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牆的感受
(2011-02-27 22:11:07)
下一個
翻牆一詞,大概大陸上的人都知道,但是,海外的可能知道不多,因為沒有這個需求,也沒有這個經驗。其實,我寫這篇博客也是翻牆出來的。本來,如果當局者自信一些,根本不需要害怕什麽的,就像美國和西方多數政府或者絕大多數政府做的一樣,就讓什麽言論都自由發表,自由辯論,公道自在人心。可是,49年以後,不知道為什麽,連被臭罵的蔣介石也不如,徹底的封閉了。好不容易改革開放了,終於有些事情可以自由的討論,或者先看看。不過,在信息爆炸的時代,有些人還是很怕,又開始封鎖,通常都是獨裁者,因為他不想人民知道太多,不利於他的統治,而統治的目的其實就是為獨裁者家族謀私利,這個年代,這種事情越來越不得人心了,所以,一旦有個風吹草動,就會發生什麽XX革命,或者XXX革命。(XXX是自我過濾,和網站無關。)一個號稱為人民謀利,站在人民立場上考慮問題的政府為什麽那麽害怕媒體開放,輿論自由呢?我至今未得正解,唯一的解就是上述的假設可能有問題的。不過,漁夫本身也不是特別愛好政治辯論的人士,這些對政治的關心,其實都是小時候黨培養的結果,否則,我才不會去想想輿論自由,言論自由的問題呢。小的時候,黨教育我,要關心政治,要注意言論上的問題,多次重複以後,習慣成了自然,(呢個時候,如果不聽黨的話,後果很嚴重的。)如今,黨有希望我不要去關心這些問題,可這個習慣一時半會又改不掉,我也著急呀。可當我試圖不關心政治新聞,隻看一些自己喜歡的科學常識,人文地理,生物化學時,我發現這個也在被封鎖之列。最讓我搞不明白的是開始對維基百科的封鎖,我那個時候很氣憤,這個科普網站有什麽問題呢?大家都可以自己發表意見的,而且關於政治的問題也很少,尤其是所謂的意識形態的爭論,根本不被允許。所以,處於好奇之心,求教了有關人士,結果才知道翻牆的軟件,才知道原來不想知道,沒有興趣知道的許多事情。回想起來,如果當初不封鎖那個無關緊要的維基百科,我等可能還是黨喜歡的樣子呢,我原來也想這樣呀。後來維基百科又被解封了,不過有的時候也會臨時封上一封,不知道目的為何。因為對維基百科有興趣,結果無意之間還知道了維基泄密。所以,當初不封維基百科的話,我是不會用翻牆軟件的。等到youtube被封的時候,我的心態發生了很大的變化,我開始從心裏感激這些做翻牆軟件的人了,更開始同情和佩服他們了,就那麽幾個人,或者幾十個人,又沒有資金的支持,要對抗一個靠攫取14億人民血汗錢的機構來對抗,簡直就是螳臂當車的感覺。不過,這個螳螂還是真的厲害,或者說,那個車有些大問題,居然就被擋住了。如今,我會經常上YouTube看一些自己喜歡的視頻,絕大多數還是科技類的,結果發現,要是不封鎖的話,可能老百姓的收益要大於如今的狀況,其實政府的收益可能也會大於如今千百倍。因為我有時候專門去看那些被堅決禁止看的東西,因為好奇心太強,結果幾乎每次都很失望,因為實在沒有什麽特別的地方,這種所謂的被禁視頻都是很普通的東西,不看都知道的。可是,如果不禁止的話,真的不會去看,就像小時候,一聽說哪本書被禁止了,立刻就會去看,否則不會看的,結果因此還看了好幾本“黃色小說”,才知道所謂傳說中的黃色小說是什麽樣子的。(小的時候,聽老師說,某某看了黃色小說以後,就變成流氓了,所以一直很恐懼黃色小說的。等大了以後,確信自己不可能變成流氓以後,就敢看了,不過也是在電台裏聽到某個書名以後才開始的。)如今,就是黃色小說放在麵前也懶得翻一翻了。翻牆的情況如出一轍,如果有一段時間在大陸以外的話,就不會去看所謂的新聞,因為知道隨時可以看到的,反而不去看了。而在大陸,翻牆是每天的功課,因為不知道什麽時候會突然封閉,不知道什麽時候突然網絡不通,更加擔心翻牆軟件的失效。因為一旦失效,就隻能通過外麵的朋友才能傳遞進來了。結果每天都在更新,每天都在看黨不願意我們看到,我們原本也不想看到的東西。而翻牆遇到麻煩的時候,內心就充滿對搞封鎖的人的仇恨,尤其是在看到一半的時候,視頻斷了,就必須從頭再來。最近我在看加州大學貝克萊分校的視頻時,就是這個感受,那個講座的視頻1小時50分鍾,我看了兩個星期都沒有看完整,還差40分鍾。心裏真的很憤怒,因為這種講座是小眾興趣的,所以也不可能有人放在其他地方。每次斷開以後,我就無聊的看看新聞和八卦,又知道一些不該知道的事情,自己也很苦惱啊。現在,就是重新聯網的時候,我就寫下這篇文章了。有時候想,世界上的花兒有千千萬萬種,你怎麽可能知道哪朵花在什麽時候開呢?除了人工大棚裏的那些花。但是,有一點的是肯定的,是花總會開的。如果把所有的花都除盡,自己不也徹底完蛋了嗎?沒有花哪裏來的果實啊。這麽簡單的道理,怎麽就是不明白呢?有時候回想,如果我當了獨裁者,或許想法也會變的,變成和現在的獨裁者一樣的思維,否則,世界上的獨裁者做的事情都是類似的呢?就像卡紮菲,用戰鬥機對付老百姓,和那個用坦克對付老百姓的,有過之而無不及,不過據說他的這個方法也是根據(大陸)前人的經驗了,我突然發現,我們還是很偉大的,畢竟有人學習我們的時候提到了我們的名字。而我們的印刷術至今也沒有被西方人徹底承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