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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t:方紹偉:李澤厚與“告別革命”的謬誤 2013-02-26

(2013-02-28 08:23:20) 下一個
李澤厚與“告別革命”的謬誤
2013-02-26
  核心提示:從“告別革命”到“告別辛亥革命”,李澤厚先生在“從應然推導出實然”的“逆向自然主義謬誤”上起了很壞的示範作用,這是一種“以願望代替現實”、“以改造世界混淆解釋世界”的錯誤,也是我們要“告別李澤厚思想”的原因。
  辛亥革命百周年前夕,曾於1995年發表了《告別革命》一書的李澤厚先生又推出了“告別辛亥革命”。《告別革命》是李澤厚先生與劉再複先生的對話錄,“告別辛亥革命”則是馬國川先生對李澤厚先生的采訪錄[1]。李先生采訪中說:
  “我提出的‘告別革命’,就是要告別辛亥革命。……革命其實並不容易,而改良則的確更難。梁啟超當年是為了改良而講革命,今天我講告別革命是為了能夠慢慢改良,現在革命已經沒有什麽意義,關鍵就是怎麽樣推動執政者進一步改革。……以經濟發展推動政治製度逐步地改變,比較可靠”。
  1980年代,中國曾經有過一段“言必稱李澤厚”的時期,但從最近一段時間李先生的言論看,特別是從“告別辛亥革命”采訪錄的觀點看,“告別李澤厚思想”的時刻已經到來。
  在“告別辛亥革命”裏,李先生的觀點集中在兩個方麵:一是關於曆史和政治分析的方法論,二是對辛亥革命前後曆史的分析評論。本文認為,李先生在這兩個方麵的觀點都有非常嚴重的錯誤,是一種“以願望代替現實”、“以改造世界混淆解釋世界”的錯誤。
  1,“經濟前提論”、“經濟發展必然論”與“政治偶然論”
  李先生說:“直到現在我還是堅持馬克思主義,認為經濟發展是社會發展的前提。經濟基礎是最重要的,經濟是前提,但不是經濟決定一切。我提出社會發展的四順序:經濟發展,個人自由,社會正義,政治民主”。辛亥革命之後,民主共和的思想始終沒有落實成為政治製度,“因為沒有建立新製度的基礎。沒有經濟基礎,也沒有政治勢力的基礎”。
  “辛亥革命的成功是非常偶然的。……如果沒有毛澤東會有‘文化大革命’嗎?沒有秦始皇中國會統一嗎?不一定,世界上也沒有那麽多必然的事情。曆史就是這樣的,有時候一兩個人就可以決定曆史。特別是在軍事、政治上,偶然性很大。隻有經濟發展是必然的”。
  我這裏要質疑的,不是關於“經濟基礎與上層建築誰決定誰”的問題,而是李先生的“經濟前提論”、“經濟發展必然論”和“曆史偶然論”到底是一種對曆史的解釋,還是一種對中國政治經濟發展的願望。李先生所說的“要告別辛亥革命”給人們一個強烈的印象,那就是,他從當代中國政治經濟發展中,看到了他主觀願望裏對應的理想發展圖景,然後從這個主觀願景出發,倒推出一種分析和解釋中國曆史的方法論。
  李先生說:“現在一個很大的問題是,很多人都是情緒左右自己的判斷。不管是對現實問題,還是曆史問題,都帶有情緒,尤其是以對現實的情緒來研究曆史問題,這是得不到真正的客觀真理的。我們要理智地、冷靜地、客觀地對待曆史和現實。不能因為今天的問題而否定曆史,也不能因為曆史而無視現實的問題”。
