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太好了,謝謝你,若娜。”她那淒苦的臉上終於露出了一絲笑容,那昔日的嬌媚風姿,如今已是一幅殘花敗柳的景象。
下班後,本想把她送回她的住處,但考慮到她在老板家一窩蜂的“棒”打和Jack家 “斑鳩”的“鐵拳”重擊下,剛從鬼門關回來,唯恐她鑽牛角尖,想不開,再返回鬼門關,便自作主張地把她直接帶回自己家裏。再說,正好明天就是周末,我可以替教會做點義工,開導開導她。自己雖不信佛,造一幅七層塔高的自身佛像對自己而言是天方夜譚,但 “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 ”的佛教善念還深深根植於腦中。
我幾乎不忍心看她,但為了不加重她的恐懼,一邊強壓住心中的悲愴,一邊擠出笑臉勸她:車到山前必有路,重要的是先把這臉治好。我便介紹她到附近的一家華人開的中醫針灸珍所去看看。
她走後,她的煩躁象病毒一樣傳給了我,我開始坐立不安,宛若找不著孩子的母鹿,上躥下跳。
午飯休息時,我躥到大街上,在WALGREENS 裏兜了一圈,也不知要買什麽。出來時,看到門外街邊,蹲著一位穿著軍服的白人,那心中的煩躁,突然有了著落。
謝謝您的欣賞.
謝謝您的觀點。
By the way, how do you think the phenomenon of Jeremy Lin?
Thank you for your opinion. Well, there is nothing impossible in this world. I could not have believed it if I had not come across whatever happened to the characters in my story. I could not even imagine that such things would happen to them.
謝謝欣賞
謝謝您的支持。
謝謝, 您說呢?
您這構思很有創建. 謝謝.
謝謝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