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07-15 夏嫿 張西工作室 張西對話--海外留學生(30)
向汐汐簡介:土家族, 1990年出生於北京。 中央音樂學院附小、初中、高中鋼琴專業畢業。大學獲美國新英格蘭音樂學院獎學金錄取,新英格蘭音樂學院學士和碩士研究生鋼琴演奏專業畢業。現就讀於美國波士頓大學音樂學院,擔任鋼琴助教,攻讀鋼琴演奏專業博士學位。
一半是天分,一半是勤奮,就這樣在寂寞枯燥的練習中,琴聲裏開出花來,伴隨著花開,有時父母的愛太多太廣也會是束縛,也會有期待掙脫的願望——編者語。
張西:爸爸媽媽是做什麽的?
向汐汐:我爸爸跟您也算半個同行。
張西:寫作的?
向汐汐:他文學係出身的,現在是《中國藝術報》的編輯,原來做報紙,研究過非遺文化,也寫過書,現在主要可能是評論多一些。
張西:那媽媽呢?
向汐汐:我媽是中國美術館的,但她不搞藝術的,做財務工作。
張西:所以你們家是沒有音樂背景,卻出來一個音樂達人。
何汐汐:小的時候也有一些熏陶,比如說經常帶我去看畫展什麽的。說實話,不是每幅都能看懂。有時候練完琴或者很累的時候會看一些,我們家裏有很多書,因為爸爸畢竟是搞文學出身的,所以我會看很多文學的書,當然也有很多是小說。
張西:講講你的成長曆程吧!
向汐汐:我現在的專業是古典音樂——鋼琴演奏,其實我的舅舅和姥爺,他們在中央音樂學院做鋼琴調律工作,還算有這個資源和環境。父母非常喜歡音樂,家裏也有鋼琴,這樣我就很自然四歲就開始學上這個樂器。我覺得是性格的原因,學得還比較順利。就是說沒有像別的孩子有的時候不願意在琴上待著。練琴是很枯燥的事情,需要坐在那裏然後不停地練習,不停地改正。我比較安靜,隻要讓我有一個地方坐著,不管是看書也好,幹什麽也好,不要讓我動太多我都接受。之前父母跟我講過,我小時候聽到有些音樂,尤其是小調一點的音樂比較容易哭,所以他們覺得我還是有這方麵敏感的程度,他們就比較支持我學習。因為舅舅和姥爺認識音樂學院老師,所以學琴的過程接受了比較正規的係統訓練,沒有走什麽彎路。
當時老師建議說,學的基礎還都不錯,有沒有考慮搞專業這條路?家裏覺得我也練這麽久,沒有任何抵觸,還比較喜歡,所以就走了專業這條路。在我小學,當時是中央音樂學院附小,最小年齡段招地是小學五年級,考學之前競爭是很激烈的,我當時也有很多壓力,當然壓力更多地是父母。最後順利地考進去了。之後學習的過程,氛圍主要是以音樂,專業的這種訓練為主,文化課也有是輔助性的,這樣一直到了高中的時候。
高中時我換了位老師,那老師原來在曼哈頓音樂學院讀書,也算是我的校友,因為他是中央音樂學院畢業的,他學成之後回國教書,他給了我挺多不一樣的理念,我指地是專業這方麵。他說:鋼琴畢竟是西方音樂,需要來西方學,跟國際接軌,了解不同的,不管是專業上還是各方麵,文化什麽的,他覺得都應該接觸更多,眼界也會更開闊一些。我跟他學了三年之後,跟父母決定,還是要出來讀書。當然這也跟當時有出國的風氣有關係。那時大家都覺得大學的時候如果有條件,有能力的話還是出國留學多看看,就開始準備考托福。這是我比較重要的一段經曆,第一次覺得這件事是我自己在做。您知道,像原來從小到大,除了練習鋼琴外,家裏人幫我打理的東西比較多,尤其是我媽媽,可能他們的理念是:你隻要專心幹一件事,或者幹比較重要的事就行了。其他的事情,生活上你不需要去考慮,我們幫你做。
張西:幾乎幫你分擔了。
