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昨天住的民宿,Casa particular, 少東家叫卡洛斯,他爸爸我們沒有見到,兒子永遠在修修補補什麽東西,和哈瓦那那一家比,他們家的早飯很豐盛,肉多奶酪也多。聽卡洛斯講,民宿客人的食品,是政府另外配給的,我們吃的,包括咖啡果汁麵包雞蛋牛奶乳酪鮮肉,都是他去專門的地方排隊買來的。
我把行李箱裏剩下的簡裝意麵和桶裝餅幹,都拿去送給了給我們做早飯的女傭,出門的時候看到一個中年婦女在很認真地打掃,一問,果然是 卡洛斯的媽媽。
街上看到居民在排隊拷牛奶。
又返回景點,去爬另外一個塔。博物館的女工作人員收我們一人四刀把我們放進去。
好像爬塔和參觀分好幾種票呢,沒有給我們開票,我們也看不懂西班牙文,估計女工作人員又是中飽私囊了。
有關這一點,我們一點意見也沒有,遠離古巴政府,接濟古巴人民,是我們自己的政府鼓勵我們來古巴玩的唯一理由,與我們的出發點如出一轍,蠻好蠻好。
在塔頂遇到一對比利時夫妻,男的藥劑師女的護士,叫我們幫忙拍合影,因為也是自駕,所以彼此共同語言多了一點。他們問我們對特瑞納達什麽感覺,然後自己先說: Trinida 這個地方 over rated,這麽小一塊地方,過分旅遊了。Which,我們也完全同意,沒有那麽好,人山人海地,其實也就一個“西班牙台階”附近,那些石子路比較有特色。
比利時夫婦說喜歡哈瓦那多了,我們也是。
我們又聊到他們比利時的布魯赫和岡特,他們說布魯赫也是過度旅遊了,可能是最近吧,十年前的布魯赫歲月靜好啊。我們一致喜歡岡特。
這一家酒吧全古巴有六家。我們無意中就喝了三家。
La Bodeguita del Medio is a typical restaurant-bar of Havana (Cuba). It is a famous tourist destination because of the personalities which have patronized it: Salvador Allende, the poet Pablo Neruda, the artist Josignacio and many others. La Bodeguita lays claim to being the birthplace of the Mojito cocktail, prepared in the bar since its opening in 1942, although this is disputed. The rooms are full of curious objects, s, photos, as well as the walls covered by signatures of famous or unknown customers, recounting the island's past.
還參觀了另外一家改成博物館的鄉紳豪宅。每一間房間都有老太太看著,每一個老太太都有私貨要賣給我們,大多數是賣她們手裏同時也在鉤針的手帕。一刀一塊。太多了包括關廁所的老太,我隻有一味搖頭了。
途徑Sancti Spiritus
照慣例,我們參觀了鎮上的博物館,一刀一人,還配一個講西班牙語的解說員,這個小姑娘蠻乖的,很盡職一直陪著我們,還盡量用有限的英語來告訴我們一些什麽。
小姑娘長得眉目俊俏,可是細看臉上有很多痘印,以前上海人叫麻皮,出天花出水痘出麻疹,在世界上大多數國家應該已經是普遍接受疫苗的,我由此想到在杜邦莊園的酒吧裏聽當地人講的,“是的,醫療不要錢,但是不代表你能得到治療,哪天你病了卻沒有治你的藥,那麽就隻好再會不送了。”
也聽到加拿大的朋友說他們有每年固定去同一個resorts的,他們的朋友每年都給古巴的工作人員帶一些很常規的藥品過去。
十分鍾看一圈的小鎮展覽館,占著從前頗具規模哪個鄉紳的家,我找了幾隻彩色的圓珠筆和一把鹹蛋黃餅幹給小姑娘,她笑得靦腆又受之有愧的樣子,又指給我們看旁邊的一棟更豪的房子,說那是他們的圖書館。
隔壁的鎮圖書館像宮殿一樣,可是書少得可憐,不知道他們國家有沒有焚書坑儒過,大言不慚地說,圖書館的書,說不定,還沒有我們家的藏書多。
午餐挺好才三刀多一人叫fajita,實際上是蔬菜炒雞片,很素淨。
還有,那幢黃色的房子像不像以前的華聯商廈?或者中百一店。
裏麵的產品蠻搞笑的,內褲8角一條,牛仔短褲17刀一條。一點也不便宜呐。
說計劃經濟害人吧。想到以前認識的一個女同學,我看到她穿的涼鞋好看,說:“是華聯買的吧,快100元一雙呢。”
她回答我說:“華聯底樓的東西我怎麽會買呢?”樓上僑匯商場買的,100元兌換券呢。”
這個懸案我一直百思不解,難不成真有人和錢有仇?
