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潛水到底有多危險,有多少種死法

(2013-09-20 19:55:11) 下一個
 
(一)潛水究竟有多危
我是個膽小怕死鬼,從開始潛水就特別關注各種事故告,常泡在scubaboard的accidents and incidents版麵。以前懂得少,有些看得稀裏糊塗不明所以,在懂得多一點了,便常常看得驚心魄。

最近在讀DAN 2010年潛水安全會議告。三個主要組織,包括DAN的美國總部和太分部,英國水下俱部(BSAC)和PADI都在會上提供了他們的潛水事故統計有其他很多相關內容的討論文和一些討論後來被收集成,名為“休閑潛水死亡事故研紀錄”(Recreational Diving Fatalities Workshop
Proceedings),網上可以下載PDF全文:https://d35gjurzz1vdcl.cloudfront.net/ftw-files/Fatalities_Proceedings.pdf是休潛水,但實際BSAC(英國水下俱樂部)的數據中也包括了大量超過40米的深潛以及沉船潛的數據,這是由英國的潛水境決定的,後麵有機會再慢慢

些潛水事故統計數據和所有的統計數據一,有著各種各問題。首先的數據收集上的困,比如說DAN要統計全美國的數據,有個困就是估全美國的潛水員總數。相說DAN投保潛水員統計就準確得多,因分母是確知的。BSAC的組織結構也可以得比確定的數據,四篇文看下來,我個人BSAC的數據和分析是最為嚴謹的。DAN亞太分部也明確表示,他們對於澳大利,新西和新加坡的亡數據比有信心,而其他國家的亡事故恐怕有很多並沒有統計在內。潛水事故統計數據的第二個問題本量比小,信息不完全。BSAC 長12年的統計中隻有197個死亡案例,其中50多個沒有詳細信息,因此後的數據分析隻能建立在140個案例之上,很多地方不能得出比較確定的結論

但不管怎樣些數據,都是十分寶的,也回答了很多我心裏一直以來的疑。第一個問題就是:潛水究竟有多危?我得以前網上流一個危排名,潛水大概是三十幾名,排在足球之後。也有人不如開呢。DAN的潛水死亡率與2004年進行的交通事故死亡率統計2001年英國HSE的其他活動死亡率的統計對比告些都是的。休潛水死亡率高居榜首,萬分之1.63,開車的是萬分之1.54,但不要忘記了,大多數人每天都開,而大多數潛水每年也沒有潛幾次水
 
在開始潛水的時候,我大概都很依想著隻要教跟我下水,就不會有大事。PADI的數據告訴,每年去考OW/AOW等潛水證的幾十萬人中,仍有十多人在程中死亡。不要忘記個數據也並不完整。早些候在悉尼生的一起潛水事故就是OW的第一次開放水域潛水,死者是一個美國女孩,死亡水域深度隻有五米左右。許多在悉尼的潛水都表示,事故生的水域水流平靜,能度好,是最最合適新手的。但個女孩卻眼就掉了,隨後被發現死於水底。

我想作為一個潛水,老老實實認潛水的確是一項的活應該不是壞事。隻有知道了它的危,我才會更真地去防事故的生。幾個組織都提出,BSAC更是一再強調,從統計數據看來,大多數事故是由於人因素致的,完全可以防。

(二)最危的地方在哪裏
我覺得特有意思的一數據是DAN亞太分部關於潛水死亡事故生深度的調查。我得,當然是越深越危,但實際上在休潛水的範之內,完全不成立一半的死亡事故生在10米以內。其中超過一半生在水麵。水麵,是於潛水最危的地方。

幾年我想大家也看到了,泰國,台灣,香港,都發出水被路船隻發動機致死的案例,是水麵事故的很大一部分。除此之外,有出水後無法上船,漂流在水麵上失蹤或死亡的案例,當然也有了很久被救起來的。跟相關的有個著名的案子,生在加州,主角被大家切地稱為“漂流丹”(drifting Dan)。他在2003(或2005年,我記不清了)的一次潛水中遇到了流,與大部失散,出水離船較遠然他SMB和哨子,但還是沒能引起船隻的注意。更悲催的是,這時船上開始清點人數,不知道什麽,他的名字竟然被打了個勾。後來據是當名有人答錯了,但是船上少一套裝都看不出來???