向汐汐:對,有可能是因為獨生子女,他們全心全意地幫我分擔很多他們認為不必要的事情。當我自己開始準備托福,美國學校報名其實很煩瑣,非常瑣碎,他們的規則、程序都已經很完善,一環扣一環,做完這個再去做下一個,但是非常麻煩。我2007年開始報名,當時條件沒有現在好,很多東西還不可以網上做,還要寄過去。報名,考托福,準備自己考學麵試的曲子,這些事情擱一塊兒,我第一次覺得什麽事情自己做還是挺累人的,最大的感受是時間上安排不好,很亂套。我練習要花很多時間,練琴,學托福,準備報名材料,怎麽才能給安排好,當時其實沒有太多的概念。當時確實比較辛苦一點,有想過不要堅持下去。托福也比較難考試,對於藝術院校的學生來說,學托福是需要花時間,也是需要基礎的。練器樂也需要花大量時間,所以在其他方麵還是比較薄弱的,學托福對我來說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情,尤其是在短期內達到他們學校要的分數線,但最後還是堅持下來了。因為我想從小練琴也很辛苦,也受了很多挫折。如果說練琴都挺過來,這種事情如果不堅持下去,我覺得自己也幹不了什麽。所以我當時想再拚一下,最後不管怎麽說,連滾帶爬弄下來,申請的學校都錄取了,後來選擇了獎學金還有老師各方麵綜合來講比較理想的波士頓新英格蘭音樂學院。我當時還挺期待的,父母對我的愛護有時候,尤其是我媽媽,可能有點多,我不知道您能不能理解我的意思。就是管得有點多,他們讓我覺得有無法呼吸的感覺。
張西:愛得窒息了,想爭奪一點屬於自己的空間。
向汐汐:對,也因為畢竟是學古典音樂,我覺得應該到國外去,還有一部分的想法是,我想脫離當時那個狀態,我想自己可能會自由一點。還可以向爸媽證明一下,一個人也可以很好的。當時我媽媽還跟我說:家裏都舍不得。
張西:媽媽有沒有說:要不然我去陪你吧?
向汐汐:我媽當時去簽過證,但被拒簽了。我挺高興,終於可以自己一個人。我跟她說沒有關係,我可以弄得很好。其實她還是不相信我,她比較擔心,尤其最開始。來美國之後每天我跟她溝通,給她一個信號,我其實真地還好,沒有任何問題,不需要擔心。這也並不是我第一次出國,其實我之前這種專業有一些音樂節目活動。
張西:能說說你彈琴的這些年怎麽個苦法嗎?
向汐汐:其實最開始的時候還好,因為是小孩子,老師讓幹什麽就幹什麽。當長到六、七歲時,已經有自己的意識,這個時候是打基礎比較重要的時刻。練琴演奏跟體育是一樣的,需要不斷重複肌肉上的記憶和訓練。在這個過程中比較枯燥。我當時不知道為什麽要這樣,隻是不停地重複,老師說需要這樣練習,讓肌肉強壯起來,基礎要打好。我覺得很無聊,這種苦的階段弄不好就會讓興趣丟失,好多人就堅持不下去了就是幸福感沒有了。
張西:那你覺得學鋼琴這個專業中有什麽是最難以克服的?
何汐汐:孤獨感,因為鋼琴是獨奏樂器,是需要一個人獨處的。我堅持著,到後來甚至有點麻木,就是比較機械化了,但還是練習著,可能是性格問題,我不會像有些小孩子思考那麽多,我當時就想先這樣吧,這樣就過去了。但是這個階段過去了以後,我感覺得好了一些,雖然練習還是很辛苦,後邊的苦並不隻是在肌肉上,完全機械性地苦,而是腦子和心都很累。知識越來越多,會想很多,然後會對自己不斷提高要求。比如說要演奏一個作業,小時候隻是覺得把這個曲子彈下來,就是老師讓我做的,或者譜子上能看到的,做出來,不會想太多後麵的東西。可現在你再去彈一個曲子,就會想得先了解它的背景,這個作曲家,包括作曲家寫這個時候的想法,包括音樂理論性知識和音樂史的豐富,可能會有很多新鮮的想法出現。當然這是好事,但要花很多時間去想和安排。我覺得這個跟寫作還挺像的,怎麽去安排組織。
張西:布局。
向汐汐:對,布局,怎麽去組織這個音樂,還不能夠跟別人完全一樣。會有自己很多的想法,這種想法能不能實現,需要花很長時間去把這些想法表達出來,去練出來,去分析這個曲子,包括跟老師的討論,老師能不能完全地接受自己所有的想法,也有可能有人會被否定,重新再改。再之後因為想得越來越多,在台上的狀態也不一樣。心思複雜一點,在台上就沒有那麽容易忘我,演奏的時候怎麽控製自己的理性跟感情的平衡。我個人還是覺得比較辛苦的,可能聽上去覺得挺好,但其實自己知道,很費腦子的,腦子費得多了,心就比較累。
(天下的父母都希望可以遮擋起孩子頭上的那片天空,其實孩子也並非想象地那麽脆弱,她們自己也可以撐起那片藍藍的天!——編者語)
張西:剛你提到出國的機會是指哪些?
