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 (1)
2016 (1035)
2017 (752)
2018 (978)
2019 (385)
2020 (175)
2021 (235)
2022 (101)
2023 (983)
“現在覺得愛情像一場遊戲” 年輕的時候,馬曉晴一直喜歡比自己大的男人,而且至少要大十歲以上。但現在的愛情觀發生了巨大的變化,“我想現在談戀愛應該不會那麽笨了,我現在覺得愛情像遊戲,要符合遊戲規則,誰也不能徹底霸占誰。我以後不想結婚,因為我覺得不太適合結婚,不適合做家庭主婦,因為做家庭主婦會付出很多,我想搞事業。” 馬曉晴:這輩子,注定要斷子絕孫(圖) | ||||
中國網 china.com.cn 時間: 2008-12-30 發表評論>> | ||||
感情 “這輩子,注定要斷子絕孫” 談到自己的感情生活時,馬曉晴突然說:“這個太八卦了,我先出去抽根煙。”馬曉晴從包裏摸出一根白色的女士香煙,慢慢點燃,大口大口地抽著,突然她笑了起來:“1999年,我在北京演賴聲川的話劇《他和他的兩個老婆》,當時我穿著三點式就上台了,當時挺轟動的,但是我覺得不黃,就是有點色情。”馬曉晴現在和父母住在一起,年近41歲的她過著沒有男人的生活。曾經有一段時間,她不太習慣,常常把自己灌得酩酊大醉;有一天,馬曉晴喝了很多的酒,突然跳到了擺滿酒菜的桌子上,從一張桌子跳到另一張桌子上,跳啊,跳啊,跳了整整一個晚上…… 曾和“身在高位”者有段情 在馬曉晴剛到北京時,曾和北影廠的年輕導演路學長談過戀愛,那個時候馬曉晴在路學長的家中住過很長一段時間。能有個“窩”而不至於像其他北漂演員那樣到處租房,當時令很多北漂明星心生羨慕。據馬曉晴回憶,1988年到北京拍《頑主》時就和路學長戀愛了,“他現在已經結婚了,我們已經沒有聯係了,……他那個時候得了太重的病,我很長一段時間在照顧他,我爸爸說他是個沒良心的人,後來我拍《北京人在紐約》的時候就走了,他一直給我打電話,還不斷地寫信,最終我們還是認認真真分手了。”之後,馬曉晴曾經曆過一段不同尋常的愛情,用她的話說就是,“他現在身在高位,說出來對誰都沒好處。” “現在覺得愛情像一場遊戲” 年輕的時候,馬曉晴一直喜歡比自己大的男人,而且至少要大十歲以上。但現在的愛情觀發生了巨大的變化,“我想現在談戀愛應該不會那麽笨了,我現在覺得愛情像遊戲,要符合遊戲規則,誰也不能徹底霸占誰。我以後不想結婚,因為我覺得不太適合結婚,不適合做家庭主婦,因為做家庭主婦會付出很多,我想搞事業。” “我想我在35歲以前把所有的戀愛談完了。”說完這句話,馬曉晴補充說道:“這太八卦了吧!”停了一會,她緊接著說,“我不想要小孩,更不想領養。因為我這個人太馬大哈了,領養個小孩會把他養死。我看過一本書,作者說自己這一輩子注定斷子絕孫。我也是這樣,我不可能照顧好丈夫和孩子。”馬曉晴還向記者曝出了猛料:有一個帥氣男孩不可自拔地愛上了她。“我不會愛上他,我40多歲了,他才19歲。”說完後,馬曉晴又冒出了那句話,“不許八卦了。” 《婦人日記》寫盡生命中那些男人 馬曉晴孤獨的時候,就會給朋友打電話或約朋友出來逛街,但是當走在大街上,再沒有人能認出她了,“我在北京的時候出門戴墨鏡,生怕有人認出我來,到上海後也老戴墨鏡,後來我媽說你別戴了,你戴了也沒人認出你來。後來再也不戴了。”馬曉晴說看過很多書,家裏的藏書也不少,“我就想看看這些偉人們在幹什麽……”馬曉晴正在寫一本小說,名叫《婦人日記》,這本小說源於孔子的這句話:“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這本書會是馬曉晴情感經曆的真實寫照,但是等老了後才會寫完,因為她生命中經曆過的那些男人都還活著。 