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午飯,經過小市場回辦公室,忽然看到有柿子賣,輕輕捏一下,軟軟的,剛好熟透。買了兩個急忙回到辦公室,在皮上咬開個小口,一吸,完全是北京秋天的味覺。
小時候去秋遊天壇,在長長的甬道兩旁有大片的柿子林,紅紅的果實掛在樹梢,映襯著紅牆碧瓦。那時候我以為那些柿子一定是給皇帝吃的,那麽多,做皇帝可真幸福;
上小學之前,有一次從幼兒園逃課(嗬嗬),跑到清華西南門裏麵的一片柿子林裏玩。柿子都還沒熟,青青的綴在樹上,不知天高地厚的我硬是摘了一個下來生生地咬了一口。從那次我才真正知道什麽叫做“澀”;
我長大了,有了女兒,又帶著女兒去郊區摘柿子。那天有點冷,冰穿著件淺褐色的羽絨棉襖,看起來就象個小柿子。柿子林旁邊有個高爾夫球場,卻有一棵柿子樹獨獨立在球道中央,紅紅的柿子在綠色的草地映襯下十分顯眼;
瑩是東北人,什麽都能凍著吃,尤其喜歡吃凍柿子。本來熟得軟軟的柿子非要凍得硬硬的,然後在半化未化的時候,吃帶冰茬兒的柿子。好吃是好吃,就是牙有點受不了。
回味著柿子的美味,也惦念著故鄉和親人。
一家餐廳裏做的Bosch是用一個整個的黑麵包裏麵挖空了做碗,再把湯放在裏麵,味道好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