  李先生顯然是針對“右的革命觀”提出這個批評的,但人們從這個批評裏,卻讀出了另外一種“對現實的情緒”,那就是李先生身上存在的,被馬國川先生在采訪中直言不諱出來的“保守和守舊”的情緒。注意,我這裏關心的,不是一般想象的哪種情緒更對更好的問題;我關心的是學術研究中“從情緒出發”的普遍問題,是李先生所說的那個“很大的問題”,也是李先生自己不幸未能避免的“以對現實的情緒來研究曆史”的問題。我從李先生的情緒和觀點裏看到的,恰恰就是李先生自己在批評別人時提出的警告:“這是得不到真正的客觀真理的”。
  具體的觀點涉及下麵將討論的“關於辛亥革命前後曆史的分析評論”,這裏要先指出的是方法論問題。李先生的“經濟前提論”、“社會發展的四順序論”和“經濟發展必然論”通通都是願望。我這裏所說的“願望”不是一般意義上的那個含義,我要說的是:李先生的“經濟前提論”、“社會發展的四順序論”和“經濟發展必然論”,是一種以“改造世界”為基準的“政治哲學”和“價值規範”,不是一種以“解釋世界”為基準的“曆史哲學”和“實證分析”。“以經濟發展推動政治製度逐步地改變”是一種善良的設想,這個“現代化命題”早就被“經濟發展不必然導致民主化”的事實所否定[2]。“經濟發展必然論”更是被“低效製度長期存在”的事實所證偽。
  問題當然不在於一個學者可以有自己的“政治哲學”,問題在於,如果一個學者有意無意地把自己的“政治哲學”,偷偷地轉化為一種貌似“曆史哲學”的方法論去分析曆史和現實,他就不再是在“客觀或盡可能客觀地”解釋曆史和現實,他就是在規範地和主觀願景地解釋曆史和現實。在現實的層麵,李先生當然可以設想這樣去“改造世界”,但那就不再是對現實的分析,而是對現實的願望;在曆史的層麵,他就不是在“解釋世界”,而是在讓曆史按照他的主觀願景推進。如此,李先生就不得不對已經發生的事實做出“反曆史的假說”,他就不得不以“曆史偶然論”和“個人作用論”來分析已經發生的事實。
  下麵我們會馬上看到,李先生在“關於辛亥革命前後曆史的分析評論”中正是這麽做的,而這麽做的最大問題是:中國政治文化的本來曆史麵目是不是被掩蓋了?當一個學者硬把自己的“價值規範”鑲嵌到曆史事實中,當曆史事實沒有“價值規範”就不存在時,曆史還是本來的那個曆史嗎?加入了願望難道不是使我們更遠離真實了嗎?
  2,“告別當代革命”還是“告別辛亥革命”?
  李先生說:“我提出的‘告別革命’,就是要告別辛亥革命”。但是他要發出的信息卻給人以倒過來的印象,那就是:當代中國應該告別革命,所以我們也要告別辛亥革命。用李先生自己的話說:“有些人反對我的‘告別革命’,我就反問,現在革命怎麽‘革’法?上山打遊擊、城市大暴動,還是哄搶企業家的財產?這樣革命就會成功?不,我看會徹底失敗”。
  我們有理由認為,李先生是“從告別當代革命推導到告別辛亥革命”的。當然,李先生的真正想法也可能是雙向的,甚至可能是“告別任何革命”。但李先生的“價值規範”不是我的關注點,我關注的是他這種情緒對曆史分析的影響。
  不難想象,李先生會說:“我對辛亥革命的評價很低”。但是,他接著說的卻是他的“政治哲學”轉換為“曆史哲學”後更成問題的看法:
