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飛

讓思緒自由地飛翔是一種美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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攜手一生的戀人(38)

(2012-08-15 18:52:07) 下一個

 

回到家,我試穿了Danny給我買的牛仔褲, 非常合身,看了一下價格標簽,要100多加元,就要給他錢,他堅持不要。

他跪在我的腳下為我脫新買的牛仔褲,手腳很笨重,我真想說他,他用了點力,連帶我的內褲一起拉下,狡猾地瞟了我一眼,垂頭一口含住了我的沉睡著的小兄弟,我被這突如其來的襲擊嚇了一大跳,下麵就立竿見影…….

他讓我坐在他的腿上,掏出他的家夥,和我的並排列著。

“你老師的女兒說得有道理,我的鼻子比你大,所以……。”他比試著兩個漲得通紅的寶貝,我不欣賞這種玩笑,有點傷我的自尊心,就準備起身離開他,他一把攬過我的腰。

“對不起,sweetheart,我隻是想逗你開心,來,咬我一口,解解恨。”他拿鼻子碰我的鼻子,我笑了,手掛上了他的頸脖,那牙齒去咬他的鼻尖,他鬆開了圈在我的腰上的手,捧起我們倆的寶貝撫摸著…….

我渾身燥熱起來,熱烈地吻他,他的舌頭與我纏綿著,雙手有節奏地在我們並排著的寶貝上上下套動,我喘不過氣來,趴在他的肩頭,他的呼吸聲也很急促,我偷偷地瞟了他一眼,他的臉頰緋紅,應該是進入了非常時期,我心中暗喜,說不定這次是他先敗下陣來,我就可以戲弄他一番,報剛才的一箭之仇。

我低頭看了一眼我們的腰下,在他的雙手間是兩隻呲牙咧嘴的猛獸,我的氣血頓時直衝腦門,岩漿差點噴湧而出,挺住 !我趴回他的肩頭屏住氣堅持著,fucking真的很不容易,聽到他的一聲浪蕩呻吟,我最後的一道戰線徹底崩潰……

他把我的岩漿在我的兩腿間抹開,溫柔的按摩,放鬆著我剛才高潮時緊繃的肌肉,我舒服得昏昏欲睡,他輕輕地把我放倒,騎跨在我的身上,我睜開眼睛望了他一眼,那根東西依然傲然屹立,Damn!原來又是我先敗下陣來。他滿頭的汗珠,漲得通紅的臉,兩眼望著我似乎要冒出火來,我打算湊上去吻他的寶貝替他解脫,他卻俯下身來親吻我的唇,然後用力地拉起我的腿…….

“你要幹什麽!”我驚恐地叫道。

Honey,求你了,就一會兒。”他臉上的笑容很嫵媚,這妖精!我渾身虛脫,無力反抗,但是腦子還是很清醒的,就大聲地吼道:

“你敢!”

他楞了一下,棍子落在我的兩腿之間,我意會地並緊大腿,他迅速地抽動了幾下,低吼一聲,愛液洶湧而出,我緊緊地抱著他 

第二天是個好天氣,在我還是睡眼惺忪的時候他就吵著要去Rollerblading(溜旱冰) 其實我並不想去,為了讓他開心,我還是爬了起來。他拿出來一雙新的Roller blade 說是給我的禮物,這樣一來我就不得不學了。

35歲的人開始學Rollerblading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雖然我有基礎,但是那減速方式是完全不同的,我隻好一次次地去試,重心掌握不好摔了好幾跤,心裏火氣直冒,但是為了讓他開心,我忍氣吞聲地練習著。

下午在書房裏,他邊往Portfolio case (圖紙夾)裏塞圖紙,邊告訴我他明天要去洛杉磯出差,我一愣,Marc也在那裏。很想問他是否去見Marc,又怕他認為我小氣或者不信任他,就不敢開口。到晚上臨走之前,我還是糾結得很,猶猶豫豫著是不是該提Marc,倒是他先提了出來。

“如果我有時間的話,會去看Marc。”

我假裝輕描淡寫地“哦”了一聲,其實心裏沉悶得要死,他還是要去看他的! 

