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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t 國民黨將官南京中山陵“哭陵”事件始末 2011-10-04 22:56: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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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民黨將官南京中山陵“哭陵”事件始末

2011-10-04 22:56:02| 分類: 【曆史檔案】 |字號 訂閱



國民黨將官南京中山陵“哭陵”事件始末

2011-10-04 22:56:02| 分類: 【曆史檔案】 |字號 訂閱













蔣介石老照片



1947年5月5日,古老的南京城傳出一個爆炸性新聞——400多名高級將領集體哭陵事件。他們齊集在中山陵靈堂前“哭靈”。這一前所未有的舉動,引得許多人圍觀,遊客中的女性甚至為之動容落淚。寧靜而莊嚴的中山陵上空,頓時被一片悲傷的哭聲所籠罩。


  第二天,《救國日報》率先在頭版披露了這一驚人新聞。第三天,國民黨的《中央日報》也予以登載,於是各小報紛紛大做文章,最終導致街談巷議,聲勢越演越大,鬧得滿城風雨。蔣介石每天必看報紙,當他看到這一消息時,頓時驚呆半晌,接著大為光火,大罵這些謁陵人簡直“目無法紀”,非嚴懲不可。


  但等到情緒冷靜下來後,他突然想,說不定這又是共產黨一手策劃的,於是他改變了主意。他派人把陳總長(誠)叫到辦公室,對著戰戰兢兢的陳誠一頓申斥,責成他即速處理,以平輿論。


  這究竟是怎麽回事? 許多人不明內幕,如墜煙海。 這件事的起因,是一年多前,即1946年4月,陸軍總司令部在南京召開了一次軍事委員會議,會後,國民黨開始整編軍隊。原來的軍改為整編師,師改為整編旅,團以下補充兵額,配備新式武器。軍官則作為編餘人員等待安置。這些編餘軍官除了打仗外,難有所長,離開軍隊後待遇降低,尤其是殘廢軍官生計艱難。當時在編餘軍官中流傳著一首歌謠:“此路走不通,去投毛澤東;此處無人要,延安去報到。”

  原來這事還得從國民黨著手整編軍隊談起。抗戰勝利後的1946年4月,國民黨陸軍總司令部在南京召開了一次軍事委員會會議。會後對部隊進行了大規模的整編,撤銷了各戰區司令長官部、集團軍司令部。


  因為這些部門都是抗戰時的戰鬥序列,打內戰已不適用了。故將軍改為整編師,師改為整編旅,團以下補充兵額,配備新式武器,一些非嫡係部隊的士兵並入嫡係部隊,而大多數軍官則作為編餘人員遣散編在全國成立的12個軍官總隊內,分駐西安、重慶、南昌、蕪湖、武漢、杭州等大城市等候安置。 軍官則作為編餘人員等待安置。這些編餘軍官除了打仗外,難有所長,離開軍隊後待遇降低,尤其是殘廢軍官生計艱難。


  當時有一個由蔣介石任團長的“中央訓練團”,這個團的任務就是負責甄別、遣散非嫡係或者信仰不堅定的編餘將領。那時由各戰區陸續集中到南京“中央訓練團”的編餘將領共有400多人。他們中大多數是黃埔軍校出身,參加過北伐、抗日戰爭。


  另外也有一部分編餘軍官分送在中央警官學校接受訓練。所有這些編餘人員的待遇都很差,許多人為了一家老小生存,隻好逆來順受,艱苦度日,靜待能得到一官半職,再徐圖償還宿債。結果得到的處理,卻是分批退役、除役。


  有位編餘軍官叫張清泉,他在警校受訓結業後,好幾個月沒有安置工作,生活無來源。其年輕的妻子,含淚勸丈夫把她賣掉,用賣身的錢來維持生計。在走投無路的情況下,張清泉隻得將妻子賣給了一個小商販。這對夫婦分手時抱頭痛哭,十分淒慘。


