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愛: (4)失而複得

艾瑪是個很善感浪漫的女人，但比較內向，輕易不願表露內心。認識大衛是個偶然。正是CHRISTMAS SHOPPING時候，那裏有艾瑪喜愛的南亞餐館，身乏腿困的她，很想要碗熱熱辣辣的麵，但排隊竟然好長，等服務員來領大衛時，男人很善意地請身後的艾瑪先去，艾瑪說不要緊，我再等等，大衛說：不嫌棄，我們合用一個桌子好嗎？盛情難卻，艾瑪喜歡善良的人，何樂不為？  

大衛來給十一歲的女兒買聖誕禮物，這是他離婚後第一個聖誕節，想好好CHEER UP女兒，跑了幾個商店拿不定主意，艾瑪說，自己也不知道TEENAGER的心態，但答應吃完飯再去跟大衛逛逛。  

大衛住在裏城市四十英裏外，每天開八十英裏上下班，他不想搬家，因為女兒在離婚後跟他，男人要女兒有個相對穩定的環境，不願意離開那個小鎮。艾瑪和大衛很少見麵，後來發現兩人都去同一個健身俱樂部，那裏每周有室內網球賽，就約好每周二見麵打球1-2小時，再吃個晚飯就晚安再見。艾瑪的球藝是她小學3，4年紀的水平，大衛室內網球打的很好的。尤其下旋球和遠距離回球，無論艾瑪抽得多狠，都能撈上來，當然艾瑪的抽球其實隻能算稍快的上旋球而已。艾瑪就拜大衛為師父。  

漸漸地艾瑪發現自己喜歡上大衛，大衛也是個很GENTLE 的男人，雖然兩人在一起玩笑嬉戲，但談到正經事兒時，大衛總是很拘謹甚至害羞。兩人約會1-2月時，一次晚飯，他問：艾瑪，你算是我的女朋友嗎？艾瑪不知如何回答，兩人並不是每個星期見麵，有時拉拉手，見麵分手時輕輕擁抱一下。艾瑪說，DOES THAT MATTER?大衛說，我想要你做我女朋友，艾瑪說，好。  

那晚分手，大衛在寒風裏擁著艾瑪親吻了她，很輕很溫柔。艾瑪感到頭暈身軟，害羞地鑽進汽車心突突跳著。以後都是這樣，如果艾瑪球打得好，大衛就擁了她，在頭頂琢一下鼓勵之，分手時，深深地吻了。  

一晚，艾瑪覺得大衛唇舌氣息誘人，淘氣，將自己的舌頭努力頂進大衛嘴裏，一碰到大衛的舌，艾瑪感到脊梁骨發麻，肚子裏像是有酥糖般到了子宮裏，腿也軟了。艾瑪想，我喜歡大衛，和他在一起很舒心。 

艾瑪希望能多見到大衛，而大衛有女兒的責任，難得脫開身，隻能在女兒母親偶爾接了去，兩人才能約會。原來訂好要約會的日子時間，因為EX-WIFE臨時改主意不接孩子，不得已會取消。艾瑪開始有了怨氣，那個女人在控製大衛，即使兩人離婚了，還在左右大衛的生活。艾瑪不平起來。  

大衛總是很抱歉，覺得委屈了艾瑪，艾瑪因此怏怏不樂，終於在又一次約會推遲時，艾瑪很生氣說：我不能忍受這樣的事情一而再再二三的發生。大衛：I AM SORRY THAT I CAN NOT GIVE WHAT YOU DESERVE。 然後電話就斷了。艾瑪以為是斷線了，再打過去，那邊是留言的GREETINGS。那晚，艾瑪試過多次，都沒有打通。第二天上班，習慣性地打開EMAIL，卻沒有大衛的每日問候，艾瑪明白了，並不是斷線，而是大衛掛了電話。艾瑪覺得胸悶，肚子空空的痛，腰都直不起來。拿了茶杯去廚房接水，望著窗外噴水池和公路，發呆很久，腦子空空地，不知幹什麽好。同事坐過來調侃：‘怎麽那麽深情地望著窗外？’，艾瑪沒說什麽, 回到座位。。。  

艾瑪急切想見到大衛，當麵問他：為什麽就這麽斷絕來往？就電話：你可出來吃午飯嗎？THERE IS SOMETHING I WANT TO TALK TO YOU.

可是大衛: WHATELSE TO TALK ABOUT?  

是啊，還有什麽可以說的？但她就是想見到大衛，看他溫和的樣子，也許就是最後一麵？想著這些，艾瑪無心做工，開車去MACY’S 給大衛買了一件短袖，一個長袖T-SHIRT， 還有一根皮帶，都是POLO的，艾瑪沒有嫌貴，隻想著大衛穿著會多好看瀟灑。大衛6.3英尺，偏瘦型，售貨員推薦XL，但艾瑪看了覺得太大，就自作主張，買了大號。  

艾瑪從來沒有去過大衛工作的地方，但知道大衛辦公地址，EMAIL SIGNATURE裏他的地址電話都在那裏。艾瑪將地址輸入GPS， 跟隨指引二十來邁到了那裏，艾瑪心理通通跳著，氣短不息的跟接待女孩說，COULD YOU CALL DAVID FOR ME PLEASE?

