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年為限
部分轉載 部分自撰
我今天的任務主要是給大家世界經濟和中國經濟的發展情況，尤其是美元和人民幣在世界經濟體中的一個關係，這是我今天要講的主要內容，所以我今天一開始會給大家介紹一下中國外匯匯率的政策。
美元一直是世界經濟的主體貨幣，從1971年的時候就開始，當時我們的國際貨幣體係崩潰了、瓦解了，之前一直是與黃金掛鉤的，後來被美元取代了。人民幣的價值是從1978年改革開放之後跟美元掛鉤。這張圖表給大家列出來的是1978年美元和人民幣兌換的幾個階段，大家可以看一下，我們看看這個匯率的變化情況，從1985年—1994年，我們發現有經常貶值的固定匯率，從1997年—2005年我們的固定匯率是8.28，2005—2008年是與一攬子貨幣掛鉤的，它是緩慢升值。2008—2010年是6.8，2010年到現在，它的關係是比較靈活的。紅色的是美元的價格，美元價格我們看到從1978年開始是上升趨勢。在當時的中國，人民幣比其他國家都有較大通貨膨脹率，從1994年開始有一個非常大的轉變，因為從1994年開始，中國有這樣一個非常大的貶值情況，匯率從5.5—8.7大家可以看到這個曲線裏有一些升值情況，但是從1997年之後，人民幣的匯率從8.23，1997年的時候，尤其是亞洲金融危機之後，它的匯率跟1995年的水平差不多，在1995年的時候它又進入到了另外一個升值期，打擊有了14%的增長，之後我們看到了它的靈活性更大了一些，但是並沒有太多的變化，基本上是比較平穩的。
在1994年的一個非常大的貶值期之後，實際上人民幣的價值是持續增長的，人民幣是升值的，美元是貶值的。94—97年美元匯率下降，從1997年的時候到了8.28，而在亞洲金融危機過程中，它的固定匯率一直規定到2005年都沒有太大的變動，在1994年實際上是中國人民幣的分水嶺，從非常嚴重的貶值開始向升值的趨勢發展。另外在1994年，美元實際上從5.5匯率漲到了8.7人民幣，匯率和可兌換性有了一定的提高。但是在1994年的貶值還挺成功的，控製得很好，實際上它並不是蔓延的不可收拾，如果你的商品供應過剩的話，那你的貨幣供應也會增長。所以在1994年的時候我們有了25%的通貨膨脹率，1995年是15%的通貨膨脹率，在中國，實際上1999年有4個月的時間，我們當時在人民大學有這樣的一個項目，我當時組織了中國銀行的人參與了這樣的項目，國際貨幣基金組織當時對中國的通貨膨脹情況進行了一個討論，到底中國應該怎麽解決通貨膨脹的問題，尤其是當時膨脹率非常的高，在1995年的時候大概是25%。中國麵對這麽高的通脹率怎麽辦呢？匯率沒有辦法，隻能做固定匯率不要變，然後讓固定率影響長期的貨幣政策，這樣的話中國的通貨可以得到一定的控製，並且不太受到美元的影響。
在1990年的時候，美國經曆了10年的經濟迅猛發展的10年，這是美國曆史上經濟持續增長最長的一個時期。當時我們有了這樣的一個IT矽穀改革，它主要是始於80年美國政府的改革，而且它一定程度上非常大的促進了美國經濟發展和生產力。美國的增長基本上是翻一番，而且美元對於所有貨幣的價值一直在走高，所有貨幣價格走高實際上是在90年代末的時候，它當時是很靈活的，不管是歐洲還是其他國家。但這些國家跟美元是屬於固定掛鉤的貨幣，實際上它們通過在美國比自己國家更高的通貨膨脹率來實現自己真正的貨幣升值。所以為了影響這樣的實體經濟價值的增長，美國的通貨膨脹率在90年代末的時候，通脹率上升到了3%。當時像中國這樣的國家，這些貨幣跟美元直接掛鉤的話，基本上在90年代末的時候經曆了這樣的一個貨幣貶值。在90年代中國在65年的曆史當中經曆了通縮的情況，其實盡管這個通縮並不是很嚴重，但是這是中國現代曆史上非常獨特的經曆。