遣愛

喜歡看書,尤其是那些古色古香的小說,如果帶有一些靈異的色彩,會更讓我愛不釋手,如今在寫這樣的書,是不是好書,還要拜君一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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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戀花》 第九十一章 不藥而愈

(2012-11-09 02:29:32) 下一個

紫裳詫異地看著白蜓,難道是蜓兒做的?但是看著蜓兒受驚過度的樣子,又不象。

     她輕輕地抱起了紫音,孩子並沒有哭泣,也許是因為紫音生來就不願意哭,可是這麽重的創傷對一個這麽小的孩子來說該是多麽的疼。

     她憐愛地親了親紫音的小臉,顯然孩子很不開心,一張小臉繃得緊緊的,小眉頭也皺到了一起,眼睛裏分明有淚,卻沒流下來。

     :“ 蜓兒說說看吧,到底是怎麽回事?不要總是哭,瞧,紫音也快哭出來了。”紫裳邊小心翼翼地為紫音穿上衣服邊問白蜓。

     白蜓搖了搖頭哭道:“ 如果蜓兒說了,小姐又該不信了,蜓兒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蜓兒是被紫音弄醒的,本來睡得好好的,感覺到紫音好象在推我,就醒了,醒來就發現紫音是這個樣子了。”

     白蝶道:“ 怎麽可能呢? 難道見了鬼了不成,劉媽和奶娘說說看吧,你們就睡在外屋,難道你們也沒聽到動靜? 紫音小主子的屁股被剜去了那麽大的一塊肉,你們都不知道? 都沒聽到動靜?”

兩個老媽子仍舊跪在床前,不住地搖頭道:“ 奴才們該死,沒有照顧好主子和紫音小主子,奴才們真得沒聽到動靜,紫音小主子沒有哭,小的們也不知道什麽時候發生了這種事?怎麽會發生這種事情?”

其實兩人的神色分明在怪罪著白蜓,心中也在暗罵白蜓,原本就覺得這個主子不象個好主兒,果然做事不計後果,害得她們也得跟著受冤枉氣。看她哭得一塌糊塗的樣子,好象委屈的那個人是她。

紫裳正在仔細查看著紫音的傷口,雖然傷口流了一些血,但是已經止住了,細看傷口的表麵,竟有一些白色的粉末,紫裳心中著實驚歎不小,這粉末分明是一種上好的消毒止血的藥物。

她又見紫音的一隻小手緊緊的握著,不鬆開,好象手中握著什麽東西,竟有微弱的光從那指縫中瀉出來,就輕輕地掰開了孩子的手指頭。

待孩子的小手一張開,一顆晶瑩剔透的珠子,呈現在人們的麵前,那珠子不大,猶如蓮子大小,卻潔白,圓潤,從內到外發著微藍色的光。

白蜓頓時止住了哭,叫道:“ 我的音兒,我的音兒哪來的寶貝? 小姐,小姐,這不會是小姐剛剛放在音兒手裏的吧?”

白蝶也愣在那兒,她想不明白到底是怎麽回事? 原以為是蜓兒那廝幹得好事,幹完了又嚇得不輕,看她前幾日,整天對著紫音的屁股唉聲歎氣,就知道她不一定又會搞出什麽名堂呢?

但是現在看來,又不象了,那珠子分明就不是個俗物,別說白蜓,就連她的小姐都不一定買得起。這就怪了,難道真得鬧鬼了。

見到紫裳黛眉輕蹙,神情緊張,白蝶問道:“ 小姐,府裏是不是該多添幾個護院了?”