MAY I SAY WHO IS VISITING HIM?

艾瑪，NO, DON’T.

艾瑪倒不是怕大衛不來接見，大衛是個多禮的人，艾瑪隻是想讓大衛驚喜。  

大衛不在辦公室，女孩PAGE了他： DAVID, PLEASE COME TO THE FRONT DESK。  

艾瑪坐在前台邊的沙發上，心更跳的厲害。一分鍾後，大衛優雅的走出來，滿臉的傷感，看到艾瑪，露出笑容，說：讓我關了計算機，我們去吃午飯。  

兩人走過停車場，來到對麵一家中式餐館，極小的那種，大衛問點菜還是BUFFET， 艾瑪無心看菜譜，也沒有胃口，就說：BUFFET 吧。  

吃飯的時候，艾瑪不敢看大衛，怕自己流淚，也不敢提什麽話題，大衛看著艾瑪，滿眼詢問，也不知說什麽好。  

兩人安靜地吃著。艾瑪路上想好的，想說的，見到大衛反而不知說什麽。

她想說我也愛你，但覺得滑稽，就沒說。  

飯後一起在外麵散步，那天秋色陽光無限，藍天微風和煦，大衛開始說，我掛電話是因為，你不能接受女兒媽媽一家人，我不喜歡他們，但這輩子不可避免要和他們打交道，而且因為女兒，以後推遲CANCEL約會也在所難免，你知道我是盡力了，上次她媽媽不能來接，我就把女兒一個人留在家裏，和你去吃飯打球。  

艾瑪：你應該更AFFIRMATIVE些，不能他媽媽要怎樣，就怎樣。COURT說她一周接兩次，那就必須按著做，我沒有要求很多，每周三和五兩次見麵，並不多啊。  

大衛無可奈何地說：I AM SORRY。艾瑪覺得大衛就會說SORRY。這時兩人走到艾瑪車前，艾瑪拿出給大衛買的衣服，  

大衛麵無表情地打開，說喜歡謝謝。然後說，我不能接受FEEL GUILTY。

艾瑪：你必須。

大衛：I AM SORRY IT DIDN’T WORK OUT AS I WISHED. YOU DESERVE BETTER AND GOOD LUCK。  

艾瑪恨他這知道說這個，想到以後不能再和大衛嬉笑玩耍，沒有他的溫柔陪伴，艾瑪傷心極了，眼淚流下來，秋天的烈日還是灼熱的，大衛站在那裏，不知如何是好。  

艾瑪說，你回去吧，我再坐坐。大衛就走了。艾瑪滿是悲傷，在車裏肆意哭起來，良久，開了車子會到辦公室。  

打開EMAIL，大衛的信說：I guess now you know that I will try to do anything to make other people happy. And I usually end up making no one happy.I am sorry that I disappointed you and let you down. I wanted to make it work with you so much that I would leave Rebecca home alone to be with you.You deserve better than me  

艾瑪覺得很痛，回信：I didn’t realize it’s so hard to say goodbye. There is emptiness in my stomach and it hurts. Would you be so kind to see me again in the evening?

大衛：Yes I can see you later tonight. Do you want me to meet you at your office?

艾瑪：thank you. treat me gentle today, i am very much vulnerable.

大衛：I will call you when I get to your office, I hope to be there as soon as I can。I will always be gentle with you, I love you。  

艾瑪坐在辦公室等大衛來接她，6：30大衛把女兒送到媽媽那裏，在樓下接待室等著，接待員打來電話，艾瑪是舒心的快樂。又可以和大衛在一起了！  

路上大衛說要不要借錄像帶來看，艾瑪說你家裏很多錄像我沒有看過呢。兩人就直接回到大衛哪裏，進門後緊緊擁抱著，享受險些失而複得的心情，便熱烈吻著，然後艾瑪坐在床邊看著大衛脫去長衫褲子，換了家常的衣服，大衛眼睛一直沒有離開艾瑪，換了衣服就來抱起艾瑪親吻不夠，許久他起來也把艾瑪從床上拉起，我們的啤酒都不涼了。  

兩人正襟危坐在電視機前。  

艾瑪想起新買的衣服，問：新衣服在哪裏？大衛說在車裏，就去取了。艾瑪叫他試一試是否合身，  

大衛：YOU WANT ME TO STRIP FOR YOU, DON’T YOU？  

艾瑪其實沒有那麽想，但笑著沒說什麽，  

大衛一一試過，都很合適。過來擁著艾瑪，吻著她：謝謝你。  

兩人糾纏在一起，大衛隨即抱起艾瑪向臥房，把艾瑪輕輕放在床上，艾瑪很快幫大衛脫去剩下的UNDERWEARS, 也開始配合大衛退去自己的衣服，艾瑪是第一次主動自己脫衣，以往都是大衛幫她。 

大衛俯身親吻她的唇，艾瑪擁著大衛的肩膀，有想融入他身體的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