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落有聲
(2011-12-21 22:54: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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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醒來,聽見窗外淅淅瀝瀝,想著又下雨了,前幾天還是瑞雪,今晨又變成冬雨了。一個學生曾告訴我:有一個流傳甚廣的saying 形象地描述了此地多變的天氣:“If you don’t like the weather now, no worries, wait five minutes, it will change.” 果然“名不虛傳”。感恩節前後的一周之內破了曆年以來同一天氣溫的最高紀錄和最低紀錄。
匆匆收拾,拿把雨傘,準備趕往學校。推門一看,一片迷蒙,漫天飛舞的不是雨絲,卻是雪花。地上白茫茫的,少有人跡。隻是驚疑剛才為何聽到的分明是瀟瀟的雨聲。
十分鍾車程,來到學校。今天是期末考試,教室裏很安靜,隻聽“沙沙”一片鉛筆在紙上輕輕劃過的聲音。默默地站在教室的一角,又聽到了簌簌的“雨聲”,定睛看來,原來那自天際飄飄灑灑飛落人間的又不是雪花,或應稱作“霰”。輕盈的,歡快的白色小精靈,縱身躍入草叢,融成一片晶瑩,再也分辨不清。不時又有一些頑皮的雪粒,輕巧地蹦上窗台,敲打著玻璃,錚錚作響。
冬日圍爐夜話,是多少人夢想的詩意棲居,欣享的是融融暖意,靜聽的是“雪落無聲”,今天我卻真真切切感受到雪落亦有聲。
--- 2007年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