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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產主義原理探索-大城市消亡 舊式分工必須消滅

(2010-03-02 19:23:50) 下一個
摘要:共產主義社會將賦予人“真正人的生存條件”。傅立葉認為未來社會要用勞動引力把人們吸引到勞動中去,使勞動恢複它的本來麵目,成為人生第一需要。
恩格斯指出,未來社會舊的生產方式必須徹底變革,特別是舊的分工必須消滅,消滅城鄉對立是消滅整個舊的分工的第一個基本條件。
大城市的消亡是工農業生產和生態環境的要求,也是人類自身幸福的首要條件,城鄉融合既是必要的,也是可能的,肯定會實現,但這將是一個長期的過程。既不能南轅北轍,擴建大城市,也不可一哄而起,指望一蹴而就。
關鍵詞:勞動引力;分工;城鄉融合

一、共產主義社會將賦予人“真正人的生存條件”
恩格斯在《社會主義從空想到科學的發展》一文中指出:“一旦社會占有生產資料……社會生產內部的無政府狀態將為有計劃的自覺的組織所代替,生存鬥爭停止了,於是人才在一定意義上最終地脫離動物界,從動物的生存條件進入真正人的生存條件……人們第一次成為自然界的自覺的真正的主人……這是人類從必然王國進入自由王國的飛躍。”[3]19卷P245
什麽是“真正人的生存條件”呢?
有人認為:生產力提高了,社會產品極大豐富,人想吃什麽就吃什麽,這就是幸福。吃得好就是幸福嗎?宋代洪邁的《容齋隨筆》中記載:“自漢、晉、唐、三國、南北下及五季,凡百三十六君,唯漢武帝、吳大帝、唐高祖至七十一,玄宗七十八,梁武帝八十三,自餘至五、六十者亦鮮。”[2]P106
按理皇帝的物質生活是最好的,餐餐山珍海味,應有盡有,但一百三十六君中僅有五人長壽,其餘或短命而亡,或僅至中年,可見吃得好並不等於幸福。現代社會生產力發達,人們普遍吃得好了,問題也多了,首先是孩子們營養過剩,出現許多小胖墩,糖尿病、高血壓等提前到青少年期,而老年人因營養過多,高血壓、高血脂、高血糖三高症狀,普遍增多,說明吃得過好,反而有害。
有人認為自由自在不需勞動就是幸福。其實人體器官的根本規律是“用進廢退”,無論是大腦、肌肉還是骨骼都需要不斷運動,無所事事,什麽也不幹的人常常比辛勞的人更早衰老死亡,俄國作家崗察洛夫的長篇小說《奧勃洛摩夫》中描寫了一個農奴主奧勃洛摩夫,父母去世後留給他三百個農奴和一大片田莊,他不用為生活勞累。因為從小養成了穿衣洗漱都依靠保姆的習慣,三十幾歲就胖得與年齡不相稱,他對郊遊、看戲、會客均無興趣,連下鄉收租也要委托別人,變成了一個能吃能睡、整天躺在沙發和床上的滿身肥肉的廢物,朋友友情、戀人愛情都不能喚醒他,最後剛過中年便中風去世。據說俄國農奴主中不少人都或多或少的是“奧勃洛摩夫”。
現代社會一些老人退休後,有退休金,吃穿住不愁,連家務也不需幹,本可安度晚年,不少人卻患上了老年癡呆症,可見無所事事是有害的,不是人所需要的生存條件。到底什麽才是“真正人的生存條件”呢?
