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南北

我要從南走到北, 我還要從白走到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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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路上

(2012-02-20 10:23:59) 下一個

在路上

2009-10-17 18:08:12

鬧鈴驚破沉睡中的迷夢,黑夜包圍著一切, 倒頭就枕不過是剛剛的記憶。 夢裏出現了走了調的歌,我拚命的想唱出正確的調子,硬是開不了腔,就這麽醒來。夢是暗示還是反映,不試圖去想比較省心。

仍然發呆, 夢遊似地洗臉,吃早飯, 迎來了天亮。才發現,曙光不是突然而至的不速之客。 先是黑乎乎一團的樹有了一圈粗糙朦朧的紅暈,再感覺絳紫色的窗簾化開了柔柔暖暖的桔紅。 那光那色,何以形容?美女羞花閉月的微笑,衣袖輕拂間散出的幽幽暗香,微妙銷魂。

出了樓下大門,天已白亮, 不過幾分鍾而已。曖昧的誘惑見不得光亮,一覽無遺的透明天空,慘淡的裝飾是微微的潮氣,‘好像夜裏的柔情’,我想起了《天邊》的歌詞。空寂無人,除了我。 匆匆趕路,疾行而無聲,有種令我感到奇妙的恍惚,我知道我在感受這清晨, 但是我卻以為自己不存在。似清醒而癡呆,也許我的本色如此。聰明人是不會想出類似的問題折磨自己的。但願傻人常有傻福。

 

秋天的哈德遜河把我的詞匯染的豐富了一點點。藍天下河岸遠處一抹紅,一塊黃,一片褐的夾摻在各色綠葉中,五彩紛呈。 越往上州走,河道漸寬。微風細波, 偶有白色帆船輕蕩,挑逗著不可言說的幻想、興奮、浪漫、暢快,隔窗觀景,攔不住乘風破浪勢不可擋的想像。

再往上,河道沒了,路邊隻見平原小丘,林木遮擋的小溪小塘。到底是往北了,秋色轉濃。樺樹葉零星的掛在樹梢兒,樹幹晃眼的白亮。殷紅的爬山虎豔的凝重,襯得地上的綠草青翠輕快。金黃、杏黃、桔黃、棕黃穿插在紅白綠之間,把呆呆的我感動的無以複加的如醉如癡。沿路所見的一些房屋不少塗了鮮豔的紅黃綠,頗像童話、舞台劇的布景。白雪經久不化的冬季,全靠這豔麗打破灰寂沉悶。

當綠則綠,當紅則紅,該白就白,大自然平平常常的暴露自身的美麗,無須刻意,生來如此。我突然被噎著似的一陣鬱悶,樹有幾秋,人可惜隻有一生。好了,還是做夢有朝一日能把這美景畫下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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