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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是民族大熔爐,軍隊就是熔爐中的熔爐,由於不停的調防,能接觸到各種人種的機會比普通人的機會多得多。當兵的黑人無論是什麽原因(有是被迫的,Go To The Army OR Go To Jail),都是在嚐試脫離其現有現狀,所以他們很多都做得很好,值得尊重。
新兵營時間短,同時是在Survival Mode,所以我和黑人同事是擦肩而過,隻記得幾個名字: Devenport, Ramsey和Collins。Collins生得相貌堂堂,臉上有塊疤,我最怕就是這樣的黑人,他們為了維護他的形象會不擇手段,他可能是連隊的所有黑人的頭(可能以前也是爛仔頭),會偷些水果,香煙或罐頭來買,賭博,我看過他追數的凶像。看他當時的表現,我本來以為他不會當得很久,誰不知在十多年後在德國再遇上,他已是六級士官,我們一齊值班二十四小時,我是AOD--Administrative Office Of The Day,他說ANCOD--值日士官。就這匆匆一會就再沒見過他。
在Denver時,SSG Allan,黑人,內藥房的兵仔頭,接近退休,很少見到他做嘢,帶兵,排工的事都交給另一個SGT 。人看來很正派,後來聽舊同事講,他濫交,利用職權,內外藥房許多女兵都讓他玩過,這應該是黑人中很普通的事。
第一次在南韓,黑人SSG Riley是Camp Page醫療站都兵仔頭,他很隨和,領導能力強,蕭規曹隨,大家相安無事,有空他還教大家舉重健身,後來每天下午三點半後,我是健身的夥伴,每天練一塊肌肉。他離開後我還堅持下去,一年後,我由瘦骨仙變成虎背熊。同時在我提士官的事幫了不少忙。
PFC Hilton和SPC Scott是女護理兵,Hilton剛從訓練營出來,是醫療站最年輕的兵,很快就還上不知哪個兵的小孩。Scott很黑,非洲那種黑,是個黑美人,對他們兩個都了解不深。
SGT Folks,本來和我同是四級兵,但在臨離開韓國時升士官,我們同房三個月,他經常讓我玩他的電玩遊戲。好人,虔誠教徒。
接SSG Riley班的是SSG Diaz,來自處女島,是我軍旅生涯中遇到最差的士官,領導能力差,不識尊重人,每個兵對他來講都是個數字,做事冇頭灰蠅--盲衝衝。我跟他衝突多回。所有醫療站的兵都不喜歡他,結果大家集體向上級反映,差一點就將他撬走。
SFC Flower係我在NJ藥房的兵仔頭,也是我以前學藥劑時的教官之一,他已是第二次調到這個醫院,想不到再相遇時,他已升了一級(六級士官升七級是最難升的)。他動不動就搞自動消失,後來才知道,七級士官在這醫院已是很高級,他除藥房外,還要管許多其他事務,當然有時候他也會偷下雞,如利用工作時間洗私家車或處理家事。我們共事三年多,密西西比人,有很重的南方口音,人很隨和,樂於助人,他有五個小孩,後來離婚了。他是幫我最多的黑人,公事和私事。
SGT Quansha,女士官,非洲Ghana移民,有點能力,最不喜歡她點人做野和麻煩人唔使本,尤其是她自己的份內事,後來退伍開了間非洲紀念品店。
又一個SGT Diaz,很會投機,本是呼吸部護理兵,但由於醫院關了呼吸部,他就找後門來藥房做,出勤不出力。
還有待續。。。。。。。。
“當兵的黑人無論是什麽原因,都是在嚐試脫離其現有現狀”
精辟, 很對!
老兄對“當兵的黑人” 的描述和記憶猜想應該準確, 但對從西點軍校或其他學校的來的“軍官黑人” 有可能大相徑庭。 據我狹隘的經驗, 他們總體平均比白人 peers 在風紀,素質和成績都高很多, 當然總數較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