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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漂亮女刑警的地下情15

(2011-01-02 09:42:19) 下一個

我一天都沒有理睬周雅潔,晚上下班後,她竟然跟上了我。真得對不起了,周雅潔低著頭對我說。

  有什麽對不起的,我就是賤啊,喝了點酒就去砸人家酒吧,你看我多有出息。

  明天晚上,我和英兒想請你吃飯,周雅潔說。

  算了吧,我可不敢和你們去了,否則,說我喝了點酒,又把飯店砸了。你最好離我遠點,我這個人現在有暴力傾向,你離我太近的話,我腦子一衝動,把你非禮了怎麽辦呢?

  好,你非禮我,現在就讓你非禮我好嗎,周雅潔說著解開了襯衫紐扣。她這個舉動嚇了我一跳。

  別,別,這光天化日之下,讓,讓人看了多不好,我說話的時候舌頭都不好使了。

  那要不找個隱蔽的地方,讓你非禮,周雅潔歪著頭衝我笑。

  你把我看成什麽人了,我堂堂一爺們,怎麽能幹出這樣的事呢?

  那麽你原諒我了吧,周雅潔說。好,我原諒你了,但英兒不能原諒,我說。

  那怎麽才能原諒她,周雅潔說。說說是什麽原因讓你們對警察說我耍酒瘋呢?

  英兒的父母讓我這樣說的,他們說那個酒吧老板在道上混的,不好惹的。如果不這樣說,就會立案,這樣就和他們糾纏在一起。好在英兒沒有事,就是被嚇了一下,她父母說要好好謝謝你,說要請你去家裏,當麵感謝。

  晚上請電視台新聞部的主任劉玉柱吃飯。劉玉柱是我的同學。這是我聯係的。劉玉柱妹夫的小姨叫譚桂花。關於她的傳說很多,她原來在市接待處當處長,據說省裏的一位主要領導來,看中了她,把她調到省財政廳工作,五年不到,她回來後就當上了副市長。有人叫她譚棉花,諷刺她沒有什麽文化。譚副市長現在分管房地產這一塊。

  公司的女老板林秋紅也來了,在酒店門口,我差點沒認出她來。她穿著孔雀藍旗袍,金銀絲織錦緞提花麵料,緊腰,胸褶、下擺開衩黑色鑲邊,裙擺及膝,開衩處露出白皙的大腿,肉色長筒絲襪,腳穿黑色高跟鞋。她的膚色白皙,嘴唇溫潤,目光暖暖的,整個人看上去流光溢彩。她舉手投足大方得體,像是這家酒店的女主人。

  她喊我過來,問我要手機。我慌忙把手機掏出來。她說,我的手機沒電了,借你的用一下,給上海打個電話。這個月你的電話費找呂經理報銷吧。

  茅台酒張魚也喝不少,他的喝法讓劉玉柱的眼珠子快掉地上了。張魚用的是玻璃茶杯,倒了半杯,然後再倒滿咖啡。不知道那味道怎麽樣?

  劉玉柱說,現在女人有了新標準。什麽新標準?林秋紅問。女人是新標準是,撒過嬌、出過軌、勾引領導下過水。裝過神、弄過鬼,跟別人老公親過嘴。傍過款、出過洋,帶著網友開過房。翻過窗、跳過牆,一夜睡過三張床。林秋紅笑了。喝完酒,我們幾個男的到國賓酒店洗浴。國賓酒店這裏的小姐據說都是從東莞培訓過的。

  張魚照舊還是喝著咖啡。似乎咖啡就是他的情人。劉玉柱和呂經理都被小姐拉走了。一個小姐走過來,她坐在我的旁邊,把手放在我的大腿上,大大的眼睛看著我。她長得很秀氣,皮膚白皙,說話的聲音輕輕柔柔的,像是在給我商量一件家裏的事情,好像我是她老公。我說不按摩的。她笑著說,不按摩好。

  她穿著白色的連衣裙,是那種我好多年沒見過的棉布裙,梳著一個馬尾辮,簡潔幹淨,她臉如桃花,脖子上帶著一個細細的紅繩子,唇豐滿如櫻桃鮮紅欲垂,她把兩手放在我的腰上,慢慢地撫摸著,然後把雙手輕輕地插向我的後腰,抱向自己,我的身體有些飄飄然然。

  她在前麵走,我在後麵跟著,進了一個通道,上樓梯,又進了一個通道,路過一個個沒有玻璃的門。我跟她進了一個房間,房子裏有些陰冷,但聞到一股異香,似乎是從她身體上發出來的,她坐在床沿,衝我微笑著。

