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會不會有一個happy ending?哈佛大學的退休教授觀察出來說是,香港的結局不會美妙。在他的眼裏,香港極端矛盾的對立雙方,也就是中國共產黨和香港的年輕人之間,他們的矛盾是不可調和的,而他們的態度也是僵硬,不靈活的。不可否認,在過去發生情況,的確是這樣。
時間對每個人都是公平的,過去發生的事情已經不可改變,但是未來發生的事情,每個身處其中的人都可以出一份自己的力,來改變故事的未來,把這個結局向自己希望的一個happy ending的方向去推。故事還沒結束,沒有人可以給故事下一個定論。
有人會說問,你這樣從中國大陸移民出來,在海外定居的,法律意義上已經不算中國人的人,有什麽資格對香港的問題指手畫腳。香港和你有關嗎?你能改變什麽?
香港和我沒有太多關係。我本人沒有任何親戚朋友在香港。但是我還非常清晰的記得,在1997年香港回歸時候的情景。我20歲,大學二年級剛結束,七月一號,全國放假看回歸直播。可以說,當時的時候是整個中國都在看香港的回歸,每個人心中都有一種同樣的酸楚和自豪。我們唱著羅大佑歌《東方之珠》,含著淚,看香港回歸。那個時候,這種感情絕對是真摯的。這種感情很像那種孩子被人拐賣的父母所擁有的心情,一對父母有可能有許許多多的孩子,但是他們最牽掛的永遠是那個被拐走的孩子。因為那個少了哪一個,這個家就不是一個就不是完完整整的家。雖然台灣也沒有統一,但是大陸人對香港和對台灣的感情是不一樣的。香港是被人拐走的孩子,台灣是那種自己鬧分家,分出去的孩子。所以很多香港人認為香港隻是香港人的香港,和大陸人沒關係。這是觀點是完全錯的。香港是中國的香港,香港人是中國人。大陸人對香港是有真摯的感情的,真摯的感情就不應該被踩在地上踐踏。香港的年輕人過去在這點上,做的真是差的。
香港的回歸方案是一國兩製,是一個妥協的方案。鄧小平實際上一方麵對自己這邊的社會主義製度,有強烈的自信心。另外一方麵,他認為作為一個對立的製度,能在在羅湖口岸的另外一邊運行,這種對比是一麵鏡子,可以照見大陸這麵的不足的,讓大陸這邊更好。所以香港的民主運動的成敗與否,不僅關係到香港人民的命運,也關係到大陸人民的命運。如果香港的民主運動沒有出現一個happy ending。大陸的人民就會看到,民主不是好東西,他們就會放棄民主。但是如果香港人民可以把香港推向一個happy ending。很多既得利益集團恐嚇大陸人民的謊話,就被完全粉碎掉。什麽中國是不可能實行民主的,一民主就會亂,這些謊話都是用來恐嚇老百姓的。所以香港的改變,真的不是隻和香港人有關,和大陸人也有關。
海外華人其實是處於一個遠離的,中立狀態去觀察這件事的,這樣反而能比較客觀的看問題。而且這個事件,已經涉及到海外華人的日常生活。多倫多就有不少的華人家庭,因為對這件事情的看法有分歧,而產生了對立。在大學裏麵也有不同的學生團體在衝突。香港的憤怒青年他們好像無法理解這個世界。他們認為隻要自己大喊“我不是中國人”,別人就會不把你當中國人。這不現實,因為你改變不了自己的膚色外表,你也改變不了自己的文化傳承。社會認同不單單包含你的自我認同,還有別人對你的認同。外人不會因為你喊你不是中國人,就不把你當中國人的。外人隻會用一種嘲笑的眼光去看這個事情,他們認為,這是你們中國人之間的內鬥。他不會去阻止你的,他隻是看笑話。海外華人也有責任出力去幫助香港解決這個問題。