“我周三晚上9點到,你能不能來接我?” 他問我話的語氣和神態表情,讓我無法拒絕他,他遞給我他的備用車鑰匙,我滿臉疑惑地看著他,我有車,他又不是不知道。

“明天早上我和同事一塊兒去機場,你等會兒走的時候就把我的車開走吧。”他把車鑰匙塞進我的手裏,我心想,他肯定是知道我喜歡他的車,為了維護我的自尊,才找了個讓我去機場接他的理由開走他的車,所以我就心照不宣地接受了下來.

開寶馬X5的感覺很不錯,最主要的是滿車子裏都是他的味道,我的心情一下子好到了極點,恨不得從他家裏到我家裏的路再遠一點,那樣我就可以多享受一會兒X5

第二天起來,看到汪倩雯坐在廳裏等我,糟糕,她這周不去客戶那裏,就會坐我的車去事務所。果然她問起我這車的由來,我編了個故事說是我的車在維修,剛好Danny出差,所以就借來用了。

中午,汪倩雯和我一起去廚房吃飯,看到幾個中國同事圍坐在一張桌子上,就湊了過去。我平時很少帶飯,總是和小日本或者其他外國同事一起出去吃,中國同事一般都帶飯,所以我和他們的接觸並不是很多,再說他們一開始以為我是小日本或者留學日本的,不太喜歡和我多說話。

大家寒酸了幾句之後,有個女同事恍然大悟地叫了出來:

Steven Wendy帶的中飯是一樣的,你們倆是夫妻嗎?”

“我們倆是室友。”汪倩雯解釋道,但是那幾個女同事繼續大聲地開著我們倆的玩笑,並且相互交換著曖昧的眼神。我其實並不在乎,隻是她們大聲喧嘩的聲音很刺耳,已經迎來了旁邊外國同事們的注意。我以前在日本人的銀行裏幹活比較壓抑,養成了公共場合小聲說話的習慣,但是在家裏和張默小煒他們打電話,說到興奮的時候也是手舞足蹈,唾沫飛濺,這個時候Danny會突然出現在我的麵前,用手指做關低電台音量的動作,我總是豎起中指給他一個“fuck you”。

Steven,聽說你有CPA(美國注冊會計師)?”有個同事問我,我是在多大讀MBA的時候考的CPA,這個東西在加拿大沒有什麽用。

“你以後就會不斷地去美國各地出差。”他繼續說道,我和汪倩雯麵麵相覷,一副驚訝的樣子。

“一般都是出差一個月,回來幹一個星期,接著又走人,我以前就是這樣的,事務所裏發生的任何事情都不知道,像與世隔絕一樣。”

其實我以前也是不斷地去客戶那裏工作,兩三周後才回來一次,回來也就是呆上一兩天的事,但是畢竟是在多倫多,天天可以鑽進自己的被窩裏睡覺。去美國出差就不同了,那有著濃厚漂白粉氣味的床單,那高卡路裏的快餐食品使我想想都後怕,最主要的一點是Danny,我怎麽可以忍受一個月30天不見他?Marc說過Danny不喜歡他漂泊的生活,現在我即將去遊蕩。

可是我有什麽辦法呢?剛剛換的部門,麵試時信誓旦旦地說要在上市部門多長見識,現在真的讓我去美國長見識了。我苦笑不得,一下子沒有了心情吃飯。

汪倩雯清理著桌上同事們留下的一灘飯粒和湯水,我心裏煩躁,站在一邊看著,沒有幫她,她小聲地對我說她真的不知道部門裏會派我去出差,要是事先知道的話,肯定會在推薦我之前告訴我的,我說我怎麽會怨你呢,感謝還來不及呢,再說到現在為止也沒有人叫我去出差。

這話要是這樣說出來的話,外國人會在同時弓起手指敲桌麵,說“knock, knock()”,意思就是把剛才說的話當場敲掉,這樣事情就不會發生了,可惜我沒有敲桌子,下班之前,經理找我去談話。

Steven,你在這裏學了一段時間了,可以真槍實彈地上陣了,亞特蘭大的小組正缺人,怎麽樣?過去幫一下忙,那是個很強大的小組,你跟著他們可以學到很多的東西,先去兩個星期, 工作一忙,時間過得特快,一晃眼兩個星期就過去了。”

我裝興奮,說著“好啊,好啊”一副鬥誌昂揚的樣子,實際上心裏苦得要死,腦子裏盡是Danny的影子。

接下來的幾天一直都不敢在電話中和Danny提出差的事,想著等找到一個合適的機會,也許在雲雨之後身心放鬆的時候再告訴他,這樣他也許就會好受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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