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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人不懂:和我故裏有關的情節

(2007-06-30 08:34:01) 下一個
我認識梅森時候,他除了會說,“謝謝,我愛你,再見”,別的什都不懂。如今還是一樣,我拒絕聽他說‘我愛你’,應為那句話不是我教他講的,所以他說,我沒有感覺。另外,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願意投入那個叫做愛的糾紛裏頭。

和他交流用英文,有時候,我想表達一種意念和情緒,真的很難。梅森是個耐心的人,會一直追問到底,不厭其煩地讓我解釋,雖然我早沒了情緒,並說了無數邊:FORGET IT, IT'S NOTHING。

最近發明了一種手段,複雜的情調,
1.用英語說一邊給他聽,如果他不懂,
2.我就抄起中文,看著他傻呆呆的模樣,如此詩情畫意般的,又聲情並茂的演講一番,
3.看著個丈二和尚不得要領的樣子,心裏很是有報複的快感,
4.在這種好心情下,也有耐心慢慢給梅森解釋,我這個滿腹細密心思又冰雪聰明的中國女人,到底要說什麽了。



《雨巷》 戴望舒
撐著油紙傘,
獨自 彷徨在悠長、悠長 又寂寥的雨巷,
我希望逢著 一個丁香一樣地 結著愁怨的姑娘。
她是有 丁香一樣的顏色, 丁香一樣的芬芳, 丁香一樣的憂愁,
在雨中哀怨, 哀怨又彷徨;
她彷徨在這寂寥的雨巷,
撐著油紙傘 像我一樣, 像我一樣地 默默行著 冷漠、淒清,又惆悵。
她默默地走近, 走近,又投出 太息一般的眼光
她飄過 像夢一般地, 像夢一般地淒婉迷茫。
像夢中飄過 一枝丁香地, 我身旁飄過這個女郎;
她默默地遠了,遠了, 到了頹圮的籬牆, 走盡這雨巷。
在雨的哀曲裏, 消了她的顏色,
散了她的芬芳, 消散了,甚至她的 太息般的眼光 丁香般的惆悵。
撐著油紙傘,獨自 彷徨在悠長、悠長 又寂寥的雨巷,
我希望飄過 一個丁香一樣地 結著愁怨的姑娘
 




西廂,紅樓情節



也許懂得,但著句子裏頭的文化,他們很難體會:也許每一個男子全都有過這樣的兩個女人,至少兩個。娶了紅玫瑰,久而久之,紅的變了牆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還是“床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的一粒飯粘子,紅的卻是心口上的一顆朱砂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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評論
子夏浮雲 回複 悄悄話 你說的很對,很貼切的.如果有這麽細膩複雜的情感真的很難和一個西方男子貼心交流.久而久之,這種情感就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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