香港也是當前全球問題的一個重要組成部分。過去歐美對香港的示威運動是抱著積極推動的態度的,他們故意偏袒示威者者一方。但這一次,當情況真的走向走向惡化的時候,他們也不得不出來阻止。我們的全球化已經到這樣一個程度,任何一個地方發生動亂,都會在全球經濟產生影響。所以西方也不真希望香港局麵砸鍋,他們開始幫助局勢降溫。他們要維持一個鬥而不破的局麵。
青年人主導的革命很難帶來好的結果。上一次的顏色革命在全世界都沒有帶來一個正麵的變化。你可以說占領華爾街,占領中環的青年失敗了,但是很多中東國家的顏色革命當時是成功了的。年輕人的確把當時執政的當權派給推翻了。但是一個更好的未來並沒有發生。香港的憤怒青年如果仔細看看中國曆史,他們現在最反對的共產黨,就是在100年前,由一群同樣憤怒,同樣要改變社會的有理想,有抱負的青年所建立的。 中國共產黨和香港的憤怒青年,實質上是一樣的人。他們都認為改良是沒有前途的,隻有革命才有出路。反觀世界曆史,從一個比較長的時間維度,真實的情況是,革命是沒有前途的,相反隻有改良才能提升社會。兩三百年前,英國和法國同樣需要改變社會結構,英國走的是改良派,法國走的是革命派。兩三百年以後,英國最後變成了大英帝國,然後他們的海外殖民地變成了美國,世界上現在唯一的超級大國。而法國在全世界的影響力已經是節節敗退的了。所以從這個道路選擇的結果來看,革命不是說一定不能成功,但革命付出的代價太大了,而且這個代價是無意義的,完全可以通過長時間,堅持不斷的改良來達到同樣的目的。
主張革命的人,往往認為他的政治對手是頑固的,不可理喻無法交流的。這個假設就是錯的,任何人做出判斷是基於他得到的信息。從感性角度出發也好,從理性角度出發也好,隻要得到的信息是一樣的,政治家做出的判斷就是一樣的。曆史上由於信息的不對稱,導致當權的人不了解底層的真實情況,也沒有人能真正從中立的角度去幫助他分析事態,所以他會做出錯誤的決定。隻要能夠真誠的把事實列出來,把道理講清楚,人,不管是從感性出發也好,從理性出發也好,都會得出相同的結論。
我在前一篇博文裏麵,已經提出了我對香港問題的方案,包含兩條。第一條,就是香港的雙普選和香港的反分裂法案要捆綁通過,而這個反分裂法案隻適用於候選人和選舉出來的議員和特首,和政府雇員,不對香港普通市民起作用。 第二條,對這場風波中所有犯法的人,包括抗議者和警察,進行統一的大赦,然後對整個事件進行全盤獨立調查。
我本人非科班出身的,隻是比較喜歡曆史和政治。有可能我的方案不是最佳的,我非常歡迎別人來跟我討論這件事情。這隻是我自己想到的最佳方案。
很多人認為不可行,主要基於兩點。一是中國共產黨不會接受這樣一個方案,我會單獨再寫一篇博文來講透這個道理。我認為如果把道理講透,這個方案其實在共產黨這麵沒有什麽實質性的阻礙。二是香港的武勇派不會接受這個方案,我也會再寫一篇博問來對武勇派講透這個道理。古話說的好,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我們需要有一種動態的眼光去看待共產黨和年青人。我們必須對人性報以樂觀的態度。我們無需去假設對方是好人還是壞人,隻要他有感情能通情,或者他有理性能達理,這個世界就沒有講不透的道理。
結局也不會有多大不同,泛民派幾年後會發現隻會抗議,沒資源發展,也就會進一步抗議,讓政治成為香港主要生活才有他們的合理地位。
最終會主動要求一國一製。
警察和黑社會為伍, 對香港年輕人酷刑, 槍殺, 性侵, 拋屍, 用各種奸計引示威人士入局, 不是黑警是什麽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