19世紀法國空想社會主義者傅立葉(Fourier,Charles)曾發表建立和諧製度的觀點,他認為既往社會人們的利益是對抗的,未來人類將進入和諧社會,和諧社會各種製度完全與人的天性協調,所以也稱為協調製度。
傅立葉認為在既往社會,勞動是一種痛苦和刑罰,人們隻有在饑餓和鞭杖下才肯勞動,而在他設想的和諧製度裏,勞動是動人和快樂的。恩格斯指出:“傅立葉第一個確立了社會哲學的偉大原理,這就是:因為每個人天生就愛好或者喜歡某種勞動,所以這些個人愛好的全部總和就必然會形成一種能滿足整個社會需要的力量。從這個原理可得出下麵一個結論:如果每個人的愛好都能得到滿足,每個人都能做自己願意做的事情,那麽,即使沒有現代社會製度所采取的那種強製手段,也同樣可以滿足一切人的需要……傅立葉證明,每個人生下來就有一種偏好某種勞動的習性,絕對懶惰是胡說……人類精神本來就有活動的要求,並且有促使肉體活動的要求;因此就沒有必要像現今社會製度那樣強迫人們勞動,隻要給人們的活動天性以正確的指導就行了。他確立了勞動和享樂的同一性,指出迄今社會把這二者分裂開來,把勞動變成痛苦的事情,把歡樂變成大部分勞動者享受不到的東西,是極端不合理的,他又指出,在合理的製度下,當每個人都能根據自己的興趣工作的時候,勞動就能恢複它的本來麵目,成為一種享受。”[3]一卷P578
傅立葉並在他的著作中指出勞動權是天賦人權,在未來社會“應該至少給予他們(窮人)像自然界給予蒙昧人和自由動物的那種東西——他們所喜歡的而且一生所習慣的工作,與那些他們認為宜於相處的人協同從事的工作。”[4]二卷P8
傅立葉認為人的天性原來都是美好的,應該激發人們的勞動興趣而不是抑製。傅立葉把人的天性稱為“情欲”,他把人的情欲分為12種,其中五種為感覺的情欲,即:味覺、觸覺、視覺、聽覺、和嗅覺;四種是依戀的情欲,即:友誼、愛情、虛榮心、血親關係;最重要的也是使以上九種情欲協調一致的,是三種情欲:組合情欲、輕浮情欲和神秘情欲。
這三種情欲的意思大致是:
1、組合情欲:是指人喜歡結合在一起勞動,並要和性格相投的人在一起。
2、輕浮情欲:是指人的興趣不能持久,要不斷變化,需要新鮮的環境和事物,因此人的勞動不能單一,要腦體結合、工農結合,不斷變換工種和組合。         
1、神秘情欲:指人愛用計謀、愛勾心鬥角,喜歡生活中有刺激、有期待,喜歡冒險、碰運氣。
按照傅立葉的設想,未來社會要以組合情欲、輕浮情欲和神秘情欲為勞動引力把人們吸引到勞動中去。他設想的社會基本組織稱為“謝利葉”,是由年齡、性格愛好、知識技能不同的人組成,為符合組合情欲的需要,謝利葉劃分為各種從事不同勞動的小組,為滿足人們的輕浮情欲,每個人從事一種勞動的時間較短,不斷變換小組和工種;而神秘情欲在既往社會裏常促使人們去勾心鬥角、冒險、賭博、互相欺騙,傅立葉認為在未來的社會中,正好利用神秘情欲,吸引人們去勞動競賽,發明創造等。[4]三卷P74—78
二、城鄉融合是消滅舊式分工的第一個基本條件
有人認為,利用引力來吸引人們勞動確實好,但由於城鄉對立存在,受時間、空間的限製,一個人不可能從事多種自己喜愛的工作。
關於這個問題,恩格斯在《反杜林論》中有較為詳細的論述。恩格斯指出:
“到目前為止的一切生產的基本形式是分工,一方麵是社會內部的分工,另一方麵是每個生產機構內部的分工”“第一次社會大分工是城市和鄉村的分離。”
針對杜林所說:城市和鄉村的分離:“按事物的本性來說是不可避免的”觀點,恩格斯指出了分工是對人和生產的奴役,“第一次社會大分工,即城市和鄉村的分離,立即使農村人口陷於數千年的愚昧狀況,使城市居民受到各自的專門手藝的奴役,它破壞了農村居民精神發展的基礎和城市居民體力發展的基礎。”[3]20卷P314—316