向汐汐:音樂會,音樂節,我十五歲的時候老師就已經帶著我們出來了。曾經也來美國,自己一個人來麵試都還好。但是我覺得在這邊剛開始需要適應地是語言,就算是我在國內,托福也考過了,但語言運用起來和書麵上的還是有距離的。美國人畢竟會很自然,很正常的語速講話,但當時對於我來講可能會有一點快,所以我會反應一下。當時是覺得有一點小小的……也不是丟人。
張西:沮喪?
向汐汐:就是有時候可能自尊心,感覺自己有一點笨,現在想這個也是很正常的。我覺得中國人都會有一點比較好麵子,也會有一點心態上的問題,有一點不安。但後來適應了也還好,其實我是會看別人態度,如果比較好的話,我就會比較有安全感,不會想太多。當時周圍的人還真地不錯,所以我覺得還可以。但在學校熟悉了一下環境,我發現了一個問題。音樂這個專業,尤其是古典音樂,在美國的市場並不大,而且它的黃金時間是在上個世紀,已經結束了,所以在這邊留學生是很多的,就是學古典音樂,但真正美國本土的學生,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麽多。尤其是這十年來,我覺得越來越多都是國際留學生,尤其是亞洲人。現在古典音樂還是比較時興一些,出國留學的也比較多。但我認為,沒有真正接觸到很核心的那種美國文化,跟我想地不是很一樣,感覺環境很國際化。
張西:你這個理解是對的。如果你去英國,德國,日本,那麽可能你就能夠接觸到它的本地文化,但美國是200多個國家集合成的聯合國,你怎麽可能去找到本土文化的強大性呢?從這個意義上來講,這個國家是值得來的,因為它是一個國際性特征最強的國家。
向汐汐:給我一個大的感覺是它是多元化的。
張西:有包容性。
向汐汐:它的包容性我覺得是最強的。雖然沒有真正在歐洲留學過,但是我去比賽,去歐洲參加一些音樂節,包括接觸那邊的人和老師,我覺得在這方麵還是美國包容性更強,它可以尊重接納程度是比較高的,其他的國家可能文化曆史更多,沉澱更多,但其實這也就導致了他們的包容性沒有那麽強。兩麵性的東西越多,包容性我認為還是會差一些。因為根深蒂固的東西很多,不管是好的還是不好的都特別多。這種潛移默化,這種感受,文化的氣息是很難改變的。說白了,我個人認為,美國本土的文化還是弱一些,氣息沒有那麽強。留學生多的地方,又是美國東西海岸,最國際化,最多元化的地區。尤其在我們這個行業裏麵特別明顯,白人變成了少數族群,更多地是亞洲人,當然猶太人也是有的。因為西方古典音樂美國隻是一個接納國。因為二戰的原因,歐洲很牛的音樂家、藝術家都跑到美國來避難,他們留在美國教知識,講課,收學生,把這些東西流傳下來了,所以現在才導致美國整個的音樂氛圍還可以,就是古典音樂氛圍還是有,雖然它已經沒落了。這些老師要真正往上數,不管是什麽學派,沒有一個是真正的美國學派,都是歐洲的學派。
張西:你覺得過來之後最大的變化是什麽?對多元化的文化有新的認識了?
