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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在維護 “萬惡文革”

(2012-02-27 00:33:21) 下一個

誰在維護 “萬惡文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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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公主 李訥     在北大曆史係  


北京大學在文革一開始就被毛澤東稱為”反動堡壘”進行重點打擊,文革前還是“最高學府”
毛澤東江青的女兒李訥在文革前一年從北京大學曆史係畢業, 

 1966.7.26晚上,在北京大學東操場的全校萬人大會上,江青發表講話,宣布六月十八日在北京大學發生的大規模暴力“鬥爭黑幫”是“革命行動”,然後話鋒一轉,指控曆史係教師郝斌“迫害”李訥。會場上馬上有人大喊“把反革命分子郝斌揪出來”。但是因家人生病他已經提前退場回家。

第二天郝斌到校就被關進了校園“勞改隊”。一次他遭到“鬥爭”時,同一教研室的一名同事,
認為他是江青點名的“死老虎”,永遠翻不了案的,重拳出手把他打昏倒在地上,又拖出門外
(文革中學生打人比較常見,教員出手打人比較少見。)
結果,也確實是十年後毛澤東死亡、“四人幫”被捕,他才得到“翻案”。
  
郝斌的一名同學在文革後告訴筆者,他畢業後分配到外省工作,文革中看到大字報上江青講話
指控郝斌“迫害”李訥,很是吃驚,後來見到郝斌,還拿這個事情開玩笑:
你怎麽還“竟敢”作此等事情。不過在文革時,這可是一點都不可笑的事情。 
 
當年的大字報有抄件在。所謂“迫害”李訥,是指北大曆史係師生一九六四年到郊區搞“社會主義教育運動” “劃分階級成分”時,因為劃高劃低,郝斌和李訥發生過爭論。當時爭論並不激烈,他自己都未曾特別注意。但是李訥回家報告了江青於是就發生了“家長”對女兒的老師在大會上宣告定罪,並煽動學生同事“鬥爭”毆打老師的千古奇聞。 

 李訥在文革中受毛的派遣,多次到北大來。

有一次傳達了毛澤東攻擊北京大學
“廟小神靈大,池淺王八多”的下聯改成了“池深王八多”。

導致了北大更大規模的迫害。當郝斌被大字報“揭發”時,他在一九六四年最“嚴重”的“反動言論”也不過是預警了“這樣搞下去會死人的”,在文革中“死人”變成了北大的現實。

六十三人在北京大學被迫害致死(我調查所及的大學都有兩位數的受難者)。

但是,不論是對於全校性的這種災難,還是和李訥個人直接相關的迫害郝斌,
李訥在文革後的三十多年中,從來沒有表示過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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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彪的公主 林豆豆 在北大中文係 

 普通人的道德觀念是在公共汽車上不小心踩了別人的腳要說一聲“對不起”。

   但是還有另一種道德觀念是: 害死害傷了人也不必道歉。 

 文革中當了第二號權力人物整整五年的林彪,有一個女兒林豆豆上過北大中文係。她原在清華,
一九六四年轉學到北大(當時林彪是中共中央副主席、國防部長)。到北大後她長期缺課,時間超過了學校章程所規定的病假天數,中文係在請示了學校領導後(一般不必),請林家給她辦理病休手續,並告知病好了可以複學。林豆豆後來從未要求複學,而且在文革中當上了《空軍報》主編。

但是她被要求辦病休手續,文革中卻變成了”迫害林副統帥女兒”的大罪名。

林豆豆的弟弟林立果在北大”揭發”此事,有關的人都被”揪”出來。

中文係副主任向景潔和代理教務長王學珍二人,都被用布袋子蒙頭,綁架到秘密地點
遭到審問和毆打。一九六八年一月二十五日,專為這件事,在北大最大的會場召開”鬥爭會”。
所有和此”案”有關的人在台上遭到野蠻的羞辱和折磨。  

文革後,林豆豆從來沒有跟北大人道過歉,

盡管她就在離北大十公裏的中國社會科學院近代史研究所工作。

現在,向景潔老師已經去世,王學珍先生八十六歲,住在北大宿舍。

林豆豆過去沒有去道歉,將來會去嗎? 
 
她的一名同學說,林豆豆來過他們班級的聚會,大家覺得她還“生活在過去”,

    優越感猶存。她幾次提到最近去了甚麽大人物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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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任窮之 宋彬彬 至今 不肯為 文革中暴行 道歉  

 北京師範大學女附中副校長卞仲耘,1966.8.5在校中被紅衛兵學生活活打死,
此案已為中外很多研究、關注文革的人所共知。

當時擔任學校革委會負責人和紅衛兵領導人的宋彬彬,也是“紅色公主”級的人物。
她因文革中上天安門給毛澤東戴上紅衛兵袖章而出名,
在學校九十年校慶時,竟成為九十名光榮的“知名校友”之一。

宋彬彬 對 卞仲耘 之死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為此,卞仲耘丈夫王晶堯不得不以公開信方式提出強烈抗議。 

 這一公開信沒有得到校方或者教育部門的任何答複,
沒有得到宋彬彬和其他師大女附中紅衛兵的答複。

這封信也沒有能在國內紙質媒體上發表,
隻是由王晶堯的年青朋友幫助送上了電腦網路而得到了“公開”。 
 
2010年,北京一家名為《記憶》的網刊發表了:
宋彬彬等五人的一個座談紀要和一些其他相關文章,共五萬多字。

這些文章的主題之一是為宋彬彬辯護。後來,她們還要求紙質刊物發表她們的文章,未發,
因為宋的丈夫不願意她拋頭露麵。她的丈夫發現癌症,要等他去世後再發。
最近網上報告宋彬彬的丈夫靳劍生因肺癌在去年十一月去世了。同時有消息說,
宋彬彬等人將再次發動。 

 附帶指出,在卞仲耘被打死時,宋彬彬的父親是中共中央政治局候補委員。
   宋彬彬的丈夫靳劍生並不是高幹子弟。但靳的大姨夫名叫李振翩,湖南人,
  一九四九年後一直住在美國,年青時曾經和毛在長沙參與學生運動
(李振翩在文革中回國得到毛的接見)。靳劍生的姨媽多次到他插隊的內蒙古,說服軍代表。
靳劍生憑李振翩的關係進入了大學,與宋彬彬同學(工農兵大學生)。

   似乎可以慶幸 靳劍生 的好運氣。不過,他們應該明白:



    僅僅用家庭背景來決定誰能上大學的製度不是“好’的製度。

2009年,一些女附中的學生捐款 為卞仲耘建造了一座銅像。銅像上沒有銘文,

隻有她的名字和生卒年月。原擬”歿於一九六六年八月五日文革暴力中”。

  前紅衛兵們卻極力反對,要求隻寫“1916-1966”

  最後的妥協是 ”一九六六年八月五日”。

北京的評論家劉自立指出,這是 “存像廢史”。

( 曆史將證明:究竟 是誰 在 懼怕 阻撓 批判“災難文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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