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法國朋友的客廳裏,久久的望著窗外的景色,這裏的天和地,樹和木,還有那悠然自得的行人,一切的一切顯的和紐約大大的不同,怪不的朋友說我們在紐約過的不是正常人的日子.
正因為日子過的不同,我們雖出同門,但幾十年後,卻是大不相同了.
早年,當我們在臨出國前,他們選擇了歐洲,我們來到了美國.幾十年不同的歲月,使的那時`大腹便便`的年輕我在美國成了現在又瘦又幹的渾身是病的老頭了.
而當時又瘦又萎靡不振的年輕的朋友在法國現在卻成了帶有明顯歐洲特色的黑中發亮的皮膚,體魄健壯的壯年人了.
事實勝於雄辯,同樣的哥們,現在怎麽就這麽不一樣呢?
雖然在歐洲的收入並不高,可這裏的社會環境不一樣,我的同是學理工的朋友在剛到法國的前七年在一家公司被解雇工作後,就再也沒有去另找一份朝九晚五的新工作,可他照樣的旅行,攝影,寫作,成了兼職的自由撰稿人,自由人,還出了一本散文集`凱旋門下...`.記錄了他們遊曆歐洲的生活.
對於現在的生活,他有著別樣的思考和規劃,他不但在城中有一套自己的雖不大,但很舒適的公寓,還在這遠郊區的山上有一套小的獨立屋,象自由的鳥一樣,日子過的悠然自得,享受著陽光,享受著生活.
我在朋友的陪同下,喝著他們自己煮的咖啡,漫談著天南地北…思考著他們的另一種的生活方式.
在自由的空氣下,忘了今昔是何年,也忘.了今晨是那一天...
---原來,他們生活還可以這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