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住的地方,100多年前是個漁村,離萊茵河很近。漁船是沒有了,公交車10分鍾就到市中心。但我還是願意把它叫作“村”子,因為周圍有田地森林湖泊,與大自然仍然很貼近,應該還配得上“村”的稱謂。
我家娃娃一年級就來到這個村裏,現在離巢單飛,大學都畢業了。我家與村裏老人打了十幾年的照麵,生命中,便真正有了些真正緣份。
如果時光是繩子,那記憶就是被穿起的珠子,記憶的寶藏盒裏每個人都藏有珍珠。這兩個故事,一個是故鄉,一個是第二故鄉。一個記憶中的自己,一個現實中與對老人的凝視。兩個故事跨度幾十年,但都是在前不久1周內寫完的。
我問自己,為什麽要寫這兩個故事?一方麵,我確實芳齡不再了(芳齡保密),開始回憶。另一方麵,我又在抵抗這種回憶,講自己置身於在此時此地,讓目光向前。當寫出了與我時光相伴,給我生命啟迪的村裏老人的故事時,內心寧靜釋然,確確實實生出了落地生根的感覺。
故鄉的愛與養育,第二故鄉的愛與接納,我心懷感恩。
兩篇小文的原稿,是我與村子裏的一位姐姐在微信中聊天筆聊出來的,她和我一樣,也是當年的留學生。在手機上,我用手指一筆一筆地寫,對我來說,這是一種新奇的寫法。這樣寫,是不是更簡潔明了?能在手機上比劃出小文,當然要感謝姐姐的鼓勵。
此外,還有一點要補充,就是有關老二寫給雅格布太太的悼詞,我沒有展開來講,因為那應該是另外一篇文章了:老二眼中的雅格布太太。老二不叫她雅格布太太,而是直呼其名,蕾娜特(Renate)。 回憶悼詞的內容,我仍然會含淚。人在述說愛與思念時,人類的語言是相通的。
兩篇小文將在 中歐跨文化作家協會 公眾號 發表。感謝劉瑛老會長對作品的肯定,邀請我修改完善發表。也感謝協會副會長小宇費心編輯。
感恩喜歡文學的朋友一路相伴!
如果時光是繩子,那記憶就是被穿起的珠子,記憶的寶藏盒裏每個人都藏有珍珠 +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