們軍隊的思想水準。
不要怕鬧，鬧的越大越好，七鬧八鬧一定會鬧出個名堂來，可以鬧清，不管怎樣鬧，不要怕，越怕鬼越來，但不要開槍，什麽時候開槍都是不好的，全國大鬧，那裏有膿包，有細菌，總是要爆發的。特別是反對資產階級權威思想，這就是破，如果沒有破，社會主義就立不起來，要做到一鬥二批三改也是不可能的。
開快車要翻車，要聽打招呼，當前主要是大聯合，三結合。把壞人挖出來，牛鬼蛇神挖出來，黨組織的恢複，各級黨代表大會要召開，九次全國代表大會的召開，我看大體上要明年這個時候，大家不要有疲勞的感覺，不要想脫身。
當前大聯合的阻力來自二個方麵：一個是黨內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另一個是造反派內部的山頭主義、風頭主義、不願搞大聯合。成立了革命委員會的，要很好的領導小資產階級革命派。關於解放軍，還是要擁軍愛民的口號。武鬥問題，各地報來情況很具體，一查沒有那麽多。武鬥是有的，但有的虛報，好比報災情似的，想多要些"救濟糧"，幹部問題，還是要批判"打擊一大片，保護一小撮"。各地還是有站出來的，大聯合，三結合、支左是堅定不移的原則。奪權、軍隊、幹部是當前三大問題。已經奪權的，掌權的是當前大問題。抓住這個問題就能體現大方向，否則大方向就落空了。大批判要抓，要抓出有質量的東西，《紅旗》已發表了一批有質量的文章。
目前要把大批判推向一個新的高潮，成為壓倒一切的中心任務，把批判黨內最大的一小撮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與批判本地區、本部門的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結合起來。整個報刊的重點是劉、鄧、陶、彭、羅、陸、楊。在軍內批判重點是劉少奇、彭德懷、賀龍、羅瑞卿。
三、革命造反派要在世界觀的改造上狠下工夫
在這個階級鬥爭的關鍵時刻，要強調自己的世界觀的改造。作為革命左派更應滅資興無，否則資產階級思想長期不清理，也要走向事物的反麵，你不信嗎？我問一問大家：你說由社會主義到底如何走向共產主義？你仔細考慮過嗎？所以要保證今後不犯走資本主義道路的錯誤，真正關心國家大事，就要在世界觀的改造上狠下工夫。
看來大聯合必須要兩個前題，一個必須經過鬥爭產生的聯合，才是鞏固的，因為鬥爭是絕對的，統一是相對的。有人說中國人民是酷愛和平的。我看不是那麽酷愛吧！中國人還是好鬥的。
現在這個革命無罪，造反有理，就不能那麽亂用。革與保是有其強烈的階級性，對革命的幹部就是要保，要理直氣壯的保，寧左勿右，形"左"實右從表麵上看來永遠比實事求是顯得更革命一些，但不是我們所提倡的，這是資產階級範疇的東西，小團體主義的東西。
五四時代的風流人物，有影響的人物，五四運動的右翼如胡適，後來他成為美帝的走狗。五四運動有名的陳獨秀也成為反革命，當時李大釗的文章並不多，但他埋頭工作，反成為革命左派。還有魯迅，當時他重視社會調查，獨立思考，後來成為偉大的馬克思主義者。我們從曆史中吸取教訓，不要做曇花一現的人物，要埋頭苦幹、善於思考，密切聯係群眾，必須善於把我們隊伍中的小資產階級思想指引到無產階級革命的軌道，這是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取得勝利的一個關鍵問題。
四、中國要成為世界革命的兵工廠
新武器、導彈、原子彈搞得很快，二年零八個月出氫彈，我們的發展速度超過了美國、英國、法國，現在世界上是第四位。導彈、原子彈有很大成績。這是赫魯曉夫"幫忙"的結果，撤走專家迫著我們走自己的道路，要給他一噸重的勳章。
美帝國主義更加孤立，全世界人民都知道美帝國主義是戰爭禍首，全世界人民，美國人民都反對它。蘇聯修正主義也更加暴露。特別是這次中東事件，蘇修也要采取赫魯曉夫那一套，本來他派往阿聯的軍事專家兩千多人，先是采用冒險主義，把軍艦開去了，說服阿聯不要先出兵，同時用熱線告訴了約翰遜（赫魯曉夫那時還沒有熱線），後來約翰遜很快告訴以色列實行了突然出擊，把阿聯百分之六十的飛機都消滅在地麵上。蘇聯援助阿聯一共二十三億，最後阿聯投降了，停了戰。這是出賣民族國家的又一大暴露。
目前許多地方反華，形式上好像我們孤立，實際上，它反華是害怕中國的影響，怕毛澤東思想的影響，（這句話不像是毛主席說的--編者）怕文化大革命的影響。反華是為鎮壓國內的人民，轉移人民對它統治的不滿。這個反華是美帝、蘇修共同策劃的。這不表示我們孤立，是我們在全世界影響的大大提高，它越反華越促進人民的革命，這些國家的人民認識到中國的道路是解放的唯一道路。我們中國不僅是世界革命的政治中心，而且在軍事上、技術上也要成為世界革命的中心，要給他們武器，現在可以公開給他們武器，就是刻了字的中國武器（除特殊地區），就是要公開的支持，要成為世界革命的兵工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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