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僅僅作為日記而言,我是屬於極端不負責的那一種,總是一段時間才能記上一次;但是又是屬於極端認真的那一種,因為記上的一次就是這段時間.看到這裏,他總是不懷好意的笑,其實我知道他又在笑我賣弄文字組合,愚弄大眾.不由得我反駁他,連你都騙不了,我還能騙得了誰?
他是誰?我依然是不知道,以後如果他責怪我的答案,我定會這樣的形容,就如女孩子初次來生理,總會有人早來或者遲到,準備好了它不來,來的時候總是沒有準備,反正早來晚來都讓人擔心,誰讓你總是讓人這樣措手不及?你瞧我是多麽的牽掛你,在你沒有來的時候,想來他一定又會衝著我壞笑!
狗年的獅子座似乎不那麽活躍,或許春天的獅子座都喜歡睡懶覺,今年我一點也不懶,卻發現越假積極越容易失落,還不如不積極的好.最近蠻喜歡看動人的電影台詞,昨天又買了隨風而逝和羅馬假日,反正在外麵的精彩中陶醉,在懷舊中沉迷,對於我來講,沒有什麽不同.傻丫頭,回去泡個熱水澡,睡個好覺,明天早上起來滿街都是男人,個個都比豹哥好。—《甜蜜蜜》.我也學人家拚命的洗熱水澡,然後睡個天翻地覆,不是為了豹哥那樣的男人,隻貪圖私己的快樂,這年月,即使有比豹哥還要好的男人,也隻是更好的劇本,被導演又騙了大把的眼淚,還得偷偷的罵自己傻.
最近我總喜歡扮演披著狼皮的羊,動不動就去主動勾引披著羊皮的狼,新來的總是上當,老同誌總是看我演習,估計這樣的情況要繼續到五月底,原因是要連續工作,沒有壞事可以做,真的好可憐那些披著羊皮的狼,不過也感謝上帝,在櫻花落了的時候,心花漸開,而且不敗,本姑娘似乎沒臉沒皮,麵對失敗,似乎處驚不亂,水波不興了.妹妹問我,五月旅行?我說,五月的金牛座是獅子座的克星,總讓我想起來我那個混賬的師兄,總是不讓師妹討半點便宜,且大言不慚,要占他便宜肯定上戰場,有朝一日,本幫主穿著馴獸服,拿著鋼鞭,盡顯英雄本色,看他還敢如此的囂張.
第一次覺得煲電話粥能療傷,於是纏著師兄,不管他是洗澡,吃飯,衛生間,甚至午休,終於知道老狐狸是怎麽睡覺的,貓的眼睛是睜一隻,閉一隻,他除了眼睛之外,耳朵也是一隻豎起來,還有開啟了自動應答,並且還是語音小秘書.既然被定義為無知的師妹,就好像被指定的角色,在他的教導下,我也開始了麻木不仁,或許生命就是他的所謂,我的骨子裏麵正好缺少這樣的水份,看著人家喝的時候總是很甜蜜,等自己喝的時候,才發覺是苦的,師兄說,那是因為你沒有喝過,要不,我怎麽是你師兄呢?總記得第一次見他,在陽光下的柔軟的微笑,後來知道,那時候他最苦,就如我現在喜歡在朋友麵前笑,其實,這個時候我亦苦.師出同宗,一丘之貉.就如對命運來說,你抗拒著,可是你又是個順從的人.
總覺得是我不如師兄堅強,卻不知道他也愛哭.是不是你也喜歡把自己藏起來看別人?就如你喜歡在陽台上看街上人來人往?即使你能騙了這個世界上所有的人,卻無論如何騙不了自己,如果沒有你要等待的人,又何必去看匆匆而過的人群?我不知道該說什麽,隻是忽然我想起來一個人,在許多時間以前,他也喜歡這樣的看著人流,因為我將走過,而我問他的時候,他說他習慣看車來車往.不知道師兄是為了誰,隻知道那一刻的心情,師兄和他一樣的苦.
想做一個高尚的人,何嚐的容易?放棄你愛的人,何嚐的容易?看紅塵的來去,何嚐的容易?男人失意的時候,大抵都不會承認.感情就是這樣,你傷了別人,無論有意無意,就總會有一個人來傷你。至於被傷過的人,接下來的路,無論對錯,總是讓人心疼,難以指責.就如那個人,我隻是聽說他婚期將至,卻也責怪他到了東京,給我消息卻是在離開以後.花開了,又謝了,有的人眼中是開時的燦爛,有的人卻看到了落時的蕭瑟,花開的季節,原是不愛比愛更無奈,許多不言愛的人,並不是不懂得愛.
最寬廣的不是草原,而是人間的真情,最遼闊的也不是海洋,而是愛人的心房.那些孤獨的人,總是給我們帶來憂傷的故事,就像不羈的少年變做了迷途的羔羊,他們仍懷念那屬於愛的故鄉,所以會彷徨,其實都是因為原本善良,Stan說,他有時也很迷惑,放縱應該很容易,他也想試,可是好像不懂怎麽做,隻好作罷.我也笑他,原來那麽大的一個人,隻知道浪子回頭不容易,卻不知道讓善良的人變做劊子手更是一種困難,即使我們都曾有過脾氣暴躁,即使做錯了,那也是真的不是故意的.
今天,師兄父子重逢,沒有人陪我煲粥,熟悉的音樂聽了又聽,DVD看了一遍沒有看全,和老友Stan閑扯了一通,泡了一會美國新同誌,用狗的照片勾搭一隻導盲犬,這就是我最近的日本的業餘生活,就是這麽簡單,或者你讓我在複雜我也複雜不起來,記得他後來問我,那些傻乎乎的隻會笑的女孩子就是日本妹妹?我反問他,我傻嗎?他卻回答不出.夢中,師兄一陣壞笑,你可記得師傅最初可是把你許配給我的!你不是離家出走,現在良心發現,想起師妹來了?怎麽什麽人都會有良心發現的時候,一定是不安好心,你這個色鬼!原來是場夢...可憐的師兄,又被我糟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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