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曆史文獻中的鈞魚島問題Zt

(2012-10-18 05:46:15) 下一個


曆史文獻中的釣魚島問題


韓結根  

    

    位於中國台灣省本島基隆市東北方向約102海裏處的釣魚島,其麵積約4平方公裏,海拔362米。周圍一帶有著極為豐富的海洋資源。明清時期,釣魚島及其東北方向的黃尾島、赤尾島等島嶼(以下稱釣魚群島),都是中國的固有領土,曆史文獻中有著明確的記載。然而日本政府卻在1885年將釣魚島確定為“無主土地”,後又將其改名為“尖閣群島”列入自己的版圖。1972年,美國則根據1951年《舊金山對日和約》和1953年第27號令所劃琉球群島範圍,把釣魚島等島嶼正式切割給了日本衝繩縣。
    中國北宋時期禪宗雲門宗的雪竇重顯禪師曾經說過一句至理名言,叫“作賊人心虛”(《聯燈會要》)。由於釣魚島是在從中國手裏非法竊取的,日本政府心中不踏實,沒底氣,於是自1972年獲得施政權以來的四十年間,圍繞釣魚島問題上演了一幕幕鬧劇。早在1972年、1992年、2003年,就相繼發生過所謂“租島”事件;今年9月10日,又演出了“購島”的鬧劇。釣魚島如果確實是日本領土,日本政府真的有底氣,完全可以拿出史實根據來據理力爭,又何須作許多自欺欺人的表演呢?近一年多來,筆者因編輯《琉球王國漢文文獻集成》和撰寫《中國、琉球王國曆代交往交流大事年表》的需要,接觸到一些有關釣魚島的曆史材料,下麵擬據此談談釣魚群島的歸屬問題。

    1200多年的文獻中,琉球版圖本無釣魚島

    日本政府聲稱擁有釣魚島領土主權,其中一個重要論據便是釣魚島是琉球的附屬島嶼;1972年美國政府也是根據這一點把它移交給日本的。撇開琉球問題尚未結案一事不談,即便我們承認日本占領琉球這一既成事實,釣魚群島也不屬於日本領土,因為琉球版圖根本就無釣魚島。
    釣魚島,明代被稱為釣魚嶼,或簡稱釣嶼,偶爾也稱釣魚山;康熙末年以後則多稱釣魚台。在明洪武五年(1372)琉球成為中國附屬國以後,至清光緒五年琉球王國被日本占領吞並改名為衝繩縣以前的五百多年間,釣魚島及附近的黃尾島(古稱黃尾嶼)、赤尾島(古稱赤尾嶼或赤嶼)、姑米山(又作古米山、米古米山,俗稱久米島)、馬齒山等,一直是中國使臣前往琉球舉行冊封大典必經的島嶼,也是琉球王國使臣赴京進貢或琉球陪臣子弟入監讀書的航海要道。根據常理,釣魚島在交通方麵有著如此重要地位,如果屬於琉球王國領土,琉球人在記載自己國家曆史地理的版圖中應該有所反映,但事實並非如此。筆者檢閱了現今存世的琉球王國所有漢文文獻,發現設有專門章節全麵記錄和講述琉球疆界和島嶼的文獻有三部,其中都無釣魚島。
    (一)以琉球國相、北穀王子尚徹領銜監修,琉球國師、正議大夫蔡溫主持纂修,後代續修的《中山世譜》(日本學界稱蔡溫本《中山世譜》),是琉球王國的一部記事甚為詳細的正史,也是一部非常重要的曆史文獻。其卷首載有《琉球輿地名號會紀》,全麵記載了琉球“三府五州三十五郡”、“三十六島”及其附屬島嶼的正名和俗稱,其中並無釣魚嶼、黃尾嶼、赤尾嶼等島嶼;《會紀》後附有《琉球輿圖》,也未出現釣魚島及其相關的名稱,其最西南端的島嶼為“姑米”山。
    (二)由琉球王國都通事鄭秉哲雍正九年(1731)主持纂修的《琉球國舊記》,是一部記載琉球王國曆史、地理、風俗、經濟、文化及有關遺聞和傳說的曆史文獻,其正編卷八、卷九是專記島嶼的,卷中自西南而東北依次記載了“久米島”、“馬齒山”、“葉壁山”、“宮古山”、“八重山”及其附屬島嶼,並沒有出現釣魚島。而該書“附卷”三《山川》中記每年四季所祭祀的火神時,羅列了琉球王國890座山嶽和島嶼的名稱及所在位置,其中也無釣魚島。
    (三)直到1875年,日本官方修撰地書《琉球地理小誌》(光緒九年姚文棟據日本明治八年官修本譯),其《疆域》一款巳將琉球中島(即琉球中山所在地)改稱衝繩島,但在其所羅列“島嶼”中,仍舊沒有釣魚島;更沒有出現後來日本人所說的魚釣島或尖閣列島等名稱。

