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譯自朋友轉發給我的黃曉薇大夫的英文文章,疏漏之處請諒
王琦大夫的故事
英文作者是黃曉薇大夫
我叫黃曉薇,在美國讀了醫學院並完成了住院醫的訓練後,開始做內科大夫,迄今已經將近10年了。直到我父親的頑固的接觸性和過敏性皮炎神奇地恢複之前,我對中醫既沒有了解,也沒有一點體驗。 有大約一年時間, 作為一個女兒,更作為一個大夫,我眼睜睜地看著我父親忍受著痛苦卻無能為力,您可以想象我的痛苦和悲哀,而同王琦大夫一次幸運的接觸改變了這 一切。
我父親是一個生物化學家,在麻州總醫院從事肽合成研究工作已經20年。 2005年夏天,他的臉上,脖子上和手上開始起紅疹。在此後的幾個月裏,他的症狀在不斷加重,皮膚病開始擴展到胸部,背部和下肢。 除了紅疹之外,他還開始長擴散性的紅疙瘩, 疼痛,奇癢,幹燥無比。從此, 他開始了在醫療係統裏的長途跋涉,先從家庭醫生開始,然後是皮膚病專家,免疫學家,血液病專家。醫生給他開的藥品裏有外敷類固醇藥,潤膚品以及大劑量的抗組胺藥,但是,他的症狀仍然繼續惡化,以至於他不得不辭去工作,因為他隻要一走進實驗室, 他的症狀就會加重。他隻能呆在家裏,因為我們無法預料有什麽東西,比如草,植物或者地毯等等,會使他的皮炎更嚴重。我母親把家裏的一切物品都換成了很難引起過敏的東西, 連植物和寵物鳥也都送了人,但是我父親身上仍然奇癢難耐,必須得不停地抓癢。盡管他每15分鍾就塗一次油膏,他的皮膚仍然過於幹燥,一點水分都無法保持, 而且開始有裂口,疼痛難忍,他無法成眠, 無法工作, 無法進行社會交往,他的生活太悲慘了。有幾次他的皮膚過敏症狀是如此嚴重,以至於我們不得不把他送到急診室治療。 到了2006年夏天, 他已經做了兩次皮膚活檢,多次過敏化驗,無數次驗血,還做了一次骨髓活檢。大夫們的診斷說,他得的是過敏性接觸性皮炎,罪魁禍首是他接觸了20年的化學品,不過他的症狀比我所見過的接觸性皮炎更 有全身性,也更頑固。醫生給他的治療包括不斷加大劑量的外敷類固醇藥膏,抗組胺藥和成瓶成瓶的濕潤品。痛感於治療的無效,我母親(一個針灸師)開始在波士頓地區的老同事中求助。我父親服用了無數劑湯藥,仍然無濟於事,於是回頭去找先前找過的免疫學家,這位免疫學家建議他靜脈點滴大劑量的類固醇,實在不行就進行化療。根據我父親的血檢, 當時我們知道我父親的免疫係統已經有了問題。 經過慎重考慮,我父親沒有接受這種治療。我們的處境十分困難,我們不知道其他的治療方法,而現狀又無法忍受。在這個最黑暗的時刻,我們的禱告靈驗了,一次改變生命的機會出現了。王琦教授碰巧到波士頓來看兒子,而在此之前幾年, 我母親曾經聽過他一次講座, 同他有一麵之緣。我的父母親於是迫不及待地希望能有機會向王琦教授請教我父親的病情,於是在王琦教授到達波士頓的當天就去拜訪。那是我父親最得意的時刻。我父母進門同王教授打招呼,王琦教授從樓上下來,朝我父親臉上看了一眼,說:“你 有接觸性皮炎,我來給你開個方子。” 他轉過身去,在一張紙上寫了一通, 聞問切統統沒有。我父母對於王教授的平易近人很感驚訝。王教授的處方十分簡單, 幾味尋常草藥,價錢也不貴。我父親於是開始每天服用這些草藥。到了第三天, 他的皮膚開始變得紅於平時,似乎所有的東西都在衝向皮膚表麵。到了第五天,他的皮膚開始結痂痊愈,皮膚發癢和幹燥的情況也大有減輕,因而他也就減少了藥膏和抗組胺藥的劑量。在第一個療程之內(大約10天),我父親又得以重溫闊別一年的舒適,生活又充滿了希望。我們都驚呆了。就那麽簡單的一眼, 王教授就作出了正確的診斷並提出了有效的治療方案, 完成了一個眾多專家一年也無法完成的任務。一個月之內, 他的皮炎就基本痊愈了, 他又恢複了正常的生活。 除了2009年夏天有過一次短暫的複發之外(服了幾服藥就好了),我父親從此不再受到皮炎的侵擾。
我們對我父親的神奇康複而由衷的感恩。 這是我第一次親眼所見,在一個有經驗的大夫手裏, 草藥會有多麽驚人的效果。 王教授對於每味草藥的精要有如此深刻的理解,對於病人有如此準確的把握, 這兩方麵的精通使他的醫術成為一種藝術。 那以後, 我有機會拜讀了他的關於人類多種體質的大作。 那本書對千百萬人的健康作出了不可估量的貢獻,給每一個人的健康提供了一份藍圖。 在現代西方醫學中, 我們正在逐漸認識到疾病和治療方法應該是因人而異的,我們對於這種個體的差異性的了解還十分有限, 通常會歸之於基因或種族的差別。而根據體質理論, 健康和疾病才真正得以在同一個基因種群中得到個性化的處理, 而這種處理是對基因和環境因素巧妙精細權衡把握的結果。 體質理論使我對健康和疾病的認識產生了革命性的飛躍,填補了連我都難以名狀的一種空白。我真希望他的著作能譯成其他語言,使千百萬更多的人受益。 我父親能夠把病治好,我們能夠看到健康概念的新領域,這真是我們家庭的幸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