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將心事付瑤琴,弦斷。 原
(2005-07-12 10:4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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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知道,用嗜血的蝙蝠將血吸幹,心底將不在潮濕,於是,我們享受了一種寧靜,在萬籟俱寂的夜裏。用清水洗遍今日烈日下的鹹鹹的汗,用奶香的浴液鋪滿全身,在用雪白的七彩的浴巾將自己包起,似繈褓中的孩子,被水打濕的略帶卷曲的頭發委屈順從的躺在肩膀上,愜意的呼吸的浴室以外的二氧化碳。 如何愛自己?用最漂亮的內衣,在臨睡之前欣賞自己白皙的身體,在溫馨的燈光下閃著光,是的,我們都還年輕,即使在額頭眼角不經意的地方已經微微的有了一些歲月的痕跡。但是,親愛的,你在我眼裏麵永遠是年輕的,你絕對不會在我的眼裏看到你的老去。 真的,我不會彈瑤琴,也沒有絢麗的歌喉,為你唱一曲,但是春的花我陪你看,秋的雨我陪你聽。盡管,我們離的很遠很遠,但,幸福的依偎著的那曖昧的心,也許,你不願意,那就當時閑暇時候感人的歌一曲,酒一杯,暖暖心意,緩緩疲憊,也好。 一年前,我愛過你,但是沒有告訴你。一年後,我長大了,可以告訴你我的愛了,可是你的心已經老去。時間就是這樣的一扇雙開的門,你出去,我進來,感情如雙刃的劍,老了你也傷了我。看著你早生的白發,知道你累了倦了,無力在愛了,就這樣,琴弦斷了,曲散了。 有人說,做不成愛人還可以繼續?據說,投影在波心偶爾的漣漪可以讓人莫名的沉默,讓人回憶起曾經某段故事某個人,那還是所謂的賊心不死,藕斷絲還連?有人說,藏起來他的照片和他所有的留下來的痕跡,包括在心裏?可是真的抹得去你眼底尚存的愛意? 我不知道。真的。 真的,不是所謂的純潔就可以剪斷混亂的凡塵瑣事,我不知道,飄舞的裙角需要用手拈起,才可以避免車輪滾滾飛濺的泥沙,更不知道,悲歡離合,生老病死,也會讓愛情無情的衰老,但是,我知道,你生命重來的力量已經被分散在了汪洋。 七月的雨絲,多情的無情的抽打著我的臉,在這個世界上,我並不是很崇高,因為愛,無法忘懷。讓我在夢中繼續洋娃娃公主的夢,是的,我不願意去做灰姑娘,所以,也怕你太苦太累,所以隻有離你很遠,很遠。無法在彈起懷中的瑤琴,因為你的老去,琴聲已經不會悠揚的響起,千裏傳音,即使有,也是我心中的悲歌。 很快,就是我的生日了,我想,今年沒有聚會,因為不光是我,你也會為此老去一歲。即使為了相見心愛的人一麵,我們曾經不顧一切。然而,當愛情老去,當人已經改變初衷,曾經高奏的琴弦無非也會變得如此的脆弱,不堪一擊。 寂寞的夏夜,阻止不了那綠色的草,藍藍的天,即使偶爾的烏雲也遮掩不住太陽的笑臉。用什麽來偽裝我們悲傷?路上的人都微笑著,莫非她們都有過一樣的悲傷。那,我不會用眼淚來感激,用我含著笑的眼睛來進行最後的武裝,武裝我失落的堅強。我會依然如最初見你的時候一樣,裙裾飄揚。 斷弦,如心跳九秒的暈倒,九秒後,我們複活,愛了一次,也是值得。天邊的月,淡淡的黃色,玉兔在後麵偷偷的露著皎潔的笑,嫦娥揮動著翩翩長袖,我們漸入夢鄉,在不同的床上,自己和自己,夢中用不同的顏色寫著不同的名字,彈奏著笑傲江湖的另外一種傳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