  “辛亥革命的成功是非常偶然的”。
  “如果沒有辛亥革命,中國可能會通過漸進改良的方式實現社會的轉型”。
  “辛亥革命留下的主要是思想上的意義。遺憾的是,民主共和的思想始終沒有落實下去,沒有成為政治製度。……因為沒有建立新製度的基礎。沒有經濟基礎,也沒有政治勢力的基礎”。
  “辛亥革命不一定成功,戊戌變法不一定失敗”。
  “慈禧死後,清廷搞皇室內閣,是非常愚蠢的。慈禧太後不會幹這種蠢事,她在世時是重用漢人的。重用李鴻章,重用張之洞,談判都是讓李鴻章出馬。慈禧太後也不會推出‘鐵路國有化’,引起保路風潮”。
  “如果她早死十年就好了,戊戌變法就成功了;如果她晚死十年也好了,就不會有辛亥革命了”。
  “慈禧廢科舉是不得了的事情,誰也不敢做,她做了。廢科舉,斬斷了一切士大夫的傳統道路,等於斬斷了皇權製度的基礎啊。她能夠做出這等大事,還有什麽不可設想的呢?那真是向世界看齊啊”。
  在李先生的這些“反曆史假說”、“曆史偶然論”和“個人作用論”背後,包含的已經不僅僅是對辛亥革命史的論說,而是更一般的曆史觀點,包括中國曆代王朝的興衰原因,清廷君主立憲成功的可能性,政治革命的原因等等。
  如果我們要分析具體一場政治革命的原因,我們應該象李先生在批評別人時說的那樣,不讓“情緒左右自己的判斷”。但是,李先生自己分析革命原因的角度,卻不幸就是“告別革命”的角度。他是這麽說的:“如果不革命,社會本身可以更好。法國大革命那麽多年,結果讓英國跑到前麵去了,因為英國政權穩定,建立了比法國更穩定、鞏固和適應性強的政治體係和製度,發展更平穩。但是因為沒有經過革命,英國人的等級觀念很強”。
  問題來了。是因為英國人具有“等級觀念很強”等方麵的特征,才導致了“沒有大革命、發展更平穩”,還是象李先生說的反過來呢?我對李先生的最大質疑就是這一點:李先生用“政治哲學”替換“曆史哲學”,從價值願望的角度觀察曆史和現實,把主觀願景附著到曆史事實上,結果出現了“以結果為原因”的“顛倒因果”錯誤,即把具體曆史文化主體的特征,說成了“告別革命”的結果,而事實卻是:英國人之所以“沒有大革命、發展更平穩”,完全離不開英國人“等級觀念很強”等方麵的政治文化特征。
  “保守的民族性”與“保守的革命”也許確實是互為因果的,但這個結論是從“告別革命”的願望、還是從“冷酷實證”的觀察得到的,含義卻大不一樣。“告別革命”的願望會高估“曆史偶然性”,這時,“曆史偶然性”變成了一種真正意義上的“曆史偶然性”,它不再需要具體的製度文化特征為依托。而如果從“冷酷實證”的觀察出發,“曆史偶然性”就隻是加達默爾式“解釋學”含義的“曆史偶然性”,是一種製度文化情境中的“曆史偶然性”。
  正是因為誇大了“曆史偶然性”,李先生可以斷言:“辛亥革命不一定成功,戊戌變法不一定失敗”。然而,真正的問題卻不在誇大“曆史偶然性”本身。曆史已經那麽發展過來了,現在站出來說“不一定必然那樣”,這並不能增加我們對曆史的理解,因為,關鍵是為什麽“不一定必然那樣”?而這就要涉及到“王朝的興衰原因”和“清廷君主立憲成功的可能性”這樣的問題了。
  3,“辛亥革命的成功是非常偶然的”嗎?