到了90年代末的時候，其他的國家他們的貨幣也是跟美元掛鉤的，包括巴拿馬，包括其他亞洲的一些國家，這些國家他們的貨幣都是跟美國的美元掛鉤的。這樣的話因為美元上漲，所以他們國家的貨幣也上漲，所以他們經曆了這樣通縮的過程。在這個情況下，我們創造了歐元，歐元對於中國的經濟也是有影響的，從1971年到1999年可以看到大多數的匯率都是靈活的，美元代表了整個全球經濟的主流，但是在歐元創造之後，把這個主流一分為二，歐盟是GEP，整個歐元區和美元占有了世界經濟的兩個分流。在歐元區比美國經濟更小一點，盡管它小一點，所以美國當時的實體經濟是40%，當歐元創造之後，美國不再成為世界經濟唯一的主流，而有兩個主流，一個是美國，一個是歐盟。在創造了歐元之後，中國不僅僅要考慮跟美元的匯率是固定還是浮動，而且還要考慮到跟歐元的匯率。當人民幣跟美元相固定的話，這表示著它也會隨著波動同樣影響人民幣和歐元之間的浮動，所以這對中國經濟來說，歐元的創造也是非常重要的事件。
當然在1999年之前，歐元並沒有開始運轉，但是在1999年之前還有歐元之母，歐元之母就是歐洲貨幣單位，它是歐洲一係列貨幣的一攬子貨幣。在1999年歐元誕生之前，是歐洲貨幣單位在運轉，所以中國需要研究一下在過去30年當中，美元和歐元之間周期的浮動。大家知道1997年，中國和美元的匯率都是固定的，但是在1997年之後這個狀況開始改變，我們可以看到每美元和歐元的匯率，美國在90年代有太多的通脹，90年代有供應方麵的經濟，我們有減稅，裏根經濟下的貨幣供應政策是緊縮銀根，這樣逐漸使歐元的價值下降，美元上漲。在90年代，我們談到了IT革命，美國經濟疾速發展，在IT發展到頂峰的時候，降到了最低，1歐元等於82美分，但是在這之後，歐元價值一直在下跌，一直到1998年有一個非常大的上漲。在2008年的夏天，我們可能會記得美元相對於歐元上漲的非常快，上漲了差不多30%，這對中國來說有很大的影響，因為在2008年的夏天，正是中國的出口開始急劇下降的時候，對於很多出口國家都有很大的影響。因此我們看到，相對於美元的話有兩次非常大的上漲，第一個是因為裏根經濟政策的原因，它是減稅並且緊縮銀根。第二個原因是因為矽穀的IT革命，所以這兩次美元的價值達到兩個頂峰，美國的經濟飛速發展時期是90年代一直持續到2001年。
世界經濟進入到了一個減速的階段，在經濟減速危機中所有七國集團的進口量都下降，2002年—2004年開始下降，但是中國進口大量的增長，這對美國經濟來說是非常大的幫助。在2002年—2004年當中，有一個非常重要的現實，中國並沒有經曆任何倒退或者經濟減速，這是因為人民幣和美元之間匯率不斷的下降。在圖上可以看到，在中國因為人民幣的價值下跌，很多國家都從中國進口產品，所以中國的出口並沒有受到任何的影響。但是不同的一點是2002年的危機和2008年危機，它是有所不同的，90年代的美元是非常強勁的，過了21世紀美元就下跌了，這個時候中國經濟增長非常迅速，人民幣是跟美元固定的，但是美元和人民幣對於世界上其他的貨幣來說都在不斷貶值，很快的美國又從危機中恢複過來，而且中國持續保持了高速增長。在2002年—2007年這個期間世界經濟經曆了史無前例的增長，所有發達國家的製約力都很高，發展中國家新興國家經濟也非常繁榮，所以2002—2007年的經濟擴張可能是世界曆史上最快的一個擴張時期。因為這個擴張，使得美元價值很低，像美國的收支平衡遇到了很大的赤字，而赤字又有很大的流動性，中國經曆了一些通縮，因為美元非常堅挺的時候，中外也經曆了一些通脹，因為這時候美元貶值了，所以中國遇到了通脹的問題。七國集團和IMF在2002年就一直給予中國施壓，讓人民幣升值。