恩格斯同時引用馬克思的話指出分工造成了人的畸形發展”“過去是終身專門使用一種局部工具,現在是終身專門服侍一台局部機器……工人從小就變成局部機器的一部分。”[3]20卷P317
恩格斯又指出:“不僅是工人,而且直接或間接剝削工人的階級,也都因分工而被自己活動的工具所奴役;精神空虛的資產者為他自己的資本和利潤所奴役;律師為他的僵化的法律觀念所奴役……一切‘有教養的等級’都為各式各樣的地方局限性和片麵性所奴役,為他們自己的肉體上和精神上的近視所奴役,為他們的由於受專門教育和終身束縛於這一專門技能本身而造成的畸形所奴役……”[3]20卷P317
“空想社會主義者己經充分地了解到分工所造成的結果,了解一方麵是工人的畸形發展,另一方麵是勞動活動本身的畸形發展……歐文和傅立葉都要求消滅城市和鄉村之間的對立,作為消滅整個舊的分工的第一個基本條件。他們兩人都主張人口應該分成一千六百人到三千人的集團,分布於全國……每個社會成員都既從事農業又從事工業……他們兩人都要求每個人在農業上和工業上盡可能多地調換工種,並且相應地訓練青年從事盡可能全麵的技術活動。在他們兩人看來,人應當通過全麵的實踐活動獲得全麵的發展;勞動應當重新獲得它由於分工而喪失的那種吸引人的力量,這首先是通過經常調換工種和相應地使勞動的每一“會期”不過長的辦法來實現”。[3]20卷P317
恩格斯明確指出:“當社會成為全部生產資料的主人,可以按照社會計劃來利用這些生產資料的時候……舊的生產方式必須徹底變革,特別是舊的分工必須消滅。”[3]20卷P318
三、大城市消亡的可能性與必然性
 有人認為,消滅分工,消滅城鄉差別是好,但城市與鄉村的分離己有幾千年的曆史,城鄉對立或許真如杜林所說:“按事物的本性來說是不可避免的”。其實,馬克思、恩格斯早就指出:城市與鄉村的融合,不但不會違背自然規律,而且是曆史的必然,下麵論述這個問題。
1、農業生產要求城鄉結合、工農結合、腦體結合
由於產品的性質和生產方式的自然過程不同,勞動期間與生產期間常常是不同的,這一點在農業上特別明顯,馬克思在《資本論》二卷中曾舉俄國的例子:“在那裏北部一些地區,一年隻有130天到150天可以進行田間勞動,可以想象,假若俄國歐洲地區的6500萬人口中,竟有5000萬人在必須停止一切田間勞動的冬季的6個月或8個月中無所事事,俄國將會遭受多麽大的損失。”[5]二卷P268
實際上,世界各地農業上的勞動時間與生產時間相差都很大,以中國中部溫帶地區為例,也隻有春種和秋天雙搶(搶種搶收)季節需勞力多,其餘田間管理隻需少量勞力。為了生活,現代社會不少農民外出打工,隻在春種秋收時回家幹農活,平時留下老弱病殘在農村,城鄉對立所帶來的這種畸形的分居生活,不但農民個人不便,而且給鐵路運輸和子女教育帶來種種問題,據統計全國14歲以下留守兒童大約有4000萬左右,在孩子最需要嗬護的時候,家長不能在他們身邊,孩子不能健康成長,有盲目流入城市以至於犯罪的;有性格變孤僻,甚至於自殺的。恩格斯早就指出消除城鄉對立才能解放農村人口:“像蒲魯東那樣,想改革現代資產階級社會而同時又保持農民本身,才真是十足的空想。隻有使人口盡可能地平均分布於全國,隻有使工業生產和農業生產發生密切的內部聯係,並使交通工具隨著由此產生的需要擴充起來——當然是以廢除資本主義生產方式為前提——才能使農村人口從他們數千年來幾乎一成不變地棲息在裏麵的那種孤立和愚昧的狀態中掙脫出來。斷定說人們隻有在消除城鄉對立後才能從他們以往曆史所鑄造的枷鎖中完全解放出來,這完全不是空想。”[3]18卷P313
2、消滅舊的分工已被大工業變為生產本身的條件
農業生產要求城鄉結合,工業生產是否要求保留舊的分工呢?