現在 隻看到黑壓壓的後腦勺 馬曉晴走紅後,個人生活完全暴露在公眾的視線下,她逐漸減慢了拍戲的速度,2000年後,她從北京回到了上海,逐漸淡出觀眾的視線,變得越來越沉寂。“在北京的時候,我走在大街上,回頭率特別高,而到了上海,一切都變了,在擁擠的人流中,我看到的隻是黑壓壓的後腦勺……”2002年,馬曉晴自立門戶當起了導演,但是由她自編自導的電影《花店》最終沒能拍成,這至今是馬曉晴的一個遺憾。《花店》講述了一個開花店的女孩與服裝設計師、警察、歌手、農民工四種不同男人之間的感情糾葛,“這個劇本,當時電影局是通過了的,以後等我像馮小剛、陳凱歌能自由拍電影時,我還會拿出來。” 回到上海後有幾年,馬曉晴幾乎斷絕了與演藝圈的所有聯係。電影傷透了她的心,曾經一度不能談電影,跟誰也不能談,一談到電影她就惡心,想吐…… 2006年,馬曉晴執導了電影處女作《少女》,同年這部電影在央視電影頻道播出,影片中的故事改編自她的親身經曆。馬曉晴說這部影片講的是一個斷送了的愛情,在這部電影中,她豐富細膩的情感得到了表達,把情竇初開的青澀、惶恐、逃避和矛盾複雜的心情表達出來了。馬曉晴說,影片中女孩子和男孩打架的場麵,是她小時候的親身經曆,“這部影片表達了我的內心,就像我的孩子。”有人說,經曆大起大落的人會非常懷念自己美好的童年,馬曉晴也應當如此。 今年1月,馬曉晴開始著手寫電影劇本《素馨》。馬曉晴回到上海後,看到了很多人和事,她經常看新聞,這部《素馨》也屬有感而發,“這個女孩不會電腦,不會英語,沒有大學學曆,找不到工作,就想到了自殺,然後就跑上了19樓,想往下跳,她突然看到地下跑進來一隻小狗狗,在樓下拉了一泡屎,跳啊還是不跳啊,多髒啊,女孩開始猶豫了,這時候,她一轉身看到了父母,女孩眼睛裏頓時浸出了淚水……”馬曉晴停了下來問記者:“我把這個故事說出去後,人家會不抄襲啊?”但最終,她還是把這個故事全部說了出來,說完後,馬曉晴的眼睛突然濕潤了,聲音有點哽咽,“其實陽光是無私的,對每個人都一樣。” 記者手記 41歲的女人 內心依然倔強 馬曉晴和堂兄合夥開辦的藝術設計公司在上海鬧市區某商務大樓第四層,公司不大,但充滿了溫馨,大概有50多名員工,在北京和美國各有一家分公司。新的一周剛剛始,公司裏一片忙碌,馬曉晴帶記者首先簡單參觀了一下,隨後來到了她堂兄的辦公室,辦公室的右側一位年輕女秘書在猛烈敲打著鍵盤,“我們在這裏聊吧,我平時不坐班,隻是在需要的時候開開會,我沒有固定的辦公室。”,在這間小小的屋子裏,馬曉晴絮絮叨叨,時而停頓,時而激揚,回憶的閘門慢慢打開…… 采訪結束後,馬曉晴送給記者一張《少女》的光碟,這部電影是她在2006年編導的首部電影。在影片的開頭,打出了這樣的字幕:“你的如花美貌,你的溫柔善良,還有你的歡笑,將永遠留在我的記憶裏,我隻是感到遺憾,沒有及時對你說聲再見!”馬曉晴把自己年輕時的經曆融入到這部影片中,她也許想把這部影片送給自己,來祭奠自己逝去的美好年華。 馬曉晴扮演的角色幾乎都是問題少女,成天跟小混混在一起廝混,對愛情玩世不恭;和馬曉晴有過接觸過的人,都說她是一個渾身帶刺的女人,自私、任性、自戀,有時會蠻不講理;馬曉晴也承認自己老把任性當個性,年輕時會經常和人打架。於是她把自己和男孩子打架的場麵寫進了《少女》中。馬曉晴說,年輕的時候做錯過太多的事。 回到上海後,馬曉晴有一段時間突然對自己的生活感到很不適應。洗臉的時候,她無意間看到自己的皺紋都長了出來,用很多的化妝品試圖把這些皺紋抹平,馬曉晴開始喃喃自語,“但是沒有辦法,我畢竟老了。”有人說現在的馬曉晴變得神神叨叨,活像一個怨婦,但是實際上並不是這樣,在經曆了20多年的躁動與喧嘩之後,馬曉晴終於沉澱了下來,她已不再是那個渾身帶“刺”的女人,她迫切渴望換一種方式來證明自己。她的內心依然倔強。本報記者張世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