  我說,我有些累了。她笑著不語,把雙手放在我的脖子上輕輕的撫摸著,然後落到我的胸口上,到我的小腹處,並沒有朝下走的意思,她的手掌有點涼,但我沒有感覺到什麽不舒服,她把發夾拿下來,如瀑的黑發,散亂地垂向我的臉頰,額頭,嘴角。在她眼裏,我似乎是搖籃裏的孩子。

  她歎息了一聲,那聲音如一根緊繃的弦突然斷了,餘音四處散落。她額頭對著我的額頭,秀發把我整個臉籠罩住,我就迷失在綴滿星光的黑夜裏。

  她背對著我,開始脫衣服,脫得時候,還回頭看我一眼,怕我偷看似的。我看到她光滑的白嫩的身體,那迷人的線條。她跪在我的身邊,拉起我的一隻手,伸向她的兩腿之間,我轉頭朝她的身體看去,我並沒有看到她的私處,在她的大腿內側,有一個醒目的梅花形的紅痣。

  看到那個紅痣,我驚出了一身冷汗。

  我說你是誰呢,但沒有聽到任何的回音,她整個人一下子消失了。我眼皮似乎像一道沉重的鐵門,要緩緩的關上。我還是看到了一隻手,一隻手在她白皙的大腿上揉搓著,我覺得這是我的手,我想把手指朝上麵伸一伸,但仿佛上麵有無形的阻力,我渴望把手伸進那深不可測的地方去,但一次次都是徒勞,我想坐起來,怎麽也起不來。

  醒來已經是中午了,我神情恍惚地出了門,到了售樓處,就張魚一個人。其它人呢?有幾個吃飯去了,周雅潔帶客戶看房子了,呂經理還沒來。

  我想知道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麽。我問張經理,我昨天和你在大廳睡的吧?你自己在哪睡的也搞不清楚?張魚說,你醒來在哪裏啊。我說在大廳啊。那不就對了嗎?我覺得自己做了一個很奇怪的夢。

  呂經理讓我去一下總經理辦公室。我看見老板林秋紅坐在沙發上沉思著,她讓我坐在她的對麵,說,正品啊,你最近幹得不錯,公司想提拔你一下。我點了點頭,心裏有點忐忑不安。這個提拔是不是也太快了吧,我在原來的單位十年了還是一個小辦事員。

  提拔你做辦公室主任,她說,這個位置比較適合你,你為人處事,交際公關還都不錯。我對你比較放心。這讓我多少有些意外,我心想,還以為會在銷售部呢。

  最近,公司忙起來了,每個人都加班加點,公司要做一個很大的項目,涉及舊城改造,招商引資,兩家五星級酒店進駐等等。據說,這個項目完工後,將大大提升城市的國際形象。我每天陪吃陪喝,請各個部門吃飯,規劃局,城管局,消防,政協,人大,包括自來水公司,公交公司,迎來送往,日夜顛倒。這兩天安排了一個重要的飯局,請譚副市長和政協的王副主席,還有規劃局的局長。總算譚副市長同意了吃飯。政協的王副主席和林總關係最近,林總和王副主席是山西老鄉,爺爺那一輩就是鄰居,自然關係就很近。林總來這裏投資也是王副主席錢牽的頭。

  譚副市長感覺比電視新聞上要年輕些,舉止大方,眼角眉梢透著女人的嫵媚,她原來是市接待處的處長。林秋紅則雍容華貴,氣質不凡,讓男人心生敬畏。她們不是第一次見麵了,但吃飯還是第一次,但也不陌生,看上去兩個人很快就熟悉了,開始談起自己的孩子了。當然吃飯喝酒目的就是探一探探上麵對公司項目方案的看法。譚副市長說,李市長對你們的方案很有興趣,招商引資也是你們的一個強項,這一點你們比大昌國際和韓氏集團這兩家有優勢。我還專門給李市長介紹你們是一個很專業的公司,在業界有很高的美譽度。

  或許林秋紅聽說項目運作的比較順利,她自己高興,多喝了不少的酒。但我還是擔心她醉了。果然就醉了。晚上,我開車送她回去,她已經醉得不成樣子。我給她泡上茶,扶著她喝了點水,她漸漸意識清醒了一些。我給她拿來衣櫥的衣服,讓她換了。我說,我走了。她睜了睜眼睛說,別,再喝兩杯,說著搖搖晃晃地去酒櫃拿酒。我說別喝了,她不高興,有些生氣。她歪倒在沙發上,我急忙把她抱起來放在床上。她雙手猛得摟住我的脖子,我一下倒在她的身上。