  將官班裏有個陸軍少將陳天民,抗戰時曾在長沙會戰中立過戰功。從部隊編餘出來時,他已是肺病晚期,五個孩子,大的不過10歲,小的還不滿周歲,終日啼饑號寒,哪裏還有錢治病? 1947年2月中旬,他趁妻子不在家的時候,吃安眠藥自殺身亡。陳天民死後,屍體在家裏停放了四天,最後還是將官班和警政班的同學,湊錢為他買了一口薄皮棺材……


  為什麽這些編餘軍官會受到當局如此“處理”?對此,當時的國民黨兵役局中將局長戴高翔曾私下透露︰“總長(陳誠)認為,這批編餘的將領,有的年老無用,有的腦筋複雜,一旦有事(內戰),怕不能忠誠地效忠黨國。雖然他們也參加過北伐、抗日諸戰役,但終究不是總長一手提拔的人選,因此除了那些保定軍校的老將照例退、除役外,即使是黃埔學生(指加入過複興社、中統、軍統等)沒有特殊表現的也一律清除。”這一段話,恐怕是最好的注腳了。


  一件件觸目驚心、慘不忍睹的事,給編餘軍官們以莫大的刺激,他們對當局日益不滿,於是大家常常聚在一起,議論紛紛。有人提議︰到蔣介石官邸去請願,把大家的苦痛申訴一下,一期的謝運灝認為不妥,他說︰“蔣介石不見得接見,這一遣散大計,決定權還在於他,即使勉強見麵,也不過是敷衍了事。”於是又有人主張攔蔣介石的汽車,也有人主張散傳單。而一期的李模則認為,將級軍官這樣蠻幹,有失體統,而且一旦事態擴大,更加不利。


  這時又有人提議,幾天就有一批人辦退役,不久大家終將全部分手,我們都是中山先生的信徒,臨別何不齊往中山先生靈前,舉行告別,以表對三民主義矢誌忠誠。晉謁官邸、攔車、告地狀都不適宜,謁陵告別一訴苦衷,確是合理合情的行動。於是經過一番暗中串聯,大家公推出謁陵籌備人員︰丁德隆、蔡忠笏、鍾煥金、張際鵬、俞遇期、湯燕生,並擬定了祭文。

祭文內容大概如下:


維中華民國三十六年五月五日,學生丁德壟張際鵬等謹以鮮花蔬果之儀,謹致祭於我先總理孫大元帥之靈前而言曰:嗚呼!先總理率我中華健兒,驅逐韃虜,掃蕩中原。舉義以來,垂三十六年矣。不料壯誌未成,先生為國事溘然逝世,全國痛失斯人。幸爾後天不負人,群賢輩起,誓以愛國之心,繼承先生遺訓,興師北伐,清除禍國殃民之軍閥。舉國同心協力,戰敗侵華日寇,國土賴以複興。此皆先生建國大計,有以致之。日寇無條件投降後,理應撫恤陣亡將士,以及被害民眾,尤其是參與北伐戰役、浴血抗戰諸將領,更宜妥為安置,萬眾一心恢複國計民生,共同努力。唯是喘息未定,橫生枝節,鳥盡弓藏,其心何忍。甚至排除異己,分劃親疏,更非所宜。如此孤行,致使愛國之士,流落街頭,妻子號寒,乏人過問。尤可悲者,一期同學陳天民,參加革命有年,貧困致死,不能終其後事,此不過數百同學中之一例。如此不顧一切之措施,豈先生生前始料所及耶?言之痛心!最近,學生等均將解甲歸去,此後重擔,均付之當道袞袞諸公,衛國安民,希好自為之。學生等個人去留,無所介懷,惟念先生臨終遺訓:“革命尚未成功,同誌仍須努力”,不敢忘懷。形勢逼人,夫複何言。倘國家一旦對外需要,仍當負弩投前,共赴國難,以報先生培育之恩。臨別謹陳肺腑,不勝依依之情。

  1947年5月5日上午9時許,除因故不能到場外,編餘軍官陸續前往參加謁陵的有400多人。他們全部身著黃色將校呢製服,胸前掛著勳表,站成方陣隊形,全體肅立,齊集在靈堂前的石坪上。大家公推黃埔一期同學、34集團軍副總司令丁德隆主祭,一期同學張際鵬、賀先謙、張君嵩、李模、謝運灝、鍾煥全等站第一排陪祭。其餘按期別、年歲依次排列。


