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司馬夫

司馬夫,是我的一篇小說中的人物,這個名字是我給他起的,這次也就作為我的網名吧。 在我們這個言論自由還不太充分的國度,網上倒還可以自說自話,我便決心在這兒享受一下憲法所賦予我的自由。 本人無黨無派,和社會主義也無冤無仇。今後我在新浪博客上發表的任何文章都應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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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談“一國兩區”

(2012-04-03 21:18:59) 下一個
日前,本人寫了《一國兩區 可以考慮》的博文,得到不少網友的支持,也有網友提出了自己建議,本人深表感謝。寫那篇博文的意思我在末尾已說得很清楚——拋磚引玉,文章發出後覺得意猶未盡,這裏再補充一點意見,以期引發更多人討論的興趣。 兩岸的問題,始於1949年10月1日共產黨在北京宣布成立中華人民共和國。此時原來的中華民國政府已退守台灣,但自認為是唯一代表中國的合法政府,並不承認北京的中央人民政府。盡管後來有不少國家與北京的政府建立了外交關係,但聯合國也一直未予承認。直到七十年代初中美關係解凍,中美建交,導致中華人民共和國的代表取代了中華民國政府代表,取得了聯合國席位,並順理成章地成為安理會常任理事國。於是,當日的“寇”成了“王”(共產黨),而當日的“王”則成了“寇”(國民黨)。雙方一直互不相讓,均稱對方為“匪”,而兩邊的“匪”均有自己的政府、軍隊,也均有自己的盟友、盟國,即建交國家,並且各自宣布要“吃掉”對方。國民黨那邊的口號是“反攻大陸”、“光複大陸”,共產黨這本則是“一定要解放台灣”。叫了30年,誰也沒能吃掉誰,兩岸的1號人物去世後,雖未能“馬放南山、刀槍入庫”,但大陸一方乒乒乓乓發了若幹年的炮總算停了,台灣方麵的係著宣傳品的氣球也不再飛了;慢慢地,媒體也停止了互罵、互揭,用外交辭令說,雙方均“釋放了一些善意”。“骨肉同胞”“血濃於水”的悲情口號也應運而生。雙方的民間交流、經濟往來日益增多,已快到誰也離不開誰的程度。偏巧這個時候,又出來一個以台灣獨立為己任的民進黨的陳水扁當了中華民國的總統,很不買“九二共識”的帳,若非北京方麵以武力相威脅,美國方麵又堅持中美上海聯合公報,一再對陳施壓,說不定就會冒出個“台灣共和國”或其他什麽名稱的“國家”。現在兩岸執政黨領導人再次確認“一個中國”,應該看到這是中華民族的幸事,也是海峽兩岸中國人所企盼的。 問題是,“一個中國”背後的“各自表述”卻又與“一個中國”大相徑庭。 中華民國政府可以聯合國的標準(即一個民選的政府被暴力推翻,成立所謂革命委員會之類的機構,往往會被認為是“不合法”)倒敘63年將共產黨1949年10月成立的中華人民共和國中央人民政府歸類於“非法”;而大陸政權同樣可以以自己已獲得聯合國席位(並且還是安理會常任理事國)而置“中華民國”於“法理不足”的位置。如果雙方仍持這種看法,則中華民族統一之說也隻能是一個虛幻的目標。 吳伯雄先生提出在“兩岸同屬一中”的基礎上“求同存異”,而“對於異的部分雙方正視現實,擱置爭議”。恕筆者直言:如果將“異”存於一邊,如果隻是“擱置爭議”,爭議將永無解決之日。其實“爭議”的焦點說透了就是個“名份”的問題,“旗號”問題。若將北京政府至於“中華民國”之下稱作“中華民國(大陸地區)”,台北方麵自是求之不得,但北京方麵斷然不會接受。若將台北政府置於“中華人民共和國”之下,稱作“中華人民共和國(台灣地區)”,倒也與“一國兩製”的香港、澳門無異,北京方麵當然是樂意的,台灣方麵縱或某個領導人接受,老百姓也絕不會答應。如今,援引港澳之前例,台灣仍走“資本主義道路”,“社會主義”的北京政府不會有太多的“異見”(何況這還是“改革開放之父”鄧小平先生的專利,即使黨內有異響,也絕成不了氣候)。 全國政協主席賈慶林先生提出“麵向未來,增進互信,良性互動,聚同化異,為增進兩岸同胞福祉和實現中華民族偉大複興而努力奮鬥”。他把“求同存異”改成了“聚同化異”,改動了兩個字,從態勢上分析在“異”上已變被動為主動了。問題是如何“化異”卻並無任何實質性建議,很可能這個“化”字,麵對的不是冰塊而是石塊,到最後仍是化而不開。 中共總書記胡錦濤在與國民黨名譽主席吳伯雄會見時說:“當前,兩岸關係迎來新的發展機遇,麵臨著繼往開來的新形勢。兩黨和兩岸雙方都應該本著對人民負責,對曆史負責的態度,從民族整體和根本利益出發,深入思考和認真規劃兩岸關係發展。”吳伯雄表示“有信心促進兩岸良性互動,期待開拓兩岸關係的新局麵”。他在與賈慶林會見時也說“兩岸關係和平發展,台海和平穩定的形勢得來不易,應當鞏固成果,穩步向前推進。 兩方麵都說的很好,調門也都挺高,但好像都有點不著邊際——至少都在回避“異”字。 既然“形勢大好”,為何不“乘勝追擊”?“花開堪摘直須摘,莫待無花空折枝”——此句用在情愛上已成不朽名句,筆者以為麵對政治形勢的瞬息萬變,它也是一個很好的警句。胡錦濤們,馬英九們當牢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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