遣愛

喜歡看書,尤其是那些古色古香的小說,如果帶有一些靈異的色彩,會更讓我愛不釋手,如今在寫這樣的書,是不是好書,還要拜君一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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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戀花》 第六十八章 邢爺來也

(2012-10-11 07:11:22) 下一個

    第六十八章 邢爺來也

邢中野坐在書房裏正對著那一摞賬本發呆,這外麵的流言越傳越難聽了,說什麽小美人一時了逞口舌之快得罪了他邢中野,於是他就讓小美人大了肚子, 言下之意不是他強暴了她,就是迷奸了她。

 他堂堂正正的邢中野怎麽會做出這種不地道的事,別說搞大女人肚子不管,就是他用過的女人也無一不被他收了房的, 以後會不會再用那先不說,但自己用過的女人絕不會再被他人染指。就連那兩個家父不敢接進門的姐姐,在自己當家以後不也被自己尋了回來,陪上厚厚的嫁妝風風光光地嫁了出去。

越想他心裏就越不舒服,長這麽大小還沒遇到過這麽難堪的事情。

最近他一聽到人們講那紫府三美,就渾身不自在,都說沒做虧心事,不怕半夜鬼敲門,自己也不知怎麽了,也許是姨太太娶得有點多了。

 前幾天,他更是鬼使神差地易了容去了一趟紫駿馬場和紫繡房,不過很不幸, 他沒見到那個小姐,也沒見到小美人,隻見到了二美人。

見了之後他才明白,為什麽要叫她們紫府三美,因為那個美人確實與眾不同,臉蛋和身材也不見得比他的姨太太們美多少,但是那一舉手一投足之間流露出一種韻味讓人回味無窮。

這世上能讓他心神不定的人和事還不多,如今他卻無原無故的被幾個從未謀麵的女人搞得流言四起。

正想著要如何處置這件事時,書房的門被推開了,原配曲氏走了進來, 在書桌上放下了一碗燕窩蓮子粥道:“ 夫君趁熱吃了吧,為妻想跟夫君說,房間和婢女為妻已經為夫君準備好了,那紫府的小美人,夫君隨時都可以娶過門來。”

邢中野望著賢淑端莊的原配夫人愣住了:“ 我什麽時候說過要娶妾了?”

夫人曲氏道:“ 為妻了解夫君,夫君斷不會讓自家的血脈流落在外,所以為妻以為還是早些時候迎進門吧, 省得生在外麵被人家笑話。”

邢中野忍不住了:“ 夫人又是聽誰說的? 誰說那個女人的肚子裏的孩子是我的,我為什麽要娶她入門?”

夫人曲氏看著他問道:“ 難道真的不是夫君的?夫君息怒,可能是為妻誤會了,可是眾口鑠金,所以為妻信以為真了。”

邢中野氣憤地摔門而去,是時候了,有時候沉默也並非是金。

這天晚上,紫裳她們剛剛用過晚餐,管家就進來稟報:“ 小姐,府上來貴客了, 小姐還是出來迎一下吧。”

紫裳不解地問:“ 我這就出去,不過平常這府上也很少有人來訪,即使有人來訪,也大多數是在白天到紫駿馬場和紫繡房去,不知道這時候來的是哪位客人?”

管家道:“ 小姐, 是邢爺。”

紫裳一愣, 這幾天她正在琢磨著,是不是要拜訪這個邢爺,求他幫忙找回丟失的那十匹馬。沒想到這個邢爺卻先一步來到紫府了。

紫裳帶著白蝶和白蜓來到了府門外,眾人都在好奇,這個大名頂頂的邢爺到底是一個什麽樣的人物?

隻見門外停著一乘八抬大轎,紫紅色的錦緞轎蓋金銀鑲頂,紅木轎身雕花浮蓋。八個轎夫俱身著黑色勁裝,頭係黑色頭巾,英武逼人。

轎上坐著一位年輕的白衣公子,麵如白玉,雙目桃花,那兩道不濃不淡的雙眉如精心雕畫的一般,唇紅似胭脂點過,還有那微微上翹的嘴角似笑非笑,一條玉脂鼻,鼻梁高聳,那棱角分明的五官就算是鬼斧神工也難雕刻的那樣的完美。

紫裳和白蜓,白蝶都被這個邢爺驚住了,邢爺,邢爺的,還以為不知會有多老,沒想到竟是一個如此年輕英俊的後生。

那邢爺正在看著眼前的紫裳,一襲紫衫,似霧如煙,麵如桃花,身如楊柳,眉不畫而黛,唇不描而紅,美的淡然,美的空靈,象是不食人間煙火,端得妖嬈絕代。就在這一刹那間,邢中野的心底有一個聲音道:“ 這個女人,爺要了。”

邢中野下了轎,隨紫裳入客廳落了座,紫裳問道:“ 邢爺來訪,紫裳不勝榮幸,但不知邢爺屈駕來此有何貴幹?”

邢中野那微翹的嘴角又抬高了:“ 在下是無事不蹬三寶殿, 今天來訪是想與小姐商量一下,如何才能讓小生和貴府裏的三小姐走出如今尷尬的局麵,不知小姐可聽說了沒有,如今這山東境內都在流傳著這樣一個謠言,說貴府裏的小美人肚子裏的孩子是我的。縱使本人有一百張嘴也無法說個明白,所以想跟小姐討教如何避免中傷小姐的清白。”

紫裳聽他如此一說竟愣在那兒,什麽? 眾人都在傳說蜓兒肚子裏的孩子是他的,怎麽可能?連蜓兒自己都不知道孩子是誰的,為什麽這些人都說是他的呢?

這時站在一旁的白蜓紅了臉:“ 這位公子來這裏,就是想討論我蜓兒肚子裏的孩子是誰的嗎? 我就不明白了,無端端的為什麽這裏的人都在委屈邢爺,說我肚子裏的孩子是你的,邢爺看起來也不像是個好欺負的主兒,我蜓兒跟你相差了十萬八千裏呢?邢爺為什麽不去問問那些人? 倒跑來問我們呢?”

那邢中野這才注意到白蜓,欣長而又單薄的身子挺著一個圓圓的肚子,不過這絲毫不影響她的美麗,精致秀氣的五官透著逼人的靈氣。這個小女人,難怪眾人都傳說她伶牙俐齒鋒利的很。

:“ 看來小生來此倒是唐突了小姐們, 小生來此是怕那流言汙穢了蜓兒小姐, 蜓兒小姐說的是,為什麽無端端的會說是我的孩子,因為我邢中野風流成性,蜓兒小姐既然不怕和我扯上什麽關係,我倒也無妨,就算是讓我邢中野做這個孩子的爹,我邢中野也會樂著圖個便宜,隻是怕那真正的孩子的爹會誤會。”

紫裳道:“ 邢爺見笑了,蜓兒幼小,生性直率一些,隻是我們不曾聽有人如此說過,乍一聽到不免吃驚,蜓兒肚子裏的孩子當然不會是邢爺的,不知邢爺有何高見能讓蜓兒和邢爺都能避開這不必要的難堪。”

邢中野道:“ 這不是很容易嗎? 孩子真正的爹出現了,一切謠言自然就不攻而破。”

白蜓呆不住了,拔腿就走出了客廳。

紫裳道:“ 邢爺說的是,我們會讓蜓兒的夫君盡快過來,沒想到蜓兒的身孕會給邢爺帶來麻煩,既然邢爺來了,紫裳正好有件事想討教邢爺, 邢爺可知道這山東境內可有偷馬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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