    根據琉球文獻,該國西南端領土止於古米山

    琉球王國的版圖中雖然沒有釣魚島,但其曆史文獻中卻有關於釣魚群島的記載。程順則《指南廣義•針路條記》:
    福州往琉球,東沙外開船。用單辰針十更,取雞籠頭,北過花瓶嶼並彭家山。用乙卯並單卯針十更,取釣魚台;北過,前麵。黃麻嶼,北過。用單卯針四更,黃尾嶼,北過。用甲卯針十更,赤尾嶼。用乙卯針六更,古米山,北過。用單卯針,馬齒山,北過。用甲卯及甲寅針,收入那霸港,大吉。
    《指南廣義》是一部記載琉球赴中國進貢有關航海問題的文獻。作者程順則,是琉球王國著名學者,曆任都通事、正議大夫、紫金大夫等職。康熙三十五年(1696),曾作為都通事赴中國進貢(《曆代寶案》);康熙五十八年(1719),中國冊封正使海寶、副使徐葆光率測量官平安豐盛額抵琉球,程順則曾作為琉方代表,參與繪製《三十六島圖》(徐葆光《中山傳信錄》)。著作除《指南廣義》外,尚有《雪堂燕遊草》、《中山詩文集》(總集,程順則輯)、《琉球國中山王府官製》(與蔡鐸、蔡應瑞合編)等。以上《指南廣義》中這段文字所記載的是自中國福州往琉球之間用羅盤針所指示的航線,原文有十條,這裏因篇幅關係,隻節錄了其中一條。據說這十條均出自洪武年間明太祖朱元璋所賜閩人三十六姓中掌貢典者所傳針本。文中的更,是古代計算水路路程的單位。古人以為水路不可以道裏計,故分一晝夜為十更以計水程;也有人說一更為六十裏,並有以一更為一百裏者。
    程順則的《指南廣義》不僅以文字的形式記錄了自中國往琉球和從琉球返回中國用羅盤針所指示的航道,而且畫圖(圖1)予以說明:
    這幅圖自右向左依次標明的是由中國福州往琉球中山沿途必經的一些島嶼,與《針路條記》相比較,中間省略了彭家山與黃麻嶼,另外,因版麵限製,雞籠嶼(即《針路條記》中所謂雞籠頭)印在上一頁,沒有在這幅海島圖中顯示出來,其餘則與《針路條記》所述完全相同。耐人尋味的是,書的中縫右邊的島嶼訖於赤尾嶼,中縫左邊的島嶼起於古米山;中縫左側的古米山、馬齒山上方均有說明性的文字,“古米山”上方曰:“古米山,國人所謂久米島是也。周四六裏,二十町。”“馬齒山”上方曰:“馬齒,國人所謂計摩羅是也……”而在中縫右側無一座島嶼有說明性的文字。我們認為,海島圖的這種排列方式與文字說明方式決不是無意而為之,而是在向我們表明,書的中縫處便是國界線。圖中左側有說明性文字一方的島嶼屬琉球,右側無說明性文字一方的島嶼屬中國,古米山便是琉球王國最西南端的島嶼,依次排在其西南邊的赤尾嶼、黃尾嶼、釣魚台都是中國的屬島。在我們後麵的討論中可以看到,書的中縫處正是中琉之間界水--黑水溝所在的位置。
    我們說程順則《指南廣義》中海島圖的排列方式與文字說明方式表明了古米山是琉球王國最西南端的島嶼,這並非附會和揣測。因為除了畫圖的暗示意義,我們還有其他材料作為佐證。在程順則詩集《雪堂燕遊草》卷末附錄有一篇《琉球考》,其中有這樣一段文字:
    冊封(琉球)……其國屆期遣看針通事一人並水手來,與偕密室看針,即白晝燃燈,亦名十更船。往以西南風,期孟夏;歸以東北風,期季秋。望見古米山,即其境。……