  丁德隆等獻花圈後即讀祭文,讀罷靜默三分鍾,然後魚貫進入靈堂,瞻仰中山先生大理石塑像以及靈柩上麵的臥像。當大家懷著敬仰的心情重新回到靈堂前的石坪後,有幾位將領相繼作了發言,均對現狀表示了極大的不滿,尤其恨當局措施失當。


  同是中山信徒,為什麽有的人高官厚祿,有的人卻衣食不周? 尤可恨者,對曾經北伐、抗日流血流汗的未死者,招之即來揮之即去的手段,過於殘酷。沉痛的發言,使得眾人含著熱淚,相對唏噓。那天陳天民的妻子帶著三個幼兒也參加了祭陵,她領著孩子向伯伯叔叔們叩頭,感謝大家為死者幫忙。陳大嫂想到孤兒寡婦,前途茫茫,不由放聲大哭,在場的人忙上前勸慰。然而,眼前光景已令大家觸景傷情,聯想到自己各人的家庭,以後還不知落到何種境地,一時個個悲憤難抑,禁不住紛紛號啕大哭起來,頓時聲震陵園上空,有的甚至哭得當場暈倒,不少人還激動地高呼“打倒貪官汙吏”等口號。

從靈堂出來後,將官們又列隊站好,主祭人發言,勸勉大家離開後,振作革命精神,或農或商,自謀生活,守住軍人氣節,決勿輕舉妄動,以免辜負先總理的期望。幾位將領也忍不住發言,對現狀表示不滿……

第二天,《救國日報》在頭版報道了此事,接著,《中央日報》作了報道,各家小報也相繼發表文章,一時弄得滿城風雨,婦孺皆知。

蔣介石知道後,大發雷霆,罵這些謁陵軍官是“目無法紀”,大聲訓斥陳誠總長,責成他即速處理,以平輿論。

  這場震驚中外的哭靈事件,引起了國民黨當局的極大不安。陳誠在蔣介石一頓訓斥後,慌忙召集了黃傑(中訓團教育長)、陳立夫、何應欽、顧祝同等共商對策。

陳誠趕緊召人共商對策,最後決定幾項辦法:


  一、凡是在抗戰期間沒有離開部隊的將級人員,年齡在50歲以下的改為文職,派到地方上任職;二、40歲到45歲的,轉業到交通、工商、警察等部門任職;三、40歲以下的,考進陸軍大學深造;四、年老體衰不能任職的,多發遣散費還鄉,沿途照應。

不到兩個月的時間,中訓團將官班撤銷,普遍辦起各種專業訓練班。


  可是,有的將領退役回去以後,仍無依無靠,如曾在抗戰時任過中將炮兵旅長的蔡忠笏最後窮困而死,曾任過副總司令的丁德隆憤而聲言出家做和尚等等。從此在任將級軍官中間,也對國民黨當局逐漸失去了信心。







丁德隆簡介
  丁德隆(1904—1996),字冠洲,輩名祖象,又名若望。1904年5月24日出生於湖南省攸縣高梘鎮涵佳山一個農戶之家,父親霽堂,母親洪氏,兄弟姐妹共六人,先生居五、五歲喪母,家道逆遭,每況愈下,生活拮據。為了生計,幼時出撫賀宅,在丁氏族校和長沙育才中學讀書。

  1923年冬,大本營陸軍講武學校籌辦時,軍政部派柳漱風等到湖南秘密招生,在長沙錄取了100多人,丁德隆名列其中。到廣東後先入大元帥府軍政部教導團軍士連當學兵。1924年春,丁德隆成為講武學校第一期的學生。程潛出任攻鄂軍總司令後,留在學校的第一、二期學生在陳明仁、李默庵等人的策動下,要求並入黃埔軍校,丁德隆與左權到了廖仲愷家裏反映情況,11月,丁德隆等158人編入黃埔軍校第一期第六隊。