  我們當然不能期望李先生在一個簡短的訪談裏涉及這些問題,但不管李先生的所有著述包含什麽樣的答案,我們有理由從李先生當下的言論中,探測到他對這些問題的當下理解。明確地說,在我看來,“辛亥革命不一定成功,戊戌變法不一定失敗”是錯誤的觀點;“如果她早死十年就好了,戊戌變法就成功了;如果她晚死十年也好了,就不會有辛亥革命了”也是錯誤的觀點。
  問題出在李先生的“個人作用論”上。政治家在曆史關節點上的作用是毋庸置疑的,正如胡克在《曆史中的英雄》(1943)一書中把“事變創造型人物”從 “事變型人物”中區別開來那樣。然而,李先生在強調慈禧的作用時,片麵地突出了慈禧在導致“辛亥革命不成功,戊戌變法不失敗”上的作用。
  關於慈禧可能使辛亥革命不成功,李先生強調慈禧太後不會搞“皇室內閣”,也不會推出“鐵路國有化”。李先生這裏假定的是慈禧的“統治能力連續性”,我對王朝政治中的這個假定表示高度懷疑。我自己曾經用“基因悲劇”的概念,來描述王朝統治者在“終身專權”和“獨斷繼承”中出現的政治遺產學意義上的“統治能力”不確定性[3]。我們也許能斷言慈禧太後在清醒時不會搞“皇室內閣”和“鐵路國有化”,但我們至少無法確定她在老邁昏庸時也不會這麽搞,畢竟中國曆史上老邁昏庸的皇帝幹出的蠢事太多了。
  不僅如此,我們還驚奇地發現,李先生居然把“廢科舉”此等“斬斷皇權製度基礎”之舉,當成了慈禧太後政治魄力的表現,並讚歎她“真是向世界看齊啊”。實際上,在促使大清滅亡的原因中,“廢科舉”至少與搞“皇室內閣”及“鐵路國有化”同等重要。作為一種選官製度,科舉是朝廷與知識分子聯係在一起的利益機製和忠誠機製。相應的文官考試製度一旦缺位,現存政治體製與意識形態對新生知識分子便毫無吸引力,其離心傾向和反叛意識也隨局勢的惡化而增強,新軍隊因為這些人的加入也加劇了與朝廷的對立。後科舉時代的無格可依,給親貴擅權、買官賣官等腐敗現象提供了方便之門。所以,“廢科舉”是推動“保路運動”中士紳階層與朝廷決裂的起點,而士紳階層的轉向,則是之前其他暴動失敗和“武昌起義”成功的一個關鍵。
  片麵強調慈禧能使辛亥革命不成功,李先生的邏輯就陷入了上述困境。可更加重要的,是李先生忽視的“慈禧能使辛亥革命成功”的因素,這就是慈禧太後為了自己的“終身專權”所導演的“獨斷繼承”。
  按照“基因悲劇論”的觀點,“終身專權”和“獨斷繼承”導致的“統治能力”的斷裂,是王朝製度走向滅亡的最根本原因。在清王朝統治中原的267年間(1644-1911),王朝的繼承製度,從努爾哈赤、皇太極和順治的“貴族公推製”,演變到康熙、雍正、乾隆、嘉慶、道光、鹹豐的“先皇遺詔製”(包含“秘密立儲製);而從同治、光緒到宣統,先製又變成了以“垂簾聽政”為目的的“太後定位製”。我們不能說“先皇遺詔製”沒有問題,但“太後定位製”的“兒皇帝”結果肯定包含了更大的風險,這種風險在太後清醒時可能不明顯,可一但太後歸西而去,朝廷“震懾能力”的弱化或崩潰就無可挽回。
  結論是清楚的,李先生所忽視的“慈禧能使辛亥革命成功”的因素,恰恰要比“慈禧能使辛亥革命不成功”的因素更加重要。而由此反映的,也恰恰是李先生在中國王朝製度興衰原因上的模糊。
  正是出於這種模糊,李先生斷言“戊戌變法不一定失敗”,中國的“君主立憲”有可能成功。“基因悲劇論”的觀點正好相反,“基因悲劇”和決定統治能力的“家族繼承終身製”解釋了王朝的崩潰,但中國曆史上的“朝代輪回”卻還另有信念上的原因,這就是中國人根深蒂固的“天命觀”。“天命觀”就是相信王朝的“氣數”,相信“皇帝輪流當”,相信“王侯將相,寧有種乎”;而這又與中國人講究純血統、傳男不傳女,講究賢德、績效、強權等等息息相關,中國的“君權崇拜”完全不同於日本和英國的“君位崇拜”。
  “天命觀”也是中國近代君主立憲失敗的一個原因。英國與日本也不能避免“基因悲劇”,但在英國與日本的君主能力弱的時候,“君位崇拜”能與宗教和貴族製衡一道起作用,最終能以君主妥協告終。而中國的“天命觀”則使無能的統治以“皇帝輪流當”或混戰告終。君主立憲本身就在削弱皇權,所以,在中國搞君主立憲,要麽是假立憲,要麽是真滅亡,滿清的異族統治更強化了取代而不是妥協的邏輯。世襲虛君要能保證政局穩定、不發生“皇帝輪流當”的王位之爭,其前提條件就是君主享有來自某種宗教信仰般的神聖性,而中國人崇拜的偏偏是世俗的“皇權”而非神聖的“皇位”。
  “權力崇拜”而不是“製度崇拜”,決定了中國君主立憲的虛假和破產,這對李先生的“經濟前提論”也是一種有力的否定。另外,李先生抱怨“對康有為的評價很不夠,很不公平”,從上述對“中國古代王朝的興衰原因”和“清廷君主立憲成功的可能性”的分析看,實際上人們對康有為的評價已經有過之而無不及了。
  4,結語:告別“告別革命”及其“逆向自然主義謬誤”