向汐汐:我覺得是心態上不一樣,還有一個是思考,思考問題可能更加的,我不能說理性,邏輯性可能會好一點。我不知道表達的對不對,先說心態,原來您知道其實在國內,尤其是音樂學院,就是藝術院校,專業上的競爭是很激烈的,當時是家長跟老師的心態,說實話我現在想都不是很好。他們的心態是一種弱肉強食的這種,因為競爭的關係,比如說有一個比賽,大家都想參與,都想出好成績,我們學生之間,有沒有報名,參加什麽曲子,或者專業之間的交流,這種是特別少的,甚至是有一點避諱的,包括家長也會灌輸一種思想。
張西:不要吃虧,把自己包裹的緊一點,不要讓別人都弄去。
何汐汐:對,這種信息不要隨便透露。我個人現在想,大家都是彈琴,更多地是共同交流,共同分享,分享這個事情在國內是很不好的一件事,至少在我們當時那個環境,他們認為是一件不好的事,是有可能會被別人算計的,可能會讓自己吃虧的一件事情。我現在想他們有這種概念在裏麵。大家感覺活得會比較累一點。其實從小的時候,就已經明白這些事情我覺得也挺可怕的。可能也是因為家長的原因,老師對學生的態度也會比較明顯。比如說哪個學生彈的好一點,他可能會更喜歡一點,他就會表現地特別明顯,對於他不太喜歡的學生,也會表現的讓人能覺出來。我覺得這樣對小孩子的成長不是特別有利。我不知道現在是不是會好一點。出國以後因為大環境改變了,大家的心態也會……畢竟有很多國際學生,並不是隻有中國人,或者韓國人。國際學生大環境改變了,潛移默化的心態更好,把自己的東西分享出來,跟別人多交流的這種東西會多很多。我的心態也有轉變,會更客觀看待所有的事情,讓自己更加理性,更加客觀,不全是主觀意識的那種。
張西:我對你的感悟很有共鳴。那你理解的教育是什麽,什麽又是好的教育?
向汐汐:我覺得教育更多地是正能量,要激發人的正能量,這麽說可能有點大,但總體來講是很積極正麵的東西,才是一個好的教育。教育實在是太難講了,涉及麵也太廣了。一個是正能量,一個是讓人有一種啟發性的,一種引導性的,讓一個人最後變得,不能說好人,不管是從素質、心態各方麵是一個比較正麵的形象。
張西:你有沒有想過,你期望自己會成為一個什麽樣的人?將來要做什麽?
向汐汐:我覺得將來肯定是要做跟古典音樂有關係的工作,因為我從小就學,而且我確實很喜歡,這個已經是我生活的一部分了,就跟吃飯睡覺一樣,所以我也不可能離開音樂去幹別的事情。理想可能就是演奏,演奏跟教書其實也分不開,可以同時進行的。不管是演奏還是教課,以這個為生,自給自足,給自己、給別人帶來快樂,我覺得就很滿足了。
向西:所以你現在的這些積累都是為了明天。
何汐汐:對。
張西:你參加一些什麽社會活動嗎?或者社團活動。
向汐汐:社會活動也有,老師定期每年會有一些音樂聚會什麽的,我都會參加,還有音樂節或演出都是跟音樂有關係的。
張西:喜歡波士頓這個城市嗎?
汐汐:喜歡,我一直都很喜歡。
張西:喜歡它的什麽?
向汐汐:我覺得是學術氛圍,我2008年一直在波士頓,隻不過是在不同的學校裏麵。我最開始來這兒的時候,因為我在北京,北京是一個節奏很快,壓力也比較大的地方。這兒我覺得節奏稍微慢一點,學術氛圍比較濃,畢竟大學特別多,大家整個人的狀態更加像是研究的學者。包括在地鐵上大家都會覺得心態沒有那麽浮躁,大家安安靜靜看看書這種的會比較多一點。是一種感覺,心態上可能比較能踏踏實實做一點事情的這種感覺。
張西:你青春最美好的年華都在波士頓,有愛情故事嗎?
向汐汐:沒有我想要的愛情故事。或者說沒有我向往的那種,出現地不是我喜歡的那種狀態。
張西:你想要地是什麽樣的?
向汐汐:我比較注重精神上的溝通。精神上兩個人溝通,是一種感覺,也是一種直覺。比如第一次聊天,我會有一個大概的估算,舒不舒服?溝通得順不順暢?我覺得這個挺重要的,兩個人溝通得怎麽樣,然後性格,包括三觀什麽的,從長遠來講,這比較重要,比表麵上的東西可能更重要。
張西:你有沒有想過嚐試跟國際生交流?
向汐汐:當然有交流過,文化上會有很多差異,怎麽去包容和磨合。我一直認為,我這種狀態跟國際生可能不特別有感覺。
張西:就是從語言上,從文化上還是要和自己同族的人。
向汐汐:對,我覺得思維可能跟本族的人還是容易得多。
張西:這個方麵有做努力嗎?國內過來的留學生很多,尤其男孩子也不少。
向汐汐:也有,還在看。這也是挺有意思的現象,我不知道為什麽,好像他們沒有辦法,很多不是很願意太主動地去溝通。至少我遇到的不是特別主動地去溝通,或者是有些溝通得沒有很好。
張西:這是不是跟大家都是獨生子女有關?都是等著別人來找自己,都是家庭的中心。
向汐汐:可能有關係吧。我也解釋不出來別的什麽。之前我爸媽給我灌輸的一些思想,尤其是女孩子,應該等著別人來溝通的多一點,而不是自己太主動。
張西:這觀點對你影響很大?