  1924年11月畢業後,丁德隆留校任校本部副官處少尉見習官,後任黃埔軍校教導團第四團第六連中尉排長,參加第二次東征,在惠州之役中,身先士卒,身受重傷,送入廣州東山醫院治療,出院後,任第五連上尉連長,後隨軍北伐。1927年9月26日,孫傳芳的三個師乘大霧偷渡長江,迅速占領南京以東的棲霞山、龍潭車站,27日,第一軍第二十二師(師長塗思忠)師部和六十六團在棲霞山遭孫部猛攻,戰況吃緊,第六十五團團長李默庵派第一營營長丁德隆增援,打退孫部的多次進攻。在援軍的支援下,於30日下午5時,國軍克複龍潭。

  1928年,丁德隆任國民革命軍第一軍第一師第六團團長。隨後,丁德隆參加了第二次北伐和蔣桂戰爭。1929年12月1日,第五路軍總指揮唐生智在鄭州通電反蔣,率劉興、龔浩兩師和門炳嶽的騎兵旅,沿鄭州、許昌南進至駐馬店地區,唐軍的騎兵襲擊第十一師陳誠的指揮所,丁德隆部增援將唐軍騎兵擊退。1930年5月,丁德隆隨部參加中原大戰,身負重傷。11月,丁德隆任第一師第二旅(旅長黃傑)第六團團長。1931年,胡宗南在整編中將第一師獨立第一旅旅長彭進之調為第一師副師長,獨立第一旅旅長由丁德隆接替。1932年2月,杆首洪泰昌聚眾2000餘人,盤據泌陽東部山區。河南省主席劉峙令丁德隆率部進剿,洪部退據銅山頂憑險抗拒。丁部用迫擊炮轟擊,洪部全被殲滅。同年7月,國民黨軍對鄂豫皖蘇區發動第四次“圍剿”,丁德隆率部在英山、麻埠地區與紅軍作戰。10月9日在湖北黃安(今紅安)河口鎮戰鬥中,將紅軍優秀將領紅二十五軍軍長蔡申熙擊傷陣亡。

  1932年底,紅四方麵軍進入川北大巴山區,建立以通(江)、南(江)、巴(中)三縣為中心的革命根據地。1934年春,胡宗南任第一師師長。同得夏,蔣介石調第一師第一旅旅長丁德隆、副旅長曾日暉率三團進駐廣元。丁德隆因所部武器精良,十分輕視紅軍。紅軍乘其不備,分兩路襲擊廣元,丁令副旅長曾日暉指揮一團守城,以另一團阻擊南山紅軍,丁自己則率一團搶奪烏龍堡,紅軍居高臨下,與丁部激戰。丁部官兵畏縮不前,丁槍斃20多人亦無法前進半步。紅軍完成襲擊廣元任務後撤走,丁旅受到重創後,調回陝南漢中整頓補充。1935年1月,丁德隆獨立旅接替了廣元、昭化地區的川軍防務,旅部率2個團駐防廣元,1個團駐防昭化。22日,紅四方麵軍發起廣昭戰役,俘敵800餘人,繳獲槍600餘支。作戰中,紅25師副師長潘幼卿、紅88師副師長丁紀才、紅三十一軍政委張琴秋犧牲。紅一方麵軍北上時,胡宗南命令丁德隆旅沿涪江北岸西進,搶占鬆潘城,從平武到鬆潘300裏,大都是高山峽穀,急流險灘,並有岷山主峰橫亙其間,丁德隆旅與紅軍隔江而行,紅軍向丁旅射擊,丁旅反擊。胡宗南命令他不要與紅軍糾纏,不管官兵傷亡,不分白天黑夜,向鬆潘急進。如此,丁旅前進速度大為加快,甩掉南岸紅軍襲擾,越過涪江上遊,翻越小雪山,搶先一步進入鬆潘,紅軍轉從毛兒蓋北上。