    《琉球考》雖非程順則本人自已所作(注:《琉球考》出自明陳仁錫《世法錄》,見程順則《雪堂燕遊草》卷末附《琉球考》題下小注);但是程氏既然把這篇文字附入自已的文集中,且未提出任何異議,說明他是認同“望見古米山,即其境”的。換言之,在程順則的意念中,琉球國領土就是止於古米山,由此再往西南方向便沒有其國家的島嶼了。
    如果說從程順則的作品中得出“琉球國領土止於古米山”這一結論還要費一番功夫的話,那麽,琉球官生鄭學楷便是以最直截了當的方式為我們提供了這一問題的確切信息。道光二十年(1840)秋,琉球國中山王尚育遣耳目官向國鼎、正議大夫林常裕奉表赴中國進貢方物,鄭學楷以“現官裏之子”的身份,與阮宣詔、向克秀、東國興等隨同貢使入北京國子監讀書(注:參見蔡溫本《中山世譜》卷十二、趙新《續琉球國誌略》卷之二《封貢》)。在海上航行時,四位琉球國陪臣子弟各寫了一首《海上觀潮歌》,鄭學楷在詩中說:
    平生喜遊眺,未見海上奇;今王嗣位庚子歲,乘槎海上曆險巇。長帆十幅出姑米(姑米,下國屬島,過此則無島嶼矣),蒼茫萬裏無津涯。玄黃不辨乾坤色,中流一氣相瀠洄。銀濤雪浪掀天至,素車白馬驚交馳。霆擊雷轟碎天鼓,十洲三島愁崩摧。……中流一葉忘奇險,隨波起伏天東陲。三日初看雞籠嶺,四日已到五虎台。從來滄溟納浩蕩,眾瀆百流皆來歸。即今聖德被遐邇,螺車羽輪朝皇畿。奔鯨駭浪不複有,天光海鏡清漣漪。(《琉球詩錄》)鄭學楷一行是乘船自琉球往中國進發的,詩人在“長帆十幅出姑米”句下自注曰:“姑米,下國屬島,過此則無島嶼矣。”(圖2)所謂“無島嶼”,當然是說前方無琉球島嶼。這說明琉球國西南端島嶼止於姑米山,而姑米再往西南方向的赤尾嶼、黃尾嶼、釣魚台等無疑都是中國的屬島。
    琉球王國曆史文獻中關於該國西南端領土止於古(姑)米山的記載,與中國曆代琉球冊封使的出使記錄及其他文獻中關於中琉領土分界的記述是完全一致的。嘉靖十三年(1534)冊封正使陳侃作《使琉球錄》,說他五月十日“過釣魚嶼,過黃毛嶼,過赤嶼”之後,“十一日夕,見古米山,乃屬琉球者;夷人鼓舞於舟,喜達於家”。嘉靖四十年(1561)冊封正使郭汝霖《重刻使琉球錄》記海上經曆島嶼時說:“閏五月初一日,過釣嶼。初三日至赤嶼焉。赤嶼者,界琉球地方山也。再一日之風即可望姑米山矣。”康熙五十八年(1719)冊封副使徐葆光的《中山傳信錄》在記錄中琉海上航路時寫到,過赤尾嶼之後“用乙卯針六更”才到姑米山,而姑米山是“琉球西南方界上鎮山”。康熙二十二年(1683)冊封正使汪楫則在《使琉球雜錄》中明確提到赤尾嶼東北方向的黑水溝是“中外之界”。乾隆二十一年(1756)冊封副使周煌在所作《琉球國誌略》和篇名為《海上即事四首》的詩歌中曾兩度言及黑水溝為“中外分界處”,稱自黑水溝往西南方向的綠色海洋為福建海域,而黑水溝以東的黑色洋麵為琉球海域。此外,乾隆年間在北京國子監任“琉球官學”教習的潘相在《琉球入學見聞錄》中也曾提及“黑水溝為中外界水”,並且在該書《凡例》中稱,他在國子監任教與“(琉球)入學陪臣鄭孝德、蔡世昌同居四年”,寫此書時是向他們“逐條核問”後才訴諸文字的。
    中琉兩國曆史文獻中這種合若符契的文字記載,說明在明清時期,兩國政府在領土劃界方麵有著非常明確的共識,釣魚群島的歸屬權在兩國之間是毫無爭議的。尤其是琉球王國諸多文獻均提到其西南端領土止於古(姑)米山,這種根深蒂固的國境線意識,更是生動有力地證明了釣魚島是中國固有領土乃不爭的曆史事實。

