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嚴與民主
Jackstand 死頂子
尊嚴,本來與俺們老百姓就不沾邊。 打從盤古開天地的原始共產主義結束後,就有了階級,就有了壓迫, 。。。因此,您要問尊嚴,且問不到老百姓頭上那。就是問到了,他也沒法兒回你個準話,不但他不能,就連你自己,也沒準都說不清楚哪,不信,你往下邊看。。。
老百姓是什末?那就是案板上的魚肉,圈欄裏的豬羊。說豬羊有點難聽帶低俗,換個高雅典的,那叫“鹿”。沒聽見說嘛,“中原鹿正肥”,那是忽悠著你趕緊下刀子那!慢了就是別人的啦!
既然是鹿,何來尊嚴?因此,幾千年的鹿做下來,還真就不如圈裏的豬有尊嚴了。豬和人的關係,就是一紙公平的合同:你伺候好了我,就有肉吃。你不遵守合同也可以,出了問題你自己負責。沒見過死豬肉,病豬肉,米豬肉,注水肉,激素肉。。。嗎?都報應回了不遵守合同的人身上。
然而作為萬物之靈的人,尤其是有幸淘換成了炎黃子孫中的屬於老百姓的那部分中國人,卻連這樣一紙連豬都能得到的合同都得不到,哪裏還有半點尊嚴?
那為什末會是這個樣子哪?俺就告訴你了,在中國,隻有兩個階級:統治階級和被統治階級。俺早先學的,就是說這兩個階級之間的矛盾,是不可調和的。俺當實小,理解不了什末是“不可調和”。先生就說:就是水和油混不到一塊兒。見俺還不解,就又說到:就是“水火不相容”。俺就問:“是你死我活嗎”?先生說:“還到不了那個程度”。後來俺自己體會,“那個程度”是可以到的。因為統治階級雖然表麵上要靠被統治階級養活,但具體到哪一個人上,人家就不缺你那末一個了。沒聽說過嗎:“碾死你,就好比碾死個臭蟲”。
俺的老領導,領導了俺很長時間,現在退休了,發了很多感慨,俺就勸他,說了半天,您還屬於被統治階級。想開了吧,文強又如何?
統治階級大塊兒吃肉,卻不許被統治階級小口喝湯。為什末,因為你喝湯喝飽了,滿麵紅光的,再站直了身板,那不是顯得比統治階級還有尊嚴嗎?因此,被統治階級隻有蓬頭垢麵,衣衫襤褸,低三下四,才能顯出統治階級的錦衣玉食,腸肥腦滿,趾高氣揚來。 你能有得了尊嚴?俺才不信哪!
再加上社會資源有限,統治階級不能過多,因此,被統治階級要想翻身,就事比登天了。認識到了這一點,被統治階級中的有鴻鵠之誌的主們,就隻有暴力革命了。
那和諧社會哪,就是想緩解這兩種矛盾,好繼續讓統治階級統治下去罷了。至於行不行的通,那就要看“人和豬”之間,能不能借此達成一紙雙方都願意遵守的合同了。如果能夠達成,至少,豬的一方,雖然還是任人宰割,但畢竟就有了一些“尊嚴”。
上邊談得都比較空,說個實例:
這邊的漁民出海,都有無線通訊設備,還有緊急呼叫的頻道。一有事情,馬上呼叫,海岸巡邏隊的艦艇,緊急救生的直升機,立馬就到。你看看,人家也讓政府宰割去很多稅錢,可做這樣的“豬”,是不是有尊嚴些?
俺們國家的漁民,在咱們自己的海域,遇到了人家的船找事兒,過去的就不說了。俺們是否從現在起就給自己家的這些個“豬”們,配備點通訊設備?省了到時候讓人家連豬帶圈都搶了去不是?真到了那時候,還吃個球的肉哇?
再說民主,空的俺就不說了,隻說個實事兒:
俺的兒才上一年級,小屁孩兒一個。這個星期五學校通知,說有重要文件讓孩子帶給家長,下星期一必須簽字交回學校。既打了電話,又留了言。俺一聽,不得了,不知出了什末大事兒。回家後,急忙問俺兒要文件,一看之後,方才吐了口氣。信上說:下星期某日,老太婆總統要發表講話,是針對高等教育的,學校方麵認為對他們也很重要,於是決定組織全體學生聽這個講演。說您作為家長,要是不願意讓你的孩子聽,就選個“不願意”,學校就會安排你的兒子其他的活動雲雲。。。
俺過後就認為,人家是把俺當了一把主人,俺也體會到了一些尊嚴。。。
因為在俺的記憶中,黨和國家領導人的講話,你是沒有權力選擇別的選項的,人家也從來沒有征求過俺的意見。有時候,俺還得帶著幹糧帶著水,來回奔波十來裏地的走著聽去那。
興許這回真較上勁了,外交手段都使完了。如果日本還不放人,幹脆就把釣魚島給占了就的啦。弄這末一個劫打著,不幹不淨的,對我很重,對人家很輕,老這樣下去,真夠鬧心的。歡迎到俺家串門兒。
我認為什麽是統治階級,應該參考美國的一本書,“誰統治美國”。完全可以借鑒到中國。
統治美國的,是那些創造了巨額財富的機構的所有者和高管。由公司法律顧問、軍事承包商、農業工商業主以及大公司領導者所組成的企業共同體支配了聯邦政府。本書為人們了解美國的社會上層階級和企業共同體提供了豐富的經驗事實,而且接續了韋伯、馬克思、米爾斯等人的研究傳統,從而發展出一套既從組織維度出發,又強調階級支配和階級衝突的“權力結構研究”範式,在精英研究中自成派。
俺也不同意,可有沒那個功夫研究這個問題。請求放過俺一把。
很同意“發生的就是合理的”,你有一篇文章就是說的這個。謝了。俺認為,文強自認為已經是統治階級了,可他不是。人家統治階級沒帶他玩。要上人家的船,是要拿著多少人頭換的。其他的那些個也不是,狗腿子罷了。
謝謝啦,一點感想,沒有深度。俺知道,要實現在俺還在中國,那俺鐵定是弱勢群體。可文強又能怎樣?
發生的即是合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