向汐汐:我覺得還好,因為這個主要靠感覺,如果感覺好的話,還真無所謂,也沒有什麽絕對的,沒有誰是應該,誰是不應該的。但隻有一方也不行,互相的事情,我是覺得大家好像都沒有特別自然。當然跟我的社交圈太小也有關係。學我們這個專業的,大部分時間,是獨自練琴。而且似乎同行之間思維模式相對固定,大家都比較像。和別的院係思維模式也都不太一樣,或者每一個專業,每一個圈有一些比較有特點的思維模式。然後會造成社交圈的固定也是一個影響。
張西:說說你獲獎的經曆?
向汐汐:小時候陸陸續續地得了全國各種鋼琴賽的獎項,包括2000—2008年連續8年獲得中央音樂學院附小附中(初中,高中)專業優秀獎。
後來也獲得一些國際上的獎項,如中法“咪多”鋼琴比賽七級第2名,德國貝多芬音樂節鋼琴比賽中國賽區專業組二等獎,美國長島音樂節國際鋼琴比賽第四名。美國American Protege國際比賽二等獎,並應邀在卡內基Will Hall音樂廳演出,波士頓大學音樂學院協奏曲比賽第二名等。
我也參加過一些大師班學習,有美國茱莉亞音樂學院教授: Robert McDonald (羅伯特,麥當勞),Julian Martin (朱利安,馬丁),Jerome Lowenthal(傑羅姆,羅文塔爾),美國耶魯大學音樂學院教授: Peter Frankl (彼得,弗蘭克),德國漢諾威音樂與戲劇學院教授:Karl-Hans Kammerling (卡爾-漢斯, 卡梅林), 著名鋼琴家John perry教授,美國霍普金斯大學皮博迪音樂學院教授: Young-Hi Moon 女士美國曼尼斯音樂學院教授: Jerome Rose (傑羅姆,羅斯)等。
我還參加過一些音樂節:菲律賓馬尼拉國際音樂節,美國紐約曼尼斯音樂學院國際鍵盤音樂節(Institute Keyboard International Festival in Mannes College of Music),美國緬因州Bowdoin國際音樂節(Bowdoin International Music Festival)並演奏,西班牙希洪國際鋼琴音樂節(Gijon International Piano Festival)並演奏,意大利Val Tidone國際音樂節並演奏,波多黎各國際音樂夏令營並演奏。
張西:那演出方麵的呢?
向汐汐:那蠻多的,曾為國內大型文化工程電視紀錄片編配背景音樂,多次為聲樂教學和器樂教學擔任鋼琴伴奏,也長期積極參與室內樂實踐,與小提琴和大提琴合作,與小提琴和長笛合作重奏。曾參加室內樂公開演出,有舞台演奏經驗。在中央音樂學院演奏廳參與演出“盛原師生音樂會 – 巴赫專場”, 演奏巴赫作品,在北京市舉辦“盛原教授學生鋼琴音樂會”上演奏拉赫瑪尼諾夫鋼琴作品,在美國新英格蘭音樂學院舉辦的紀念海頓和李斯特的音樂節中演奏海頓和李斯特的鋼琴作品,應邀赴維也納,在Palais Auserperg Hall 和Kaisersaal Hall與維也納國際樂團(Vienna International Orchestra)和指揮Robert Lehrbaumer合作演出莫紮特鋼琴協奏曲,在新英格蘭音樂學院舉辦個人畢業獨奏音樂會,演奏了貝多芬(Beethoven),舒曼(Robert Schumann) 的經典曲目和美國現當代作曲家李伯曼(Lowell Liebermann)的作品,在波士頓大學音樂廳舉辦獨奏,協奏曲及室內樂音樂會等等。
編者語:俗話說:一份耕耘,一份收獲,向汐汐的藝術之路一路走來算是平坦也充滿了挑戰和波折,相信在她的不懈努力下,這位年輕的鋼琴博士的藝術翅膀會展得更高更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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