    台灣方誌文獻中的釣魚島

    不僅根據琉球王國漢文文獻、中國冊封史的出使記錄及其他有關琉球的曆史材料,可以考見釣魚島是中國的固有領土,而且在清代中國台灣府的方誌文獻中,已明確將釣魚島列入版圖。
    乾隆十二年(1747)《重修台灣府誌》卷之二《海防》:
    近海港口哨船可出入者,隻鹿耳門、南路打鼓港(打鼓山南岐後水中有雞心礁)、北路蚊港、笨港、淡水港、小雞籠、八尺門。其餘如鳳山、大港、西溪……潮長,大船可至內線,不能抵港;外線水退,去口十餘裏。……水裏港、牛罵、大甲……可通杉板船。台灣州仔尾、西港子、灣裏……隻容舟古仔小船。再,鳳山岐後、枋寮、加六堂……今盡淤塞,惟小魚船往來耳。山後大洋,北有山名釣魚台,可泊大船十餘;崇爻之薛坡蘭,可進杉板。
    嘉慶十二年(1807)《續修台灣縣誌》卷之二《海道》:
    環台皆海也。自邑治計之,南至鳳山縣之沙馬磯頭,旱程二百九十六裏,水程七更;北至淡水廳之雞籠鼻頭山,旱程六百三十裏,水程一十九更;西北至鹿耳門,水程二十五裏……舟從沙馬磯頭盤轉,可入卑南覓諸社。山後大洋之北,有嶼名釣魚台,可泊巨舟十餘艘。
    在上述兩篇文獻中,前一篇從保衛國家海上領土主權、防備外敵入侵的角度說明了釣魚島的地位和作用,後一篇則從海上交通運輸的角度記載了釣魚島的地理形勢和方位。兩篇文獻都提到那裏可停泊十餘艘大船,這表明釣魚島周圍海水很深,港灣寬闊,清朝的乾隆、嘉慶年間那裏曾經被用作海上巡邏警戒的哨船與貨物運輸船隻的臨時停靠港口,在中國的海防建設和海上航運方麵起過重要作用。
    釣魚島當時不僅是台灣軍用、民用船隻的臨時棲止之所,而且是大陸沿海人民從事海洋活動的目的地之一。據有關文獻記載,福建省的漳州府、泉州府就曾經有不少人到過釣魚島。黃逢昶《台灣生熟番輿地考略》(《台灣文獻叢刊》):
    宜蘭縣,南與奇萊社番最近。……泗波瀾有十八社番,與奇萊相近,屬鳳山縣界,亦在崇爻山後;可知奇萊即嘉義之背,泗波瀾即鳳山之脊。由此而卑南覓,而沙馬磯頭,回環南北一帶;則後山諸地,自泖鼻至琅嶠,大略與山前千餘裏等耳。海舟從沙馬磯頭盤轉而入卑南覓諸社。山後大洋之北,有嶼名釣魚台,可泊巨舟十餘艘;崇爻山下泗波瀾,可進三板船:漳、泉人多有至其地者。
    從這篇文字看,清代福建省漳州府、泉州府的居民們曾經不止一人不止一次地到過釣魚島,雖然我們不知道他們去的具體目的,是捕魚、采藥、開礦、拾鳥蛋鳥糞還是幹別的什麽,但他們到過釣魚島並且在那裏從事與海洋有關的活動卻是毫無疑義的。另外,《台灣生熟番輿地考略》卷首有周發藻題辭,題辭謂:“新從閩海唱刀還,台北台南記往還;幕府昨逢餘節度,地圖先問釣魚山。”味“地圖先問釣魚山”之文意,很可能黃逢昶本人就曾登釣魚島做過實地考察。
    釣魚島矗立於萬頃碧波之中,扼守著進出台灣的門戶,在軍事上有著非常重要的地位。雖然早在乾隆年間台灣巡邏警戒的哨船就曾經常光顧釣魚島,但是中國政府卻一直未曾在釣魚島駐軍並設立固定的防禦工事。曾任兩廣兩淮鹽運使、四川福建等處按察使的方濬頤在《台灣地勢番情紀略》(《台灣海防並開山日記》附錄)一文中(注:又見《二知軒文存》卷二十一),曾從防禦外患的角度提出過要在釣魚島駐軍設防的主張:
    台灣,南北徑二千五百裏,東西或五百裏、或二百裏不等;其形橢似魚,連山若脊。……鹿耳門為至險,其次則旗後口。初僅一小港,道光間,一夕風濤衝刷,口門忽寬;兩崖夾峙,中梗塊壘,象人之喉;旁皆暗礁,番舶不能出入,其殆天之所以限華夷耶!惟雞籠山陰有釣魚嶼者,舟可泊,是宜設防。
    方濬頤關於要在釣魚島設防的觀點,表現出他在軍事方麵高瞻遠矚的戰略眼光。可惜當權者沒能采納他的建議,始終沒有在釣魚島駐軍或修建防禦工事,遂使這一中國固有島嶼被他國非法侵占。以上的曆史文獻充分證明,釣魚島是中國人最早發現、命名並使用的。明清時期釣魚島一直是包括台灣在內的中國人民從事外交、海上運輸、軍事活動和其他海洋活動的重要場所,是中國的固有領土。
    (《環球視野》摘自2012年9月29日《文匯報》)