恩格斯指出:“消滅舊的分工,也不是隻有損害勞動生產率才能實現的一種要求,相反地,它已經被大工業變為生產本身的條件。”馬克思也在《資本論》一卷中指出:“機器生產不需要像工場手工業那樣,使同一些工人始終從事同一些職能,從而把按不同機器分配一批一批工人的情況固定下來。由於工廠的全部運動不是從工人出發,而是從機器出發,因此不斷變換人員也不會使勞動過程中斷……最後,年輕人很快就可以學會使用機器,因此也就沒有必要把一種特殊工人專門培養成機器工人。”[6]一卷P451馬克思又指出:“大工業通過它的災難本身使下麵這一點成為生死攸關的問題:承認勞動的變換從而承認工人盡可能多方麵的發展是社會生產的普遍規律,”大工業要求“用那種把不同社會職能當作互相交替的活動方式的全麵發展的的個人來代替隻是承擔一種社會局部職能的局部個人。”[6]一卷P526
恩格斯並指出:大工業中差不多一切生產部門都需要清潔的水,“如果說水力必然帶有鄉村的性質,那麽蒸汽力絕不是必然帶有城市的性質,隻有它的資本主義的運用才使它主要地集中於城市,並把工廠鄉村轉變為工廠城市……工廠城市把一切水都變成臭氣衝天的汙水,因此,雖然向城市集中是資本主義生產的基本條件,但是每個工業資本家又總是力圖離開資本主義生產所必然造成的大城市,而遷移到農村去經營……因而不斷地造成新的大城市”。[3]20卷P320
恩格斯肯定地指出:“城市和鄉村的對立的消滅,不僅是可能的,它已經成為工業生產本身的直接需要,正如它已經成為農業生產和公共衛生事業的需要一樣。”[3]20卷P321
3、城鄉對立違背了自然規律
一百多年前,人們剛陶醉於對自然界的勝利時,恩格斯便指出:“我們必須時時記住:我們統治自然界,決不像征服者統治異民族一樣,決不像站在自然界以外的人一樣——相反地,我們連同我們的肉、血和頭腦都是屬於自然界,存在於自然界的;我們對自然界的整個統治,是在於我們比其他一切動物強,能夠認識和正確運用自然規律。”[3]20卷P519
我們人類應該學會正確地認識和運用自然規律,與自然和諧共進,決不能“為所欲為”,20世紀末期,英國一些企業異想天開給牛吃同類動物的骨、血,肉等製成的飼料MBM,讓食草動物吃肉類飼料,違背了自然規律,因而引發了能傳染給人的克雅二氏病(瘋牛病)。
現代工業化的養雞場,把本為動物的雞當作植物來養,小雞一出殼就被傳送帶送到它們一生都要站在那裏的擁擠狹小的地方,不見陽光,不能走動跳躍,這種違背自然規律的做法,產生了一種新的疾病——禽流感,禽流感打破物種界限傳染給人類,僅1997年5月,香港禽流感流行就有8人死亡上百人住進醫院。
由上兩例可以得知,人的行為若違背自然規律就會帶來生態災難,城鄉對立是否合於自然規律呢?
恩格斯早就指出:“消滅城鄉對立並不是空想,正如消除資本家與雇傭工人間的對立不是空想一樣,消滅這種對立日益成為工業生產和農業生產的需要。李比希(Liebig,J)在他論農業化學的著作中比任何人都更堅決地要求這樣做,他在這些著作中的第一個要求是要人把取自土地的東西還給土地,並證明說城市特別是大城市的存在阻礙了這一點的實現……”[3]18卷P313
李比希是19世紀德國化學家,他提出的要人把取自土地的東西還給土地的觀點,是符合自然規律——食物鏈的要求的。
自然界是沒有廢物的,在每個自然係統中,由一種有機物排出的廢物,常是另一種有機物的食物,在食物鏈中,人與動物排出的糞尿本應是植物的肥料,由於大城市的存在,人糞尿沒去它應該去的地方,而是被衝到下水道中,然後排到江河湖海,成為汙染水源的廢物,食物鏈被切斷,造成土地肥力遞減,江河湖海嚴重汙染,許多美麗如畫、清徹見底的大湖都已成為臭湖,死湖。城市中產生的廢物,除了人糞尿還有混雜在一起無法降解的垃圾,現在各國普遍采取不是辦法的辦法——填埋,試想,垃圾是無窮的,土地是有限的,能填埋到幾時?
