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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怎麽蒙麵,所以就實名出聲的,《西風的話》

(2025-10-17 09:13:47) 下一個

 

剛剛從西雅圖回來,家裏LD在聽“西風的話”,說是剛剛見過麵的唐克叔叔昨天寄給他的。西雅圖的叔叔,是個有故事的人。今年早春自駕周遊的時候,路過西雅圖,也去拜訪了唐克叔叔,那天的見麵,是從波音公司的博物館開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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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年前,就知道唐克叔叔,為奠定華人工程師王助,作為波音公司的首位總工程師,而收集資料奔走遊說出資出力鍥而不舍的事跡。唐克叔叔,在波音公司工作了35年,義工解說員做到現在,做了25年。聽他講波音,滿懷熱情;聽他講飛機,如數家珍;聽他講專業技術,深入淺出;聽他講王助,娓娓道來。

唐克叔叔77歲了,作為專業人士,他的業餘愛好也豐富多彩,他在西雅圖開辦了滑雪俱樂部和帆船俱樂部;飯後恰逢天氣放晴,我們一起去看唐克叔叔的帆船俱樂部。夕陽餘暉,細雨飄灑,Lake Washington 金光璀璨,彩虹之下,唐克叔叔精神矍鑠,熠熠生輝。唐克叔叔說,他現在把俱樂部都轉給年輕人去做了。

“在博物館做義工,會一直做下去,現在這樣的大環境,萬一就有人把王助這一段拿走呢,我要在那裏看著”。我說,唐克叔叔,您還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做,寫一寫你們家的回憶錄吧。叔叔家兄弟姐妹六個人,去台灣之後,全靠他母親一人撫養;因為身為國民黨將軍的叔叔父親,和賻儀王維一起,被關在撫順的戰俘營。叔叔說,“還好我們放假是可以去外公外婆家裏,你知道我外公是立法委員”。

“一個人,要多有趣,多通透,多充滿活力,多富有情懷,才能做到,像唐克叔叔這樣”,我們兩人,在去旅館的路上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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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克叔叔寄來的“西風的話”,我一聽,很熟啊,是埋在記憶裏很久遠的旋律啊,和李叔同的“長亭外古道邊,芳草碧連天”一樣久遠了,很好聽很悠揚很懷舊,而且,還很溫暖不傷感。

所以我今天唱一下,唱的時候,腦子裏浮現最多的,是聽到或者哼唱這首歌的初中時代,是騎著腳踏車,在複興路上在汾陽路上在嶽陽路上,西風之下,梧桐樹葉紛紛飄落…

以下信息來自穀歌 - 

這首歌原自黃自,創作於二十世紀三十年代,歌曲以簡潔旋律與文學性歌詞結合,成為近代兒童歌曲的典範。

黃自(1904年3月23日—1938年5月9日),川沙人,中國近代作曲家,音樂教育家,黃炎培之侄。1928年入耶魯大學學習西洋音樂理論與作曲,隔年畢業回國任教於上海滬江大學、國立音樂專科學校等校。1935年,創辦上海管弦樂團。弟子包括賀綠汀、丁善德。

在中國現代,賀綠汀始終是音樂界中流砥柱人物。賀綠汀曾在黃自追悼會後發表〈哀悼我們唯一的導師黃自先生〉,並終身稱黃自為“最大的恩師” ,有人對此大加責難。然而,賀綠汀依然重申: “我過去稱黃自為恩師,現在我還是稱他為恩師,他對我的幫助不能否定,否則對我良心不安。”

國共內戰後,黃自的曆史地位和評價經曆了多次變動。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初期,黃自受到高度評價和讚譽,一度稱之為“愛國主義和民主主義音樂家”[2]。反右派鬥爭後,黃自成了“中國民族資產階級文化的悲劇在音樂方麵的表現”,他的音樂被批判帶有“ 藝術至上、技術至上等濃厚的資產階級氣味”,“ 實際上同聶耳、星海以來的革命群眾歌曲相對抗”[3]。其弟子錢仁康、賀綠汀等也遭到嚴厲批判。

直到改革開放後,黃自的貢獻才重獲大陸音樂界的重視。如今,黃自銅像樹立在上海音樂學院校園內,一貫溫藹帶笑,屹立不朽。 正如黃自在《樂評叢話》所說的:“人的感情左右是一時的,但藝術是永久的,評樂時果然誰也不能完全脫離感情作用,但一時的毀,既不能使天才創作永久埋沒;一時的譽,也不足以使平凡的作品免受時代的淘汰。所以隻有時間是最公允、最準確的音樂評論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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