  1936年初,第一師南調湖南鎮攝三湘,威懾何鍵。4月,胡宗南升為第一軍軍長兼第一師師長,丁德隆升任第七十八師師長,下轄兩旅,以廖昂、李用章分為第二三二、二三四旅旅長。不久,丁德隆部回駐陝西,丁任國民黨軍西北“剿匪”總司令部第一路(總司令朱紹良)第二縱隊(司令胡宗南)第七十八師師長,10月22日任國民革命軍陸軍少將。駐山城堡一帶,11月20日,丁德隆部進點山城堡,被同學左權擊敗,紅軍經過一天激戰,全殲該師一個旅又兩個整團,取得了紅軍三大主力會師後的第一次大捷。丁德隆受到撤職處分,以第一師副師長李文調任七十八師師長。

  抗日戰爭爆發後,在攸縣老家養傷的丁德隆受蔣介石電召,抱病重返前線,抗擊日軍入侵,率部參加上海保衛戰、蘭封戰役和武漢會戰。1940年在陸軍大學特別班第四期以成績第一名畢業後,當時胡宗南對第一軍軍長陶峙嶽不放心,保薦陶為第三十四集團軍副總司令。剛好丁德隆在陸軍大學特別班第四期以第一名成績畢業,胡想讓丁長第一軍,向蔣介石保舉,6月15日,蔣介石特任丁德隆為第一軍軍長。次年5月25日,丁德隆出任第三十八集團軍副總司令兼第五十七軍軍長。1942年6月25日任第三十八集團軍總司令。1944年4月20日,丁德隆升任第三十七集團軍總司令,轄第六十六、第八十三軍和新編第七軍。1945年3月8日晉任中將,並任軍事委員會高級參謀,中央訓練團將官班主任、副教育長。同年5月,丁德隆當選為國民黨第六屆候補中央監察委員。

  抗日戰爭勝利後,丁德隆專任中央訓練團副教育長,主管軍官訓練工作。1946年秋,丁德隆出任西安綏靖公署幹部訓練團副團長。

  1949年5月,第十六綏靖區改編為第十一兵團,霍揆彰任司令官,丁德隆任副司令官,下轄九十七軍(軍長蔣當翊)和第一0三軍(軍長王中柱),6月12日,改編為湘鄂贛邊區綏靖總司令部,霍揆彰任總司令,丁德隆仍任副司令。1949年冬,丁德隆到台灣後,任“國防部”中將參議,受訓於革命實踐研究院第二十—期,被遞補為“國民大會”工人團體代表、並任“光複大陸設計委員會”委員。

  1991年元月1 日,丁德隆和鄧文儀等100多位退役將領發起成立中華黃埔四海同心會,丁任監察委員會委員常務委員。1996年2月24日,丁德隆病逝於台北,終年93歲,葬台北國軍示範公墓。
人物著作
  晚年退役棄政,潛心研習道、佛、儒、耶各教之哲理,擅長篆、隸、楷、草各體書法,並有繪畫技能,曾在台北舉辦過個人書畫展。在著作方麵有《大同大道》、《易經原理》、《心物一元觀》、《道性真理》、《天人合一》、《自然循環定律》等著述付梓。
相關事件山城堡之戰
  丁德隆與左權同時進入廣州的大本營陸軍講武學校學習,同年11月,又一起轉入黃埔軍校,編入第一期第六隊,既是湖南老鄉,又是同學。

  1935年11月,丁德隆升任西北“剿匪”總司令部第一路第二縱隊第七十八師師長,“圍剿”陝北紅軍。11月20日,丁德隆部進點山城堡,紅軍決定在山城堡伏擊丁德隆部。戰前,左權以同學名義給他寫信,勸他以民族大義為重,泯息內戰烽煙,攜手抗日,以免玉石俱焚。丁德隆對左權的好言勸告置若罔聞,反而回信左權,要紅軍放棄階級鬥爭,卷起蘇維埃旗幟。21日,紅軍突然向從山城堡東出的丁德隆師發起攻擊,將他們大部壓迫在山穀中,經過一天激戰,全殲該師一個旅又兩個整團,取得了紅軍三大主力會師後的第一次大捷。後來,丁德隆在戰鬥詳報中不得不承認徹底敗在了他的老鄉、老同學的手下。他講道:此戰“損失極重,混亂不堪”,“以現計約損失三分之二以上”。山城堡戰鬥後,丁德隆被蔣介石撤了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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