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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漂亮女刑警的地下情3

(2010-12-22 15:16:23) 下一個

你可以問問那兩個女孩,我說。
  上午剛問過,她們說和你一起去喝酒,接著看到你發酒瘋打砸酒吧。鷹勾鼻說。
    不可能,她們不可能這樣說的,我急了。
    把記錄本拿給他看看,鷹勾鼻對高個子說。
   我看了看記錄,上麵還有按上去的紅手指印。她們可能是受到威脅了。我說。
  沒那麽複雜,鷹勾鼻說,這個也不算什麽多大的事,那個酒吧老板也不錯,也不想把你怎麽的,拘留15天,再賠酒吧損壞的東西,還有那兩個被你砸傷的人,那老板說你出2萬塊錢都有了,要我說,這個價格真不高,這個事情就了了吧。
    我是被冤枉的,我大聲喊了起來。
   安靜點,兄弟,鷹勾鼻給我遞上一顆煙。
   他回頭對大個子警察說,你先出去一下。他圍著我轉了一圈,說,兄弟啊,算你真的走運,那個酒吧老板可不是一般人,他算是給你一條生路啊,聽我的沒有錯,他拍了怕我的肩膀,按個手印吧。
  在說,你看那兩個女的都證明沒有強奸那回事的,這就等於你發酒瘋砸酒吧已經是鐵板定釘了。
  我知道你也可能被冤枉,你被冤枉,反而對自己有好處。有的人呢,就傻了,不甘心被冤枉,就去亂告狀,結果呢,一條命沒有了。所以,年輕人,你要多動動腦子。
   有時候被冤枉是個福氣,鷹勾鼻說,半個月也就出來了,全當體驗生活吧。
     
  公司老板林秋紅來了,她拿著手帕擦著額頭上的汗珠,人沒事就好,你的事情,我都知道了。
  林總,你知道什麽了?我問。
  我聽周雅潔說,你在酒吧裏看到有人調戲女孩,跟人打架啊,你一個人,怎麽能和三個人打呢?
  是四個人,林總,我說。
  你就不會報警嗎?你很聰明的一個人,怎麽也幹傻事呢?林總,不是我不想報警,是那些流氓要強奸那個女孩,我真是來不及報警啊。
   原來是這樣啊,怎麽周雅潔沒說這個事呢。聽說要罰款兩萬塊錢,這個錢公司拿吧,就算獎勵你見義勇為了。我說謝謝,我的眼淚都快要掉下來了。
  除了辦身份證,我從小到大就沒和派出所打過交道,更不用說看守所了。我想看守所,應該和軍營差不多吧,按時吃飯,到時間了睡覺,估計條件可能差了點。
  到了以後,感覺條件不錯,有肉吃,有床睡覺,就是窗戶小點。屋裏有5個人,算上我6個人,有兩個胳膊上都紋著龍,畫著虎。牆角旁邊有一個人嘴角有一嘬黑毛。有一個年紀和我差不多的人戴著一個灰色帽子,就像過去那個紅軍的八角帽。歪在床上的是一個老人,壓根就沒看我。
  來了,那個黑毛斜眼看了我一眼說。我沒搭理他。過來,給爺說說,你犯了什麽事。
   我聽他這麽說,心裏很惱火,但又不好發作,覺得要惹了他,其他人會不會一起修理我,我算是吃一塹,長一智了。
  打架進來的,我把人家酒吧給砸了。我說。
  看不出來啊,就你這身子骨能把人家酒吧給砸了,黑毛一臉的不相信。
  怎麽砸的?

我就看了不順心,給砸了。
  屋子裏的幾個人聽我這樣說,都把耳朵豎了起來。   

別人當然不讓我砸,後來,我就打傷了三個家夥。
  黑毛眨巴眨巴眼睛說,你砸的是哪個酒吧?
  地雷陣酒吧,我說,就是向陽路上的地雷陣酒吧。

你們聽仔細了嗎,他說砸得是向陽路上的地雷陣酒吧。黑毛說完揮手就給了我一個耳光。

我說怎麽了,他又踢了我一腳,接著兩個赤龍畫虎的小年輕也是對我一陣拳打腳踢。
   我抱著頭,歪倒在牆角。一個民警探出頭來,說,怎麽了,忙什麽呢?黑毛說,沒事,我們練摔跤呢? 民警又看看我,我急忙說,沒事,正玩得開心呢。民警又看了兩眼走了。
  弟弟,其實這裏是允許編故事的,但你編的也太離譜了吧,你問問這兩個小兄弟,那地雷陣酒吧是幹什麽的,讓你說砸就砸,還打傷人家三個人。大爺我本來是不喜歡打人的,但你的故事編得太讓人惡心了,我不出這口氣,我晚上的飯怎麽吃得下去呢。
  八角帽搭腔了,說不定他還真砸了呢?黑毛轉頭瞪了一眼,他要真砸了,我他媽的能把自己的尿泡著饅頭吃了。
  我覺得自己真是倒黴了,怎麽倒哪都挨揍呢。八角帽說,喝點水,消消火吧。
      
    

    我的鋪位緊靠著八角帽,他說,你就喊我阿貴吧,你真砸了那個酒吧,我說是的,我就把經過給他講了一遍。你真有種啊,阿貴說。

  你怎麽進來的,我問。

拿了點別人的東西,就給我弄進來了,當家的人說最少判我十年以上,阿貴說。 

  哪個當家的人說的,我問。法院裏的人唄,阿貴說。

你拿了人家什麽東西?

  就兩塊金條。 

  你怎麽拿的,我問。

我就進了人家裏,讓人家把保險櫃打開,裏麵有五塊,我隻拿了兩塊,我拿的時候,人家也同意了,沒想到,警察很快就把我抓住了。

  你怎麽進的人家?爬樓進的。

  怎麽開的保險櫃?別人拿鑰匙開的。

  人家同意了?是的,但我手裏拿著菜刀。

   你有前科嗎? 有。

  犯了什麽事?拿人家兩萬塊錢。

  爬樓進的,拿著刀,人家也同意了,是吧,我替你說吧。 

對,阿貴點頭,那次判了我8年。

  十年算少了,我說。

    那多少年?

    十五年以上。

  阿貴歎了一口氣,也算我太大意了,我太相信別人了,如果,我按原路爬樓過去也就沒事了,我覺得那個女的不會報警的,就是報警,警察也不會來得這麽快。沒想到警察就在樓梯口守著了。他又歎息著,其實啊,我本來洗手不幹了,沒想到我認識的一個女人出事了,那個女的人不錯。

    怎麽認識的,也是翻樓認識的?我問。

    沒錯,你真聰明。你說像我這樣的人,又沒什麽本事,除了會爬樓翻牆這點技術,其他的我都不會。我也想過好日子,娶個媳婦,但像我這樣的窮人,誰要我呢?就說找個正經的工作幹吧,給人家打工,送純淨水,這點收入,去掉房租和吃喝還能剩下多少,我這都一把年紀的人了,不想點別的法,這一輩子也就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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