之,既然大家都在船上,個潛點的水流又太過強勁,船員們決定開去7英裏外的另外一個潛點。在第二個潛點下水的人數清點中,“漂流丹”的名字被再次畫上了勾。直到這次下潛束清點人數,人發現他沒有上船,開始就地搜,並通知海岸警衛隊助,附近的其他船隻也都動員起來,在片海域四處尋找,而這時,可憐的丹正在7英裏之外隨著洋流絕望地漂浮。

4個小時後,有一艘著一批童子的船路丹所在海域——他們本來不從,是臨時有事修改航才會來到——船上有一位十多歲的少年童子,拿著望遠鏡處張望,發現海麵上似乎漂浮著一垃圾。咦,不,好像不是垃圾?再看看?好像……好像是一個人……

丹得救了。回到家中,他開始漫長的狀告船家的路程。不久前個案子於落下帷幕,丹得了一百多萬美金的賠償。法官將他要求的兩百萬美金降至了一百多萬,表示丹在個事故中,自身也有一定的任,例如他在與大部分散後,不應該繼續獨潛,直到束後再出水,致離船太個故事告,船上有惦記的人,是很重要的。

(三)男女有
下麵我們來點不嚴肅話題。在DAN投保成員中和PADI持證潛水中,男女比例都約為2:1或略高。然而,在較為段,男性事故率高於女性

DAN美國的統計結果是,在65歲以前,男性的死亡風險遠高於女性。DAN歐洲的結果是,40歲之前,男性死亡風險是女性數倍。DAN亞太的數據中,女性占死亡人數已30年前的6%上升到了19%(當然同時女性潛水的比例也在上升),但至少目前風險仍然比男性要低(否則應該是和女性潛水人數一33%)。隻有在PADI課程中,女性風險才與男性大致相當。

作為一個還在40歲之前,並且已上完了PADI課程的女性,我感到非常欣慰。(當然,其,你也可以指出,也是因男的潛的次數比女的多,度比女的大……但是,我還是可以欣慰哈哈哈。)不過DAN亞太又指出,女性死於驚慌的比例高於男性。我悻悻地說,我偏不驚慌!

(四)到底有多少種死法
我每次談這目的候,很多不潛水的和休潛水的朋友都表示“喂不要說這麽不吉利的嗎”;但我認識的所有嚴肅的潛水都不諱談死,事上大多數人都有一種“I don't mind going this way”的感覺。事故分析(accident analysis)源於洞潛領域,後來人提供了非常寶經驗和教,大大降低了亡率,其後也被展到休潛水域,就像前麵提到的,幾大潛水組織每年都會行事故統計和分析。

其實,潛水最常的一種死法大概是“不知道怎麽死的”。比如說事故分析域的兩位先,分1977年和1984年出版相關書籍的Sheck Exley和Wes Skiles的死因都至今未解。

了解Wes Skiles的人可能比較多,因他是著名的洞穴潛水,生前完成的最後一個目,就是他死後一個月出版的國家地理雜誌上的巴哈洞穴介。他一個係列紀錄片,叫做Water's
Journey,從佛羅裏達的洞穴係入手,追溯州的淡水源。那部人的Sanctum雖然不是他拍的,卻被獻了他,足他在潛水影界的地位。以理解的是,他並沒有死在危洞穴裏麵,而是在一次很普通的珊瑚礁拍途中,示意其他人後獨自向水麵上升,隨後被發現躺在水底,失去知。醫院後來,他的死因無法確定,隻能“意外溺亡”。他在事故時使用的是CCR,但沒有什麽公開的證明是裝問題,也是因他的地位和事故時的情況,論壇上的消息也很少,都不烈。

Sheck Exley的死因討論則對較多。Exley 23歲時世界上第一個超一千次洞穴潛水記錄的人,也是少數幾個用空氣能下潛到122米的人,和少數幾個到達過800英尺以下的技術潛水。他1994年在墨西哥Zacaton天坑挑戰SCUBA潛水300米記錄時,同伴Jim Bowden提前結束潛水上浮,Sheck獨自下潛然後死亡,潛水表顯示最大深度為268米,手臂和氣瓶閥都特意纏繞在引導繩上,然是了方便自己的體打。他的團隊員認為HPNS(高壓毒性,公500英尺以下才會發生)加上在大深度氮醉致了他無法急情況而死亡。

當然,這深潛水員們的極限比我多得多,他的事故於我不用CCR不下40米的普通人來說,也不是特有參考價。不過話說回來,樁“不知道怎麽死的”事故,如果硬要塞,也還是可以塞到我要的第一種死法裏麵去:淹死。

xxxxxxxxxxxxxxxxxxxx第一種死法:淹死xxxxxxxxxxxxxxxxxxxx
分起來,淹死又有幾種可能:一種是在水下底沒氣了,又來不及上升到水麵;有一種是在水下嗆致昏迷死亡,但是水的原因本身,就像Wes Skiles的事故一樣,沒有人會知道,隻能

