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背景
本人在一家德國公司工作,從事的是技術方麵的工作,工作職責範圍不僅僅是在中國地區,也兼管亞太其他的地區的,包括日本和韓國。去年夏天,因為工作關係,公司派我去日本出差。在這之前,本人也已經到過歐洲的一些國家,主要是德國。之所以開頭就要寫上這麽一段廢話,是想做一個鋪墊,防止有CDER懷疑我是水軍或則是吹牛。
2. 對日本的總體印象
近距離觀察上一本人一段時間之後,原先對日本人的那種勤勞踏實的印象徹底的顛覆。
日本人的確工作“認真”而且幾乎天天加班,但效率低下,很多時候,我甚至懷疑他們是不是在磨洋工,混加班費。我不布置一個很簡單的任務給日本的一個技術人員,要求他盡快完成,結果這家夥拖了2天才搞定。而同樣的工作,在我們中國這邊團隊裏麵的一個剛畢業的小夥子隻花了半個小時。
在休息的時候,我和我同行的德國同時們討論到這個問題,德國人說了一句,這還算好的,他還沒給你拖上一個月呢。另外一個德國人的觀點更加極端,他甚至懷疑這幫日本人上班在打瞌睡。
日本人很不善於承擔責任,遇到稍微複雜的事情,往往會沒有主張,四處求救,然後不停的抱怨,哪怕是一個類似於把一台設備連線的諸如此類的簡單的低級的事情。
日本人看起來很團結,但這種團結弱點很多,他是基於個人不想承擔責任的基礎之上的。所以,日本人更加願意集體一起來承擔,不像我們中國人和西方人那樣敢作敢當。
一旦他們的集體裏麵的最大的領導出了問題,或者不在,那麽其他的人都會慌了,甚至會停下來。所以,我們完全可以利用日本人的這個弱點,隻要把一群日本人裏麵的頭兒給幹掉了,剩下來的日本人就會任你宰割。就想我們現在公司的情況,他們日本的負責人由於和我們亞太總部的關係不和,被公司給撤了,讓他提前退休回家,現在的這群日本人,個個都是畢恭畢敬,再也沒敢挑戰過我們亞太總部的權威性。
3. 初步印象
從上海虹橋機場起飛,抵達日本東京羽田國際機場,距離和時間甚至比到國內的很多地方都短,大概也就2個多小時,3小時不到。所以,如果我們將來決定要跟日本人開戰,我們的軍用戰機差不多一個小時就可以抵達東京上空。東京表麵上看起來的確繁華,而且幹淨,但整齊談不上。建築物比較淩亂,由於地價寸土寸金,導致樓距之間非常的近。如果將來要轟炸東京,我甚至認為,隻要把其中最高的一棟樓炸掉,周邊會形成多米諾骨牌效應,會倒下一大片。具體的,請懂空軍和空中轟炸效果評估的高手解答。另外,東京及其周邊地區,人口分布眾多,隻要搞定東京,日本的大部分人口和經濟的重心也就跟著完蛋。我的車子用了將近1-2個小時才出了東京的經濟圈。其實,日本的公司,就在距離東京80多公裏的地方,路上速度開不上去,花了3個多小時才抵達。
4. 日本的色情產業
去過的幾個地方,幾乎每個城市都有色情一條街這樣的場所,而且是合法的。在日本色情業,其實叫做風俗業。那些風俗店,就相當於國內的發廊。晚上下班之後,回到酒店吃飯之後,出來散步,不知不覺走到了傳說中的風俗街,從表麵看不出任何東西,隻有進去之後才會知道,當然我沒有進去看。店老板和夥計們,就在外麵招呼,見到男女老少都往裏麵招呼。沒錯,是男女老少,因為,不僅僅有女人從事風俗業,還有男人,也就是國內說的鴨子。到了晚上,大街上除了便利店之外,其他的店麵統統打烊,就剩下風俗街上的店麵通宵開著。難怪被稱為日本的第一大產業!白天賺來的錢,晚上都用來逛窯子去了。
5. 日本的華人
公司裏麵有個日本的華人,武漢人,90年代移民到日本去了,夫妻倆都是。小孩在讀中學,馬上畢業考大學。
本來處於同胞之間的情誼,想去見麵聊聊。沒想到這家夥耍大牌,居然說沒空,然後回複我說,隻能聊半個小時,其實我知道,這家夥就是閑人一個。
開頭就問,我做什麽的,我說,我是來視察和培訓日本人的。對方愣住,說第一次聽說中國人培訓日本人。又問我拿多少錢薪水,這個我沒回答,純粹是情商超低的問題。
聊著聊到了釣魚島的問題,他說“你們中國人為什麽要跟日本人搶釣魚島呢?送給他得了!”