    鏈接:日媒披露美日私相授受釣魚島經過(劉軍國)
    
    10月1日,日本首相野田佳彥組建了自去年就任首相以來的第三屆內閣。前首相田中角榮之女、反對將釣魚島國有化的田中真紀子入閣引人關注。但在隨後舉行的記者會上,野田依然堅持錯誤立場,再次稱釣魚島“不存在主權問題”。此間輿論普遍認為,野田改組內閣既無助於修複中日關係,也難改民主黨在未來大選中的頹勢。
    9月30日出版的日本《朝日新聞》曝光了兩份美國機密文件,從側麵證明了美國將釣魚島的管轄權交給日本是一種違反國際法的私相授受行為。

    基辛格敲定管轄權與主權歸屬分開立場

    據報道,這兩份文件是1971年6月17日美國與日本簽署“歸還衝繩協定”前,美國中央情報局所作關於釣魚島海底石油和主權紛爭的報告書。當時美日拿釣魚島做籌碼達成協議,由於遭到中國大陸和台灣的反對,美國政府內部曾就這一問題有過猶豫和爭論,但最終沒能阻止這一違反國際法的行為。時任美國國務卿基辛格敲定了管轄權交給誰並不意味著主權屬於誰的立場,美國的這一立場一直延續至今。

    論功行賞組建“謝幕內閣”

    此次內閣改組,野田更換了財務大臣安住淳等10名閣員,留用了副首相兼社會保障與稅製一體化改革、行政改革擔當大臣岡田克也等8名大臣。野田此舉意在應對內政外交挑戰。內政方麵,在野黨正向野田加大攻勢,逼迫野田早日解散眾議院,提前舉行大選。外交方麵,因為野田政權不正視曆史事實的做法,與中韓兩國的關係都在不斷惡化。有分析人士認為,在內外交困的背景下,野田已經意識到民主黨政權可能持續不了太長時間,因此便組建了一屆“論功行賞”色彩濃厚的內閣,將協助自己推行各項政策以及為自己連任黨首立下汗馬功勞的人安排進內閣。此間有輿論將野田新內閣稱為“謝幕內閣”。
    民主黨前幹事長代理樽床伸二、前政調會長前原誠司和國會對策委員長城島光力是前民主黨領導班子的核心人物,協助野田實現了社會保障與稅製一體化改革法案通過的目標,並幫助野田成功連任民主黨黨首。新任文部科學大臣為此次在民主黨黨首選舉中支持野田的田中真紀子。有分析人士認為,在中日兩國就釣魚島問題持續爭議之際,野田任命田中真紀子是欲借助其與中國領導人的友好關係,建立直接與中國高層溝通的管道。但也有分析人士認為,野田內閣中的鷹派布局顯示,田中真紀子一人改變不了野田的對華政策。

    衝繩民眾抗議部署“魚鷹”

    6架“魚鷹”1日上午抵達位於衝繩縣宜野灣市的美軍普天間機場。當地居民為反對部署“魚鷹”從9月26日起便舉行靜坐和集會。衝繩縣議會1日全票通過了抗議美軍部署“魚鷹”的決議。衝繩縣名護市市長稻嶺進等人當天上午來到普天間機場前抗議“魚鷹”的到來。
    此外,山口縣岩國市的市民團體9月30日組織約1200人聚集在市政府前,抗議“魚鷹”部署到普天間機場以及進行低空飛行訓練,抗議者稱“全國哪裏都不需要‘魚鷹’”。執行委員長河井弘誌呼籲:“政府把‘魚鷹’暫放在沒有強烈反對的岩國,然後等待衝繩的反對聲消停。我們必須團結起來阻止部署。”
    野田1日就美軍開始向普天間機場部署“魚鷹”一事向衝繩方麵發出呼籲:“這對我國的安全保障有著重大意義。”
    分析人士認為,野田執政一年來,民主黨在眾議院的議席已經由300多個減至247個,現在又有3人提出退黨申請,今後若再有6人退黨,民主黨就會失去單獨在眾議院擁有過半數議席的優勢。野田在抵擋在野黨咄咄逼人的攻勢方麵可能拿不出什麽絕招。在當前日本政治勢力漸漸變保守的背景下,野田不顧當地民眾的反對,支持美軍部署“魚鷹”,以牽製中國。
    (《環球視野globalview.cn》第496期,摘自2012年10月2日《人民日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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