紫裳搖了搖頭對劉媽和紫音的奶娘說:“ 沒事了,你們兩個下去吧,這事也沒什麽大不了的,不過是蜓兒在夢中醫治了小主子的頑疾。”

白蜓一聽,往床上一倒,用大被蒙住了頭,在被子裏麵又期期艾艾的哭了起來。

待倆個老媽子離開了房,白蝶推了推白蜓,剛想安慰她,她卻一下子就從被子裏麵竄出來了:“ 別碰我了,讓蜓兒屈死算了,我就說了,說什麽你們也不會信的,為什麽還要問我,蜓兒天生就是個胡言亂語的人,不可信的人,這會兒可好了,還會在夢裏行凶了,割起自己孩子的屁股了,這才成了寡婦沒幾天呢?又要被人說成是瘋子了。”

      紫裳苦笑了一下,對白蜓說:“ 是我剛剛委屈了蜓兒,我知道,我跟蜓兒賠不是,蜓兒哪裏會有那麽名貴的珠子呢,但是咱們紫音與眾不同,又不能讓外人知道,隻好又來委屈蜓兒了。”

     白蜓止住了哭聲,搽了一把淚瞪著眼睛看紫裳,問道:“ 當真?小姐當真信了蜓兒,不是蜓兒幹的?”

       白蝶在旁邊道:“ 傻子都知道如果蜓兒有那珠子,也不會被賣到宮裏做奴才了。除了哭,真不知道你還能做什麽?大半夜裏可能讓人抱走了孩子都不知道, 小姐吩咐的話又不聽,不是說了嗎,這幾日就讓孩子和她的奶娘睡,你又不肯。”

白蜓始終瞪著紫裳:“ 難道那珠子不是小姐剛才放進紫音手裏的嗎?”

紫裳搖了搖頭:“ 紫姝園裏可能也找不出這等明珠,我還不知道這是顆什麽珠子,可能識它的人也不多。”

白蜓的眼睛瞪得更大了:“ 小姐是說,真得是外人進了蜓兒的房,剜了我音兒的屁股,然後往手裏塞了顆珠子就走了?”

    紫裳點了點頭:“可能是這樣子的,但是...............

     還沒等紫裳說完,白蜓忍不住叫罵道:“ 這還了得,無法無天了,把我們紫府當成什麽了,竟跑到這裏行凶了,說來就來,說走就走了,傷了人,給個珠子就了事了,這不是打個巴掌,給顆棗兒吃嗎?我就說了,小姐,咱這府裏得加強防護了,等蜓兒出了月子,就親自去招幾個好護院。”

       紫裳道:“ 算了吧,如果護院好用的話,蜓兒當初也就不會懷孕了,天下還會有比小白和小黑更好的護院嗎?”

      白蝶在一邊忍不住道:“ 這會兒我明白了,不是我說她,人睡覺能睡得那麽死嗎? 小姐剛才聽到了,是我們紫音推醒了她,不然的話,到現在我們可能都不知道發生了這等禍事了呢?難怪自己懷孕了,都不知道怎麽懷上的。”

      白蜓聽了臉紅了,張了張嘴又不知道說什麽好,第一次被白蝶站了口角的上風,氣得她直瞪眼睛。

紫裳笑了一下道:“ 蝶兒就別再埋怨蜓兒了,看來我們怪不得蜓兒,因為音兒的爹爹可能不是等閑之輩,我以為,昨兒夜裏是音兒的爹爹來看音兒,治好了她的頑疾,順便送了個禮物給她,這也隻是個猜想而已。等一下蝶兒去繡房選一小塊兒上好的綢緞拿回來,讓蜓兒做個荷包,把那顆珠子放進去,讓紫音隨身帶著。”

白蝶和白蜓都不住聲了,不敢相信地看著彼此,以為聽錯了。

白蜓最後輕聲的問道:“ 小姐是說音兒的爹爹嗎?昨兒晚上是音兒的爹爹又來我這房裏了?”

紫裳點了點頭。

白蜓頓時大罵道:“ 這個不是人的畜生,他還敢來,王八蛋,看我蜓兒好欺負了,還舔著臉來看音兒了,治不了他了,小姐,趕明兒我要寫封信給紫漪小姐。”

紫裳和白蝶一愣。

:“ 我要借紫漪小姐的小黑一用,我就不信,天底下就沒人治得了那個禍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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