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門之後,小姐直接把我帶進了自己的房間。房間裏隻開了床頭櫃上的一盞台燈,昏暗的燈光照著粉紅的窗簾,讓小小的房間有說不出的曖昧。我可能是過於緊張了,開始覺得胃部隱隱作痛。
小姐說:“大哥,衣服脫了唄。”我還沒反應過來,她已經在15秒內把自己身上的四件衣服中脫到隻剩下一件,隻穿一條丁字褲,站在一邊用邀請的目光看著我。
我看著她,忽然想起以前在網上讀到某高人說:“時間就像女人的乳溝,擠擠總是有的。”我不滿地說:“你這BIANG的弄虛作假,欺騙消費者是不是?”
小姐淫笑著說:“沒有啊,你靠近點看看,都在這兒呢!”
我明白,是個男人,接下來就應該開始躍馬揚槍攻城掠陣了,然而我卻忽然意識到自己陷入了手足無措的的窘境:一直是在跟同一個敵人作戰,現在忽然換了對手,一下子不知道該如何出招了。胃痛恰當地配合著我逐漸升高的緊張情緒,並且逐漸向下移動,向下移動——忽然有一種氣體用一種令人撕心裂肺的聲音排出我的身體,猶如夏雷乍放,我知道接下來將是狂風暴雨。
我在小姐的衛生間裏煎熬了足足十分鍾,第一個五分鍾,我用下半身痛苦地排泄我半小時前剛剛進肚的啤酒、肉串和火燒,第二個五分鍾,我用上半身艱難地思考對策,TO BE,OR NOT TO BE……
十分鍾後,我捂著肚子,五官扭曲地出了衛生間:“真要命了,這BIANG的肉串……對不起啊,改天吧。”
她顯然是十二分的不滿,臉上沒了剛才的笑意,瞪著我說:“沒事沒事!我認倒黴就是了。深更半夜的,一分錢沒賺著,倒弄了滿屋子的臭味!”
她聲音越來越大,嚇得我趕緊掏錢包,拿出一百塊錢,說:“大半夜的吆喝什麽你吆喝?你不怕警察,我還怕呢。”我把錢扔到床上,逃命一樣下樓,三步並作兩步地回了丈母娘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