去Santa Clara 的途中,又搭載了一黑一白二個女人。我抓了二把鹹蛋黃餅幹給她們,細節是,因為有些兜底翻了,我抓第一把餅幹和抓第二把餅幹時,有蠻長的時間差,先拿到的,並沒有主動勻給旁邊另一個,讓我有點詫異。
Santa Clara,車子停下的地方正是早上也走過的非常令人矚目的蘭色酒巴,據說全國六家。廣場上高中生放學成群結伴,我發了一把圓珠筆,大家都搶彩色筆。
去革命廣場看切格瓦拉紀念碑和紀念館。
紀念館五點關門四點三刻趕到,我把最後剩下的四支筆發給看門的,正好四個女工作人員,人人喜歡。
還問有沒有口香糖。
夕陽餘暉下,廣場肅穆靜謐,切.格瓦拉,又一次顏值爆表。
切賣相好,在世界各地小商品市場常常看到他的頭像,不仔細追究,小姑娘們十三點兮兮吃賣相,it is OK。
但是如果真的有興趣,建議仔細去讀一讀他的傳記,他是一個瘋子渣男加殺手,毫無疑問是反人類的禍害。
幫一隊法國旅遊團拍集體照。
晚飯在Santa Clara 舊城的老飯店,旁邊二桌小孩子,每桌一個男的無數個女的,真的像流鶯一樣。在古巴是什麽情形我不知道,上有政策下有對策是什麽情況我也不知道,但是如果不是在古巴,那些女孩們的打扮,以及和這些男人的互動,100% 是站街的。
海鮮飯蟹和蝦,多得象三四個人吃,waiter 男孩子又好看又老實,我們主動給他10%的小費。
回程二個鍾頭四十分鍾,一路漆黑伸手不見五指,直到跟開一部旅遊車才省力。
臨近首都半小時,一隊警察,聯手把所有的車都停下,我們私下交了十刀,輕鬆走人。
晚上回到哈瓦那,我們的民宿大門緊閉。我們隨機找了一對在樓前大理石街心花園裏談朋友的小朋友,給了他三刀麻煩他幫忙打電話給我們的房東。
放下行李,梳洗一下,我們就去了哈瓦那那個很出名的藝術工廠酒吧。 -----------------
昨天晚上回到哈瓦那,想到我們的屋子裏沒有了羅馬尼亞古巴小夫妻倆個,我們還心裏挺惆悵的。車開到 carsa the particula 的時候,把車停在房子旁邊的小菜場,我們還習慣性地朝他們房間的窗戶看,希望還能看到他們房間的窗戶有燈光。
FAC,Fabrica arte Cubana, 是哈瓦那年輕人去的時髦的地方,我們同屋的那對未婚夫妻,就是六個月前在那裏遇見的。
聽說是由一棟廢棄的廠房改建的。
畫廊的畫,還是塗鴉為主的風格。
薩克斯風炫技的音樂會,一點也不好聽。
三樓比較開闊,開放式的像電影廳。
在古巴旅遊,喝的飲料很成問題,選擇非常少,他們幾乎沒有軟飲料,我們隻好又點 mojito,我點了
電影廳裏人們在交流。
三樓畫廊,畫非常另類,觀眾美女如雲。
FAC 俯瞰以及遠景。
這種粗曠的風格,放縱的場所,和不羈的精神,都不是我這種背景,我這個年紀,以及我這種性格的人所欣賞的,事實上,我一直嫌吵嫌熱嫌髒嫌鬧,所以走了一遍我就覺得足夠了。我們家另一位號稱挺喜歡。
我有偏見,總是覺得酒吧裏麵男男女女酒勢糊塗的,純粹就是一夜情的溫床。
有時候也會開玩笑說,酒吧文化那一種玩法,我是完完全全miss掉的。年輕時單身的時候,忙著讀書忙著打工忙著奔前程,後來在紐約上班的那些年,又成了家有了小孩,下了班著急著趕回家。或許現在可以抓緊時間拾遺補缺?去找個紐約的工作,下了班可以不急著回家,去酒吧坐一坐?可是過了那個年齡,也就沒有了那樣的心境,怎麽追也追不上的,再怎麽裝,也是裝不像的。
那個FAC,不是我的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