另外,大城市的存在也影響了人類生存的環境氣候。由於大城市的房屋和道路多數是由水泥、黃沙、瀝青等建成,在這水泥、黃沙的“森林”裏,原來具有蓄水能力的塘、湖和井不少被填沒,又破壞了綠色森林、草地、濕地的水源涵養能力、水流調節能力,因為違背自然規律,破壞了生態環境,減弱了對自然的應變能力,大城市使氣候也變差了,常常三天不下雨要抗旱,下雨三天要防澇。
4、大城市存在嚴重的地麵沉降問題。由於大城市集中、過量地開采地下水,造成大麵積、地域性的地麵下沉,常引起建築物發生裂縫或倒塌,由於地麵下降不平衡,還會使道路變形,損害橋梁和隧道,沿海地區還會引起海水倒灌。地麵沉降已經成為世界大城市共有的一個工程質量問題。中國的北京、天津、上海都存在地麵沉降問題。

今天與馬恩的時代已相距一百多年,大城市又進一步發展了,上世紀後半期,日本因為人口向城市周圍集中,“產生了一種所謂圈形現象,1970年,首都圈、中京圈(名古屋周圍)、京阪神圈(京都、大阪、神戶周圍)三大城市圈的人口占全國人口的百分之四十三。
結果,東北、北陸、山陰、四國、九州等地區,特別在農村,人口減少很多,出現了人口過稀的現象。”[1]P302
這種人口過密和過稀的現象派生出許多社會問題,大城市及其周圍地區早晚交通阻塞,交通車擁擠混亂,地價高漲、再加上空氣和水的汙染,生活環境日漸惡化,東京市中心白天到處都是汽車排出的廢氣和汙水浜,到了晚上就變得像墓地那樣冷冷清清,人呀車呀都無影無蹤,一齊都跑到郊區去了,[1]P388;而在農村,人口急劇外流,醫生離去、鐵路拆除,生活逐漸不方便,人口因此更加稀少,許多地方發生了人們集體離開農村的現象。一些有識之士因此發出:“大概城市現代化和人類幸福未必能完全一致”的感慨。
一切生物體的細胞都是均勻分布在機體各組織中,人類社會機體中大城市人口、生產及娛樂設施過於集中的現象是違背自然規律的,大自然給予人類寬廣的地球,我們卻將自己束縛在狹小的城市中,大城市成了社會軀體上的腫瘤細胞。
綜上所述,可以得知,消滅分工,消滅城鄉、工農、腦體差別是工農業生產的需要,也是大自然的要求,是人類幸福的必要條件。正如恩格斯所說:“隻有通過城市和鄉村的融合,現在的空氣、水及土地的汙毒才能排除,隻有通過這種融合,才能使現在城市中日益病弱的群眾的糞便不致引起疾病,而是用來作為植物的肥料。”[3]20卷P321
四、城鄉對立的消除需要花費許多時間和努力
 治療慢性病,不能像治急病那樣一兩天內就好,患了幾十年病的人,常要花幾年時間才能痊愈;舊式分工已有幾千年的曆史,城鄉對立的消除,必須經過充分地醞釀、討論,逐步地遷移,至少也要幾十年的時間才能基本調整好,如果過於急躁,一哄而起,希求一蹴而就,短期內解決問題,結果會適得其反,使進程更加緩慢。當然也不能南轅北轍,按資本主義模式,用大量人力物力去創建大都市。
恩格斯早就指出:“文明在大城市中給我們留下了一種需要花費許多時間和努力才能消除的遺產,但是這種遺產必須被消除,而且必將被消除,即使這是一個長期的過程。無論普魯士民族的德意誌帝國可能遭受怎樣的命運,俾斯麥總可以高傲地進入墳墓了,因為他的宿願——大城市的毀滅,肯定是會實現的。”[3]20卷P321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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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德]馬克思.資本論一卷[M].郭大力、王亞南.北京:人民出版社,1963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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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幕幕 回複 悄悄話 大城市的生產效率就是高,農村適合居住,兩者缺一不可。我看大城市不可能消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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