第一種情況,在去年七月菲律賓比克,本版上也曾過詳細討論裏就不多了。兩位香港來潛水以及一位在當地工作的美國教一起在USS New York號沉船fun
dive時,一位潛水失蹤,教找,後來被發現兩人在船內溺亡,教的浮力氣囊裏最後一口氣都已吸完。個事故的教,是潛沉船,千萬別丟掉引導繩……

第二種在水下嗆致昏迷死亡的情況,在我看到的材料中,貌似是新手,尤其初次課程中死亡的大部分新手所遇到的情況,多數情況下大概都是因驚慌。(潛水教材和《河係漫遊指南》裏麵都don't panic!)前麵說到那位在澳洲5米水深處出事的中國女孩就是水昏迷的一例,後來狀告教,案子拖了兩年,不過還遠沒有同在水下溺亡的Tina Watson案曠日持久,影響深,因為劇在有狗血。

Tina Watson是個26的年女孩,來自阿拉巴2003年,她和新婚丈夫Gabe Watson一起去澳大利度蜜月,加入了一次期十天的船宿潛水。不幸的是,在第一天她就溺死水下,屍體在28米深處海底被發現。此事最初並沒有引起太大關注,但Tina的父母持之以恒地奔走呼籲,終於在2007年得到了媒體報道。Tina父母指稱,她丈夫曾經在離開之前勸說Tina提高人壽保險,並且將他作唯一受益人。從各方討論來看,兩人之的關係也是一種S/M的關係,Tina似乎被男友/丈夫各種壓迫但仍然和他在一起。因此,他們認為Tina是被新婚丈夫在水下謀殺的,丈夫關上了她的氣瓶,後又打開,造成她自己溺的假象。2009年,Tina丈夫Gabe從美國飛回澳大利投案,承認“過”,但不承認謀殺罪名。“過失殺”的判決基礎是,在Tina遇險時,她丈夫並沒有盡到作潛伴的任去幫助她,反而任由她死於水下,自己升上水麵。辯護稱,Gabe本人已有多年未曾潛水,因此顯然也缺乏必要的救人技巧。他自己也在驚慌之下,升水麵,造成後來下機後鼻腔出血,醫生急性的barotrauma。

最後Gabe被判五年監禁,一年半後可以保便一下,Gabe在Tina死後再婚,新妻據說酷似Tina。就像我們前麵說過的那,潛水最常的死法就是“不知道怎麽死的”,所以這些案子的真相,也都不會有人知道。

xxxxxxxxxxxxxxxxxxxx第二種死法:力相關xxxxxxxxxxxxxxxxxxxx
和壓力相關的死法,其主要不是因深水大,而是因下潛上浮程中化太大造成的。大家都知道初學潛水會耳痛,耳平衡問題嚴時還致耳膜耳鼓受。但化更恐怖的後果,是肺部的氣體體積變化造成的,俗稱爆肺。這樣的事故去年五月在菲律賓Anilao發一起,本版也有相當多的討論,就不多了,的來是第一要學會拔充排氣管,第二萬一麵鏡丟了不要驚慌,慢慢找就是了,其在水下眼也沒那麽疼的,一分就能忍受了(是據buddy說的,樓主自己戴形沒睜過 )。

致的死亡,除了爆肺種比壯烈的之外,有溫柔一點的,那就是傳說中的減病,每個新潛水應該聞之色。它通常在浮上水麵後2-48小時作,包括很多不同的症狀,關疼痛,肢體麻木,或者是皮膚上的大片斑,都有可能是減病的征兆。最討厭的是症狀太確定,有你真分不清是減是自己神經過敏。

減壓病的治首先是立即呼吸氧,微症狀在吸氧後可以解,如果不能解就要想法送去減壓艙。上次我著某熟悉的教練問什麽不去四王Raja Ampat),他嚴肅那附近沒有減壓艙,萬一出什麽事情很危組團任太重大。我那不是有保就可以叫直升機到附近的減壓艙也就一兩個小吧?他你以想要直升機就能弄一架來啊?美得你!那全靠運氣!

