遣愛

喜歡看書,尤其是那些古色古香的小說,如果帶有一些靈異的色彩,會更讓我愛不釋手,如今在寫這樣的書,是不是好書,還要拜君一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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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戀花》 第八十章 死裏逃生

(2012-10-24 06:52:40) 下一個

 第八十章 死裏逃生

紫禪一下子僵在了那兒,上官公子?將會是當今的駙馬爺?難道他就是那個被皇上賜婚給平陽公主的那個上官鴻?

媽媽桑又象一陣風一樣離開了紫禪,迎上了上官鴻:“哎吆,什麽風竟把上官公子吹到了我們明月坊了,天哪,不是媽媽我在做夢吧?上官公子,快快往裏麵請,小人這就為您把場清了,今兒晚上明月坊隻侍候爺幾個,包爺們滿意, 快姑娘們,還愣著幹什麽,快接客囉。”

說完又一轉身回到了紫禪麵前:“單公子,我的單爺,您看到了,今兒晚上上官公子包場了,單公子就體諒體諒小的,這年頭生意難做,咱們都是生意人,您明晚再來,我把明月坊裏最好的三個姑娘都給您留著,您說好不好呢,單爺?”邊說就邊把紫禪送往門外。

在走過上官鴻身邊時,紫禪忍不住又看了他一眼,平陽公主許配給他了,一個花天酒地的白麵小生,可惜了平兒,那皇上賜婚,就沒有為自己最心愛的公主好好地看清楚眼前的人嗎?好一個財大氣粗,竟包下了整個明月坊,不知道那個上官老兒的年薪俸祿是多少?

上官鴻和他身邊的幾個人,也正悄悄地上下打量著紫禪,這就是那久負盛名的單公子,聽說這個人一來到京城,就大名遠播,據說他不僅才華橫溢,那斂錢的本領更是高人一等,不到半年的功夫就把京城裏大半個賺錢的營生都攬到了旗下,這還不打緊,就連百花樓裏的寒煙都為他尋死覓活。 如今看到了眼前玉樹臨風的紫禪,不禁都在心中讚歎道“好一個玉人,果然名不虛傳,哪怕是潘安再世也不過如此了。”

這時上官鴻突然一擺手,對紫禪道:“是單公子嗎?單公子請留步,小生對單公子傾慕已久,沒想到今天竟在此遇見了,真是有緣,不如今天由小生做東,公子就留下吧。”

旁邊的一個灰衣公子也笑道:“就是嘛,我們也想結識單公子呢,吃花酒嗎,一個人也會寂寞。”

紫禪心中早已不快:“承蒙上官公子盛情,在下受寵若驚,隻是初次見麵,在下不好打擾了各位的雅興,這就告辭了,後會有期。”

他剛轉身要離開,就聽到身後傳來一句:“ 一個銅臭之人,竟這麽不識抬舉。”紫禪的一股怒火衝到了頭頂,剛才還火燒火燎的欲望不見了,上官鴻,好你個上官鴻,竟這樣鄙視自己。

我紫禪銅臭,但是我花得是自己賺來的血汗銀子,而你呢?一個酒囊飯袋,明知道皇上已經賜了婚,竟還帶著一群狗朋狐友吃花酒,吃個花酒用得著包場嗎?他越想越生氣,不是自己被趕出來的原因,是為平陽公主許配給那樣的一個人而不值。 

他悶悶不樂地回到了紫川酒樓,剛一到門口,小二就飛快地迎了上來:“爺來了,小的這就為爺準備一下。”

說著就恭送紫禪上了樓上東家專用的房間,他手腳麻利地用腰間的毛巾搽了一遍桌椅,小心地侍候著紫禪落了座:“爺先歇著,小的這就去為爺衝一壺好茶,爺今晚要在這用晚飯嗎?”