在2005年中國開始實施一個新的匯率政策，其中有兩個國家，就是IMF需要匯率上漲，一個是人民幣，一個是日元。1997年在亞洲金融危機的時候，中國的匯率和美元是一直固定的，一直到2005年中國的匯率有所變化，之後美元的匯率從8.28降到了8塊人民幣，中國宣布人民幣要適度上漲。在2005年—2008年，中國人民幣上漲了20%左右，這個政策毫無疑問，對於中國的通脹有一些調整效果。中國通脹問題最嚴重的時候，每個月的通脹率都能達到3%左右，這個時候我們召開了IMF會議，IMF委員會到中國來察看，對於中國來說如果讓人民幣升值的話，這是有好處的。在接下來的春季，中國的通脹率降到了2%，那個時候中國就開始了人民幣升值過程，這對於通脹來說是有一定好處的。人民幣升值也表示中國對於人民幣方麵願意接受世界的壓力，這是可以持續的，但是在2008年夏天發生了一個突發的情況，這個突發的情況是美元方麵的。在08年第二季度，歐洲的經濟是增長的，但是在第三個季度，中央銀行增加了流動性，人們就開始擔心通脹的問題，中央銀行也宣布會有通脹，所以在第三季度就開始收緊銀根。在那個夏天，美元相對於歐元大幅升值，當時歐元的匯率達到1.64美元的曆史新高，在08年6月份，突然美元又飆升了30%，而歐元開始下降，直到它在10月份跌破1.25美元。跌破之後，當時油價也是出現了飆升，達到了每桶148美元，這是第三次歐元對美元的最低點，這看上去是美元和美元之間的事情，但是當時影響到了美元和人民幣之間的關係，尤其是那個夏天，這也是為什麽當時中央銀行調整了人民幣匯率的政策。因為一方麵美元升值的時候，尤其是在經濟簫條的時候，它如果升值的話，央行當時的政策是正確的，就是調整了一下中國人民幣匯率，而不是一味的走高。中國當時也沒有逃過當時經濟危機的影響，人民幣對歐元實際上也是升值的，中國一直都沒有脫離掉美元歐元的貨幣影響。
我們可以看到，曾經的美元和人民幣關係對我們進出口貿易有一個非常強大的影響，尤其帶來了一些壓力。尤其今年夏季的時候，同樣的情況出現了中國的製造業，所以美元對歐元匯率上漲的話，人民幣對匯率也呈現了上漲的趨勢，即使這樣的話，我們也沒有辦法逃脫金融危機對我們的衝擊。對於出口來說，我們從宏觀經濟的角度來看，2008年出口有一個急劇下降，對我們來說非常震驚，一般中國的出口以20%的趨勢增長，突然在08年時，中國出口有一個急劇下降，當時我們覺得很震驚，一直到2009年的時候才有了一些複蘇，之後中國政府出台了出口的這樣一個刺激政策，在2008年的時候，有人預測中國和其他地方，可能中國的經濟增長會降低10%，可能從原來的8%降到6%，這些預測實際上都可能跟當時中國政府之前推出的資金出口政策有關，後來我們看到中國GDP增長是9%左右。所以我們回頭再看一看匯率到底發生了什麽樣的變化？尤其是人民幣跟美元，不僅僅跟美元，還有人民幣和其他貨幣主流的關係，尤其美國帶2009年美元出現貶值的情況下，美國的金融人士都在說，其實半年前就可以阻止美元貶值。當時美國政府的采購是3000億美元，這是一個非常大宗的政府采購，實際上對2009年美元貶值產生了非常大的影響，並且人民幣價值也下來了，但是人民幣回升比美元好很多。所以中國的貨幣政策反過來影響了美元的升值和貶值情況，實際上中國的經濟一直在幫助美國走出經濟危機的影響。
我們發現增長率在2009年下降主要有兩點原因：第一，中國有了長期的人民幣投資的政策；第二，中國采取了長期對美元穩定的貨幣政策。就是說即使在經濟危機的時候，尤其是在經濟上下波動的時候，即使美元和歐元的匯率對中國人民幣的匯率有很大影響，但是中國人民幣匯率也應有自己的想法。也就是說，中國實際上隻有堅持自己的匯率才可以獲得這樣的免疫力，尤其是在第一季度2008年，中國實際上是全世界主體經濟裏麵遭受最嚴重的國家，2008年的時候中國遭受了通縮的重創，而且中國一定影響了世界經濟體係，而且也改變了經濟的一些走向。我們現在看一下美元和歐元的關係，歐元和美元之間的匯率，實際上歐元和美元受到人民幣波動的影響。