減壓病的原理其並不能非常清楚,當然大家都知道,在水下高壓環境中溶解在各種組織,尤其是脂肪組織裏的氮氣,在力減小的候會逸出,成氣泡,造成各種後果。所的減病(decompression illness,簡DCI)又分為兩大,一叫做arterial gas embolism,簡AGE,指血管中的氣泡造成的動脈栓塞,凡是做或者看人做的人都知道有多危

與AGE相關的一個東西叫做PFO,patent foramen ovale,中文是卵圓孔未。卵孔是胚胎心中左右心房之的一個孔,因胚胎是通過臍帶從母體那裏吸取氧氣,所以血液無需經過肺部,左右心房可以直接相。出生後由於肺部減,致卵孔上麵的那片組織(想不起名字了)合,從而達到靜脈血左右分開的效果。據傳說,世界上有25%的人,這合都是不完全的,在肺部力增大可能致左右心房之的血液滲漏。肺部力怎會增大呢?比如咳嗽啊,——答對了,潛水啊。如果右心房的靜脈血有從身體各冒出來的氣泡,然後不經過肺部直接流入左心房,入主脈,那麽,呃,也就掛掉了。

裏,大概者都和樓主一想要直接衝去醫院,檢查看看自己有沒有PFO了。不過很多潛水組織並不建議進PFO檢查,因為檢查也有相。最重要的是,PFO隻不過是增加減風險的原因之一,每個人都不一,甚至於每一個人每一天的情況都不同,沒有PFO也並不能保證你的安全,所以在減壓問題上,永不要挑自己的極限啊。

DCI的另外一類decompresion sickness,簡DCS,是由組織中的氣泡引起的。(話說DCI叫減壓病,DCS到底該怎麽翻呢?減不適症?)DCS又被粗略地分成I型和II型,I型相對較輕,比如最最常的關痛啊,皮膚癢啊;II型則對嚴重,涉及到神,比如麻木啊半身不遂啊什麽的。我聽說過I型減壓病不壓艙的(當然絕對不能推廣哈),但II型就必須馬上治了,否身殘實際上就算是I型,也很有可能留下一些些的後遺症,組織中的氣泡也會堵塞血流妨礙局部供氧,有可能致神經細胞的死亡,死亡的神經細胞可是不能再生的。

關於DCS,我偷懶wiki拷兩個表格,翻譯過來好了。

症狀 發生比例→
局部關節 89%
胳膊的症狀 70%
腿的症狀 30%
頭暈 5.3%
麻木 2.3%
氣短 1.6%
極度眩暈 1.3%
倒或失去知覺 0.5%


症狀出現時間 比例→
潛水後一小時 42%
潛水後三小時 60%
潛水後八小時 83%
潛水後24小時 98%
潛水後48小時 100%

關於氮氣逸出的速率與方式有很多模型,最早的是Buhlmann提出來的,後來還有神馬VPM啊RGBM啊,具體的差別就不在詳細講了,之是個公公有理,婆婆有理,與之直接相關的是要不要有deep stop,這個大家一直都在吵,就看你信哪一家了。目前並沒有任何模型得機理研究的支持,白了大家都是用蒙的,經驗模型,所以減病也就是個比模糊的話題。再加上有其他很多影響減的因素,比如脫水啊缺啊什麽的,之據有一半的人在得減並沒有做任何事,沒有超免減壓時間等等,所以,得了減病也不是神羞恥的事情,見過多牛人都老老實實自己得不少次減病。我要做的,就是好好休息多喝水,盡量保守地潛水,然後留心相關症狀了。

除了氮氣之外,其他的惰性氣體都有可能引起減壓病,但是因氣體性不同,相對應的減壓計算也有不同,好在休潛水基本上不需要管些。休潛水員還有一件不需要在意的事情是所Isobaric counterdiffusion,簡ICD,等壓氣體反向滲透,在切混合氣體(比如從氦氧混合切到氮氧混合)可能生,據說這也有可能引起減病。(樓主自己也沒太搞清楚ICD,這原理也很複,等學完了再來仔細說吧。)

因為有減壓艙的存在,減致死亡的例子在事故報告裏並不多,當然也有可能些事故生的地方太,於是不見諸道。不多不等於沒有,在BSAC的統計數據裏麵,是有一例減病死亡的。

xxxxxxxxxxxxxxxxxxxx第三種死法:氣體相關xxxxxxxxxxxxxxxxxxxx
大家都知道,我們呼吸的空氣,主要由氮氣氧氣成,有少量二氧化碳。大部分休潛水呼吸的都是壓縮空氣,少部分采用高氧空氣。但是不幸的是,些氣體在高下,都會“有毒氣體”。

