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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z:一清:是誰製造了陳光誠?

(2012-05-30 19:45:29) 下一個
陳光誠是個盲人,說實話,我對他很同情。從陳光誠的履曆上看,這個人有值得肯定的地方,作為一個自幼失明的人,能堅持學習,並取得學曆,這很不容易。他生在農村,長在農村,有這般的學習能力與意誌,應該說,陳有他很不錯的一麵。陳光誠本可以在大學畢業後,按照當初求學時的願望,老老實實地做他的醫保健工作,從其聰明勁以及學習能力上看,一定會在這些方麵有所成績,也會有一個好的人生過程。但不知從哪一天起,陳光誠慢慢就走偏了,走得不再像當年東師古村村民所看到的那個陳家聰明的三小子了。他偏執,他任性,甚至發展到目空一切,進至於認為自己是可以左右中國甚至世界政局走向的那種神人、奇人。陳光誠不該有這些想法。關心陳光誠的故事,是在他結束刑期後,有一幫人在沂南縣公安局鬧騰,說是要見陳光誠,又是《諫臨沂當局書》、又是《致沂南縣委縣政府書》什麽的,動靜還鬧得挺大,為首的似乎是山西一個叫李建軍的人,當時國外的一些媒體都對李建軍等人探討陳光誠的事作了報導,大多是說陳光誠如何挨打,還說到對前去探視的也人大打出手等等。在看了有關“著名記者李建軍在沂南遭毆打”的網貼以及海外的一些報導後,對陳光誠的事情關心起來,便很理性地向當地政府提出要求,去探視陳光誠。可能是我們的要求沒有像李建軍那些記者(後來弄清楚了,是個假記者)那樣咄咄逼人,很快就得到了批準。我們一行有五人,順利地進入了沂南縣雙猴鎮東師古村。在那裏,我們見到了在家休息的陳光誠。陳光誠看到了我們的到來,很激動。大意是,誰讓你們來的?並說,我的事,不可能是你們可以調解的,我陳光誠的事,隻能由聯合國來調解,任何人都不可以調解,我隻相信聯合國,相信美國會來救等等。還有另外類似的話當時,陳光誠很激動,我們一直安慰他,希望他冷靜一些,既然我們能來看望你,就證明你過去提的一些問題是可以探討的,也要相信政府會妥善處理好相有關的問題。 聊過一陣後,我將陳妻袁偉靜拉到一邊,希望她做一下先生的工作,不要太激動。因為我曾經是一個甲肮患者,我看著陳光誠說話時手發抖,我擔心他也患有這樣的病,因此想讓小袁勸勸先生。同時鼓勵他,盡可能地與當地政府協調,不要走極端的路徑,對抗起來,誰都受不了,畢竟,我們這些小老百姓都是要過日子的。我與小袁說到,光誠的一些想法有些幼稚,聯合國不可能來處理他的事情的。我這樣明確告訴她這幾乎是不需要告訴的“道理”,隻是希望通過她來勸陳,美國人以及西方一些報紙的報導,未見得是真誠關心你們的生活狀況,也許他們隻是借光誠的事,做著另外的文章,或者就是製造一個向中國政府施壓的工具,從而達到他們讓中國不穩定的目的。我說,小袁,希望你多勸勸光誠,冷靜一點,即使是從他的身體狀況出發,也不宜於將自己放在一個與國家對抗並寄望於美國和聯合國來調停他的所謂矛盾的這樣一個位置上了,這樣的局麵,是作為我們小老百姓不可控的。我覺得部分地說服了小袁,從眼神裏看得出,小袁是個很善良的姑娘,屬於賢妻良母那一類的。她當然陳述了她的一些想法,但她的態度還是柔化了的,她對於我們對他們一家的處境以及所提建議表示感謝。在這樣彼此可以交流的情況下,我再次提出希望她能讓光誠冷靜些,而且我們也表示,願意就他的一些想法與當地的各相關部門作進一步的溝通與協調。事實上,從陳光誠家裏出來,我們又到了鎮上、縣上、市裏,就有關陳光誠的事情,與多方交換了意見。我們看到,各級政府和相關部門都為這事撓頭,因為他們實在沒有應對一些媒體,特別是海外媒體集中抹黑沂南甚至臨沂的經驗。但看得出,他們對我們企望著軟化陳光誠態度,以期達到坐下來協商,本著有錯改錯、有事陳事的原則,來處理好民眾都很關心的這件事。