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經曰:大君有命,以正功也。
我們人類,對我們的曆史,知道得太少。一個最簡單,但也是最基本和最根本的問題,我們從哪裏來?就令每一個人困惑不已。 這裏暫不從宗教的角度去談,隻是單純從科學的角度去談。有個理論,也是目前主流的理論,認為地球上的生命來自外太空。可是,來自外太空的何處呢?又沒有人能夠給出答案。於是,要麽我們不再去想這個問題,要麽就選擇一個我們自己可以認可的答案。
我們之所以非常關心我們的曆史,是因為我們想從我們的曆史中知道些什麽,從而讓我們對現在更有把握一些。
我們人類,對我們的未來,雖然同樣無比關切, 但也是無法把握,無法預測,一句話,就是無能為力。每個個體的人,就是大江大河中的一個細微的沙子,身不由己的隨波逐流而已。
對於普通人,不去想這兩個問題也就罷了。畢竟,這些個問題離我們的實際生活太遠了。我們還有更重要, 更緊迫的事情去做。生活的壓力,就已經使大部分的人喘不過氣來了,誰還有閑心去關心這個問題呢!
但是,對於有些人,這個問題卻是他們生命的全部。 哲學家,就是這些人。 毛澤東, 就是眾多哲學家中的一位。
毛澤東的時代,是一個中國積貧積弱到了頂點的時代。毛澤東的一生,就是為著改變中國的命運而奮鬥的一生。改變中國命運的理想,他實現了。
毛澤東不單是一個哲學家,他是一個眼光深邃的哲學家。 他,從我們的曆史中,看到了我們大多數人看不到的東西。
他,從我們的曆史中,看到了我們紛繁現實中的問題。
他,從我們的曆史,從我們的現在,預知道了我們不知道的東西。
毛澤東,想改變我們人類自然發展的道路。他,想躲避他自己發現的哲理。
他曾經說:“生與死不能轉化,請問生物從何而來?地球上原來隻有無生物,生物是後來才有的,是由無生物即死物轉化而來的。生物都有新陳代謝,有生長、繁殖和死亡。在生命活動的過程中,生與死也在不斷地互相鬥爭,互相轉化。”(《毛澤東選集》第5卷第348頁)他還進一步指出:“生與死,發生與消滅,同化與異化,由於內部矛盾規定有機體現象的發展。變異性、遺傳性之矛盾統一——有機體發展的主要原因。”(《毛澤東哲學批注集》中央文獻出版社第71頁)“一切客觀過程都由內部矛盾而發展。”(同上,第20頁)
他還曾經說:任何事物的發展都不是直線的,而是螺旋式地上升,也就是波浪式發展。
在中國和人類社會如何發展的問題上,他作為一個哲學家,認識到了螺旋式上升和波浪式發展。所以,他說:“社會主義社會是一個相當長的曆史階段。在這個曆史階段中,始終存在著階級、階級矛盾和階級鬥爭,始終存在著資本主義複辟的危險性”。
現在談社會主義,恐怕少有幾個人相信人類會有一天實現真正的社會主義。 可是,在那個時代,社會主義是一代人的理想。更加滑稽的是,那時也沒有幾個人相信資本主義會在中國複辟。
在毛澤東的晚年,他做的,就是孤獨地要防止資本主義複辟。
我不是社會達爾文主義者。可是,不可否認,有些社會問題,和人體的問題是如此的相似,以至於用人體的問題來解說和理解社會問題,易於讓人理解和產生共鳴。 人體生長了腫瘤,需要手術切除。於是,患者需要麻醉,需要拿手術刀切開患病部位,拿除腫瘤。在這個過程中,患者要經受各種麻醉和手術並發症的風險。同時,切除腫瘤的同時,要切除與腫瘤連接的沒有病變的組織。這就像各種社會問題的解決,必然要帶來各種社會的並發症。今天的現實社會,也不能例外。伊拉克和阿富汗,埃及,敘利亞,蘇聯,活生生的例子,不勝枚舉。
中國社會上百年來的變化,是一個天翻地覆的變化。毛澤東和周恩來他們那一代人,是以挽救中國為己任的。他們的一生,就是為中國的變革,為中國的發展尋找正確道路的一生。他們,是社會醫生。他們的行為,既為中國社會的發展帶來良性的後果,也為某些具體的曆史人物帶來負麵的影響。這些受到負麵的影響的曆史人物,並不一定就全部是惡性腫瘤,也有很多好人。
在這個曆史變革中,毛是主導者,周是協助者。毛是領路人,是哲學家,周是行動者,是貫徹者。毛知道做什麽和為什麽要做,周知道如何去做。 周和毛的合作關係,是在鬥爭之後的合作關係。周對毛是絕對的服從和支持。這對周絕不是一種無奈和屈從,而是一種信仰。
毛澤東和周恩來,就是現代中國曆史上的華佗,他們曾經為中國社會刮骨療毒。
請不要輕易說毛澤東和周恩來犯了錯誤。我們曾經不這樣認為。我們現在也不要忙著下這個結論。
我們人類的曆史很短。我們還很幼稚。 我們中間的有些人,不僅幼稚,而且偏執。
曆史是望遠鏡,曆史也是顯微鏡。曆史,離得越遠,看得越是清晰。因為,我們將會多一些成熟,我們將會少一些偏執。
易經又曰:上天下澤,君子以辯上下,定民誌。
中國社會經過毛周之後,民智已開, 中國人民不再懼怕任何帝國主義。又經鄧,經濟發展。現在已沒有任何勢力可以阻擋中國的發展了。
易經曰:何天之衢,道大行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