先來說氧氣。氧氣當然是最重要的成分,沒有它我就掛了。但氧氣太多我也會掛掉——氧分壓一旦超過1.6,人就可能表現出氧氣中毒的症狀,主要分中毒和肺中毒兩種,前者出現較早,後者是累後出的。關於氧中毒的研究,最威的人體數據在Oxygen and the diver這裏麵,此早已斷,二手炒到三百美金一本。些數據主要來自二戰時期的英國海後的美國海軍——也隻有在軍隊裏才能麽可怕的實驗,直接人吸高氧氣到中毒止。看著表格裏麵一排排的convulsed, convulsed,真覺得有些驚心魄。

裏的數據要討論起來,又可以寫一大篇,是回來繼續說事故。前一子出了一起技術潛水的事故,兩位技潛水在水下21米進行初次減候,其中一位迅速死亡。原來他的減氣瓶裏不是個深度所采用的50%高氧空氣,而是6米減壓采用的100%純氧。在水下二十米力大約為3個大氣壓氧的氧分就是3,遠遠過1.6的危險界限。最人崩的是,後來他的潛伴發現,死亡的潛水身上兩個氣瓶都是100%一百純氧,而自己身上兩個氣瓶都是50%高氧空氣。他們把瓶子拿!!!!!!了!!!

接下來說氮氣。氮氣是一種惰性氣體,通俗地就是打油的,然存在,好像沒也沒。然而氮氣在水深到一定程度下,卻能夠讓潛水“氮醉”,nitrogen narcosis,據描述是一種類似於喝醉酒的感,有人下降多少米相當於喝一杯尾酒,於樓主從來沒有喝醉也沒有氮醉在無法提供一手料。大家都知道醉可能造成什麽後果,同,醉潛也可能人失去判斷情況並正確反的能力,入歧途。大深度空氣潛水造成的很多亡,都可能是因醉氮造成的。像前幾年香港打60米後急速上升死亡的那位,可能也有這方麵的原因。

有一種很可怕的氣體,是我呼吸的空氣中本來沒有的,它叫做一氧化碳。據非官方料(我論壇上看來的),有些時候空氣壓縮機可能到機油之的,生一氧化碳,入氣瓶的氣體。好的壓縮應該有一氧化碳探器,但安裝位置不可能就探不到,即使安裝了,因為壓縮機工作聲音巨響,離得稍可能就聽不到探器的警

之,件事情真生了:就在前兩個月,一個有經驗的美國洞潛團隊在墨西哥Cozumel探索一個洞穴,要從一個地方進去,遊到另一個有氣室的大裏去。其中兩個人使用CCR。進入洞穴之後,使用CCR的一個人突然開始加快遊動,他的友隻好分成兩,一兩人緊緊跟上他,另一落在後麵。兩分後此人昏迷過去,發現他已了自己的CCR,並且取下了備用氣瓶(bail
out)的呼吸器,顯然他已到有問題,但沒有來得及解決。友將他用氣瓶的呼吸器塞他的嘴裏,然後一路送他原路返回,路上不斷往他嘴裏purge(就是按呼吸器,因為他已不能自主呼吸)。18分鍾後他們終於離開洞穴,行急救,但未能成功。其洞潛牛女人Jill Heinerth早就說過,洞潛拯救的第一條要點,就是不用著急,因你要找的並不是一個有生希望的人,而是一具屍體而已——如果有人在洞裏失蹤或昏迷,那麽幾乎沒可能活著出來。

後來的分析發現,死者的CCR氣瓶裏麵有一氧化碳汙染。件事情在scubaboard上貼出來之後,眾多深潛水員紛紛表示急需置便攜式一氧化碳探器,並且要每瓶氣檢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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評論
Mercury.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艾粉' 的評論 :
哈哈,先明白危險,才不會亂了手腳
艾粉 回複 悄悄話 厲害
艾粉 回複 悄悄話 小丸子挺????
konstantina 回複 悄悄話 這麽危險,那為什麽還要去做呢?登山也可怕,我才不去呢。
匆匆. 回複 悄悄話 不危險,網上潛水一點不危險,冒上來可能有各種死法,吼吼,玩笑~~~
nightrose 回複 悄悄話 恐怖,這樣的活動一般人身保健人壽保險應該都不負責吧?恐怕要買專門保險。不然保險公司都要賠掉底兒了
頤和園 回複 悄悄話 謝謝分享,以前隻知道,深潛與登珠峰一樣,下水前要做好回不來或終身殘疾的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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