紫禪點了點頭。

小二喏了一聲,帶上門出去了。

不大一會兒的功夫,他托了一個托盤上來,規規矩矩地擺上了幾個小碟頭下酒菜,又給紫禪倒了一杯茶,放下一壺溫好的酒就下去了。

紫禪坐在那裏,一個人守著這個空當當的房間,再好的酒菜也提不起興致了。心裏有些落寞,想當初,就在這個房裏,寒煙陪過他,平陽公主等過他,可是如今,隻有他孤家寡人一個,坐在這裏,諾大的一間空房,對著一桌酒菜,獨斟獨飲。

他想到寒煙,心中有一絲甜蜜,多虧了這個女人,不然的話他可能到如今還是個女人,小黑說是因為寒煙的百陽之軀, 與自己同房才能打開自己的陽界,可是寒煙現在在哪裏呢?到哪兒才能找到她呢?

回想著往事,他為自己倒了一杯酒,飲了一口,從沒覺得這酒喝起來竟這般苦辣,他有一種想醉的衝動,也許醉了就會象上一回一樣,到了那個夢中的地方,在那裏就能見到寒煙了。

他剛一舉起杯子, 就聽到“轟”的一聲,隻見窗戶被撞飛了,砸到對麵的牆上,頓時四分五裂。房間裏瞬息間多了兩個黑巾蒙麵的黑衣人,兩隻眼睛象是注滿了血,赤紅。

紫禪大吃一驚,手中的酒杯落到了地上,一個黑衣人右手持劍,另一個黑衣人左手持劍,兩個人同時舉劍刺向紫禪的胸口,紫禪麵無血色,哀歎著,我命休矣,可憐我剛成為男人,初通人事,所幸沒被平陽公主變成太監,但是今兒就要西去了,他本能地抬起右手擋在了麵前,閉上了雙眼。

隻聽“咚,咚”兩聲,象是什麽沉重的東西飛出了房間,撞碎了房門。

象是等了很久,紫禪沒有感到預期的疼痛,卻聽到身旁有一個人問道:“單公子這是在幹什麽?把人打飛了,還要以手掩麵。”

另一個人笑道:“錢兄是粗人,你這就不明白了,人家單兄是斯文人,這叫慘不忍睹。”

紫禪聞言,慢慢地放下了手,驚見房中不知道什麽時候又多了兩個人,這兩個人他認識,是太子身邊的侍衛孟裏和錢坤,他們兩個好像也是從窗口飛進來的,這年頭,怎麽那麽多人會飛,都隻走窗不走門了。

他看了一眼門口,那扇可憐的門正躺在地上,對麵的牆上赫然兩灘血跡,看得他觸目驚心。剛才的那兩個黑衣人已經不見了,他轉過頭來對著孟裏和錢坤就倒頭拜下:“ 紫禪叩見恩人,二位大人的救命之恩,紫禪沒齒不忘,二位恩人在上,請接受我紫禪一拜。”

孟裏和錢坤大吃一驚,這個所謂的斯文人又在玩什麽把戲?錢坤看著孟裏道:“這又是怎麽回事?”

孟裏皺了皺眉頭:“這不會是要嫁禍於人吧?”

紫禪見他們二人你一句,我一句,沒有一句正經話,忍不住道:“二位救命恩人,請不要再戲弄在下了,紫禪能夠死裏逃生,此生定不忘二人的救命大恩。”

孟裏和錢坤對望了一眼,異口同聲地道:“這叫倒打一耙!”

紫禪看著他們二人,無可奈何地想,咳,這二人與我有大恩,沒辦法,他們喜歡怎麽玩就怎麽玩吧,於是問道:“不知二位恩人有何貴幹,為何突然出現在在下的房中?”

:“太子殿下有請,請單公子隨小的們到太子府走一趟。”孟裏一施禮道。

看來今天不是什麽好日子,我紫禪多災多難來著,去妓院被人包了場,回酒樓差點被人要了命,這會兒又要被人逼著赴鴻門宴,如果今兒我紫禪有命從太子府回來,說什麽也得叫奶娘給祖宗上柱香。

:“原來是太子殿下有請,恭敬不如從命,我隻好隨二位走一趟太子府了。”紫禪看了一眼狼藉不堪的房間,彈了彈身上的長衫領身出了房。 

一出門口,就見門外站了一排夥計,正不知所措地看著他,紫禪對那老掌櫃道:“把這房間整理好,這牆上的血跡搽幹淨,明兒還要照常做生意,都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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