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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漂亮女刑警的地下情4

(2010-12-22 15:17:25) 下一個

 你和那個女人是怎麽一回事啊,我說。

  那天夜裏,我爬上了六樓,我是從衛生間翻進去的,衛生間的防盜網不結實,當然我也帶著工具。進去後,我在房間裏四處轉了一圈,看見就一個女的在臥室睡覺,我把大門反鎖上,就進了臥室。

  我站在床邊上,仔細看了看,覺得這個女的長得還不錯,乳房裸露著,一條腿搭在床沿上,也不知道怎麽的,我就起邪念了,我也奇怪那天是怎麽了,照往常這種情況,我是不碰女人的,因為發廊裏漂亮的小姐多的是,叫兩三個陪你玩都可以。

   你就把人強奸了?

  我這個人有個好的地方,就是絕對不強奸女人,她如果不同意,我絕對不勉強。其實,這和我從前看到的一件事情有關,好像是很多年前的事了,一天夜裏,我在樹林裏,看到一個女人被兩個男人強奸了,第二天那個女的就跳河死了。我真替那個女的惋惜,聽說那個女人年齡不大,長得很漂亮。

  先不說這個了,就說這個臥室裏的女人吧,我說。

  我用手指撩開她的頭發,我覺得這個女人很像我從前認識的一個女孩。這要從我小時候說起,我從小父母雙亡,是奶奶把我帶大的,有一天,我們家的鄰居來了一個城裏的小女孩,這個女孩比我大兩三歲,她給我餅幹吃,那是我第一次吃餅幹,我和同村的人打架,鼻子被打出血了,她就幫我收拾,我的血把她的裙子都染髒了,她什麽也不說。她是放暑假來走親戚的。她還教我背詩,我現在還記得,山重水複疑無路那首詩。我還爬上梧桐樹,抓了一個小鳥給她送去,她在屋裏睡覺,我在床邊看了半天,覺得身體裏有一股熱浪難以抑製。她是我看到的這個世界上最美的女孩。她還給我香蕉吃,當時我認為這是天下最好吃的東西。她回城的時候,我哭了一夜。

  

說說你在那個女人臥室做了什麽?我接著問。

我有些激動,但也無法確定就是那個走親戚的女孩。我掀開了床單,看了一會。

  怎麽了,沒下手?我問。

  你想啊,我這一下手,不把她驚醒了嗎,她肯定要反抗的。我說過的,我是絕對不強奸女人的。

  那你就把她喊醒,和她商量一下這事,然後她一聽說這個事情很美,然後就從了,我笑了。

  阿貴看看我,也笑了。我看了一會,覺得自己身體就像從前那時候一樣,心潮什麽的,什麽的?

    是心潮澎湃嗎?

    對,就是心潮湃湃。

   那你還是下手了。

   是的,我實在是忍不住了。

  怎麽下手的?

  我就把手放到自己那玩意上。

  說了半天,你是對自己下了手啊。

  是啊,但我的另一隻手放在她的小腿上。

  就這樣? 

  是的,真是暢快啊。

  然後呢?

  然後我就翻窗回去了。

  那你是來幹什麽的?

  是啊,我是來幹什麽的,我是來找點值錢的東西的,阿貴說。

  我笑了,你可真不容易啊,半夜爬那麽高的樓,然後站在人家床邊自摸,完事了,再翻窗回去。

  是的,我有點上癮了。

  你又去了?

  是的,我又去了。當然我確定她是一個人在家,我才去的。

  也是那樣?

  是啊。我也不知道這是為什麽,有了這個心事後,我都不嫖娼了,我覺得嫖娼太他媽的無聊了。

   你這個不無聊嗎?

  不無聊。

  

   對了阿貴,你說夜裏看到一個女的被人強奸,是哪年的事情?我問。

  哪一年,我記不清楚了,反正很早了,我和同村的王瘸子搶了一個人100塊錢之後發生的事,阿貴說。

  在哪個地方?

  就在現在的國賓酒店附近。

  我聽到阿貴說國賓酒店附近時,我的頭皮一麻。

  你還看到什麽了?

  那天夜裏有兩三點吧,我沒地方去,就到河邊的小樹林附近找地方睡覺,我記得,我睡在一個坡下的,坡裏有很多狗尾巴草。睡著睡者,就聽到很怪的聲音了,像牛耕地翻土的聲音,我爬上坡頭看看,什麽也沒看到,但就睡不著了,那天應該是個陰天,看不真切。

  睡不著,我就拿煙出來,正要掏火柴點火時,我忽然看到離我不遠的地方,有火苗閃了一下,有幾個人影,感覺好像有很多人。嚇了我一跳。隱約聽到一個女人的哭聲。

  我也是好奇,半夜裏這幾個人在幹什麽呢。我就朝前爬了有七八米遠吧,我看到一個男的騎在一個女人的身上,我才明白,這個男的在強奸這個女的。我大氣都不敢出。那個女的掙紮著,兩個男的還打她。我有點害怕,不敢再看了,就爬回去,趴在坡下麵瞅著.

  大約有40多分鍾吧,兩個男的就把這個女的朝我這邊拖,我趕緊彎著腰挪地方,我兜上了旁邊的馬路,看到前麵不遠處停著一輛車,我就從路沿上貓著腰過去,在經過那輛車的時候,我看到車牌號最後兩個數字是76。 我跑了有五六十米遠,回頭看到兩個男人把女人拖上了車開走了。

  你怎麽能確定那兩個數字是76呢?我問。

  我奶奶是活到76歲死的,所以印象很深。

  是什麽車? 

  記不清楚了。

  你不是說,第二天有個女的跳河死了嗎?那這個女的是不是跳河死的那個呢?我問。

  阿貴說,是不是第二天,或者第三天,我不敢確定,但肯定就是這兩天的事情,我記不清楚了,是王瘸子對我說的,有個女的跳河死了。

  你去河邊看了沒有?我問。

  我去的時候,屍體已經拉走了。當時,我就覺得這個可能就是我夜裏看到的那個被強奸的女人。我覺得,那天,我要是喊一嗓子,我估計那女的可能不會死。也不知道,為什麽我沒喊,我自己還有些興奮,回到原來睡覺的地方,我還興奮的自摸了一把,我真他媽的該死,我要是知道那個女人能因為強奸跳河,我說什麽都要喊兩嗓子,或者找個木棍跟他們拚老命了。

  你報警了嗎?我問。

  我哪敢啊,我和王瘸子之前搶了人100塊錢,那時候抓住了都能判個十年八年的。

  聽阿貴說完後,我覺得這次看守所真得算沒白進,我心裏頓時輕鬆了許多。我想對阿貴說,你知道嗎?那個女的不是自己跳河死的,而是被人勒死的。但我沒說,我覺得阿貴要是知道了,良心會更加不安的。

  阿貴掐滅了煙頭說,我再給你講講和那個女人的故事吧。

  這時候,門開了,兩個民警站在門口,喊我出來,我看了其他人,心想,這還沒有拘留夠15天呢,我跟著他們來到了一個門口,我看到上麵牌子寫著審訊室的字樣。怎麽又要審訊呢?我有些納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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