這個問題把我給激怒了,但我的直覺判斷,這個家夥是平時被日本人欺負慣了,自卑,由此導致了心理上想加入日本人的極端的心態。所謂的“斯德哥爾摩效應”就是如此。我回答道,“老祖宗的留下來的地盤,寸土不讓,誰讓誰就是漢奸!”既給了他麵子,有含蓄的罵了他,不曉得他的智商能不能理解。
不過,此君還算是良心沒有完全泯滅,隻是被日本人同化慣了,一旦有人點醒他,還是可以及時醒悟的。
後來,他從其他的日本口中,聽到對我的評價,馬上跑過來告訴我,說日本人對你評價很高,都很怕你(有自誇的嫌疑)。在這之後的幾天裏,幾乎每天都會屁顛屁顛的跑過來主動搭訕。他說,哥們,你給咋中國人長臉了!這幾天,你在這裏,我感覺我們中國人很有麵子。跟日本人待久了,他也學會了恭維,這個我可以理解,聽聽可以,但不要當真。我說,我隻是一個很普通的角色,國內現在的高手多著呢!
問他有沒有興趣回來發展,他說,在日本待久了,頂著個博士的頭銜,但實際上做不了什麽事情,回國之後,國內很多公司以及人才都是有真才實學的,競爭過不過人家,還是待在日本吧,至少還可以混口飯吃。
我笑而不答。
6. 緩慢衰落的國家
沒去日本之前,看了很多人寫的文章,說日本人如何如何,天花亂墜。甚至,在鳳凰論壇上,有個叫做“唐辛子”的,專門描寫日本民族如何優秀,如何出色,利用國內大部分人沒有到過日本的現實,騙倒了不少無辜的網民。(題外話:唐辛子的意思就是“辣椒”,日本人叫唐辛子,從大唐傳到日本的,一般都是從中國的四川進口的)
現在很多在公司的工作的日本人,大部分都是40-50歲的人,30歲以下的很少,年輕人失業率很高,大部分人都宅在家裏。這個跟日本“特殊”的社會文化有關,強調資曆,年輕人進不到重要崗位,也就嚴重影響了這個國家的創新和發展,從日本經濟停滯/倒退了20年當中可以看出來。有些年輕的女孩幹脆去做“援交”來賺錢買自己想要的東西,比方說奢侈品和化妝品。男孩子也有很多去做“鴨子”,大街上,就遇到幾個打扮怪異的年輕人,問旁邊的在日華人,答“鴨子”。
日本人普遍對自己的國家的衰落都在擔憂,但又沒有解決辦法,日本政壇不穩,幾乎每天都有政壇醜聞發生,首相總是換,連普通日本人都不知道自己的首相是誰。
談到中國,不知道是恭維還是別的,一致認為,中國已經崛起為一個超級大國,日本已經被甩在後麵了。日本無法跟中國競爭,因為無論人口和資源,以及規模都相距甚遠。奇怪的,明知道中國很厲害,為何還要跟中國總是過不去,還主動挑事情?