我在這裏提一點，就是在2010年，我剛提到的一些新的變化，我們美國國會每隔四年都會有這樣的討論，奧巴馬政府決定了，如果不可以使美元貶值得到控製的話，他就將麵臨國會的指責。我們現在的民主黨在這個問題上比較占優勢，但是這裏風險很大，風險沒有好和壞，風險對我們來說意味著改變。奧巴馬政府現在沒有辦法控製好這個情況，所以美國政府非常想在6月的時候，實際上在G20峰會的時候，胡錦濤主席跟奧巴馬總統就兩國貨幣匯率的事情開展了一些討論。就是G20國峰會之前，中國的匯率政策實際上也成為了G20國峰會主要的熱議議題。總體來說，我覺得中國人民幣匯率現在靈活性非常大，而且在G20國峰會之前，在2010年9月的時候，中國政府並沒有做到它的匯率承諾，所以美國政府有一點失望，不知道中國的匯率政策將會走向何方。在布什政府的時候，我們的民主黨當時威脅中國，我們可能會拒絕你27%的商品出口到美國，這是當時布什采取的政策，但是我不知道奧巴馬對中國的人民幣匯率采取什麽樣的態度和政策。
現在在國際貨幣體係下有兩個體係：一個是通過靈活的匯率達到獨立的匯率，隻要沒有過多的政府幹預，讓它自由達到平衡。比如像加拿大、英國、美國這些國家都是讓它任期發展，發展自由相對獨立的匯率。靈活的匯率，並不是一定要達到一個貿易收支的平衡，或者是有一個經常的賬戶，在這樣比較靈活的匯率下，我們應該有一個淨流出資本和淨流入資本的平衡，雖然我們自己也有很大的赤字。我們有很大的赤字，但是美國的情況還有點不太一樣，其他國家購買資產的資金非常大，而美國在資產的購買或投入上比其他國家少一些。我們現在並沒有全球貨幣，所以中國的20萬億多的美元儲備，實際上是影響這些情況的原因之一。比如說日本發現它的順差實際上主要來自於人均存儲儲蓄，尤其是老齡化老年人消費逐漸減弱。實際上日元對美元的匯率翻了三倍，實際上有150的順差，所以在靈活的匯率政策下，我們應該會預期到有一個赤字的消失，這是一個方法。另外一個方法是固定匯率，我們把固定匯率分這樣幾個地區來看。比如說香港，香港從1993年開始跟美元就是一個固定匯率的關係，它的匯率大概是7.8%，這個匯率一直是固定的，香港並沒有任何的貿易順差，因為它就是買進美元，使用買進現在美元之後來推進香港美元的流通，這是香港的一個做法。如果它是賣出的話，也是一個可采用的策略，我們並不能完全依賴於國際貨幣市場的自我調節，但是我們確實可以一定程度上來導向國際貨幣市場發展對貨幣匯率的影響作用。香港通過跟美元形成固定匯率的關係，它的通貨膨脹就不會那麽大程度上受到美國影響，尤其是那些跟美元直接掛鉤的地方可能會受到更多的衝擊。所以在一定程度上央行應該出麵，就像中國政府做出的對人民幣匯率的調整。如果這個順差繼續的話，我們應該采取另外一種策略，需要另外一個機製，就是中國可以把外匯儲備變成外匯債券，或者增加它的資本投資，比如說有一些政府購買的行為。但中國我想澄清一點，我比較讚成人民幣和美元固定匯率這樣的做法，因為隻要美國的經濟發展穩定，中國經曆的通貨膨脹率就會很低，至少中國不會有這樣一個通縮的情況出現，這樣的話人民幣就不會遭受貶值。
在世界收支平衡表上，中國對美國的貿易順差占到了很大的比例，共有16種方法來分析中國的貿易順差，也就是16種角度可以看。貿易順差很簡單，就是一個加減的方法，但是我們看中國的GDP減去中國政府支出，從這樣的角度理解的話是另外一回事，中國的貿易順差也等於中國資本的外流和中國外匯儲備差值，這也是一種理解方法。還有一種，中國的貿易順差等於它的淨資產需求值和外資產的流入，所以有四種不同的方式來處理貿易順差問題。世界其他地方都有相同的貿易產品，如果中國有順差的話，在其他國家就會有相應的逆差。今天的順差需要在以後其他的國家進行一些調整，所以就會有今天的逆差，因此這是一個長期平衡的過程。有些人說逆差是不可持續，我們要說的是，其實在未來肯定會有跟過去不一樣的趨勢，我同意中國的順差是不可持續的。