  在更加本質的含義上,我所要告別的,其實是李先生前後幾代學者身上的“規範衝動”。我不是要否定學者身上應有的“價值理念”,本文感興趣的也不是各種“價值理念”的好壞,我反對的是學者們把自己的“價值理念”不恰當地添加到對曆史和現實的解釋中。李先生在“從應然推導出實然”的“逆向自然主義謬誤”上起了很壞的示範作用,這或許與他積極入世的“人類學曆史本體論”或“曆史本體論”有關,但“從應然推導出實然”的“逆向自然主義謬誤”擾亂了人們對曆史和現實的真實認識,這是人們應該“告別李澤厚思想”的真正原因。
  實際上,中國也許早就已經進入了“言不稱李澤厚”的時代,而這也可能與要不要“告別革命”無關。但在“告別革命”的背後,包含的是“告別李澤厚思想”的全部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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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馬國川:“李澤厚:告別辛亥革命”,胡耀邦史料信息網,2011-9-22。
  [2]方紹偉:“產權國家論:經濟發展的邏輯與中國模式的前景”,《領導者》2010年10月。
  [3]方紹偉:“統治商數論:專製崩潰的一般邏輯”,《領導者》2012年2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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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評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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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樓] 評論人: 朱正陽 查看評論專輯
借用一句流行歌詞翻唱:革命不是你想買想買就能賣!
2013/2/26 22:18:59
[5樓] 評論人: 朱正陽 查看評論專輯
【管中窺豹-是告別革命還應親近革命】革命是被壓迫被剝削者的專利權和銳利武器,是一切統治階級和寄生蟲所畏懼的風暴與浪濤。你站在什麽立場就對革命一詞有相同或對立的理解與期望。
2013/2/26 22:13:27
[4樓] 評論人: laobaixing'a 查看評論專輯
李澤厚早已背叛了馬克思主義,這有目共睹。
辛亥革命沒有成功,魯迅的《阿Q正傳》做了很好的總結。中國的資產階級民主革命是由中國共產黨領導完成的,他雖然屬於辛亥革命的繼續,但不屬於辛亥革命。這樣的曆史怎麽既可以公然篡改?
2013/2/26 16:45:48
[3樓] 評論人: sqllfw 查看評論專輯
會重啟革命,會對黑心官僚非法致富者和無良文化漢奸來一次總清算。
2013/2/26 15:22:53
[2樓] 評論人: a581206b 查看評論專輯
當今世界是創造革命人的世界,隻要有革命人的存在,人為的偶然就會成為必然!資本主義之所以必然失敗,就在於它在不斷的製造自己的掘墓人!
2013/2/26 13:35:57
[1樓] 評論人: a581206b 查看評論專輯
表麵上看是革命的難度大了!其實是革命的成功性更高校,更容易!占山為王不現實,打遊擊也根本不可能,難道就沒有軍隊革命的可能?一旦高科技的軍事應運在革命裏,其摧枯拉朽之勢是不言而譽的!
如果共產黨繼續蒙騙人民,人民的軍隊完全可能挾共產黨以令諸侯,行正名順,光有幾個空的軍權,無異於孤家寡人的皇帝,不要忘記中國革命的老祖宗就是共產黨之綱領.
2013/2/26 13:30: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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評分與評論 真差 一般 值得一看 不錯 太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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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通過審核的評論員: mechealwoo 智堅 懷遠爆料門 浩行天下 zhxh0520 kan520 孟立聯 fyhxixi as12332 草根一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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