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 (120)
2014 (84)
2015 (51)
以我多年跟黑人交往和共事,個人感覺基本是被仰視。歧視大多來自白人,根本讓你感覺你不配和他們說話和在一起,尤其是那些由蠢又笨的(大多連掩飾一下也不會)鄉下紅脖子,包括那些已發達的名人(如Rosie O'donnell, Paula Deen, Papa John's 創始人 John Schnatter等)。我經曆很多次白人軍官在黑人背後用N-word的事件,那可以想象他們在背後怎麽說華人了。個人的歧視和偏見哪裏都有,如果不太出格那就很難反擊和處理,嚴重的大多數要用法律或條例或武力來解決。其實對係統的歧視如ACA5,或排華也是無能為力,現在也隻有發發聲而爾(殺掉華人就不用還債,加拿大剪頭巾事件,黑人唱K說搶華人O8一句言論自由就不了了之)。有人說用選票說話,但華人票數不夠,也沒法像黑人那樣聚居在同一個地區來個團結就是力量。
在美華人還有不少人是靠餐館業為生,黑人搶和欺負華人也多發生這些人身上,主要原因是我們是軟柿子,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破財擋災,君子不立危牆之下,退一步海寬天空等都深深地注入在我們的成長教育中。不久前聽到了LP的陶瓷缸瓦論,驚呀之餘也覺得被欺負是必然的。
動亂高峰期,覺得家中隻有一支手槍幾發子彈不夠用,就跟LP相量買支沙槍,她說太危險,他們來搶就讓他們來搶,還擊會讓他們更加憤怒。我一時啞口無言,好一會我才說,如果他們搶了還不夠呢?她說不會吧。我說難道你要將一家的安危寄托在黑人的善良上,我沒這麽無知和樂觀,隻有進入我家門,我會往死裏打,官司以後再打。沒必要和他們硬拚,我們是陶瓷,他們是缸瓦,不怕碰。當真無言,啥時我們變成了陶瓷啦,我們身無分毫來到這新國度打拚,做牛做馬,努力上進,勇於嚐試,我們才是那個不怕碰的缸瓦,今時今日才算步入小康,突然就嬌氣起來了,連最基本的血性也沒了。
以前也有這樣的事發生過,以為這麽多年她會長進一點。在NJ是,我們住政府屋,左鄰右裏都是軍人,小孩都是玩在一起。某天四歲的大兒和一個黑人爭吵,帶了個黑眼哭著回家,本來這是孩童成長常有的事,但心裏還是不舒服,覺得被人欺負了(自己作怪),小孩的父親來道歉,這事就算解決了。事後,LP和大兒說,不要再跟他玩,見他來就躲開,我聽了後就說那能這樣教小孩,打打鬧鬧是小孩間的常事,過兩天又是好朋友了。如果他真的是欺負你,你就要往死了打,打怕他,要讓他見了你繞路走才是。之後我教他怎麽打,往哪裏打。
歧視和偏見哪裏都有,我們華人不見得比別人少,做好自己,用實力說話,成見自然會變得越來越少。不是有這麽一句名言:上天給我們勇氣去改變自己能改變的,接受自己不能改變的。
陶瓷和缸瓦,是不是我們大多華人潛意識的處世之道呢?有則改之,無則加勉;管中窺豹,個人見解。
擁槍,不怕事,不惹事,不吭不卑,自立自強,修身齊家,華人立足之本。
我冇醉 2020-07-03 13:55:59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兵團農工' 的評論 : 那是識英雄,重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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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眼中你也是英雄,不然哪有那麽多回複,嗬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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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就變成了老大,嗬嗬
看來老大是打出來的!
現實生活中高智商和高變態(你越反抗越欺負人)和黑幫式犯罪(破了規則就是死路一條)的幾乎沒有,都是文藝作品。
奇怪哈,各個都記得被人打,然後不服輸,
我也隻記得被人騎在身上打,不知咋的他的手指跑到我的嘴裏,
嘎嘰就是一口,後來他媽媽帶著他,手腫的像饅頭,
哭哭啼啼到我家告狀。
這哥們後來跟我特別好,他送我去上大學,
自己站在解放牌貨車車廂上,讓我坐在駕駛室,
150多公裏,路不好,走了5、6個小時。
不過我曾經有一些黑人同事,都還不錯。
我們沒有生活在一個理想的環境,這個世界也不存在這樣的社會。在美國,華人最應該支持擁槍,因為有人認為你是捏爛了也沒人理會的軟柿子。教育孩子,堅決擁槍、平時練槍、必要時用槍是讓我們後代在狼群得以有生存機會的條件。
你服了,下次再欺負。
就算你打不過也拚命打,以後就沒人來欺負了。
因為你太難搞了,嗬嗬
男孩子至少在小學要打幾次架才正常,
中學要學會拉幫結夥,
高中要學會動腦筋玩陰的。
在學校就把社會上的事練習過,
到了大學、社會上就不悸。
人生一口氣,不要活的窩窩囔囔。
越怕死,越惹鬼!
--讚樓主,很少見到這麽解氣的真言!在美國三十多年的經曆,在學校在職場上也一樣:“打回去”是唯一的出路,一忍再忍隻能是鼓勵對方再欺負。隻有所有的華人都醒悟了並付之於行,才能不被欺負。
那歧視和欺負哪個對華人傷害更大呢?
華人血性喪失。不然就算拿出玉石俱焚的精神來,他們都會被嚇跑一半。而懦夫才能刺激犯罪份子的鬥誌。電影裏的變態殺人犯很少,現實中無數個愚蠢恃強淩弱的犯罪份子。妥協投降的結果絕不保證性命,而且大概率被虐待。
但我們平時對黑人要有愛心,有無愛心,別人可以感受到的。
鍛煉身體 會打 是第一要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