日本最怕中國對他經濟製裁,因為日本經濟的最大的市場和最大的貿易盈利來源地就是中國。更加害怕中國的武力威懾,不提核武器,日本沒有,即使是常規武器,日本現在也不是對手。普通日本人認為自衛隊就是個花架子,平時除了幾隻精英部隊,跟在美國後麵屁顛屁顛,大部分都是花拳繡腿,坦克裝備了,從來沒出過營區大門,導彈買的美國的,很貴,從來就舍不得打。甚至懷疑,到了戰時,這些武器能不能打出去還是個問號。
所以,日本的自衛隊就是個中看不中用的擺設。經濟上,一直在衰落,日本的淪落是必然。除非日本的政壇徹底的重新洗牌,否則,一切照舊。但看目前的情景,估計再過100年,日本的政壇也改變不了現狀,被幾個老家夥和一些財團把持著。
除了偶爾的失控,腦子進水了,跟中國和周邊國家搞起來,但是,真正上綱上線之後,又徹底的歇菜,全國上下都慌了,沒了主意:下一步該怎麽辦?!所以,釣魚島問題,我不擔心,我也不認為日本人真會一直敢跟中國耗下去,及時他又美國的支持,也不敢跟中國真刀真槍的幹起來。隻要我們的領導人沒有先認慫,這一次一定可以把釣魚島給弄回來!
7. 日本人的危機感
日本是個充滿危機感的國家和民族,這一點的確不錯。但這些都是被上天被逼出來的,這個倒黴的民族,選了個上帝最不眷顧他們的地方,幾乎每天都有地震,而且大陸架正在往太平洋湮滅帶下沉……
剛到日本的第一天,在酒店下榻,就遇上了一個6級地震,大樓搖晃的厲害,平生第一次遇到地震,好在心裏素質很好,之前在500強企業待過,被我的老上司們訓練出來的。跑題了……直接打電話去服務台,前台服務生用蹩腳的英文說道:Don't worry, earthquake, small case... (翻譯:別擔心,是地震,小意思……)
你妹的!敢情你們整天待在這個倒黴的地方,習慣了。勞資可是來自長三角,是這個世界上上帝最眷顧的地方——沒有地震,旱災,洪災。
好吧,接著下文。日本的媒體反應速度真快,電視台節目幾乎馬上中斷,播報地震消息,震級,影響地區,謝天謝地,我們不在震中。後來的幾天,幾乎每天都有小規模的地震,有時候在會議室,有時候是在餐廳的時候。
好吧,我承認,我認為日本所謂的危機感,實實在在的存在的,而且是來源於這個被上帝詛咒過的地方。嗬嗬……
問題是,既然知道有地震,為何還要把核電站建在震中地帶?!問日本人,回答說,是政客們被東京電力收買了,隨便建的,隻要能撈錢,人家才不管老百姓的死活。我承認,在中國也有腐敗存在,但還沒有哪個人膽大到敢把核電站隨隨便便的建在地震帶上,除非他想挨槍子兒。
近年來,日本人把這種危機感,參雜到右翼化的傾向裏麵來了。妄想對外擴張,但是在錯誤的時間和錯誤的地點和錯誤的對手打了一場錯誤的“戰爭”。
日本的現在實力,別說想挑釁中國,就是韓國和朝鮮,隨便哪個都可以輕鬆把它給滅了。每次日本對外擴張,必定先從朝鮮半島,這一次的島嶼衝突也是如此,先跟韓國交上火了,被修理了,腦子進水,又想從中國這邊撈到點兒便宜,哪裏曉得後果這麽嚴重,而且我們的反擊才剛剛開始……
8. 日本的飲食,文化簡單的印象
在國內偶爾吃日本料理,以為日本人平常吃的就是這些。哪知道到了日本之後,才知道上當了。
早飯酒店裏麵提供,住的是當地最好的相當於4星級別的酒店,早飯種類相當的一般,懶得拍照。記得就是一種貌似雞蛋做成的塊狀的糕點,米飯,還有一種讓一看就倒胃口的香腸,其他的一些品種稀少的糕點。沒有咖啡,麵包倒是有,就小小的一塊。好像還有納豆之類的小東西。不像在德國,麵包就好幾種,香腸也有幾種,家在麵包裏麵,特別有咬勁兒。要咖啡嗎?上來就是一大壺,撐死你,簡直就像耗子調到米壇子裏麵,還有好幾樣果汁,鮮奶,酸奶,培根,很優雅的拿著刀子和叉子慢慢享受……在日本吃早飯,腦子裏麵想著德國的早點,這樣才能把肚子填上。
中飯,在公司訂餐,盒飯,大米飯加上粘乎乎的肉汁,或者是難吃的魚——我也不曉得是什麽魚,反正堅決不吃鯨魚/海豚肉!