  天哪,我叫了起來,她把那些酒菜吐在了我身上,她衣服上也是。可能是我倒下去的時候,正好壓在她的肚子上,就像小水泵樣突然地噴湧。

  她換的衣服也髒了,我把衣服給她脫下來。她很配合,頭靠著我的肩膀,眼睛半睜半閉,乳房顫顫悠悠。我去洗手間接了點熱水,拿著濕毛巾給她擦了擦脖子和乳房,很認真的給她擦著,奇怪的是我自己竟然一點邪念都沒有,像是從事一件很嚴肅的工作。我索性把她的長筒肉絲襪也脫下來,再脫絲襪的時候,下意識的看了看她的腿,我把她的大腿抬高些,仔細地看了看,大腿細膩光滑,沒有什麽可疑的地方。

  我把毛巾被給她蓋上,她很快就入了夢鄉。我去沙發上躺著,剛閉上眼睛,好像聽到有人在喊我。我歪著身子看了看她,她依舊睡得很香。我覺得很奇怪,我看了看窗簾,外麵的白紗飄動,我突然身上起了雞皮疙瘩,因為這時候我突然想到了那個穿白色連衣裙的女子。難道她的陰魂不散,還牽掛著我。我有些恐懼,我把落地台燈打開。但還是心不安穩,恐懼充滿著我的身體四周,仿佛她就在我的身後。

  我看了看熟睡中的林秋紅,心想幹脆和她一起睡吧,我翻身上床,拉起毛巾被鑽了進去。我把林秋紅的身子轉向我,然後,把她的胳膊放在我的後背,我的臉正好對著她的乳房,這樣我就在她的懷中,我的心稍微有了些平靜。

  這個從陰間裏來的女子會不會坐在床邊看著我呢。我的心又懸在了嗓子眼上,我感覺到她就坐在我的身後,我甚至感覺到她那兩道陰冷的目光,她肯定是憤怒的,她可能對我很失望,顯然我是一個又膽小又猥瑣的男人。

  我活了30多年,到現在是一事無成,家庭也散了,到處陪人笑臉,仰人鼻息,自己伸張了點正義,還被流氓痛打,進了監獄,又被猛踹,我現在還不如一條流浪的狗呢。平生我沒做過什麽虧心的事,我還怕什麽鬼魂嗎,操他娘的,想到這,我把毛巾被一把拉開,我翻身下了床。屋子裏一下子亮堂很多,我把毛巾被給林秋紅蓋好。我回到沙發上,心想,不就是個女鬼嗎,我她媽的連人都不怕,我還怕鬼嗎?

  其實想想,這個世界上最最弱勢的群體就是鬼了,他們比農民工還不如,大大的不如。鬼魂實在沒什麽本事,什麽事情也幹不了,看看那些冤死的鬼就知道,如果這些鬼神通廣大,那些壞人現在日子還能過得如此滋潤嗎,否則那些壞人早就半夜被鬼掐死了。想到這,我真的不害怕了,我把台燈關上,我正襟危坐,我咬牙切齒地說,姑娘,別害怕,我發誓一定把那個害死你的人找出來,我一定給你報仇雪恨。你有什麽要說的,就給我說說吧。我咬牙切齒了半天,屋子裏什麽動靜也沒有。

  那好,我先睡了,我閉上眼睛,我覺得自己飄了起來,飄在天花板上了,我看到了那個躺在沙發上的自己,帶著微笑。我還看到一個穿著白色連衣裙的女人就坐在沙發邊上。我說,你能不能把臉轉過來,抬起來讓我看看。她很聽話,果然慢慢地把臉朝向我。我一看,這不是喬海藝嗎?

  我說,喬海藝你不是出差了嗎,她笑著不說話。我急忙從天花板上下來,我說,我要抱一抱你。她笑著躲著我,不讓我抱。我裝作生氣了。她就乖乖地走到我的身旁。

  我笑了,我說我可抱了,我正要伸出胳膊,突然喬海藝推開了我。我一下子歪倒在沙發上,我掙開眼睛,看到一張臉對著我。

  醒了你,她說。

  你是誰啊?我問。

  她笑了,拍了拍我的肩膀,還沒醒酒嗎。我這才看清楚是林秋紅。早餐給你做好了,喝咖啡還是奶茶?

  咖啡吧。

  昨天辛苦你了,給你添了不少麻煩吧,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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