中國必須要做兩件事情，中國需要采取一些措施來減少順差，需要增加國內的開支包括政府支出，但更多的是公眾的消費。因為這兩點做到了的話，否則中國的儲蓄就過多，包括政府的儲蓄。但是如果在中國，我們政府會有很多的發票，這些會產生一些政府的收益或者土地的發票，需要政府相應合作，所以我們需要抵消這方麵收益，因此政府需要增加支出。最好的方法就是我們應該減稅，如果減稅的話會自動的增加相應的消費，這樣中國能夠減少順差的額度。其他國家也需要采取相應措施，這是我說的怎麽樣能夠更好的平衡順差逆差，就是增加國內消費、增加政府支出。但是另外一個事項，盡管中國這麽做了，也不能解決全球的問題，因為這些具有貿易順差的國家他們需要買美元，誰的美元會越來越多呢？這些國家買了越來越多的美國國債，這樣的話美國不得不發國債，這樣才能夠使得可持續性，向全世界發美國國債，這樣的話是整個世界的惡性循環，所以我們非常擔憂，我們必須要進行國際貨幣體係的改革。中國已經在這方麵采取了一些政策，當然也有相應的爭論，有些人擔憂，就是我們太多的美元，美國會通脹，美元會貶值，中國已經對這個問題采取了一些政策。美國是最大的一個圈，美元是最大的圈，第二大圈是歐元，裏麵當然還有一個黃圈，它表達的是黃金儲備，在歐元之外，我們看到英鎊是在之外的，但是英鎊也比較大，第三大圈是中國的人民幣，在人民幣之後還有日本的日元，盡管日本成為第二大國家經濟，人民幣是第三大國家經濟，第四大是日元，第五大是英鎊。可能我把英鎊畫的太大了，但是中國應該持續在國際貨幣體係改革方麵領域扮演一個領導者的角色，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我們要減少主要匯率的不穩定性，第二個問題就是減少對於美元的依賴。所以我的建議，我們在G20峰會上應該進行合作，並提一些建議，能夠完善我們的國際貨幣係統。第一步就是把中國的人民幣放到特別提款權係統當中，這個係統40%是美元，40%是歐元，11%是日元，11%是英鎊，所以我的提議是讓美元和歐元一起共同減少，特別提款全係統降到70%。這樣的話其他的三個貨幣，就是日元、英鎊和人民幣，每一個貨幣占10%的比重，並不能讓中國達到平衡，但是這是未來很長的一個工作。每隔五年我們都會對提款全係統進行審核，有些人也反對把人民幣放到SDR特別提款全係統當中，這是我非常重要的一個提議，可能在我的觀念當中比較強調這個。首先，中國是一個非常大的出口國，中國的貨幣也比較強勁，可能會在未來持續升值。
薩科奇建議三方麵的建議：第一，可能我們會更多的聽到薩科奇的建議，因為薩科奇是G20的主席，接下來G20的會議會在韓國漢城舉行，就是11月15號舉行，薩科奇在這個會議上會成為G20的主席，他會強調自己的提議。我們需要思考一下他的提議，盡管不是每一個提議都可以執行的。第一個是改革貨幣係統盡量減少貨幣匯率的不穩定性；第二減少原材料價格起伏；第三個改革全球治理。薩科奇的提議也非常重要，薩科奇也提議在中國召開關於貨幣體係的研討會，薩科奇的提議非常清楚這樣一個現實，這是一個非常敏感的話題，法國正在計劃建議和很多合夥人共同商討，開誠布公的探討，並且具有相應的謹慎性。為什麽我們中國不把各個專家召集起來召開這樣一個國際貨幣係統的會議呢？在未來我覺得這個係統需要一個統一的計量單位，需要一個國際兌換媒介，而且需要一個全球的國際貨幣穩定性的一個鉚釘。很多的改變是可以通過過往的實驗進行，其中通過SDR特別提款全，它已經在國際社會上得到了相應的注意。我的另外一個提議是在IMF當中每個國家都有相應的比例，看看這些貨幣的配比是怎樣的，我們需要這樣一個新的國際貨幣係統。在2011年，我們可以對這個係統進行重新的結構調整，我們不可能再重新調整到1971年之前的狀況。這是我的演講，非常感謝大家關注和傾聽，謝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