晚飯?實在受不了啦,就跑到意大利皮薩店,或者是肯德基/麥當勞去了,幾百日元搞定。想吃日本料理?很貴的,幾千日圓一頓,都吃不飽,和我同行的老外甚至數,日本的料理,都沒有中國國內的料理好吃,直接放棄……
日本的KTV很有意思,有包間,但是是一邊唱歌一邊吃飯的那種,直接上火鍋,裏麵的都是一些難吃的,白花花的肉片和其他的亂七八糟的海魚,和一些叫不上名字的東西。回來之後,繼續啃麵包。
值得提醒的是,如果日本人請你吃飯,得要特別小心,人家是AA製!去之前,就發郵件給我,邀請我吃飯,我欣然答應,問德國人去不去,對方說忙。結果到了那裏之後,先被收了四千日元,餐費!回來之後,不爽,告訴同行的幾個德國人,這幫丫的馬後炮,說他們早就知道了,而且上當過了,所以才不去的。為何不提前告訴我?!德國人說,我以為你喜歡人家日本人的,然後幾個丫的在那裏狂笑加奸笑!靠!後來,德國佬下樓買了啤酒請我喝,還請了頓肯德基算是賠罪,這才肯罷休,否則真跟這幫丫的沒完!
鬼子真小氣,又要說請人家吃飯,居然要勞資自己掏錢,哪門子的請客吃飯!
9. 日本女人
這幾天有點不務正業,在圍觀SF的J-XX。其實也不叫不務正業,其實寫文章才應該是不務正業,我本來的業餘愛好,就是研究軍事的。
關於日本女人,有幾句不得不說的話。以前對日本女人的理解僅僅限於日本AV,想象一下,果真如此,那地方真的是全世界男性的天堂……
當然,現實中,也是很不錯的,至少從遍地的“風俗店”就可以看出來,那個島國的雄性動物是多麽的性福。那像我們這邊,都得偷偷摸摸,想到這些,有點憤憤不平!
和所有的國家一樣,大部分的日本女人都是保守的,以至於,在大街上,幾乎沒有看到衣著暴露的,甚至玩製服誘惑的女性。表麵上看起來,一個個都是彬彬有禮。
但如果你是有心之人,或者有時間的話,你會慢慢發掘到這裏麵的內涵,而這也正是日本女人的有味道的地方。
公司裏麵,有個看上去還行的女人,負責XX方麵的一些工作。本來就是技術性的行業,公司裏麵也就這麽幾個女人,再加上會英語的也不多,她算是當中最好的,因為在美國待過幾年,是僅有的幾個可以和我對話的人。我們幾乎是每天一起吃飯,抽煙(沒錯,她也抽煙),聊天,然後就是一些工作上的事情,還有去KTV。臨走的時候,她問我,“你是不是說過你喜歡我?”那天大家都喝了酒,而這話我在玩笑的時候的確跟她說過。我說,“是!”
接著,我發現她的眼睛裏麵有種渴望的眼神。她剛要往我懷裏湊過來,我就先認輸了,“那隻是個玩笑哦,你知道的我來自西方!”因為我已經結婚了,她還是單身。接下來就沒有下文了,散了之後,她回家,我回酒店。後來,又偶爾聯係過幾次,從她的言語中,她似乎有過一次不愉快的戀愛,之後,就再也沒有嚐試。對日本的男人非常的失望,要麽好吃懶做,要麽就是胡作非為,甚至還打老婆,她有幾個好姐妹都嫁給了中國人,有的在香港,有的在大陸,婚姻很幸福。上次去香港看望她的一個朋友,差點兒想過來這邊,我想,要是真的過來了,一定把她辦了……有點邪惡,嗬嗬……純粹是玩笑哈!
另外的一次,是回來的時候,去東京機場的路上,碰上了一個良家主婦,家住在日本西南邊的一個離島上,名字沒記住,車上就我們兩個人,後來我主動湊上去搭訕,沒想到對方居然比我還主動的跟我聊起來。對方在學英語,於是我教她英語,她教了我些簡單的日語。一直聊到機場,才肯告別。
總之呢,這一次遺憾的地方就是,由於時間的關係,沒有能夠細細的挖掘日本的女人。我想告訴所有人的是,那裏的女人還算不錯,比較懂禮節,又懂的相夫教子,如果各位有錢又有閑,可以好好的挖掘挖掘資源,嚐試一下日本女人的味道。不過得要對人家溫柔些,禮貌些。
想要問我在日本的時候,有沒有泡過別的日本女人?
