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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漂亮女刑警的地下情 11
(2010-12-29 13:12:53)
下一個
阿貴接著說,我真想拿著菜刀把那個男的砍了, 有句話不是說好的筆都讓狗日了,這個話真說對了。
量你也不敢砍人,我說。
也不是,我怕自己舉著菜刀從壁櫥裏跳出來嚇著他們。有一次我們農村裏的狗正在交配,我在旁邊一嚇唬,完了,那東西就套上了,拔不出來了。兩條狗屁股對著屁股眼巴巴地看著我,跑也跑不掉,在那站著,它們要是不覺得難堪,我都覺著丟人。那狗眼神好像很複雜,不知道是個什麽意思? 意思是讓我幫他們拔出來?也不像?想讓我走開?我就走開了,但躲在一旁看,那兩條狗站在那愣了半天,似乎心情還沒有平靜下來。人應該也是吧,即使能出來,估計。也會落個毛病。
有道理,我說,一男一女正在浪尖上呢,這時跳出一個拿著菜刀的李逵,大吼一聲:淫賊哪裏跑。看來那是有點讓人慌張。
你還在壁櫥裏?
是的,壁櫥裏都是她的衣服,襯衣,裙子,內衣,襪子都滑滑柔柔的,還有香味,我都不想出來了。
那你就別出來了,住裏麵算了,我說。
是的啊,這個城市的房子都這麽貴,有的人還沒房子住,睡在公園裏。要是都發個壁櫥,住的地方不就解決了嗎?阿貴說。
住壁櫥裏?人人都用鉤子吊起來?阿貴你的想象力也太豐富了吧。
嘿嘿,用鉤子掛那不是成肉聯廠了。
不用鉤子掛?那就成棺材了,我說。
怎麽說到棺材了呢?阿貴說。
你不是說都住壁櫥裏,等把壁櫥都放倒了,不就成棺材了嗎,我說。
不說這個了,說說胸罩吧,阿貴說。
那個女的做愛還戴著胸罩?我問。
不是,是我頭頂著胸罩。
你真有才,阿貴,你就叫貴有才吧,我笑著說。
她的胸罩也太多了,各種顏色的,我覺得我像頭頂著聯合國旗,除了胸罩,就是絲襪,都是那種長長的絲襪。
絲襪你也頂著?我問。
絲襪沒頂著,我把絲襪當衛生紙用了。
怎麽用?
你說怎麽用,衛生紙怎麽用的?阿貴撅著嘴說,用絲襪擦完了,我就揣兜裏,拿回去偷偷洗幹淨了,給我那二手的老婆穿。
她願意穿嗎?
願意啊。
舊的,她也穿?她就不問你這個絲襪從哪裏來的?我說。
不是舊的,是新的,阿貴說。
你不說當衛生紙用完了,然後拿回去嗎?
是啊,但我超市買了新的,把新的丟了,舊的就裝在包裝紙裏了,阿貴說。
舊的好?我問。
舊的好,和人一樣,我那二手的老婆就好用,阿貴說,絲襪很薄的,真像別人說的是知了的翅膀。
那叫薄如蟬翼,我說。
對,蟬翼,蟬翼,我那二手的老婆就穿上蟬翼了,這樣說是不是有點別扭?
是有點別扭,我說。
那說是穿上了知了的翅膀?阿貴說。
還不如蟬翼呢?你接著往下說。
因為這是那個女人穿過的,你想想啊,我讓我那二手的老婆穿,這樣感覺就好了,我讓她在外麵穿,在家也穿,做飯也穿,做那個時候也穿,黑色蟬翼的和肉色蟬翼輪換著穿。
你能別說蟬翼嗎,我腦子有點暈,我說。
好,說知了的翅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