再後來,聽說發生了與陳光誠有著同樣經曆的所謂的“維權鬥士”李建軍(建軍偉業)就陳光誠事件所發的係列微博,將汙言穢語直指中國政法最高層的事件,使事情進一步惡化,且加之美國等一些西方媒體的造謠生事,我等小小的博客人,實在無法進入這一事件了,我們原來希望讓陳光誠入院診病,並進一步在緩釋對抗的情形下,一步一步改善陳的處境的想法,便落空了。後來,過春節了,我們沒有了陳光誠的消息,以為陳自己有了些許的改變,或者生活就歸於平靜了,再後來,就發生了陳光誠進入美國駐華大使館的事。當此一刻,陳光誠在我心中的印象就算是徹底毀了。現在回過來想想,到底是誰製造了“陳光誠”呢? 據我們的了解,陳光誠的陳姓在當地村裏有很長的曆史,與其他村民也有一些曆史上的糾葛,本來這也就是個很正常的中國鄉村故事,很難說清究竟誰對誰錯。但是,陳光誠自年幼雙目失明後,性格漸漸變得偏執,其他村民既有忍讓也有較量,由是矛盾變得長期化。據村民反映,陳光誠與村裏的矛盾自其違反計劃生育政策超生後,變得更加尖銳。對此,我們進入東師古村的一些人都表示可以理解。違反計劃生育政策屬於“一票否決”,當地幹部在這方麵有較大壓力,可能采取了一些過激手段,落在陳光誠這樣較為特殊的個人頭上,進一步加劇了矛盾和對立。但這不是問題的全部。問題的全部是,當陳光誠在某市讀書期間,結識了一些民運分子,並接受了他們的幾十萬元的經費,在一個鄉村生活著的盲人,突然接到了這樣的一筆巨款,他能做些什麽和信些什麽,這就有了必然的結果,也就注定了陳光誠此後的一些所謂“維權”的故事。不難想象,在北京為了2元錢的地鐵票,如果沒有一些勢力的恿掇,他陳光誠會執著地將這官司打到底嗎?顯見得地鐵維權,是附著了很多其它的故事的。當然,陳光誠一開始並不是今天我們所看到的隻希望美國或誰來救他的陳光誠,陳光誠一開始就被某些人盯中了,想將他打造成一粒棋子。陳由是改變不了被人利用的命運。我們在事後的討論中認為,從本質上講,我們並不認為陳光誠有完整的理論和深刻的思想,不像某些為了某種理念而願意獻身或投機的政治活躍人士。我們認為,陳光誠是在與當地領導、村民有矛盾、衝突後,被海外民運分子利用,通過他尋找攻擊中國人權狀況的素材,並從經濟上資助,使得陳光誠覺得自己終於有了靠山。此外,西方社會給予陳光誠的獎項也促使了他的膨脹。這一次,陳光誠進入美國大使館,就成了陳光誠與美國同唱的一台大戲了:在中美戰略與經濟對話開始的前一天,美國駐華大使駱家輝以非正常方式將陳光誠“帶入”美國駐華使館。戲是熱烈地開鑼,陳光誠以為到了夢境到了樂土,到了一個處處鮮花人人笑臉的自由世界,夢圓了,天亮了,興奮了。且在與那個戴著綠帽子的美國國務卿希拉裏通話時亢奮得稱“真想吻你”。但是,在停留6天後,陳光誠不得不“自行”離開大使館了——他像一個被人無情地遺棄的物件,被美國人給涮了,拋棄了。到這個時候,陳光誠應該想些事情了,美國能救你嗎?聯合國會來調停你嗎?美國人是會算帳的,他們雖然口口聲聲殘疾人的利益什麽的說得天花亂墜,但是,這6天裏,美國人一直在算,讓你去了美國,他們得花多少錢養你呢?帳算過後,他們決定像拋卻一張擤過鼻涕的髒紙一樣將你拋棄了,雖然一直以來,他們就是你的夢想,而且也是他們精心地塑造了你。美國對於中國的異見人士從數年精心“塑造”到像丟棄一件廢物一樣處理中國的帶路黨和漢奸,這樣的故事,希望陳光誠能記下這個教訓,也希望與陳光誠有個同樣經曆且一直在陳光誠事件上推波助瀾的李建軍一類的所謂的“民主鬥士”們記取,在當今世界,那些個翻臉比翻書更快的西方某些國家,他們的駐華大使在秀這秀那後,並不專注於美中關係的發展而隻記得在中國四處找茬、搗亂,當他們的走狗,是有著不可測的風險的,應該不會有更好的下場。陳光誠先生,你也該醒醒了。如果可能,我還是希望你撿起你那按摩的手藝,做一點有益於自己有益於他人也有益於家人的工作,這應該比什麽都好。對那些以“民主鬥士”麵目出現在你麵前的一些人,你最好遠離他一點,這都不是什麽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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