我笑而不答!
10. 懶散的日本消防隊
這幾日不無正業,在圍觀海飛絲,並且時刻盯著國內外的論壇和媒體的反應。其中有個資深的西方軍迷寫的文章,關於海飛絲和F-35的對比的文章比較有代表性。美國軍方對F-35的要求過高,導致它什麽都具備,但什麽都不精通……題外話,回到正題。
我住的酒店,下麵有個停車場,哥兒幾個白天幹完活兒,就像在德國那樣,到超市裏麵買上一紮啤酒,記得大罐的應該是240日元(20RMB)?喝完,各自回房間休息。在停車場的邊上,有個當地的消防站,是個二層的兩間的小樓,一樓並排停著兩輛消防車,二樓是辦公室,上下之間有鋼管和樓梯聯通,鋼管是方便消防隊員快速下樓,和上海的有些消防站沒什麽兩樣。
有意思的是,每次經過的時候,從來沒有見到有人出入,倒是二樓的窗戶緊閉,拉著窗簾,裏麵叮叮咚咚,問了當地人,才知道這樣丫的一天到晚在唱日本本國的一種戲劇!尤其是周末,從早到晚,一整天都是,要不是晚上怕居民投訴,估計還會唱下去,難怪白天會門窗緊閉。
這個還不是奇葩,最有意思的是,他們上班的時候,居然把車子停在大門口,堵著消防車的出入的地方。應該是24小時都有人輪崗的,因為每天都在門口的車子都不一樣。而旁邊就有一個免費的停車場!日本的民宅都是木頭結構的,是為了抗震,一旦著火,如果無法在短時間之內抵達,根本沒法控製住。我想,如果在國內,哪個消防站敢這麽做的話,估計那裏的消防隊長會挨槍子兒的,因為國內的消防是屬於半軍事化的編製。
11. 懶惰的日本工人
不要驚訝於這個評價,很多人至今認為日本人非常勤勞,剛開始我也這麽認為,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我也是這麽認為。
公司的日本工人,平均年齡在45歲上下,最年輕的一個,居然都有35歲。這幫家夥,上班的時候,就站在或者坐在自己的工位上磨洋工。2年前,亞太地區總部就已經開始在日本投產新的產品,尋找工廠,安裝生產線,招募工人,送他們去德國總部培訓。同樣的事情,在中國,1年之內,全部搞定。而且中國這邊的生產線早已經開足馬力24小時三班倒,將產品源源不斷的供應給我們的國內客戶。可是日本,花了兩年的時間,居然還在機器調試階段。
我們的工人,隻需要花3個月的時間,就可以很快的掌握所有的技能,然後德國人會說,你們可以回去了,再待在這裏,我們也教不了你們更多的東西啦!
開始這些日本人,幾乎每個都花了半年的時間帶在德國,回來之後,機器開動之後,什麽都做不了,問他們原因,日本人抱怨上一大堆,說:德國人沒教我!然後德國人火了,你在德國的時候,我的人手把手的教你的,你也說了你學會了!日本人又來了一句:對不起,忘了!氣得德國人跳腳,後來這件事情,引發了德國人集體休假,離開日本,用這種方法來抗議日本人的懶惰。公司高層沒辦法,隻能安撫這些德國人,讓他們集體撤到中國這邊,以考察的名義實際是讓他們休假和安撫憤怒的情緒。
我是和這一批德國人一起離開回到中國的,當我們在工廠的製高點,泡杯咖啡,透過辦公室跟廠房之間的玻璃看到我們的工人來來回回的忙過不停,生產線源源不斷的開動,上下料,搬運車來來回回出入庫的時候,所有人都感歎道,天哪,這兒簡直就是天堂。
用句德國人的話的來評價日本人吧:他們已經睡了20年了,再讓他們睡上20年吧,等他們一覺醒來,會發現已經成為發展中國家了,而你們中國注定會成為發達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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